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夜晚的牡丹江市,似乎已經完全沉睡起來了。今天天氣也不太好,晚上涼風吹襲,春末夏初的時節,陰雨天還是蠻涼的,而天空似乎預感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烏雲壓頂,令人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沈竹君的父親看着外面,笑着對我說:“看來今天還真是個黑吃黑的好時間,月黑風高殺人夜啊!今天牡丹江市要有血腥了。”說着當先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在後面回味着他的話,他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感慨肯定是真的要有事情發生。
今天我們去給軍火毒品交易搗亂,自然會有很多人被殺,這可是要命的買賣,自然不能給他們留活口了,當然不管是什麼樣的戰鬥,都不可能是單方面的屠殺,雖然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樣會有傷亡,大概沈竹君的父親就是這個意思吧。
如果僅僅是作爲一個混混存在,大可天天欺行霸市,放放高利貸,收點保護費,而一個人真的混到了黑社會大哥的位置,天天想得事情就已經不一樣了,現在沈竹君的父親手下幾百號兄弟,可都等着他吃飯呢!時刻想着讓自己的勢力更大,更安全的他,在軍火的誘惑下,在對毒品的痛恨下,今天他要冒一次險了。易,可是真的要成功做到,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既然是軍火和毒品交易,自然交易雙方都是很有實力的,我們這些如果不是佔了地頭蛇的便宜,還真不敢打他們的主意,任誰都看得出,沈竹君的父親所帶領的人,肯定不是全副武裝。
我想着今天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禁有些出神。直到沈竹君推了我一下,我纔想起來,沈竹君的父親已經出去了,還有一個小時,交易就要開始了,還得趕緊走,如果不是爲了在夜幕籠罩之後容易行動。我早就出發了。我現在也算是高手了,應該能有點幫助吧。”沈竹君的身體素質不錯,休息一天,已經輕鬆自如了,現在有些興奮。也有些擔心地說着。我們雖然沒有告訴她去幹什麼,可是她大概也能感覺到。
我爲了掩飾身份,還是選擇了我的“戰鬥模式”,上次和黑社會開會時,對外人稱謂“子彈”的打扮。雖然到了出手的時候。會蒙面進行,可是之前還要和沈竹君父親的手下見面,我還不太想讓這些人知道我是誰。^^^小^說^網儘管知道我不同於一般人的已經有好幾個,可是他們都時秘笈擁有者,普通人和秘笈擁有者是兩個概念。
聽了沈竹君地話,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臉蛋,說:“不用你去了,你雖然已經有了一流的身手,可是你沒有多少經驗,去了會給我們添亂。我們很快就回來了,沒有什麼大事。”說着看沈竹君的夫親沒有注意我們,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低聲說:“把自己洗乾淨了等着我,我一會回來好好寵幸你。”
我地話立即引來了沈竹君的拳打腳踢。不過臉上的羞喜,把她的心思表露無疑。才懂得肉味的年輕人,有幾個能耐得住這種誘惑地,當然我不會懷疑她會爲了這個去被判我,沈竹君的性格還是值得信任的。
讓沈竹君放心之後,我也就出來坐在了沈竹君父親地車裡,他雖然已經是黑道大哥,可是卻喜歡自己開車,現在我就成了乘客,他就是死機,見我進來,看了看沈竹君,然後才笑着說:“還是你小子有辦法,如果換成我,早就被她煩死了,不服不行啊,女生外嚮。”
我這時才發現,其實沈竹君的父親再怎麼狡猾,對待自己的女兒還是非常溺愛的,只不過表達得不一樣而已,只要女兒開心,他就已經很滿足了,即使知道我和他女兒做了什麼,都當作什麼不知道,難免女兒尷尬。
沈竹君的父親看我嘿嘿笑着不說,也就笑了一聲,啓動了汽車,向着約好的地方駛去,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太兒女情長了,只不過這次大概是我能見過的最大場面了,難免有些熱血沸騰,而且我地嗜血衝動,今天可以很好的發泄了吧。
我們兩人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話題,很快就到了離地下森林不遠的一處酒店,應該就是特別爲那些來旅遊的遊客準備地,這時節並不是旅遊旺季,住進來的遊客並不多,我跟着你沈竹君地父親,再次做起了保鏢,跟着他左轉右轉,尋找着約好的房間,這次雖然是私密行動,可是畢竟也是爲了勢力發展,自然不能是沈竹君的父親單幹啊!
到了三樓之後,沈竹君的父親在其中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並且敲響了房門,很快房間就打開了,看到沈竹君的父親,屋裡的人很恭敬的叫了聲“天哥”,然後就閃身讓他進去……
這時的沈天,很有大哥的味道,微微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就向裡面走,而我自然如影隨形,很好的詮釋着我這個保鏢的身份,雖然我是個保鏢,可是看我貼身保護沈天的樣子,也讓屋子裡的人不敢小看我。
我不知道當時我幫沈竹君的父親統一黑街的事蹟是否被人知道,但是就看他們對沈竹君父親的尊敬,就知道我到底是誰不重要,只要我是沈竹君的父親帶來的人,就不是一般人,可見沈竹君的父親威望多高。
屋子不小,很像是一個會議廳,只是現在屋子裡已經坐滿了人,只是相互之間除了小聲交談,並沒有人大聲喧譁,顯得有些壓抑,大概是都知道今天的行動很危險了。經差不多了,準備好沒有。”沈竹君的父親進屋之後,和衆人打過招呼之後,立即問起來。安排好了,動手的人也都在這裡了。”說話的人我認識。就是上次幫了我們的笑面虎老李,看來他是沈天的得力臂膀,什麼時候都力挺他,而且好想這個屋子裡我也只認識他。
這些人都是一個人帶了一兩個親信,而且他們顯然都是少壯派,每個頭頭樣子的人,都是三四十歲。甚至還有個二十幾歲地,怪不得沈竹君的父親當初在黑街會議上呼聲很高,畢竟江湖上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擁有年輕力量的人,可以走得更遠。實力在黑道有時比威望更實在。
沈竹君的父親聽笑面虎說完,又在衆人臉上掃過,看看大家都是一副蠢蠢欲動的表情,很滿意的點點頭說:“一會我們都把臉蒙起來,胳膊上綁着黃綢帶。我們也來次黃巾行動吧。而且一會分開行動,而目的地各位堂主都清楚,我也不多說了。現在還有沒有什麼沒有地話,我們對時間開始行動。”
聽了他的話,我差點笑出來,不說他效仿古人,就是最後一句話,就已經讓我不知道該什麼表情了,這個明顯是從電影裡學來的,而最讓人無語的是這手是警察經常做的。只不過看他地手下都很認真的看錶,我知道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可笑的同時,也覺得他們紀律嚴明,能統治黑街也確實有兩下子。
最後確定了時間。沈竹君的父親大手一揮,讓手下的堂主各自帶人行動。他們都是每個地方地大哥,本身都有些能力,而且帶着的人,都是得力助手,不少人是職業殺手或者槍手出身,所以我們這次行動的,只有十幾個人,兵不在多,夠精就行。
看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竹君地父親對我說:“這次我們一起行動,今天我還得讓你保護我,看來你做我的女婿有點不合適,更像個保鏢。”說完笑了起來,這時他還能輕鬆調侃,實在讓我佩服不已。實也發現自己很適合做保鏢,只不過做保鏢太悶了,還是女婿比較合適我。”我隨着沈竹君的父親,笑嘻嘻地說。
沈竹君的父親笑罵了兩句,然後起身找來蒙面用的布,還拿出兩條暗黃色的綢帶,遞給我一條,這個就是所謂的信號了吧,他們還算聰明,知道用暗黃色,能在晚上辨認就可以,要是弄亮黃色,什麼形跡都暴露了。
知道我什麼心思的沈天,更是笑罵不已,怎麼看他都沒有一點黑道大哥地威勢,不過我還是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更好一些,那樣總是板着臉,不說是否符合他的形象,即使那種嚴肅的威勢,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沈竹君的父親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可是他畢竟是在道上混地,而且不是那總只知道吃喝的大哥,所以身材保持得還不錯,應該是爆發力也可以,如果動手,至少不會是累贅,看他收拾利索之後,還真有點精悍地感覺。
我們是最後一批出來的人,雖然我們才十幾個人,但是因爲是要做偷襲的,身上都帶着槍,即使我這個從來沒有用過的,也被分配一支,用來防身,其實相對於用槍,我更信賴手裡的暗器,至少用它比手槍更準。
晚上的地下森林果然不是一般的暗,如果不是我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雖然說不上可以夜視,但是至少比一般人看得清楚很多,現在跟在沈竹君的父親身後,走起來並不覺得有什麼困難。
不知道沈竹君的父親什麼感覺,不過看他走路速度不慢,應該也不會因爲黑夜有太大影響,今天晚上肯定多少人是要用槍對敵的,不知道這麼暗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準度,僅憑感覺開槍命中,這種人還不多見。
我們出來的時間已經接近了他們交易的時間,雖然可能看不到他們開始的交易,可是爲了安全起見,我們可不打算埋伏,那樣很容易被發現,現在這樣半路殺出去,他們怎麼也會措手不及了吧。
沈竹君的父親走了沒有多久,就停住不動,回頭對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同時示意我向前看,然後我就看到了兩個人在溜達,手裡雖然沒有拿着什麼東西,卻總是撫在腰間,顯然是那裡有什麼東西,不問可知。
然後沈竹君的父親向我做了個切的動作,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們不是我們的人,可能是對方用來放哨的,我不知道我和沈竹君的父親走得是什麼路線,前面的人並沒有掃除這兩個障礙,那就由我來辦吧。
這時不能用槍,雖然安了消音器的槍聲音並不大,但是如果有經驗的人,很容易發現,沈竹君父親的意思,在見到正在交易的雙方之前,最好是不用槍,另外的人帶有的親信,肯定也有身手不錯的。
我擺手讓他向後走一步,然後我悄悄掩上去,輕功在身的我,身法輕靈了許多,就在離他們幾步遠的時候,我忽然擡手扔出了一塊石頭,聲東擊西的例子我見得多了,這時也不妨試試看。
兩人果然被石頭的聲音吸引了注意,腰間的槍立即出現在手裡,雖然沒有很快開槍,卻都看向石頭那裡,看起來訓練有素,兩人還都反應不錯,只不過他們太過依賴手中的槍,他們不發現真正的敵人也不能開槍,萬一引起了裡面的人誤會,那就麻煩大了,結果這麼仔細觀察,就給了我機會。
本來我就已經離他們沒有幾步遠了,他們看向石頭方向,那就是背對我了,而我利用輕功,身似電閃,已經迅速來到了兩人的身後,然後探雙手,運用龍象般若功的力量,快速的握住兩人的脖子,同時用力一扭,儘管我沒有用過這種手法,可是力量擺在着,他們顯得有些不堪一擊。
輕微到幾乎無法察覺的“咔”一聲之後,兩人立即癱軟,渾身的力量都消失不見,而我爲了不弄出聲音,硬是用手拎住兩人,慢慢放下他們的屍體,然後回頭對躲在樹後的沈竹君的放父親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