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澤望着夜晚的天空,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他還是無法入眠。
在今天中午,教主便來找自己,說是自己合格優秀,已經擁有了一個領導者的品質。“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神火教的副教主呢?你可是我很信任的人呢?”秦嘉問道。
柳澤開始的時候,是興奮,但漸漸的轉變爲恐懼,他並不是向林珏閣下一樣是一個聰明敏捷之人。柳澤訥訥道:“這個,恐怕不能勝任這個工作呢?”柳澤剛說完這話,便看到秦嘉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知道,林珏閣下在你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可能是尊重他,可能是畏懼他,但是在尊重他和畏懼他的時候,你可能是忽略了自己的才能,我一直默默注視着你呢,在你成爲了李平之後,你辦事的穩妥,口才的優秀一直都被我看在眼裡。”
我一直默默注視這你呢?這句話忽然深深的烙印在柳澤的心裡,他心潮澎湃,看着這個不可侵犯的教主,忽然感覺到一股甜絲絲的心意暖在自己的心頭,但忽然林珏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這甜絲絲的心意瞬間變成酸的,冷的。
柳澤默默不語。秦嘉看着如此,原本熱絡的心也冷了下來。“既然你不願意,只願意活在林珏閣下的陰影下,那麼就忘掉我來找你的事情吧。”
秦嘉走出門口,卻聽到了柳澤的話。“請等一等。”看到秦嘉轉身過來的急切的激動的表情,柳澤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堅定的說道:“我願意,我是說,我願意,很榮幸······”柳澤的話斷斷續續。
但是秦嘉忽然伸出自己的玉也似的手,捂住了柳澤的口。“什麼也不要說,林珏閣下不再,以後神火教還需要我們共同努力呢?”這雙溫軟的帶着香氣的手,柳澤忽然一陣恍惚,這是在自己的夢境中麼?但是一切卻又是那麼真實。
柳澤忽然問道:“我能夠恢復我的身份麼?我是說,不做李平,做回原來自己,做回柳澤,現在的我。”
“不行!”秦嘉忽然喝到,但隨即想到自己言語的粗暴,她笑了笑,說道:“要知道,你用李平的威信,才能夠在神火教樹立起來的威信,現在貿然改爲柳澤,大家又會如何看待你呢?要知道,柳澤可是一個相當默默無名的人呀,沒有了李平的黑鐵玄甲步兵恐怕要問你,他們真正的將軍去了哪裡了?到時候,你又如何訴說呢?”
柳澤終於對於自己的姓名死了心,他知道,如果承認自己是易容成李平,那麼五百名黑鐵玄甲步兵的怒火恐怕會將自己燃燒的一點兒不剩吧。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來。柳澤的心裡忽然一陣砰砰亂跳。是教主麼?他來找自己。他邁着急切的步伐,匆忙的打開房門,站在門外的卻是同樣和自己併成爲神火教副教主花解語的徒弟花露水。她穿着一襲紫金色的袍子,原本嚴厲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哀婉,看着自己。
柳澤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女子來找到自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能讓我進去麼?”花露水用平淡的口吻說道。深夜,一個美麗的,臉上帶着哀婉的女子要求進入你的門,你又怎麼忍心將他拒之門外?“行,自然可以了。”柳澤這樣說道,並讓開了道。花露水進入了房屋,帶着一陣茉莉花的香味。
柳澤這才發現,自己還穿着一身睡衣,他嚇了一跳,纔想到自己開門是那麼的匆忙。他正要從衣架子上拿起長袍,誰知道花露水用淡淡的聲音說道:“不用那麼費事,穿了不久還要脫。”這句話要是讓別人聽到,恐怕會想入非非,但是我們的柳澤閣下卻是一個老實人,他還是有些古怪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裳,畢竟待會脫衣裳也並不麻煩。
但是就在柳澤回頭的時候,卻看見花露水正在解開自己的長袍的鈕釦,已經可以看見裡面的渾圓,更讓柳澤吃驚的是,花露水除了紫金色的長袍,裡面竟是什麼也沒有穿,那兩點淡紅色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柳澤赫然朝後退了一步。誰知道花露水卻是哀婉的臉上帶着殘酷的笑意說道:“怎麼,一個大男人,難道沒有見過女人的胴體麼?”她說着,但是手上的活卻沒有停住,鈕釦仍然一個個解下來,她露出了自己的小腹,她似乎還準備解開自己的褲子上的那一條紅色的繩子,只要柳澤再不阻止的話。
但是柳澤卻忽然從儲物袋中掏出了自己的一件乾淨的灰色衣裳,衣裳飛起,落在了花露水那潔白的胴體之上。花露水委頓在柳澤的牀上,在衣裳的遮掩下,卻也是如此的誘惑。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柳澤問道。他雖然有了反應,但這也不能讓他做出半點違背禮的事情。花露水卻道:“難道我的面容不夠美麗麼?難道我的身材不夠好麼?難道我的青春不值得你侵犯麼?”花露水忽然站起,走下牀來,原本遮掩的衣裳,掉落在了地上,她正面對着柳澤,環腰抱住了柳澤。
那溫軟,卻讓柳澤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衝力,他知道,自己如果在不阻止,恐怕真的會被花露水給纏住。他手足無措的,點住了花露水的穴道,然後重新的給花露水披上了衣裳。花露水已不能動,有些訝異的看着這個男子,她忽然有些懷疑自己的美麗。
在來到這裡之前,花解語曾經說到:“這一身,即使是再守禮的男子也要逾越。”但是眼前的這一位,又該怎麼說呢?
柳澤問道:”是花解語派你來的麼?”花露水點了點頭,隨即開着玩笑說道:“但你長得還不錯,我還是有一點自願的。”柳澤摸了摸自己的臉,這的確是一張有些魅力的臉,但卻不是自己的,雖然能夠笑,能夠生氣,能夠皺眉,但這張臉卻永遠不是自己的。自己不是李平。
柳澤道:“你回去告訴她,她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也希望他能夠老實一點兒,不然我可是不會客氣的。”花露水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師傅可能一點也不瞭解眼前的這個男子。他將一切都看的很清楚呢。
“你是喜歡你的教主麼?中午,我看到她來了你的房裡。”花露水問道。這一說,卻讓柳澤無比的尷尬,他摸了摸自己的頭,卻忽然的厲聲道:“這不管你的事!你走吧!”花露水卻是呵呵一笑。“你認爲你的教主不是在利用你麼?她也只是要藉助你,來對付我的師傅罷了。你難道不明白麼?”
柳澤被花露水這麼一說,臉上頓時變得蒼白。,隨即卻恢復了從容。“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利用,也應該算是幸福的吧。況且我也是神火教的一份子——”
“神火教的一份子?”花露水驚詫的問道。“你不是黑鐵玄甲步兵中的一員麼?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外圍弟子,你真的能夠對神火教奉獻你完全的忠誠麼?”
柳澤這纔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李平的面容。他頓時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意味索然。將紫金色的長袍拾起,扔在了花露水的身上,然後解開了封鎖的花露水的穴道。”你走吧。“柳澤這樣說道。
“我不能走!”花露水說道。
“你爲什麼不走?就是爲你你師傅的的命令來勾引我麼?你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爲什麼要喜歡你,我爲什麼不能喜歡她?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柳澤的聲音忽然有些大,但是這件小屋地處偏僻,倒也沒有多少人能夠聽到。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能喜歡上他,但是我只知道,只要我一離開,我的家人都會蒙上不幸。”花露水的聲音忽然變的淒涼,她拿下身上的衣衫,然後穿上自己的紫金色長袍,也不怕被眼前的柳澤看到,便要離開。
但是恢復了平靜的柳澤問道:“爲什麼說你的家人會遭受不幸?”花露水將花解語威脅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又道:“想不到你真的是以爲木訥的男子呢?或者你不行?”柳澤想要發火,但卻發現花露水並沒有嘲笑的意思,心中的怒意也很快的平淡下來。我們去接你的家人吧,我明天也會成爲神火教的副教主,這樣讓他們之身在我的保護下,花解語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花露水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你真的願意?願意幫助我,真的太感謝你了?這個實在太感謝了。”柳澤看見花露水對於家人的熱愛,他是一個孤兒,無法明白這種感受,但這似乎是一種很溫馨的愛吧。“我自然要幫助你,你的師傅可真是一個混蛋,一個臭烘烘的混蛋。”
但花露水卻道:“你也不用責備我的師傅,你的教主也差不多和我師傅一樣。”柳澤卻是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兩人向花露水的村落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