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六朵金花

“八成?”孫夢潔的大眼睛裡水銀晃動,似是不信,“蒙古騎兵不是挺能打的嗎?”

“那要看跟誰打了,”李自成隔着陳秋蝶,伸手在她臉撫了撫,“你家先生,可不僅是學堂的先生,在戰場,也是蒙古人的先生!”

“噗嗤!”陳秋蝶笑得牙齒都露出了一小半,和她平日一樣,一點淑女的風範都沒有,而孫夢潔卻是紅着臉,預備將李自成的大手拿開,結果被李自成翻過手腕,撥弄幾下,卻是握住了李自成的大手,還將腦歪在面,微閉着雙目,有些陶醉了,“先生真是厲害,看這些蒙古人,以後還敢來打什麼草谷!”

陳秋蝶微微扭動身子,蹙着眉道:“這個故事一點也不精彩,還不如學堂裡的那些故事有趣!”

“自成在學堂不是授課嗎?怎麼還會講故事?”高桂英還以爲李自成在學堂搭訕這些不諳世事的女學子,自己當時是被他這樣勾搭的,不禁微微有些不滿,“有什麼好聽的故事,自成,現在說來聽聽!”

“學堂裡的故事呀,的確是精彩多了,不過潔兒與蝶兒已經聽過了,也沒有了味道,”李自成拍拍高桂英的膀子,“等晚,晚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再說給你聽!”

高桂英豈能不知道李自成的意思?當着孫夢潔與陳秋蝶的面,竟然說這樣的渾話,不禁狠狠狠狠剜了他一眼,隨即低下腦袋,含羞一扭,不敢再看李自成一眼。!

李自成哈哈一笑,“好了,我要洗個熱水澡,這是我的家,不能將戰場的暴戾之氣帶回家!”

“大人,婢子服侍你吧!”陳秋蝶年齡雖小,這時候差不多已經是熟婦了,很多服侍李自成的事,已是無師自通。

“你?”李自成瞳孔微張,緊緊盯住陳秋蝶,直到她忸怩不安,方道:“你和潔兒都是有身子的人,暫時不用服侍我了,去,幫我準備一些熱水!”

陳秋蝶悻悻離去,不過,能幫助大人準備溫水,也是好的,還不是一無所用。

服侍李自成洗澡的人,只能是高桂英了,她也知道李自成的意思,但她是正妻,不能像孫夢潔、陳秋蝶她們那樣胡鬧,便道:“自成,讓小梅和小蘭服侍你洗澡吧!”

李自成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家這兩個婢子,尚未服侍過自己,一向都是在孫夢潔那兒服侍着,陳秋蝶雖然也有了身子,一來時間尚淺,身子尚能活動自如,二來有她娘照應着,倒是很少依賴小梅和小蘭。

這時已經是初夏,洗澡水不需要太熱,不一會兒便準備好了,李自成來到浴室,小梅和小蘭已經在等他了。

兩個小婢都換了短衫短裙,小梅一身淡黃,小蘭則是一身純白,短衫相當於無袖裙,腰間用一根布袋束了,短裙剛剛過膝,差不多是後世的七分褲的長短。

也許是第一次服侍男人洗澡,見到李自成,兩人的臉都是微紅。李自成試了水溫,剛剛好,便褪了衣褲,鑽入溫水。

小蘭拿起李自成膀子搓洗的時候,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李自成閉雙目,靠在木桶邊緣,倒是不客氣地吮吸着她們身的處子清香。

許是宋玉蓮要討好李自成,這兩個小婢雖然算不得傾國傾城,卻也是相當俏麗,特別是小蘭,每次見到李自成的時候,都是低眉順目,一副羞羞的樣子,讓人不禁生出一些憐惜,這也是李自成同意讓她們服侍洗澡的原因。

如果說小蘭是一朵靜室的幽蘭,適合在心平氣、氣定神閒的時刻靜心賞閱,那小梅是一朵盛開在廣場的鮮花,活潑、開朗,將自己的任何一點快樂,都會毫無保留地揮灑給別人,與小蘭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韻致,似乎也小蘭成熟些。

如果一定要作何較,李自成更喜歡小蘭的幽蘭氣質,若是在外面疲勞了,回到家,小蘭本身是一味放鬆劑,而小梅則是能調萬口的鮮花。

“啊?……”李自成忽地打個噴嚏,心不覺一驚,天主呀,我只是想想,也沒動手,難道也會違背天條嗎?老子又不是天主教徒。

再說,這裡是大明,不是歐洲,大戶人家的婢女,主要有兩種來源,一是在人才市場買來的,另一種時候附近的百姓,因爲家貧,將家的女兒放在大戶人家做工,指望掙得一些零散的銀子。

這些婢女的結局,主要有三種,一是給家的老爺少爺做小妾,特別是買來的那一類;二是到了婚嫁的年齡,回到父母身邊,再找個人嫁了,這主要是做臨時工的那一類,當然,即便這一類,如果被家主看,取過來做小妾,她們的父母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和理由;還有一種,結果是最慘的,是先被家主睡了,然後再賣去青樓。

李自成不會做缺德的事,第三種選項是不會出現在自己家的,所以婢女的結局,只有前兩種了,只要看得眼,將來會給她們一個合適的名分,如果實在看不眼,將來只有讓她們嫁人,或是轉手出售,不過,這可能性不大。

然而,小梅與小蘭,現在年齡還小,甚至陳秋蝶還小,李自成暫時不會打她們的主意,最多隻是在洗澡的時候,因爲無聊,腦子想想而已,留在家,她們也跑不掉,遲早還是他的。

剛纔天主的一個警告,讓李自成轉了思緒,既然這兩個小婢暫時不能多想,那想想高桂英她們,這總是天經地義的事吧。

家的幾個妻妾,李自成最喜歡的是孫夢潔,她是帶露的白色芍藥,純潔、典雅、得體又有主見,常常惹人憐惜,見了忍不住想親一口,卻又不忍過度摧殘,陳秋蝶肌膚嬌嫩,有着大小姐的底色,嬌媚、慵懶而又略顯任性,卻又不似大小姐般矜持,總是瞪着兩汪如泓的眸子,永遠喋喋不休的樣子,倒像是被微風掀起一角的萬朵綠葉做襯托的睡蓮。

高桂英原本是山間的野菊花,勝在清素,又有幾分自然地野性美,現在做爲正妻,越來越端莊,倒是向牡丹靠攏,不過,她出生並不高貴,又在軍營生活了一年多,牡丹的富貴之氣,只是有些若有若無的影子,最多也一朵牡丹的花蕾。

而宋玉蓮,李自成倒是沒想她是什麼花,一定要找一個相稱的,棉花更合適,溫暖、貼心、會照顧人,如果不是身份的轉變,潔淨白皙膚若凝脂的臉蛋,永遠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倒像是深山裡一塵不染的百合,不過,現在不同了,婢子的身份,已經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血液與骨髓……

小梅和小蘭已經將李自成的半身洗淨,但木桶較深,李自成坐在桶底,熱水幾乎淹到頸脖,她們的小手卻是夠不到最下面。

兩個小婢對視一眼,小梅點點頭,乖巧地褪了衣褲,鑽入桶內的熱水。

李自成雖然一直閉着雙眼,卻也能感受到小梅的入水,便道:“小蘭也進來吧!”

小蘭面一紅,幸好大人沒有看到,她猶豫片刻,終於還是一咬牙,慢慢褪了衣褲,跨入木桶,將身子縮在溫水。

她低着頭從李自成的右側向下擦拭到了腹股溝的位置,再不敢向下,而是向右一偏,轉向大腿的方向。

小梅在左邊擦拭,到了緊要處,遲疑了一下,卻是將李自成最爲隱私的部位,擦拭得乾乾淨淨,儘管她小蘭老練成熟一些,卻也不免呼吸沉重起來。

李自成張開雙肩,分別按住她們的柔嫩的雙肩,“小梅、小蘭,你們辛苦了,休息一會吧!”

“這是婢子應盡的本份,婢子不累……”小梅話未說完,卻發現李自成的大手,已經從她的前方滑下,直至胸前……

她身子一震,卻不敢反抗,心又喜又羞,大人平日似乎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今日卻是……她乾脆閉雙目,靠在李自成的肩頭,任大人施爲。

李自成的雙手分別撥弄着小梅與小蘭的棉桃,發覺陳秋蝶的還小還硬,也沒了興致,把玩了幾下,忽地睜開眼,道:“小梅、小蘭,晚飯怕是好了,我們趕緊起身吧!”

“是,大人!”

小梅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這是第一次,只要大人對她的身子有興致,遲早都會有機會,小蘭卻是明顯的面色一鬆,慌不迭逃出木桶。

小蘭正準備擦乾身子給自己穿衣,卻被小梅用眼神止住,沒辦法,只得羞羞答答與小梅一道,光着身子先合力將李自成攙扶出木桶,她幾乎閉着雙目用棉巾將李自成的身子擦乾,又換清爽的衣服,方纔背過身收拾自己的身子,穿好短衫短裙,再罩一件長袖衫裙。

兩個俏麗的婢子,隨在李自成的身後,回到廳堂,宋玉蓮果然已經將晚飯準備妥當,只等着李自成享用了。

當日晚間,李自成爲兌現“陪伴六個晚的”諾言,彌補因蒙古人入侵打斷的時間,繼續留宿在高桂英的房。

第806章 逐鹿之人第315章 東征隴右(二十一)第313章 東征隴右(十九)第202章 四成的死亡率第69章 立威治軍第1172章 風風光光的婚禮第641章 國破山河在第792章 恐懼感第476章 騎兵留下第1378章 孤軍深入第1242章 過河拆橋第334章 白夫人第1020章 知朕者,李香君也第613章 攻守兼備第822章 向北撤退第890章 白得一座樊城第321章 東征隴右(二十七)第31章 隔牆有耳第267章 西寧軍示弱第647章 人性的貪婪第584章 大批流民第783章 兩個畜生第426章 單人獨馬第1090章 蘇迪雅第1161章 腦漿迸裂第339章 夜宴第372章 區別對待第1181章 三大草原騎兵第28章 狹路相逢第998章 怪怪的第312章 東征隴右(十八)第586章 偷偷溜號第696章 動了心思第673章 只要女人第1178章 梟雄隕落第1347章 黑白通殺第1166章 鑲黃旗潰敗第631章 亡國之相第532章 天降大雪第865章 繼續圍城第1151章 秦晉之好第22章 兩情相悅第335章 學生出道第698章 彝人就是漢人第576章 保甲制度第594章 湛藍色的焰火第624章 普通的使者第1221章 警醒自己第1246章 護國公第926章 無解的難題第799章 潰敗第667章 攘外安內第1135章 狹長的大營第30章 滴血的雪夜第806章 逐鹿之人第281章 沙陀寺第1266章 棄土保國第786章 無形的壓力第837章 人生壯年第872章 進攻受阻第76章 請功文書第639章 蹭腥第567章 再要一個孩子第240章 喃喃自語第1299章 華葡盟約第123章 不要錢第460章 爲了誰第1055章 射程上的優勢第735章 夜深人靜第957章 哭笑不得第593章 南下巴蜀第901章 三日爲限第1324章 賠償銀第1272章 西海艦隊第646章 商業集團第296章 東征隴右(二)第1327章 儘快達成盟約第495章 最大的商人第938章 白送的饅頭第105章 怒氣沖天第370章 真正的東主第407章 攻勢如潮第553章 牽馬提靴第1287章 年度朝會第710章 互相爭執第224章 江南商道第14章 貴不可言第823章 萌生去意第734章 河南、河南第876章 夜夜新郎第1012章 接風洗塵第615章 陣前鬥法第170章 度人度己第554章 壕溝的妙用第689章 後套第792章 恐懼感第339章 夜宴第394章 秘密協議第636章 各自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