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酒皇的修爲如此之高,那麼他剛纔和鬼風過招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可以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他和那個女人演這場戲的目的就是爲了吸引趙月過來。因爲,我和鬼風都是老江湖,自然不會理會這種閒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也有自己必須要有的遭遇。就算,你能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而趙成精明如此,也自然不會去管。只有趙月涉世未深,纔會忍不住出手。所以他設這個局只是爲了吸引趙月,從趙月出手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完全陷入了,他設的局裡面。若是我未中毒,仗着我和鬼風的身法,或許尚可一拼。可是現在,一個酒皇就足以讓我們無法對付,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不知來路的女人。酒皇笑了笑,一掌打在趙月的後脖子上,將趙月擊暈了過去。趙成一見便想動手,那個不明來歷的女人卻攔住了他。只見她搔首弄姿的,扭着屁股走了過來,對着趙成說道:“帥哥可不要輕舉妄動。人家好怕的!”說着拍了拍胸口撒嬌道:“不信你看人家的小心肝還在撲撲的跳個不停。”鬼風習慣性的摸了摸左耳的銀色耳釘,寒風吹起了他的一尺火紅的長髮,在燈光下卻搖曳的好像從地獄出來的火色修羅一般。他緩緩地,從黑色的風衣中,拿出了自己的長劍。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傢伙居然換了一把劍。可是他換的長劍也並不稀奇,只是普通的鐵劍而已。只是在長劍的正反兩面有兩條蛇形的凹槽,使劍身顯得稀薄了許多。他的長髮斜斜地飄着,遮住了一半削瘦的面容和細長而尖挺的鼻子。帶着笑意的眼睛,和向上斜翹着的嘴脣,永遠帶着邪邪,壞壞的笑容。鬼風抖了抖長劍邪笑道:“小爺倒要看看你的拳頭有多硬。今天就把你的手砍腳也砍了。讓你就剩一個光頭王八,看你tnd還敢猖狂。”我急忙小聲地阻止他:“別衝動,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趙成卻面色凝重的道:“等一下我儘量拖着他,你儘快去救下我妹妹。然後再帶着他我們一起走。”鬼風掃了趙成一眼,非常欠揍的笑道:“就憑你?還是算了吧!他還是交給我對付吧!何況現在還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再說了,她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要救你自己去救。”我苦笑了一聲,鬼風現在還沒從在酒吧的戲裡走出來。趙成聽了,也唯有苦笑,無奈的點了點頭。鬼風對着我笑了一下,便擁劍,向酒皇衝了過去。只不過這次他的劍法似乎有點不同。平時他的招數都是靈活多變,但卻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可是這次卻很慢,並且柔軟無力。就好像電影裡被放慢了動作一樣。他的劍像蛇一樣來回擺動着刺向酒皇,酒皇冷哼一聲,一拳便向着鬼風的軟劍轟了過去。這一次他似乎沒有保留實力,拳未致,拳風已經割的人臉上生疼,讓人睜不開眼睛。可是鬼風似乎沒有感受到他的拳風一樣,依然揮舞着手中長劍,向着酒皇刺去。只是鬼風的雙劍突然加快了擺動,如真正的一條蛇猛得向前一縱咬上了酒皇的拳頭酒皇的拳頭霸氣無匹,剛猛無敵,可是這次卻突然快速的縮了回去。他伸開手掌甩了甩手,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我卻還是看到他的手背在流血。我不僅感到訝異這是什麼劍法?居然,能讓酒皇一向剛猛著稱的鐵拳流血。雖然只是一個小傷口,還是讓着酒皇大爲惱怒。要知道,他這雙鐵拳,縱橫江湖數載,刀槍不入,從未傷過分毫。可是如今,居然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後生所破,傳出去真可算是丟人的事。酒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雖然看起來毫無防備,破綻百出,但是我卻覺得他這個時候才最具有防禦力。如果有人偷襲,這個時候他可以扔酒壺可以噴酒,擾亂敵手的視線。而在酒皇面前,被遮住了雙眼,哪怕只是一個剎那,也都必死無疑。所以鬼風也沒有出手,只是靜靜的等他喝完酒。而早在鬼風出手的時候,趙成也向着那個不明來路的女人走了過去。趙成輕蔑地看了她一眼道:“喂,我從來都不喜歡打女人你不要逼我,快點把趙月放了!”那個女人,卻向趙成拋了個媚眼,笑道:“我可不叫喂喂的,多難聽啊?人家叫山口智子。是不是很好聽啊?一看你就是個憐香惜玉的帥哥,你該不會捨得和我動手吧!”趙成呸了一聲,吊兒郎當的笑道:“靠原來是個日本妞。怪不得這麼騷,果然是有當妓女的潛質。只是沒想到你開雞院都開到法國來了。”山口智子神色一變,臉色煞白的,冷道:“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趙成,又在她身上掃了掃,故意邪笑了一聲道:“身材還可以嘛!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可你也不算個牡丹呀,頂多算個狗尾巴草!所以要死也是你先死啊!”山口智子不再言語,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把什麼東西往地上一撒。只聽嘭的一聲煙霧四起,趙成以爲她要逃跑,正要想追,山口智子卻拿着一把日本***從煙霧中衝了出來,向趙成砍去。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看到趙成出手,卻發現,他真的,絲毫不比鬼風差。那麼他在船上和塵風打的時候,是在刻意隱藏他的武功。而且隱忍之深,居然瞞過了我和塵風。今天若不是趙月遇到了危險,又碰到了酒皇,恐怕他也不會出手顯露實力的。山口智子在煙霧中換了一身夜行衣,雙手握着日本***,向趙成的胸口刺了過去。可是趙成老自在在、神態悠悠,彷彿根本就沒看到他了一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