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堅生笑道:“你這是給我出難題了,我知道你也是想幫絕世,但你不想想他們關係搞得是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我纔不去找這個黴頭呢。你去吧,這事能辦成什麼樣就什麼樣,我估計底下的人也說不通?”
向上成說:“那我就走了,我一定想方設法的把事情辦好,大人你就等我的信吧。”說完他揣着公函就走了,他原先想再讓姜大人開個公函就好辦事了,沒有想到姜大人竟然這樣害怕陳漢良,那也只有自己再找機會了。
內政部和藥監部相隔不遠,他一會就到了,他到門口時就看見陳漢良剛好出門送客,這被送的人正好是軍機大臣紀家歡。
只見他們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出了門,紀家歡對陳漢良說::“這事就這樣說定了。你可要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呀。那我就先走了,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陳漢良也滿臉堆笑的說:“這事你太客氣了,你找個人來說就行了,何必親自來這裡,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很快就讓人給你辦好,那我就送你到這裡了。”
向上成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心都涼了,這兩個大人這麼好的關係,肯定不是自己說上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他心中不經的怪起絕世來了,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難道就讓自己能把他們都告上去嗎?這也是不可能了。這時他又想起了絕世說過的,機遇和危險是並存的,這事自己不把它捅開,自己也心情不安,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相信絕世這一次吧。
這時他看到陳漢良已經往大門裡走了,他知道現在這個機會不抓住,以後更難見到他了,先不說陳漢良有沒有時間見他,就是想見他也要經過步步審查才能見到,向上成牙一咬就上前向陳漢良快步走去。
這時陳漢良身邊的兩個護衛發現他了忙上前把他擋住說:“你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大人在這裡你要回避嗎?”
向上成忙說:“陳大人,我是藥監部的,叫向上成,我們大人給你帶了一封信來,要讓你親自過目,所以我就直接找你來了。”說完他掏出了一封公函。
陳漢良眉頭一皺說:“你們大人把事情都給我說了,你直接找執法司就行了,沒有必要再找我了,他怎麼會又有事?你說吧,他有什麼事要讓你來的。”陳漢良心裡對這個不懂禮貌的人非常生氣,也就不客氣的讓他就在這裡說了。
向上成左右看了一下說:“這事跟你有點關係,是你家裡的私事,不便在這裡說出來。”
陳漢良直接把公函拿過去說:“你回頭給姜堅生說一下,讓他好好的教訓你一下,我沒有想到他手下有這麼不懂禮貌的人。”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向上成馬上就跪下下說:“大人,這事要讓我親自給你解釋才行,你只要讓我把事情說清楚,你回頭怎麼處理我都行,就是處死我都行,求你了大人。”
陳漢良一看覺得這人還真可能有什麼大事就說:“你跟我走吧,要是我覺得你說的事不是什麼大事,你就等着脫掉你這身官服吧。”
向上成跟着陳漢良到了他的辦公室,陳漢良坐下看向他怎麼說。向上成一看陳漢良的辦公室裡還有他的師爺也在,再加上他的護衛就有三個人了。
他向陳陳漢良使了一個眼色說:“陳大人,我這裡有幾封信,這信裡的內容涉及到你的兒子,我想不能讓人知道,你看這裡其他的人你是不是讓他們先暫時避讓一下。”說完他拿出了一封信出來交給了陳漢良,他現在也不清楚陳漢良的想法,要是陳漢良真得要對他下手,他還有兩封信,不行就先躲過今天,以後再找其他的人想辦法。
陳漢良看了向上成一下,覺得他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威脅,就揮了一下手說:“我現在有點家事,你們就到門口去等着去吧,我不叫你們就不要進來了。”
說完陳漢良就打開了信看了起來,這一看還真把他嚇了一跳,向上成給他的這一封信是最後的一封信,雖然裡面沒有說出什麼內容,但那寫信的口氣就非同一般。他想了一下說:“你這封信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就是敵人也可能是說一下,沒有任何東西你就這樣給我有用嗎?”
向上成把信交出後心裡也一直打鼓,生怕陳漢良一怒把信給撕了,現在一看陳漢良沒有發火,而是非常認真的看了信,說明他對這事也是很重視的。他忙又從身上取出一封信說:“對不起,這裡還有一封信,這封信能說明一些問題。”
陳漢良看了向上成一眼才把這封信打開,他看完後就呆住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這真是難以讓人相信,他思考了好一會才說:“你這一封信仍然不能說明什麼?你就單憑這兩封信就能把事情說清楚嗎?”
向上成一咬牙就把最後的一封信拿出來了說:“這還有一封信應該能說明問題了,你看完就知道了。”
陳漢良怒道:“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你什麼東西不會一起拿出來嗎?你還有多少?現在都拿出來吧。”
向上成趕緊賠罪道:“大人對不起,總共就只有三封信,是別人讓我帶來的,不是我不給大人你一下子就拿出來,這事實在是事關於重大不能有任何差錯呀。”
陳漢良一想也對,這幾封信的內容確實是讓人震憾的,這些事情透露出來都能把天可以捅上一個窟窿來,這讓誰都要防上一手,這時他對向上成也有些佩服了,也不知道他是從那裡弄到這二十多年前的東西的。現在陳漢良自己看了這封信都有些後怕,他不像向上成持有一種懷疑的態度,他現在基本上相信了信是真的,因爲當時的情況就和這信上寫得是基本上一樣的,當時他就是內政大臣了,對事情瞭解的也全面,只是當時的戰報說的是不一樣。現在看來這些戰報也是有些問題了,現在得趕快想辦法把相差的資料找齊再說。
可一想到找這些資料陳漢良自己就有些頭疼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邊有幾位紀家歡的人,現在沒有收集完資料前還不能去他們,自己如果安排親信去查這些東西還是可能是打草驚蛇,得想個辦法才行。
陳漢良這時臉一變說:“向上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誰的關係好嗎?你說吧,你今天來這裡是什麼目地?還有你是怎麼找到這些東西的?你從實招來。”
向上成一聽心裡說完了,這次可真是上了絕世的當了,沒有想到這陳漢良說翻臉就翻臉不認人了,這可怎麼辦?他臉上的汗馬上就下來了說:“大人,這是有人送給我的,這人我也不認識,我只是看到其中的內容太可怕了,可想了半天也只有大人你纔敢接收這樣的案子,所以才冒死找到你這裡來了,大人饒命呀!”
陳漢良沒有看他說:“你最近一段時間頻頻出入某一些人的住所,就在你來這之前還是從那人的住所裡出來,難道我還不知道他是誰嗎?你行呀,竟然從我的仇人那裡拿來東西給我,你們想陷我進去是不是?”
向上成仍然跪在地上說:“大人你既然都知道了你還問我幹什麼,對了我就是從他那裡得來的,只不過這些信件確實是我從他那裡發現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我今天告訴他的,也是讓他讓我來找你的。他說這個世界上他能夠信任的人也就是你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陳漢良冷笑道:“他說的好聽,只不過他知道這事也只有我才能擺平才讓你找我的。可要讓我把這些事情擺平僅憑這些還是不夠的,現在沒有相關的歷史資料你讓我怎麼去辦,總不能讓我親自去查吧。你先給我說一下他是怎麼得到這些東西的吧,說不定我從這方面能查出一些什麼?”
向上成這時也顧不了絕世那麼多了,就說:“是這樣子的,前幾個月發生的黃城城衛長曾有民失蹤案,說實話曾有民死了,被他殺死了,他從曾有民身上得到的這些東西,他也沒有細查。後來又發生了黃城城主楚發失蹤案件,這也是他乾的,這次楚發和另外四個武聖想要襲擊他們,結果就讓他們反而把這五個人全殺了。後來他們就到了京城,結果又發生了城門鬧鬼事件,這次事件也是他們乾的,有四個武聖想要殺他們,這四個人就是雲氏四雄,這次又是他們把四人分別擊殺了,到最後,其中一個武聖被告打的沒有辦法就跑到城門求救,他就在城門底下的把那個武聖殺了,屍體也被他帶走了。後來我到他那裡去玩,成了朋友,他們就把這事給說了出來,我們大家都對楚髮帶人襲擊他們感到不解。於是他就把曾有民身上帶的東西拿出來讓我們分析,大家看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又給我們看了這些人的屍體,我認出來和楚發一起追殺他的人裡面有兩個人就是這信裡說的那個人的護衛。只是大家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向公子襲擊。於是我對這其中的書信感興趣起來,於是我每天抽一點時間去看這些信件,後來我從這些信中看到了這三封信,這事我再也沒有敢告訴其他的人,公子這時閉關了,我也只好等他出關以後再說,我昨天晚上聽說他回來了,我今天就過去告訴他了實情,是他讓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