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信將疑地問鬼風道:“真的嗎?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鬼風搖頭晃腦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我白了他一眼正想說話,就突然聽到主持人道:“爲了鼓勵大家踊躍參與第一個上臺的人可以親她一下。”說完指了指趙月。趙成聽了一怒就想上臺,我急忙拉着他,心裡已經嘆了一口氣。看來酒皇怕我們等到最後才上臺,所以用這個辦法來逼我們,第一個上臺。因爲趙成是絕對不會允許趙月受這種侮辱的。可是第一個上臺,一定會成爲衆矢之的,是所有人攻擊的目標。主持人剛纔已經說了,所有人都可以參加比賽,也就是說第一個上臺的要面對臺下所有人的圍攻。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對策了。因爲,有人一躍面向擂臺上跳去。我只好踩着鬼岡的肩膀,在空中截住了他,然後一腳把他踹了下去。我在擂臺的,邊繩上一點,穩穩地落在了臺上。主持人示意我,可以親趙月一下,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後主持人興高采烈地宣佈:“比賽開始第一位擂主贏上臺,大家向他挑戰吧!”被我提下去那個傢伙啊,狠狠的摔了個狗吃屎,大栽面子。所以聽完主持人的話,迫不及待的第一個又上來向我挑戰。我看着他一副雙眼冒火想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不由得笑道:“雖然我很英俊嘛,但你也不用這麼崇拜的看着我吧!”他怒吼一聲:“龜兒子才崇拜你呢?”說完怒氣衝衝的向我衝了過來。我面色平靜搖搖頭,待他衝到我面前,我的右手食指在他的額頭上屈指一彈,他就像一座石像一般轟然倒地。形勢嚴峻我只好用最省力的辦法,將他擊倒。人類在金錢面前,都是瘋狂的。既然已經有人開了頭,後面的人,也蜂擁而至。爭先恐後地往擂臺上涌,生怕落後於人。金錢的誘惑讓他們早就忘記了主持人說過的話。他們只記得贏的人有一千萬美金還有一個美女,卻忘記了他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人?所以,我的任務就是,要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可怕?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手,這些要錢的平凡人卻都已經開始不要命了。可是現在並不是心軟的時候,就算屍山血海、血流成河,我也不會給他們上臺的機會。一些往裡填上來牌的人,我一腳一個將他們踹了下去,如果是會點武功,想要跳上臺來的。離的遠的,我就發出一記心劍,近的也一拳就將他們轟了下去。站着不發的精妙,不一會而,我已經把他們都踹了下去。臺下碧血長流的斷胳膊斷腿的比比皆是,而這時,剩下的人才發現,有點不對勁。而有些記性好的,你終於回憶起了主持人說的那句這次參加比賽的都是業內有名的殺手。終於有人開始退縮,和他們又過來是一樣只要有人帶頭,他們也全都往後退得很快。有的人捂着鼻子,有的人我的手腕像看惡魔一樣看着我。而我,只是站在臺上注視着他們,淡淡的,淡淡的,一笑。
終於臺下再也沒有人敢輕易上臺,而高手們終於按耐不住了一些。有兩個身背長劍穿着黑色的休閒服的欒生兄弟,當先站了起來。他們向我挑釁的一笑,然後翻了一個跟斗便穩穩地落在擂臺上。他們常見本來在背上,落下來的時候卻已拿到了手裡,遙遙的對着我一左一右。平跡象來看他們的修爲應該是靈境後期而已。可是,憑他們年紀輕輕,居然能在殺手界混這麼久,可見他們的劍法一定有獨到之處。不過我卻沒有聽說過有這對兄弟,可是我又懶得去問了,因爲看他們臉上一臉的高傲我就已經很不爽了。於是我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挑釁手勢,想他們勾了勾手。果然,他們還是太年輕啊,一怒便揮劍向我衝了過來。他們揮動長劍的時候長劍前後輕微的擺動好像兩條出擊的毒蛇。不得不說他們配合的很好,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似乎封閉了,我所有躲閃的縫隙。可是我卻知道他們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因爲在我看來,他們動作都好慢好慢,就像慢鏡頭一樣。這就是高出一個境界的好處,不論對方的出手怎樣快捷在你眼中,都像被放慢了數倍。這樣一來再厲害的殺招,也會被輕易的破解。而你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已先立於不敗之地。我像一條游魚一般在他們兩條毒蛇之間,往來自如。甚至還時不時的摸一下他們的臉或者頭髮。可是令我意外的是他們竟然不惱不怒。難道先前的浮躁都是假裝的。想到這裡我突然警惕到:或許他們只是用來消耗我的體力的。從表面上來看我勝券在握,可是,我卻知道,這場戰鬥纔剛剛開始而已。如果他們接下來一個一個上來,車輪戰我。恐怕我的內力還是體力都會很快地消耗殆盡。而到那個時候他們恐怕不只是羞辱我這麼簡單。想到這裡我馬上變招。隨心步一閃,快速的抓住其中一個人拿劍的手臂向另一個人刺去。趁着另一個人,躲閃開的時候又長,在一個人的脖子上一劃用心劍劃開了他的喉嚨。而另一個見到自己兄弟慘死,奮不顧身地向我衝了過來。而我邪邪的一笑向他衝了過去,兩道身影交錯我們都沒有回頭。過了一會兒,他卻無聲地倒下去。論速度,他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在我們兩到身影交叉的一刻,我用斷金指在他的喉嚨上留下了一個窟窿。然後,我一腳一個將兩具屍首踢下臺,對着臺下所有人比了比中指。我就是要激怒他們讓他們,最好一起上臺來,那樣我纔有和酒皇對戰的機會。雖然很冒險,可是我卻不得不如此。與其讓他們一個個來消耗的體力,倒不如,背水一戰。這樣或許還有一線勝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