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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問的問題比較明顯,也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他肯定也有秘笈,不然不會這麼問,而我沒想承認,但是也不打算否認,於是聳聳肩,隨便他怎麼理解,今天一戰是難免了,只能小心的提防他的攻擊,因爲到現在也沒有看出來,他的武功是哪種。
他看我沒說話,以爲我默認了,立即說道:“這個女孩兒我讓給你了,只要你把秘笈交給我,不然你就趕緊離開,我要這個女孩兒。”他給我出了個選擇題,只是不太聰明,把秘笈和女孩兒相提並論。
他的提議很明顯把人家當成了他的同類,可惜我卻不是這種人,絕對沒可能爲了這個女孩兒捨棄秘笈,我的目標是秘笈,至於救人才是順道而已,即使眼前的是楊紫煙可能也都要考慮一下,何況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兒呢。
擁有秘笈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如果讓人再失去它,和失去生命的感覺也類似了,大概人都有一種依賴心理吧,既然已經習慣秘笈的存在,還真狠不下心不用它,平時放在家裡都覺得非常難受,一直在身上帶着,何況還是要交出去呢!
聽了他的話,不禁挑了挑半邊眉毛,然後反過來對他說道:“要不這樣吧,你把秘笈留下,我把女孩兒給你,你覺得事情怎麼樣,我也不爲難你。”實際也是沒有給他選擇,不過我要的是秘笈,不是女孩兒,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話而已。
他聽了我的話,眼睛裡寒光一閃,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我怎麼看都不像是爲了女孩兒而來,他馬上也就明白了真正的目標實際是他,更準確的說是他懷裡的秘笈。這麼**裸的攔路搶劫,他大概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現在還停留在一本秘笈上地人已經不多了。手中的秘笈了,這麼說今天我們是沒有解決的方案了。”他看出了我的意思,立即針鋒相對的回答,既然有過搶劫秘笈的經驗,自然不會怕其他的秘笈擁有者了。不意外地他也已經開始琢磨着搶我的秘笈了。
瞬間屋子裡的氣氛有點兒怪異,兩個蒙面人相對而立,相互之間都有顧慮,而屋子沙發上躺着個半裸的女孩兒,還是個絕色美女。僅剩下身的一點兒布料,也遮不住整個身體外泄地春光,可是即使誘惑如此,竟然也不能讓兩個蒙面人看上一樣,似乎她只是屋子裡的一件擺設。根本沒有人注意,只有兩個蒙面人相互凝視着。
我身體一直不是完好,因爲還有之前的傷勢沒有完全康復。可是因爲包紮過,別人是看不出來的,而且易筋經的療傷功能完全發揮,已經壓制了身體地創傷,怎麼看都是個健康的人,而那採花賊卻明顯帶傷,手上還在不停的滴血。
雖然看不到剛剛地暗器傷得他有多麼嚴重,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不輕。不然也不能一直流血了,雖然他在和我對峙,眼睛卻在不停的閃動着,不知道是在打着什麼鬼主意,不知道是要逃走呢。一路看——首發還是準備要和我拼命的背水一戰。
主動出擊雖然不是自己的長項,可是此時卻只能搶先動手了。這次絕對不能再給他溜走的機會了,再說我擁有秘笈的攻擊也不一定要近身,即使身上所剩的暗器不多了,至少還有個、枚,足夠應付面前的採花賊了,而且要給他造成假象,對方不擅長近功叫他自己送上門來,反正和他是第一次動手,誰也不瞭解誰,那就給他來個出其不意吧。
“既然你這麼不配合本少爺地工作,那小爺只好得罪了。”嘿嘿一笑然後左手揮動,但是人卻站在原地沒動。
他本來以爲我說完話,就會撲過去動手,而我舉起左手的同時,他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可是我根本沒有過去進攻,讓他短時間內詫異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一溜兒恐怖的寒星來到了眼前,好像憑空出現,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這兩點兒寒星帶着尖嘯,似乎一下子就劃過了彼此之間地距離,迎面向着他的雙眼激射而去。就在左手揮動地時候,其實右手裡扣着的兩枚硬幣已經出手了,這次卻沒有把聲音息掉,根本沒有必要,我們之間的距離,對於強勁的暗器來說,眨眼就到。
如果不是屋子狹窄,我的暗器用途還不大,畢竟不能用花俏的手法,只能憑藉快準的原則進攻,可是同樣的道理用在他身上也比較合適,只不過是影響他的發揮而已,他用不了快捷高妙的輕功。
此消彼長之下,飛出的暗器在狹小的空間裡發揮了最大的力量,第一次直線進攻儘管讓他躲過去了,可是他卻也是手忙腳亂,而我的暗器可是會碰撞的,等它們飛回來的時候,他更加的不堪,幾乎躲不開。
也沒有想到暗器在特定的空間裡,會有這麼大的作用,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是讓人比較高興的事兒,於是也不等他緩過一口氣,繼續加大兵力,我的手上還有硬幣,這時才發現自己我找了一個多麼實用的技能。
暗器本來在古代也多爲人不齒,或者也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畢竟常見,可是現在就不同了,我們都是秘笈擁有者,即使有再強悍的武技,卻沒有相匹配的經驗,雖然普通打鬥可以信手拈來,隨便怎麼折騰,可是遇到像暗器這種刁鑽的攻擊,就要手忙腳亂了。
說是遲那是快,本來先發出的四枚硬幣已經讓採花賊先生應接不暇了,看他的樣子,恨不得一拳打死我,但是卻被飛舞的四枚硬幣困住了,這讓人意外不少,開始還以爲要有一場惡戰,現在看來,完全可以輕鬆搞定了。
剛剛行動那麼小心……wap,。完全是被他的輕功所攝,以爲他的武功多高,而看現在他應付幾枚硬幣如此吃力,這才發現,除了輕功,他似乎都不太厲害,如果能控制不讓他發揮輕功的優勢。勝利的天平就倒向我這一邊了。
發現這個問題之後,立即發出了迅速的主動攻擊,這次不是暗器,而是實打實地近身格鬥,此時已經不怕他逃走了。飛射的幾枚硬幣已經讓他暈頭轉向了,就算還能有逃走的心裡,也沒有逃走的精力了。
翻身而起的人在空中,右手成拳,左手在空中舞動着。瞬間的手中放出黃光,隱隱出現了一龍一象的虛影,最強攻擊龍象般若功出手了。而左手在空中揮舞地時候。那四枚硬幣也好像石沉大海,消失不見了。
既然開始近身攻擊,就要把暗器收起來,同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身上已經沒有幾枚硬幣了,如果他和他近戰沒有勝利,他要逃跑的時候,必須還得用身上的暗器。否則已經不夠留住他了,可是拿到四枚暗器後數量比較多就不同了。
在出手的瞬間,已經計算好了一切,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留住他。拿到他的秘笈。上幾次因爲惡戰後帶傷和一些比較膽怯地原因,已經放棄了幾次機會。現在好不容易又遇到一個武功不是很高的秘笈擁有者,如果不拿到秘笈,就是在虧了,這種機會可不多。
他本來還在應付漫天的暗器,當然這是他的感覺,實際只不過才四枚硬幣而已,可是驀然所有暗器都消失了,接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碩大地拳頭,還帶着一種虛影一樣的黃光,這種威勢實在嚇人。
可是本就疲於應付暗器的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是否躲避,呼嘯地拳頭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抵擋,這一下子,大約就可以轟爆他的腦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如果真在給我機會,結果了他的性命,依然也不會眨眼的。
不過儘管採花賊先生面臨着危險,但也不能簡單到直接被人幹掉,怎麼說他也是個擁有秘笈,而且有些攻擊經驗的人,自然可以防禦突如其來的攻擊。他的反應速度相當地快,看我的拳頭臨近,看起來就很有威勢的樣子,沒於是有傻到用一隻手硬抗,而是雙手交叉成架橋的姿勢,硬頂上了這狂暴的一拳。
不過不管他是什麼防禦,遇到攻擊變態地龍象般若功,全都形同虛設,就在我的一拳和他地雙手相交之後,一個旋轉借身空翻了起來,而他卻踉蹌着倒退了好幾步,然後雙手直接就垂了下去,提不起來了,同時口中突出了一股鮮血,僅僅是第一次交鋒,他大概就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攻擊力。
剛剛的一下幾乎催動起了龍象般若功的全力,雖然也被震得氣血翻騰,卻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他的雙手雖然沒有骨折或者作廢,至少幾分鐘內是擡不起來了。也幸好他聰明防禦的時候是用了雙手,不然非要廢了他的一隻胳膊。
看着他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着說道:“小子,你現在還有機會,如果你認栽,把東西交給我,我還可以放過你的,包括你今天所犯的這些罪行,我也不會追究,不然不僅要奪了你的秘笈,還要把你送交法辦。”知道他沒有什麼攻擊力量了,故意說着閒話,只是想要讓他放鬆警惕,防止在下波攻擊他的時候拼命。
儘管看起來他的實力不如我,可是每個秘笈擁有者都不能小覷,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同歸於盡的招式,到現在爲止可是看到不只一次、兩次了,不能掉以輕心,如果可以輕鬆得到秘笈,其實真的可以放過他。
我並不是那種奪寶傷人的人,如果對方不把我逼到無可奈何,其實也不想傷人呢!畢竟我原本善良,不然和學院城老大孫玲玲,和郭豔文她們也就沒有分別了。儘管也時不時的冒出點兒嗜血的衝動,但是卻沒有真的爲此去奪寶傷人。
就在以爲他會猶豫一下,然後就去趁機打敗他的時候,他卻忽然很光棍的說道:“好,今天我認栽了,遇到高人不認輸那就是有罪了。”說着從身上拿出了一本書,準備要遞給我說道:“這本就是我的秘笈,我交給你。你一定要放過我,先把我帶出這裡再說。”
這次輪到我發愣了,這廝怎麼好像一點兒不在乎的樣子,哪個人不是把秘笈當作生命一樣保護,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爲了秘笈被人打傷了,他這麼做實在讓我意外,以至於我以爲他有什麼陰謀。
他看我有些猶豫。繼續解釋給我說:“我們之間距離不過兩米,所以我把秘笈扔給你好了,那麼暫時我還擁有秘笈地力量,等下你把秘笈拿開,我就失去了這些記憶。你只要把我帶出這裡,然後放過我,秘笈就是你的了。”帶出去,如果你把秘笈給我,我就拿着離開。然後再報警,你怎麼辦。”不免有些懷疑,立即反問着他說。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把握你會不會放過我,可是暫時來看,我只有賭你會放過我了,畢竟我們都是秘笈擁有者,你的武功光明正大,我希望你人品也如此,可以守信,總覺得你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東西讓人放心。”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恭維的話。都是秘笈武功還分什麼光明陰暗,全是人來使用而已,只有人地心纔是真正主宰,不過恭維的話誰都愛聽,而且本就不打算報警。怎麼說人家做一次採花賊也不容易,而且今天他最多算個未遂。我就把你帶出去好了,要不要我把你打昏呀,不然一會兒失去記憶,要以爲自己是夢遊來此,那就比較麻煩了”忍不住笑嘻嘻地說道,主意已定,秘笈馬上就要到手了,還真是比較輕鬆了。
其實也想過他是想要時間恢復力氣,不過有信心再一次打得他沒有還手之力,想來他也能明白這個道理,不會隨便找倒黴,他怎麼看都是個聰明人,而且很有意思,如果他做出這樣的舉動,那就說明他笨的像頭豬了。
他聽我做出如此保證,也不理會我的玩笑,把秘笈扔給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心理素質還可以,不會以爲我夢遊地。”說着又補充說:“其實我已經在手臂上寫上了,萬一我哪天失憶做準備,不過沒有提秘笈的事情,我不想還記得秘笈。
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對秘笈的事情是這種態度,不過不管怎麼說,得到了秘笈就對了,只不過還是不放心道:“把你的面具拿掉,說出你的名字,怎麼也要心裡有點兒數,不然你小子玩什麼陰謀,可不能沒有防備。”
這話其實只不過是臨時起意而已,想看看他是不是自己地同學,都到這時了,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實在讓人覺得遺憾。
他大概是已經完全放棄了,聽了我的話,立即拿掉面具,露出一張很普通地臉,二十多歲,仍在人羣裡不會被發現那種,而且拿掉面具的時候,還對我說道:“我的真名字叫田波光拉,不用那麼看着我,我是波濤的波,不是伯父的伯”說着他也笑起來。
聽到他的名字差點兒笑出來,怪不得是採花賊,原來是有淵源可尋的,這廝不會是那個笑傲江湖中的採花大賊“田伯光”地後代吧,不過當他說自己是個畫家的時候,就更加覺得他是個妙人兒了,怪不得對女孩兒的身體似乎是在欣賞一樣,原來是職業病。
今天算是遇到好玩兒人了,不過怎麼說,還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諾,接到秘笈後帶他走,只不過還是順手打昏了他,雖然他一切做得都不錯兒,可還是秉承小心爲上的原則,然後才帶他離開了屋子,只是可惜了屋子裡地**女孩兒,只是看了兩眼而已。
把淫賊田波光帶出了那個女孩兒的家,然後把他放在了一個安全僻靜地地方就快速離開了,既然他的秘笈已經到了我的手裡,那和他之間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至於他爲什麼會那麼不在乎秘笈,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就算他還有一本,也是他的聰明,現在只想着回家看看秘笈的內容,還有我龍象般若功的秘笈武功是否有所提升。
本來距離就不遠,又急着回家,很快就到了地方,這次倒沒有遇到的什麼意外,而且身上藏着兩本秘笈,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想節外生枝,這已經是第幾次得到秘笈,已經不用去考慮,只知道這次又有所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