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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密蘅轉過頭去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忍着痛意一點一點朝康熙身邊走過去。昨晚哭到最後她就不知不覺睡着了,沒想到康熙竟然這麼湊合着就在外邊兒睡了。
康熙趴在榻上,側臉貼着靠枕,雙腿蜷縮着睡的極爲不舒服,卻是一點兒都沒要醒過來的意思。王密蘅見狀,撇了撇嘴,暗罵一聲:“活該!”
誰讓昨晚他把她狠狠揍了一頓呢?活該他沒地方睡。想到此處,王密蘅覺着有些解氣,可能是老天看她被揍慘了,就擅自做主讓她哭着哭着就睡了。
不然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她捱了他一頓暴揍,難不成還招呼着他過來一塊兒睡。
想想就覺着憋屈的很,當然她不否認,即便在那樣的情況下,康熙也依舊能睡得安穩。
睡在軟榻上的康熙突然像醒了一般,動了動身子,王密蘅極快地反應過來想要轉身離開,剛邁出一步,不想牽動了屁股上的傷,忍不住悶哼一聲。
聽到響動聲,康熙便睜開了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臉上的表情驀地有些不自然起來。
對上他的視線,王密蘅頓時便有些難爲情,低垂着頭叫了一聲:“皇上。”
低下頭的同一刻,她立即在心裡邊兒鄙視自己,明明她是受害者,這會兒倒是她先開口示弱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皇帝呢,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明明看到他卻裝作沒看見,無視聖上的罪名她的小身板兒可領受不起。
王密蘅低着頭,半天都沒有聽到康熙的聲音,時間長了,雙手就有些緊張的捏在了一起,心裡更是不禁發虛起來。
說到底,昨晚那個玩笑開的真有些大了。尤其是李德全的那句話,引發了康熙的火氣,仔細想想,康熙不當場掐死她就算很有涵養了。
身爲男人,最介意的不就是被別人懷疑不行嗎?更何況,這個男人還貴爲九五之尊。
“擡起頭來!”王密蘅正糾結着,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
聽着這話,王密蘅不禁忐忑起來,心下暗歎,怎麼偏偏就她這麼倒黴呢?
王密蘅遲疑了一下,緩緩擡起頭來,可眼神依舊沒敢對上他的視線。
見着她這個樣子,康熙心裡頭真是哭笑不得,這女人到底是膽大呢還是膽小呢?昨晚敢那麼戲弄他,最後還仗着自己委屈佔了大半個牀,讓身爲帝王的他連睡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將就着在軟榻上窩了一晚上。
這事情若是傳出去,他的臉面還往哪裡擱。
良久,康熙冷着臉吩咐道:“過來替朕寬衣。”許是剛剛睡醒,他低沉的聲音裡帶着某種磁性,格外的好聽。
王密蘅站在那裡,聽着他的話,一臉的不解,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康熙的意思。她訕訕地笑了笑,忍着痛挪到他跟前,這個時候康熙已經下榻站在了地上,臉上依舊是一副相當不爽的表情。
康熙的身形欣長,王密蘅又有着典型的江南女人的嬌小身姿,所以她站到康熙面前的時候,頗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連看他一眼都要擡頭仰視。
王密蘅心下腹誹,手裡的動作倒是格外的利索,三下兩下就脫下了康熙的衣裳,給他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寢衣。
“還疼嗎?”康熙突然開口。
王密蘅愣了愣,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康熙卻是戲謔地笑了笑,沒等她反應過來,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揉捏了幾下。
王密蘅吃痛叫了起來,忙想閃開身子,卻被一隻胳膊牢牢拉進了懷中。
王密蘅全身一僵,感覺到放在屁股上的那隻手不壞好心的遊移着,察覺到他的動作,她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很想吼一句:色狼,手往哪裡放?
她膽子小是不假,可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她吧?......雖然,她不得不承認,他是有這個權利的。
康熙捏了捏她的屁股,隨之就滑落到了雙/股間,隨着他的動作,王密蘅整個人就像被點着般差點兒就要跳起來了。
康熙淡淡掃了她一眼,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警告道:“朕都快要忘了戲弄聖上是什麼罪名,密兒給朕說說?”
聽着他的話,王密蘅頓時噎了一下,小臉紅撲撲的一副剛剛炸毛卻被捋順的樣子。
她呆怔的瞬間,康熙的大掌順着她的雙股伸了進去,隔着薄薄的褻、褲揉捏着她的敏、感處。
王密蘅的呼吸一頓,趕忙用手止住了康熙的動作。
康熙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密蘅,一隻手困住她的手,而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繼續揉捏着。
“不能真做,朕收些利息也不爲過吧?”
康熙的話說的格外的露、骨,手下驀地一緊,滿意地看着王密蘅身子一軟柔柔地依附在自己懷中。
“唔。”隨着康熙的動作,下頭酥、酥、麻、麻的感覺擴散開來,王密蘅難受地扭了扭身子,抑制不住呻、吟了一聲。
好半天,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一隻手死死的掐着康熙的後背上。
“不要了......臣妾知道錯了。”該開口示弱的時候,王密蘅從來都不拿捏着,尤其還是對上康熙這樣的對手。
聽着她的聲音,康熙沉沉地笑了笑,大掌從下頭出來扣住她的臀部,用力地一抓,正巧抓在了她的傷口處。
王密蘅吃痛,惡狠狠地擡起頭來,隨即氣勢又弱了下去,頗有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
康熙看着她,也不敢逗得太狠了,攔腰抱起她的身子大步朝牀榻走去。
王密蘅卻是死死拽着他的袖子,滿臉防備的看着他。
察覺到她的警惕,康熙險些失笑,卻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把她平放到牀上,放下簾帳走了出去。
緊接着,王密蘅便聽到他沉聲朝外頭喊了一聲:“來人!”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頭一陣腳步聲,李德全領着幾個宮女太監走了進來。
剛一走進殿內,李德全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康熙的神色,又不着痕跡地朝簾帳處瞅了一眼,肩膀上的那處還在隱隱作痛。
昨晚他在外頭可聽到了不少的動靜,那啪啪的聲響傳到耳朵裡可是格外的清晰,不用想李德全也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自個兒動手了,還打在那樣的地方。
好在,他被皇上踢了一腳連滾帶爬的出來後就將守在殿外的宮女太監全都遣散了,不然的話,這往後見着這位娘娘,他可就不好做人了。
別看皇上是動手了,可這事情玄乎的很。整整一個晚上他也琢磨出來了,昨晚皇上十有八九是被密嬪娘娘擾了興致,箭在弦上,卻沒法兒發出來。
這換了誰,誰都受不住啊!更何況是皇上。
可偏偏,都這樣了,皇上還是宿在了密嬪娘娘這裡。說起來,皇上這份寵愛他瞧着都心驚。
這要換了旁人,保不準皇上震怒之下當場就打入冷宮了。可這位呢,這會兒還好端端地躺在那裡。
別的他看不透,皇上待密嬪娘娘這份與衆不同他瞧得透透的。
皇上這樣,倒真有幾分教訓女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李德全想了想,暗道這真是一物降一物,皇上是什麼樣的人,連公主阿哥見了都不敢大聲說話,他伺候了皇上這麼多年,也只有這位主子惹得皇上這樣了還能全身而退。
憑着這份手段,他就打心眼兒裡佩服。
康熙冷着一張臉任由李德全伺候着洗漱更衣,殿內很是寂靜,只有些許的聲音傳了進來,王密蘅轉過頭去透過簾帳看着外頭的情景。
李德全的動作很是利索,沒過多長時間就全都收拾妥當了。
隔着帳幔,王密蘅依稀能看到康熙身着朝服滿身威嚴的樣子,那周身的氣場四散開來,饒是她心理素質極好都忍不住倍感壓力,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不敢和他直視。
孰料下一刻他就冷着臉下了禁足令。
“好好呆在自己宮裡反省反省,抄幾篇女戒改改性子。”
說完,康熙一甩衣袖,徑直朝殿外走去。李德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緊跟了上去。
王密蘅被他突然出口的一句話弄得摸不着頭腦,直到他走了出去,她的眼睛裡才閃過一抹恍然大悟。
她的嘴角彎了彎,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男人,要不要連示好都這麼隱晦。
虧得她還算對他有那麼幾分瞭解,不然的話,早被他禁足的旨意嚇暈了。
一想到以後不用冒着冷風一大早的去承乾宮給皇貴妃請安,她甚至覺着這一頓打捱得很值得。
王密蘅心知康熙是不想讓她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試想一下,她這副樣子去了承乾宮衆人肯定要多嘴問一句。她總不能說,是她自己給摔着了吧,就算說了,旁人也是不信的。
所以,她只能在自個兒宮裡養着了。
王密蘅不知道的是,康熙的這番禁足,雖然也有這點兒因素,但更多的是爲着她腹中的孩子。
三個月後?,胎像就穩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