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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只是表現的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如果是因爲這點判斷是我,那就完全可以否認了,反正是死無對證,只要堅決不承認,她又沒有什麼證據,自然拿我沒有辦法了。不過看她那麼得意,肯定會有別的理由。
“你別以爲不承認就行了,就因爲那天你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以我今天才來找你做實驗。”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張詠梅毫不停頓地說道:“你果然如我所料的,死活都不承認啊,不過這也難怪,誰做了賊都不會承認的,可是我卻讓你露出了馬腳。”
終於說到了想聽的話,雖然我不是演員,可是自認從出來到現在,一點兒也沒有體現出我就是那天的人,儘管對於佔她的便宜有點兒不自在,還有些心虛,可是我並沒有露在表面上,問題肯定不會出在這個地方。理很簡單,而且說明白了你就知道自己多笨了。”張詠梅好像對自己的計謀很滿意,得意不已地說道:“你也應該看過不少的電影與小說吧,裡面比較常見的一個橋段就是有人偷襲,然後對方不作出反應,以示自己的清白,可是這就往往露出了這個人的嫌疑反而是最大,這個人就是要找的。”
儘管她沒有說清楚,可是已經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就是從最後的出手試探,確定我就是那天的蒙面人了,可是爲什麼我不出手反應嫌疑最大了呢!
張詠梅這麼沒有吊我的胃口,很爽快地說道:“其實我剛剛出手的時候,根本沒有加多大的力氣,完全就是比普通人的力量大一點兒而已了,至少應該每個人都能聽到的,而且都會很快有反應。至少要躲避一下。”人怕我看出你地武功,才故意假裝聽不到,可是據我所知,你的耳力並沒有問題,不可能聽不到我的出手風聲,這點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張詠梅最終還是笑出了聲,這樣的心理戰術她都想得到。也難怪她得意。
現在除了苦笑什麼也做不了,道理說穿了也很簡單,她全都算好了,如果真是那個蒙面賊,就會沒有反應。爲了不讓對方以爲自己有武功,而不敢泄露,而最關鍵的卻就在這一點上了,可憐我還以爲自己耳力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聽到對方的出手。一路看——即使沒有秘笈也能做很多事兒呢,卻不知道風聲完全是她故意做出來的,就是試探我地反應。
雖然苦笑不已。卻也試圖做着最後的掙扎着辯解道:“你僅僅憑這個,就要判定我是你找的人,是不是有點兒太武斷了,我爲什麼就不會是沒有注意,或者說沒有反應過來呢!你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而已。”全肯定,可是我最後說得那句我確定是你的時候,你爲什麼還抖了一下,別告訴我是被我一聲給嚇到了。你可不是膽兒小的人。”張詠梅不慌不忙地說道:“這隻能說明你做賊心虛,時刻關注我地反應呢!這樣的話你爲什麼會聽不到我的偷襲聲音,你就不用否認了,蒙面賊先生。”
原來自己的破綻還不少,估計之前的破綻也有好幾處。至於最後一次是否顫抖實在是不知道,但是嚇一跳是真地。當然不是因爲她的聲音太大,而是因爲她說確定是我,讓人比較驚訝結果卻成了把柄,張詠梅還真是個精細的人,不知道她要怎麼對我。
見我不說話地瞪着她,她也沒有一點不自在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沒有人那麼大膽的欺負我。”說着話臉又紅了,雖然不知道她這是什麼邏輯,只不過聽這語氣更像是在撒嬌,讓人心頭一鬆,可是不想她把我送交法辦,即使不能定我什麼罪,卻也很麻煩。的事情還很多,如果你沒事兒,我就走了。”讓她說得沒有辦法反駁,但是被她這麼說也不太爽,就想先離開這裡,沒有秘笈的我,如果要和她動手,不會被打趴下,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覺得應該對你那天的作爲有所解釋嗎?那天你可是去我家做賊啊!”張詠梅看我不在意的想要走,立即拉着我說道。估計她是想要讓我給她個說法,畢竟那天佔了她的便宜,可是女孩兒終究害羞,只能拿那天的事情做借
聽了她地話,不禁眉頭一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沒有什麼解釋的,我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吧。”儘管被她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卻不想回答她的話,因爲她是工商局長的女兒,把她父親的犯罪證據拿走,那可是非常要命地,要的是她爸爸地命,於是已經站在對立立場上了,能給她什麼說法。到底拿了我叔叔什麼東西,他可是已經找了很多人在找你,你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在找你了,而且都是高手。如果不是我說不認識你,你現在也許已經被人抓起來了。”張詠梅看我仍然要走,忍不住叫了起來。
她的話讓我愣了一下,站着腳然後問道:“你叔叔?你說你叔叔是誰?”長啊!你以爲是誰,你到現在還想裝作不是你,那天你去的人家,就是我叔叔家啊!”張詠梅沒好氣地說,不過因爲我的停頓,多少有些喜色。啊!原來你還是**,真是幸會了,如果沒事兒我走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笑着說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她的身份到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不過那個工商局長既然不是她爸爸,那就叫人少了一些顧忌。畢竟不想張詠梅以後恨我,儘管叔叔如果被抓,也會對我有些意見,可是畢竟比爸爸又差了不少呢!
只不過還是沒有走成,張詠梅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冷哼說道:“哼,什麼**啊!他是我的叔叔。又不是我的爸爸,而且這個叔叔對我們家雖然還算不錯兒,可是他做出來地事情,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亂用職權。我爸爸對他的勸告都不聽,現在我們兩家幾乎都沒有來往了,如果那天不是我找嬸有事兒辦,纔不會去他家呢!”
不知道她是解釋給我聽,還是真的對工商局長意見不小。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和工商局長的關係不好,就讓人心裡很高興了。還是不想因爲她而有什麼顧忌,前兩天的困擾也消失不見,可以運用一切手段對付這個工商局長了,該他倒黴,誰叫他惹到我,而且還讓我拿到了證據呢!一條計策已經閃現在頭腦中,只是不太成熟,還要等回去好好想想。
張詠梅看到我在一邊發愣。忍不住說道:“我的話也都說完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偷了什麼東西,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你就趕緊給我叔叔送回去吧。我叔叔可是和黑道關係很不錯,他懸賞抓拿地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似乎真的很爲我擔心,說完自己先忍不住抖了一下。
據我對張詠梅的瞭解,她應該不會是騙我的,看她對我也算關心,那天的隱約感覺就更加清晰了,既然知道我是誰,還要任我輕薄,對我肯定有點兒想法,如果她沒有這層意思地話,我也許會很爽快的告訴她內情,可是現在卻不能說了,不然談到兒女私情,我可是沒有辦法對她負責的,我已經有人了,還沒想當種馬。
張詠梅顯然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那天被我那麼欺負,如果說她能坦然對待,打死我的都不信,現在最好地辦法,就是徹底逃避。而且她的叔叔我已經不會放過了,她說得話已經沒有意義了,至少我不怕黑道的人,似乎牡丹江市最大地黑幫大哥都是我的人,還在幫我調查呢!還怕他什麼,這個還是不理也算了。用,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我真的走了,你也別攔着我了。”不動聲色地說,也不管張詠梅是否臉蛋變色,依然說着:“我們都出來半天了,你也該回家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等補課的時候,我們再見吧。”
這次是真的要走了,實在不想和張詠梅單獨相處太久,剛剛說了很多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談到我和她的關係,如果真要談到這方面,就算想全部否認,都會覺得不好意思,趁現在安全,還是趕緊走了的好。
張詠梅看我還是執意要走,忍不住柳眉倒豎,惱怒地嬌斥一聲,奮力踢出一腿,也不管我是否承受得住,直接踢向我的胸口,看樣子已經有所蓄謀,動作很快,而且目標明顯,大概是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
她的這一腿並沒有保留任何實力,雖然不是全力,可是對於一般人來說,也是很難承受的,而張詠梅肯定也想不到我現在就是一般人,或許在她眼中,我還是那個輕功絕倫,總能躲避她招式地蒙面賊,所以也不客氣。
可惜立刻就讓她失望了,今天出來的時候沒有帶秘笈,現在完全只有一副好身板,還有幾手不過說得過去地跆拳道功夫,不過這種功夫似乎並不怎麼實用,至少對應着中國武術的博大精深,他們只是旁門左道,差距不是一點兒。
張詠梅的一腿又快又急,只不過因爲倉促出手,力量不足,讓人感覺有點輕飄飄,也增加了我抵抗成功的機率,這時我並沒有打算躲避退讓,不僅是因爲我躲不開,而且也想讓她不再那麼肯定我就是飛賊。
那個蒙面飛賊是個武功高手,即使擋不住她的攻擊,至少也有能力自保,可是現在的我卻沒有這份能耐,至少這一腿已經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也讓我費力不少。
就在她的一腿臨近我胸口的時候,我的雙手立即提到胸前,硬生生承受了她這一腿,她的腿本就力量沒有用在實處,又因爲沒有想到我硬碰硬,張詠梅被我震得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神色間卻充滿了疑惑。
她看來吃虧不小,已經倒退出了好幾步,可是誰都知道,更倒黴的人是我,因爲身上沒有秘笈的關係,雖然站在那裡並沒有什麼動作,卻在嘴角顯露了現在的狀態,嘴角上掛着一絲血痕,是剛剛強接對方一腳被震得吐了血。
而我現在也並不是因爲要讓對方覺得我多麼強悍纔不動彈的,實際是根本無法動彈,剛剛張詠梅的一腳,幾乎把身子踢散了,現在只能站在這裡,等着慢慢恢復力氣。
不過我的代價雖然不低,可是也成功的讓張詠梅的心裡又沒有底兒了,只要是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我現在根本不是個武功高強的人,而且這顯然不是裝出來的,與她所說的飛賊絕對應該是兩個人,不然沒法解釋爲什麼會然沒有了武功。
當然這個只是在常理的情況下,如果讓秘笈擁有者看到,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如果我和飛賊是同一個人,肯定是帶着一本秘笈的,而張詠梅那天的衣服幾乎都被我脫完了,根本沒有看到秘笈,既然如此,她現在又不免疑惑起來了。
看她愣愣地看着我,就知道她現在心裡在掙扎着,不過卻不能提醒她,不僅是不想,實在也是有點兒感覺力不從心,剛剛震這一下,還真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