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是的大吃一驚,甚至林珏也一樣。既然是毒酒,那麼爲什麼秦嘉還要喝下去呢?秦嘉道:“我喝下去的時候,才知道這是毒酒的,所以趙公公你也不必吃驚。”“既然是毒酒,公主殿下可有解毒的方子麼?要知道爲公主配此毒可是耽誤了三天的行程了呢。”
林珏抽出御風劍,就要斬向趙艾,但被秦嘉攔住。“林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殺了趙艾對你可沒有一點好處的。”“我這次不需要好處。”林珏掙開秦嘉的手,但是那黑鐵玄甲步兵的弓箭已經對準了林珏和秦嘉,以及那些已經失去了太多戰友的神火教弟子。
但林珏使出醉仙望月步,以快速敏捷的身法,在黑鐵玄甲步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映之前,御風劍的劍鋒已經放在了趙艾的脖子上。“解藥。把解藥拿出來。”林珏這便是關心則亂,趙艾也只是奉了命令,將毒藥賜給秦嘉,又怎麼有解藥呢?林珏很快也想通了這件事情。
“皇上有令,只要神火教弟子繼續忠於皇上,那邊便可繼續爲大秦效力,我們要斬除的只是公主殿下。”趙艾說道,但停留在脖子上的劍鋒卻已經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個淺淺的傷口,紅色的血珠沁了出來。趙艾嚇了一跳,此時什麼也不敢再說。
此時,冷秋魂手執紅纓槍,站在和林珏的一邊,對着衆人說:“如果皇上連教主也不能容忍,又如何胸懷天下呢。教主對於大秦的中心,我相信諸位守城的兄弟有目共睹。如果沒有教主帶來這些神火教弟子的幫助,恐怕函谷關早已經被劉季的軍隊攻破了。但皇上還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使用了毒酒。這一點,讓我這個一直志願從戎的人感到心涼。神火教的兄弟們,難道你們願意中心這樣一個心胸如此狹隘的人的手中吧。”
那神火教弟子紛紛掏出神火槍,對準了黑鐵玄甲的部隊。黑鐵玄甲有五千人,而神火教弟子卻只有八十人了。林珏道:“趙艾大人,相信你會配合我們的吧。”趙艾臉色慘白:“不行的,如果我遵從了你的指令,那麼我在咸陽的家族會被誅族的。”林珏嘆息一聲:“所以現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呀,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你的家族重要,二選一的問題,不是很簡單的麼?”
林珏的御風劍已被注入了歸元劍氣,注入了劍氣的御風劍更帶着一股力量,趙艾的臉就如扭曲了一般,充滿了恐懼。趙艾聲嘶力竭的說道:“好。林珏,我投降了。黑鐵玄甲部隊網猴年退去——”趙艾剛剛下達了這個命令,一枚弩箭便如黑影一般,刺穿了趙艾的心臟。“趙艾背叛了大王的命令,現在又我李平來代替他掌管黑鐵玄甲步兵。那名叫做李平的黑鐵玄甲士兵,個字很高,眼神冷酷。
林珏沒有想到子嬰會與自己玩了這麼一手,如今沒有了人質在手,神火教面臨的局勢岌岌可危。但是那些不知情的守城的士兵卻不斷的朝這邊涌來:“神火教守城有功,你們爲什麼要殺他們?”不斷的有人說着相同的話語,守城的士兵不斷地朝這邊涌來。李平正色道:“這是皇上的的命令。”
“不能殺教主,不能殺神火教的弟子。”守城的士兵並不知道子嬰陛下的想法,他們只知道,若是沒有神火教太多的犧牲,他們可能早已經成爲了敵人的俘虜了。更多的普通的士兵攔住了黑鐵玄甲士兵的視野,擋住弓弩。但就在此時,不知是誰?弩箭放了出來,射傷了其中一個守城的士兵。登時整個形勢沸騰起來。
這些普通士兵也不管這些黑鐵玄甲士兵是大秦的精銳,當下抽出已經經過太多的激戰,已經鈍了的刀或者劍,朝黑鐵玄甲步兵的身上招呼上去。黑鐵玄甲士兵自然也不能束手待斃,弩箭很快的發射下去。一整片普通士兵倒了下去。林珏也不管其他,抱着中毒的秦嘉,施展出醉仙望月步朝遠處遁去,而已經陷入了麻煩的李平自然也沒能顧及。
冷秋魂也帶着其他的神火教弟子離開了,子嬰的所作所爲實在讓這些神火教弟子太傷心了。他們死了許多的同伴,只是因爲他們愛戴的教主的一句話,但是教主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報償,反而被下了毒。此時,函谷關已經陷入了內鬥之中。黑鐵玄甲士兵看不起普通的士兵,但普通的士兵又何嘗看的起這些晚來的怕死鬼呢?登時雙方展開了激烈的鬥爭,都是殺紅了眼。
當一切都消停下來的時候,無論是黑鐵玄甲士兵還是普通士兵都損失慘重。即使是守城的傷亡之和也沒有這個大。失去了冷秋魂帶領的普通士兵,都用相當冷淡的心情接受李平派給人物。當李平說出子嬰要和劉季議和的消息後,那些已經守城了十多天的普通士兵們都是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如果子嬰陛下想要議和,那麼他們這十幾天來的努力算什麼?有許多人的同伴都死在了這場戰火之中,他們唯一的自豪便是成功的抵禦了劉季的進攻。但是子嬰皇上卻是說要議和。夜晚,函谷關便出現了逃兵,守城的兵器,被扔在了一個火堆旁。隆起的有小山的高度。除了黑鐵玄甲步兵和幾個沒有來得及跑開的普通士兵,整個函谷關已經沒有其他的軍隊了。函谷關已經失去了足夠的軍隊來幫助它守護好這個天險。
“是你用暗器刺傷了那個普通的士兵吧?”被林珏抱在懷裡的秦嘉問道。此時秦嘉臉色蒼白,嘴脣發紫,顯然中毒已經頗深。“不要多說話,病人就改有病人的樣子。”林珏生氣的說道。他此刻內心焦急,即使是自己中毒,恐怕也沒有如此的失態。秦嘉微微一笑,雙手摟住了林珏的脖子,看着林珏着急的樣子,即使死去,恐怕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吧。秦嘉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