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又一次朝剛剛避開他魔掌的沈裴晗撲過去,沈裴晗驚叫着往門外逃,她現在很是絕望,根本沒人可以救她。陳悅平時看上去很潑辣,說道底是個女孩,現在已經被謝安推到在地上了,她的腳崴到了,只能眼看着謝安朝裴晗走過去,只會急的尖叫和大哭了。
都是她的錯,爲什麼要裴晗陪她來參加什麼相親,現在惹來這樣的禍患,怎麼辦呀!陳悅哇哇哇地大哭起來。
沈裴晗和陳悅比起來,倒是要鎮定的很,她鎮定地穩住步伐,然後衝刺跑到門口,才拉開門,就撞進一個精壯的胸膛。
她擡起頭認出任景煜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害怕噴涌而出。
任景煜的眼中迸發出冷意,他先是安撫地摸摸懷裡的女人的發頂,然後一把握住謝安伸過來的,想要侵犯沈裴晗的那隻手,一個用力,猛地把謝安甩在地上,謝安發出一聲哀嚎。
鷹隼般的眼中有血腥味,“秦逸,把他拉下去剁手,然後喂狗!”陰森沙啞的語氣。
沈裴晗在他懷裡輕顫,然後於心不忍地拽拽任景煜的衣角,“景煜,他可能只是精神有點問題,你不要.......”
“這些事你都不用管。”任景煜冷淡地打斷女人的話。然後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揪出來。
“誰讓你來這種地方的,我早上是不是和你說今天中午等我來接你?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任景煜語氣很冷,像是在命令沈裴晗。
沈裴晗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任景煜,好像是不相信他會這麼對她。她眼中的驚恐和對任景煜的依賴還來不及褪去,眼中淚光閃閃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任景煜承認他心軟了。眸光也忍不住地柔和下來。
沈裴晗不知道任景煜回到家遲遲等不到她,打她電話又無人接聽時的驚慌的感覺,他甚至以爲又有人想要謀害她了,他心急如焚地查到她的所在,滿頭大汗地找過來,卻發現她在和另一個男人糾纏。
“行了,走吧。”任景煜放柔了語調,拉住沈裴晗的手,想把她帶走。
可是沈裴晗卻站在原地,什麼話也不說,像被釘在地上一樣,彆扭地別過頭,對任景煜的話置若罔聞。
她在賭氣,賭氣任景煜的態度。
任景煜略顯驚訝地看着她,“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真把那男人丟出去喂狗了?”
“小人!”沈裴晗二話沒說走出房間,憤憤地怒視走在她前面的任景煜。他就會威脅她。
“你先上車,我和你的朋友說幾句。”任景煜不由分說地拉開車門。
沈裴晗屈服與他的淫威下,只能先做進去,搖上車窗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任景煜,“景煜,不管她的事,你不準欺負她哦。”任景煜好笑地搖搖頭。
“你好,我是任景煜,沈裴晗的丈夫。”這個城市有誰不知道他任景煜的大名,陳悅簡直誠惶誠恐。
“恩......我是陳悅,裴晗的好朋友。”聽到剛纔任景煜對謝安的處罰,陳悅只覺得大腿抖得厲害,生怕這個大BOSS要好好收拾她了,畢竟是她求裴晗陪她一起過來的。
“恩,我知道裴晗朋友不多,你們相處的好,我很高興,只是最近裴晗身邊發生的事情很多,也很複雜,我希望你最近還是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一是對你也很危險,我不能顧忌你的安危,而是這樣一來,目標太大,也會讓別人趁機而入。”
任景煜說的很誠懇,他是真心希望裴晗能安全,也不希望裴晗在乎的人出事,“等以後風波過去了,我再請你和我們夫妻兩好好聚聚,當時道歉也是道謝。”任景煜紳士地衝滿臉受寵若驚的陳悅點點頭,然後轉身朝車停着的地方走去。
陳悅留在原地瞪大眼睛!在心底默默地抹淚,“怎麼人家的男人就這麼帥呢!!怎麼就這麼酷呢!!怎麼就這麼深情呢!”
“景煜,你和悅悅說什麼了?”
“想知道?”
“恩恩!”
“偏不告訴你!”
“........”
你是高冷總裁啊!!你怎麼轉性了!某女在心底狂呼。
“那我
們現在去哪裡?”沈裴晗抱歉地看看時間,酒會是不是要遲到了。
“帶你去換身衣服,然後去酒會!”
沈裴晗點頭,可是當她站在本市最豪華的商場門口的時候,她還是震驚了。不是說換身衣服嗎?她以爲只是簡單地回家換套稍微正經的衣服,可是現在他們爲什麼要站在這裡?
“景煜,你不會是想帶我去這裡買件衣服吧?”
“不然呢,今天要穿的隆重點,不能丟我臉!”景煜似笑非笑地看看着沈裴晗。
“可是,也不用來這裡吧?”沈裴晗雖說以前也算的上有錢人家的千金一枚,可是身份特殊的她從小生活都很樸素的,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早就聽說這個商店的衣服是全球限量的,很多人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的。
“爲什麼不用?就這裡的衣服還勉強適合你,別愣着了,酒會要遲到了,進去隨便挑一套吧。”任景煜並沒有把這點錢當做大事,事實上,他一直都是在這裡買衣服的。
奢侈,揮霍,過分!
沈裴晗在心裡狂呼。
然後她怎麼也忘不了自己穿着那件價值好幾百萬的裙子走出來時,任景煜驚豔的目光。
任景煜知道她長得好看,可也一直以爲她只是清麗脫俗,可是當他看到這一刻的她時,才知道這個日夜躺在自己身側的小女人還可以這麼嫵媚,這麼尤物,這麼矛盾的兩種美豔卻在她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一面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一面又是這麼冷豔嬌媚不可方物。
他甚至有些嫉妒,不想讓這麼美的她被所有人看到,他的私心是不允許別人窺探到她的美好,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美麗,也只能爲他一個人美。
於是,任景煜的目光有些陰鷙。
沈裴晗還以自己現在的樣子也許很醜,不然爲什麼任景煜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她揪着裙子的兩側,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纔好。
“這條裙子要了,再去找另一條給沈小姐換上。”半晌,任景煜幽幽地說出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