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七焰受挫了,非常非常受挫。
她萬萬沒有想到,詩仙太白的詩也會有沒人欣賞的時候,這什麼破地方,這些人究竟懂不懂什麼才叫真正的絕句啊!
悲催了!
正在七焰萬分沮喪,心疼那一萬兩黃燦燦的黃金就這樣飛走之際,“啪啪啪”熱烈的掌聲竟然響了起來,七焰驚訝的擡眸,就見沈陌寒“火辣辣”的目光灼熱無比的瞪着她:“好詩,好詩啊!好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全詩感情沉鬱,狂放不羈,真乃詩中之最啊!”
七焰雙目一亮:“這麼說,我贏了?”
一萬兩黃金到手了?
“是,陌寒認輸。”可從他臉上半分也看不出輸了的沮喪,反而面帶興奮的一把摟住北宮末蠶的肩大聲道:“北宮,原本以爲你娶了個天下公認的廢物做妻子爲你叫屈,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一個驚才絕豔的佳人,真是可喜可賀啊!哈哈……”
北宮末蠶面色淡淡,不語,只是那晶亮的目光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其實他此刻的心情又何嘗不是驚訝意外萬分,雖然他一早了解到烈火七焰並不像傳聞中的那麼沒用,可始終也沒想到她是如此的多才多藝啊!
還沒從她那驚天一曲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又被她的詩給震駭住了,她究竟還有多少才華是他所不瞭解的?
那一瞬間,她臉上洋溢的張狂笑意,跟她詩中所透露的一樣,都顯得那樣的狂放不羈,心中猛然的閃過一個念頭,他是不是應該感謝烈火府的人,讓她代姐出嫁,嫁入他蠶王府呢?
然,如果,如果她不是烈火洪飛的女兒,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他喑自嘆息之際,突然“哐當”一聲大響,衆人尋聲望去,只見七焰手一揮,辛語柔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到在地,髮絲散亂,茶杯摔碎,碎渣茶水濺了一地,也溼了辛語柔一身,好不狼狽。
那戚公子立馬撲了過去,扶住辛語柔對七焰吼道:“北宮夫人,你這是幹什麼?”
七焰面無表的瞪着跌坐在地,嚶嚶哭泣的辛語柔,不語。
北宮末蠶和沈陌寒上前,北宮末蠶皺眉,沈陌寒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戚公子個性剛直,眉眼含怒,頓時大聲說道:“北宮夫人突然把柔兒推倒了!”
柔兒?哼哼!叫得滿親熱嘛!七焰脣角微勾,扯出抹冷笑,看着跌坐在地的辛語柔,眉眼中滿是不屑。
沈陌寒剛好把她的冷笑與不屑收進眼底,眉頭輕輕一蹙,即而轉向跌坐在地正嚶嚶抽泣的辛語柔問道:“語柔,這是怎麼回事?”
“嗚……我……我……”辛語柔輕輕的瞥了眼靜立一旁依然不語的北宮末蠶,大眼一眨,眸中含着水霧滿是委屈:“我見姐姐吟詩口渴,所以想敬杯茶給姐姐喝,誰知,誰知……唔……”
話還未說完,她又抽抽疊疊的哭了起來。
一見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戚公子做爲男人的憐香惜玉之情立馬被調動起來,當下輕拍着辛語柔的肩,硬聲說道:“柔兒你別怕,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北宮公子一向公正嚴明,他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好大一頂帽子扣上來啊!就算北宮末蠶想偏幫他的夫人,也偏不了了!畢竟有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他的王爺身份又在那裡擺着。
到這時,七焰纔多打量了這個戚公子幾眼,(先前她只顧着吃,除了仔細打量了沈公子外,其它幾位公子她只粗略的瞟了幾眼,並沒細看)只見此男體型高大,身材偉岸優美,臉色是健康的蜜色,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滿含銳意,薄脣菱角如刻,此刻狠狠的瞪着她,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
雖然只幾句話,但是就暗指了要北宮末蠶秉公辦理,一定要把她這個欺侮了柔兒的壞女銀“繩之以法”。
辛語柔淚眼朦朧,擡眸“怕怕”的瞅了七焰一眼,但那眸中的一絲得意雖然快速閃過,但是並未逃過七焰的眼,接着她萬分委屈的抽泣道:“姐姐,語柔自知身份卑賤,進不了北宮府,連杯茶也不配端給姐姐,可姐姐也不能如此輕濺語柔,說語柔是……是……嗚……”
話再也說不下去,她哭得萬分悲切,身子輕顫,好不可憐。
“是什麼?”一聽她的話,那戚公子立馬就火了。
“姐姐說語柔是……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biao子,唔……我不活了,在整個南國誰不知道我雖然是“萬香樓”的第一花魁,但一向潔身自愛還是個清官,姐姐怎可如此……如此說我呢?嗚……”
這下,就連王公子和李公子都向七焰投去很不滿的目光。
沈陌寒面帶疑惑,北宮末蠶則面無表情,而那個戚公子則立馬蹦了起來,向前衝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恨恨的瞪着七焰,七焰毫不懷疑,要不是他還顧慮北宮末蠶在場,他恐怕會立撲上來掐死她。
“烈火七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憑什麼如此說柔兒?”戚公子緊握雙拳,青筋暴起,努力的壓仰着心中沖天的憤怒。
七焰勾脣一笑,戲演到這裡也足夠了,當下不理會戚公子憤怒的逼問,隨意的走動兩步,向辛語柔問道:“既然你自知身份卑賤,卻口口聲聲的叫本王妃姐姐……”說到這裡,七焰笑容一斂,突然厲聲一喝:“辛語柔,你好大的狗膽,你一個女人竟然敢叫本王妃姐姐,你不想要命了是吧?金環,給我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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