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盡其所能的幫我疏通了一些筋脈,又給我吃了一顆續命丹。又講了一些暗語便讓趙悅帶着我來找他的師弟孫悅!可是,法國的畫廊大大小小加在一起,有幾千家。要從這幾千家畫廊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根據,鬼醫所說,他的師弟喜歡深居簡出,自由自在。而且氣質優雅,讓人看一眼便忘不了。外表像一個學者,多才多藝也喜歡,書畫。所以我們便將範圍縮小了很多,特別是幾個畫廊雲集還有幾個出過著名畫家的棲息地成了我主要的目標。我們已經去過的幾個街頭畫家常去的廣場和公園,可是都一無所獲。於是我們來到了最後的希望——蒙馬特高地。這裡是二流畫家經常聚集地,並出過梵高等幾個著名的畫家。這裡的畫廊通常是喜愛藝術的人自己所畫,也有倒賣畫作的販子。他們懷揣夢想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在這裡一舉成名,或者大賺一筆。可是大多數人都默默無聞、終此一生但卻也落得逍遙自在。當然,裡面也不乏真正的名家作品。和中國的古玩市場一樣,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眼力。被坑的人有之,撿漏大賺一筆的人也有。除了埃菲爾鐵塔、這裡是欣賞巴黎風景的最佳地點。頂上是舉世聞名的蒙馬特山莊,一年四季從世界各地來此旅遊的人絡繹不絕。而山腳下的畫廊市場,也算是繁榮之地。不管是旅遊的還是放假來這邊遊玩的人都喜歡來這邊轉一轉。所以這裡的人一直很多,且魚龍混雜。各種帥哥扒手,也時常可以看到。本來是一片繁華熱鬧的景象,可是突然被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給破壞掉了。畫廊街的道路本來就不甚寬廣,再擠上這輛一輛車,行人在躲避的同時,紛紛皺眉可是卻無可奈何。能開起這樣的車的人必定是很有錢的人,還有敢在這裡橫衝直撞的肯定是有權有勢一般的人也不願意招惹他們。車子行了大概20米左右就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下來一位染着紅色的爆炸頭,身材高挑穿着火爆的少女。趙月看了看這麼多的畫廊,眉頭大皺,這要找到什麼時候啊?眉頭皺歸皺可以趙月還真是認認真真一家一家的看。根據鬼醫描繪的特徵,四十多歲、面容和善、氣質優雅、舉止非凡。好像一個學者的老頭子。你別說這樣的人還真不多,找了十幾家纔有兩三個這樣的老頭子。趙月便拿那句暗語上前去對,結果不是被人當成神經病,就是以爲她是對詩的。有兩個給對出來了,可是,卻不是那一句。把趙月氣得幹跺腳卻又無可奈何。正當趙月有些生氣的時候突然看到隔壁畫廊有兩個人,在下象棋。兩個人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其中一個坐在裡面,後面紮了個小辮子,下巴上留一個小鬍子一雙眼睛賊頭賊腦,此時雖然拿着象棋,卻在左顧右盼。而他對面一個,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頭髮花白卻不顯老態。皮膚白晢非常,嫩滑如嬰兒一般。頭髮隨意的披散着,此時正正襟危坐,全神貫注的看着棋子。端的是氣質非常,讓人過目不忘。趙月心裡想着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吧!正想拿那句暗語去對,卻突然有人搭在肩膀上道:“趙大小姐,真是好一雅緻啊,居然還有空來這裡。”聲音冰冷無比讓人如墮冰窖。
趙月一驚,右腳起腳便向後踢去,卻被來人抓住了腿。趙月轉身,左腳向來人胸口踹去。來人卻向後退了兩步、趙月的一腳踢空,右手在地上一撐馬上站了起來。這時,他纔看清楚來人。黑色的短髮整齊又幹淨、尖尖的下巴,白皙的面容。削弱的身材,一身黑色的西服恰到好處,面容英俊而冷酷,眼神更是冰冷得可怕。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主,趙月心裡暗罵一聲,我這麼倒黴,碰到這個煞星。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鄭羽的頂頭上司,老k的那間酒吧的負責人,默涵。趙月臉色一變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默涵嘴角翹了翹,也算是笑着說:“我是跟趙大小姐你一起來的呀?”聲音極度冰冷,而沒有一絲的起伏。趙月邊想辦法邊裝糊塗拖延道:“你一個大男人跟着我幹嘛!難道你對我有意思啊!”默涵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仍冰冷道:“我不想跟你廢話。從你們離開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們趙家必死無疑。所以你是跟我走,還是讓我動手。”趙月咬了咬牙對着下象棋的兩個老頭喊道:“我叫趙月,是受鬼醫之託來找一位叫孫悅的先生救命的。不知是否就是閣下。”默涵詫異的轉身看了那兩個老頭一眼,見他們並不理會趙月只是全神貫注地下棋,才放下心來轉身對趙月道:“看來你認錯人了。”趙月一咬牙,一個轉身揚手,發出一柄飛刀。只見那柄飛刀快速的向着默涵的眉心刺去,默涵冷哼一聲,只是一個側身,便躲開了。趙月雙指一勾,那柄飛刀繞了一圈竟然又刺向默涵的後腦。默涵這次並沒有躲閃彷彿不知情一樣,可是當那名飛刀,就要吃頓踏實,他的右手往後一伸,卻輕而易舉地夾住了這柄飛刀。趙月卻停也不停一揚手又打出三柄飛刀,默涵將手裡的飛刀扔出去擊落了一把。然後側身,右手又夾住一把,趙月卻突然右手一劃。第三把飛刀突然加速刺向了默涵,默涵一驚急忙一偏頭,卻還是晚了一步,那把飛刀在默涵的臉上,留了一道口子。趙月右手一劃,那柄飛刀再次刺向默涵的後背。默涵一怒,右手一伸手便緊緊抓住了那把飛刀。鮮血從他的手掌流了出來,可是他卻絲毫不在意,彷彿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他慢慢的向趙月走了過去,然後將那把帶血的飛刀,像趙月扔了過去。速度卻更加的迅即,甚至帶着風聲,讓人無可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