站起來的人再看車後,眼睛立即直了。車後竟然有三條繩子,繩子不長,有三丈多,繩的一頭系在車毛座前的一個又粗又圓,還長的毛的手腕上。另一頭竟然繫着三個女子。三個女子分別穿着綠色、粉色,紅色衣服,低垂着頭披散的頭髮,遮住了臉。三個女子被車拉的一晃一晃的,走路蹣跚着,明顯是車拉着向前走。
有的聖士眼中暗了一下,立即又亮了,因爲在三個女子身後,出現數百固根境聖士,一個個半赤身體半披戰甲,走起路來眼睛斜看向上空三十度的地方,一副牛逼閃電的樣子,高傲的無法形容。
看時間,整隊人馬過後,天色暗淡下來。街道兩側亮起無數晶光,整個大街照的亮如白晝。
馮輝等隊伍過後忙向身後的弟子揮揮手,“快快快”。數百弟子忙跟在馮輝的身後向鎮內跑去。馮輝這個急呀,少主已經進了鎮,自己沒迎接不說,還沒人帶少主到自家的府院休息。能不着急嗎?馮輝火急火燎的跑着,看着前面的隊伍又不能超過,又不能跟的太近。因爲大隊人馬走過千丈後,兩側的固根聖士才解禁。
馮輝雖然着急,沒辦法只能遠遠跟着。但願少主能找到自己的家。馮輝跟了一會兒,發現不對呀,少主沒去自己的家,走了另一條路。馮輝毛了,這太沒面子,祈連洞來人住到了申家。萬雲洞來人竟然不住自己家,自己明天怎麼見程川等人。
“站住,此路已封,不得入內”。馮輝光顧得跑了,前面已經站了兩隊固根境衛士卻沒看到。,差點撞上。可能是衛士們看到馮輝也是固根境聖士,沒有大罵,只是喊止了馮輝。
馮輝嚇了一身的汗,忙揮手止住衆弟子。躬身從聖袋中取出一個晶牌。“萬雲洞外門弟子、曾鎮馮府府主馮輝拜見少主”。說着把晶牌高舉過手頂。
固根境聖士沒有一個過來接的。有人輕喊一聲。“少主有令,一切覲見明日再說”。
馮輝一聽。只好向後退去,但是並沒有走,在不遠處唯唯諾諾的站着。
這萬雲少主樊彥把家安哪去了。這個地方安的好呀!如果曾鎮有人能進到這裡,看了,就知道—於霸的破屋子,傻巡法的修煉之所。只不過此時,那個破屋子已經沒了。整片地方建起一片庭院,唯一留下的就是於霸家屋後那一棵千年古樹。現在這棵古樹已經不在屋後,已經變成一樓三層小樓樓前的一道風景。
只不過這風景有些煞人。在古樹的一面竟然吊着三個女人。吊的有點高,三個女人只能翹着腳趾尖,腳尖還不能擡起,擡起來。身體就懸了空,手上還是一個細細的繩,緊緊的吊着三個女子細嫩的手腕已經勒出一道血紅的印跡。眼看就要滴出血來。
看三個女子的境界已經是靈動五、六層。說也奇怪,在聖境,這細細的繩子怎麼可能束縛住一名聖士。沒什麼可奇怪的,被鎖了丹海的聖女與凡人女人沒有什麼區別,如果這三個女子是練體士又當別論。
此時樓廳內已經載歌載舞,曲樂昇平。大廳內那位如豬的少主樊彥坐面一把毛皮高座上,這個高座有得點象去輪子的驢車。手中舉着杯子,咧着一張大嘴呵呵的笑着,一隻手不停的在桌子上打着有力的節奏。
前身是一張長形方桌,桌上放着魚十盤,肉十碗,沒有一樣綠色的食物。兩側各立一名妖豔女子,衣領開的很低,快從肩上滑落下來,兩隻玉峰已經突出一小半,眼看點點粉嫩脫穎而出。
下首兩側是各十名培行境聖士,一臉的恭維之聲,迷着成縫的眼睛,閃着點點色光,一隻手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中不停的拍着,頻頻點頭,打着齊刷刷的節奏,只是這個節奏的聲音要小多了,反而把高座上少主樊彥的節拍顯得格外的有力。
大廳間,裸的更甚的濃妝女子,抱着琵琶,雙手揉動,彈着不知名的小曲。紅脣一啓。“哥哥慢慢的摸呀,摸到了小牀邊……”。
暈,竟然是傀境白話版的“十八摸”改裝調。濃妝女子身後是六名白紗罩衣的女子,舞動着白花花的手臂,抖着飛之慾出白胸,露着腰臍,扭着蛇腰,顫着圓鼓鼓的肉臀,伸展着到根部豐腴的腿。豔香四溢,媚眼無邊。
許久許久,樓內的小曲把要摸的都摸了遍,接着就是一陣掌聲和讚歎之聲。
“沒想到,少主,竟然藏着這麼絕美歌喉的舞班,如果不是到了曾城,少主還不能獎我等一飽眼福呀”!!
“是呀,是呀,少主的眼力聖境無人可及”!!
樓內的馬屁拍的啪啪直響,樂得高座上的樊彥張了幾次嘴都沒有好意思打斷衆人的歌頌。看看這一浪的高潮就要過去。樊彥舉起手中的杯子。
“各位,各位,各位與本少主,不遠數十萬裡,來此安撫邊民,一路鞍馬勞累。本少主沒有什麼好宴情各位的。今天大家盡興。剛纔聽了小曲一首。下面我請大家喝貞女酒,來人備酒”。一個豬叫一樣還帶着點哼哼聲聲音從樊彥口中滾出。
呀,這樊彥的舌頭好了,不過聲音還是沒有變,一聽就知道聖境之中僅此一例。
貞女酒是什麼酒,衆人沒有聽過。一個個睜開迷着的眼睛看向少主。
“哈哈哈,沒聽過吧,這貞女酒呀,要想喝好,還要先聽聲,準備了好嗎”?
“是少主”。幾個裸裝聖女應了一聲向外走去。
幾位女子出了門,簡直奔向樓前大樹。此時,大樹下已經通明如晝。三個女子還在那踮着腳尖,高高的吊着。
幾位女子來到大樹下,兩兩分開走到三個女子身前,三名聖女手一伸,一把抓住三位吊看女子的頭髮向脖子後一拉。“啊”,三位女子同時發出一聲驚呼。此聲尖中帶柔,柔中帶驚,讓人聽了心魂一蕩。
樓內豬哼一般的聲音響起。“聽到沒,各位,這叫柔‘啊’。各位集中精力,細點聽下一聲”。
三位聖女伸出細嫩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三位吊女子的脖脛處,慢慢的,細細的摸着。一點點的移動着手指,忽而停了一下,忽而又移了一點。在一處輕輕的擦了兩下,擦的很輕,卻留下一點紅紅的印跡。
放下手,從聖袋中拿出一個晶體,晶體一端帶着一個尖錐。聖女拿着晶體,迅速扎向女子脖處的紅點。
“啊”。三個女子同時發出驚人心魄的驚叫。這聲音,帶着驚恐,帶着淒涼,帶着憤怒,劃破夜空驚得數裡內的聖士都看向這個地方。
曾鎮外的密林中,一顆粗大的古樹內一個人影閃出,瞬間到了密林邊,瞪着驚訝的眼神看向曾鎮。幾個起落向曾鎮而去。
“怎麼樣,好聽不,這叫痛‘啊’,本公子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小女人,經常用的手段,哼哼哼”。樊彥發出一陣冷笑。
聽得衆聖士雖然一臉恭維之色,心中也不免突突兩下。
只見晶體扎入女子脖子紅點處,女子身體一陣痙攣,紅潤的脖子立即蒼白起來,腦袋在不停的抖着。晶體內一陣血霧翻騰。很快變成血紅的顏色。
聖女看了看晶體,一手擡起,壓住晶體根部,嗖,將晶體拔出,接着手一點。女子又發出一聲“啊”的驚呼。這聲要低一些,顯軟而無力。
拉住女子頭髮的手一鬆,三名女子頭一耷拉,再也沒了聲音。
“怎麼樣,好聽吧,這叫好‘啊’,疼暈了,哈哈哈”樊彥大笑起來。
衆培行聖士有人不禁哆嗦了一下。
三位聖女輕然的走進樓內,每個人手中都握着一個血色的晶石,在樓內柔和光線下,顯得更加刺眼。
“來人,上百年女兒酒”。樊彥哼然喊道。
二十名固根境聖女走進大廳,每人手中拿着一個粉色的晶壺。別看是晶色,壺內有什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二十名聖女扭着小蠻腰來到培行聖士面前,各聖士立即滿臉笑容的站起,雙手將晶杯送到聖女面前。
二十名聖女輕扶晶壺蓋,輕輕一倒,一線粉色的液體流入晶杯中,培行聖士感覺到手一暖,有如女子溫柔小手握在手間,暖暖的讓人心靈一顫。接着一陣柔和的香氣沁入心菲,如女子之脛輕依臉頰,幽蘭之氣,徐入鼻中。輕輕一吸全身都軟軟麻麻的。
聖女們看着培行聖士的表情,嫣然一笑,趁這些聖士迷離之季,悄悄的把一粒晶石放入晶杯中。
嗞,一聲清音,所有的聖士身體都激靈一下,一陣寒流浸入丹海,剛纔那個抱着女人,溫滑的感覺立即蕩然無存。整個人如入冰窟之中,有如溫柔之時讓女子凌空一腳射出千里之外。
“哈哈哈”樊彥看着衆人的樣子,發出放蕩的笑聲,他不是在笑衆人,而是在笑自己,沒想到,自己腦子動了動想出來的點子,也能起到這樣的效果。
“來人,獻貞血”。
一直在門口靜立的三位聖女,兩位聖女分別走向兩側的聖士。一名聖女扭起丰姿細腰,踏着柔情小步,如仙子一般飄向豬一樣的少主,臉上沒有一絲懼意,柔光淫媚的眼神在少主身上扶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