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愛上園藝

離開回到家裡,思來想去決定買些禮物就算是賠禮道歉。買什麼禮物呢,不能到近處買,也不能買什麼非常特別的,免得到時根據禮物查到自己。依然極度隱身,唰,比什麼都快,這是極度隱身時最高的速度。

已經來到香港,用透視掃看四周,雖然是無人的小巷子,但卻要看看有沒有攝像頭。等確定都安全之後,迅速退掉隱身,在香港買了幾件禮物。帶上禮物瞬間回到家裡,戴着手套用毛巾把禮物都擦了一遍,怕留下指印。

把包裝好的幾件禮物送到小柔家門口,當然是隱身去的,禮物放在門口地上,將其退掉隱身。一根手指換成普通隱身,輕輕釦了一下門。傳來小柔的聲音,‘是誰啊?’雲祖沒有回答,仍然又扣了下。

從腳步聲來判斷小柔已經過來開門,於是把那根普通隱身的手指換成極度隱身,整個人依然站在那裡。門打開,小柔有些緊張,沒有看到人,變得更加緊張。正要關上門時,纔看到門口地上放有一盒東西,會是誰送的禮物呢,怎麼不見人。

蹲下拿上東西關上門,心想也許是男朋友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昨晚發生的事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男朋友。把禮物盒慢慢打開,看到裡面的幾件禮物,真的都特別喜歡。要不是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收到這些禮物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而現在心裡反而更難受。

認定是男朋友送的,他對自己這麼好,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怎麼向他交待,眼淚流下來。一旁的雲祖狠狠罵自己,都怪自己惹下這場禍。離開小柔家,接下來好幾天都不出門,想好好反省反省。

從那次起,在街上遇到警察,都感覺有些不自在,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由於愧疚,偶爾會去看看小柔,她男朋友回來了。沒過多久兩人就分手了,原因就是雲祖乾的那件事。禮物不是男朋友送的,那會是誰,在同學朋友圈都問遍了,小柔都沒弄清楚是誰送的禮物,永遠她也不會弄清楚。

看到這些,雲祖在想,不就說嗎世間沒有愛情,如果有愛情,如果小柔和男朋友之間有愛情,不管發生什麼事也不會分開兩人的。發生的事情讓小柔情緒跌入低谷,工作時常常分心,結果出了差錯被老闆解僱。

剛失去工作,又得知母親患了重病,看病需要一大筆錢。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這兩年攢下的錢遠遠不夠,忙着向同學朋友借錢。能借的都借了,但是還差十幾萬。雲祖瞭解到那些事情,於是送去了二十萬,用盒子裝的現金送去的。

本來可以把錢打在她卡上,想知道她的賬號太簡單了,不過擔心那樣會被查到。像夢一樣,又收到一個禮物盒子,裡面是急需的錢。會是誰送的呢,就像上次那個盒子一樣,永遠也沒找到答案。

雲祖知道犯下的錯無法用錢抵消,也知道什麼事都用錢來解決未免也太可笑了,但自己做的只有這麼多。之後再也沒見過小柔,因爲沒有去找過她。時間慢慢過去,應該是時間能撫平許多東西,那件事沒有忘,卻也重新開始過自己的生活。

時常會去偷窺,以前只能透視,就遠遠偷窺;現在可以極度隱身,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於是近近靠在人家身邊偷窺。面對那些一言一行,那都是真實的他們,因爲他們不知道有人會看到,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僞裝。

世間百態,爲什麼要讓自己看到,看到了令自己好不對人世間望而卻步。被偷窺的那些人,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在別人眼中,如果知道那會有怎樣的反應。他們會習慣嗎?在這個信息如此快速的時代裡,已經有很多很多信息落在他人之手,如果不習慣,那該怎麼辦。

他人的隱私總是充滿吸引力,很多時候也不想去偷窺,只是很難控制住自己。擁有隱身的超能力,也許偷窺的毛病永遠都改不了了。每天的生活沒有太大改變,不交朋友,獨自一人靜靜生活;

上上網,玩玩遊戲,散散步,依然像是如此簡單;偶爾遇到能讓自己動壞主意的女孩,仍然會情不自禁做出一些行爲。有了上次的教訓跟愧疚,之後每次對那些女孩都是在深夜悄悄進行;身體極度隱身,只有某處換成普通隱身,爲了大家的安全還戴了安全套。

在人家沉睡的時候進行,大多數女孩早上醒來其實都有點印象,但總覺得那只是一場夢。黑暗中進行着暗藏深處的邪念,無法控制,哪怕事後無比充滿罪惡感。因爲沒有完全失控,所以纔會在對別人儘量減少傷害的情況下進行,當然應該沒有令受害者感到任何傷害,她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過那樣的事。

一切像一場夢,很多時候也能看到受害者回味夢中發生的事,是什麼感覺雲祖能看得出,也不想告訴大家了,反正人家沒有難受的感覺。不相信愛情,雖然已經可以肯定,但卻還是決定去看看那些相信愛情的人是怎樣生活。

在要出去散步時,極度隱身飄在來來往往的人羣中,尋找着合適的目標,當然要找個高富帥來探究探究。目標放在一個叫小宇的年輕人身上,他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老總,身價有幾千萬。一表人才事業有成,今年才二十五歲,還是單身呢。

好吧,就跟着他,看看會有怎樣的收穫。接下來除了吃飯睡覺,雲祖都會飄在小宇身邊,人家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小宇在大學時談過一個女朋友,後來分手就再也沒談過,因爲沒有遇到讓自己動心的女孩。

最近公司一個員工進入他的視線,是剛剛從農村出來打工的小蕊;小蕊二十歲不到,由於家裡貧窮,高中畢業便出來打工。人長得很清秀,是個很單純很樸素的女孩。也許是跟城市中的女孩差別太大,沒有那樣的令人捉摸不透,所以決定去追人家。

見到這位熱心帥氣幫自己的老闆,小蕊心中不知有多開心,早也產生了愛意。來來去去沒兩個月,兩個人便結了婚,真是讓人們好羨慕,郎才女貌似乎是天生的一對。雖然小宇家裡面有些反對,但最後還是都順了他。

小蕊好幸福,朋友們都說她非常有福氣,灰姑娘變成了公主。其實公司的員工小李一直都在追小蕊,他們倆是老鄉也是同學,是一起出來打工的,不過小蕊只把他當成好朋友。

看到小於小蕊幸福的生活,雲祖在想,是不是不該去想太多,一起開心的過,當然結果會有好有壞,自己不應該在沒有開始前就去擔心結果。世間沒有萬全之策,不可能十全十美,爲什麼一直都想追求完美。

長長嘆一口氣,看看那些人,他們不因爲會有壞結果而不去做,似乎一切都是在順其自然;自己爲什麼不能去順其自然,總是擔心出現的壞結果,其實那都是非常非常小的事情,可自己就是無法承受,這就是人生不可承受之輕嗎?小宇兩人的生活每天都甜甜蜜蜜,已經計劃明年就生孩子。

但好景不長,生意上面出現大問題,一夜間全毀了,所有資產全賠進去。雲祖心中暗喜,看來自己選的目標不錯,只有發生大變故,也許才能看出愛情的真假。小蕊安慰着失落的小宇,這讓雲祖好羨慕,有時候真的好希望身邊能有個人說句安慰的話,只是事到如今,自己不會回頭了。

在小蕊的陪伴下,小宇得到了很多安慰,只是人還是越來越消沉。太失意了,性格脾氣都在變,偶爾會罵兩句小蕊。小蕊一點都不生氣,心裡知道丈夫難受。雲祖覺得兩人呆不了多久,肯定會分開的,肯定能再次證明,世間根本就沒有愛情。

果然一個月不到兩人就離了婚,小蕊再也受不了小宇,竟然每天墜落的成了酒鬼,只知道罵人打人,兩人有吵不完的架。離婚後的小蕊,也許很受傷需要人來照顧,竟然答應了還在堅持追自己的小李。事情早就料到,雲祖早知道世間有多麼多麼複雜。

回到家裡,不由的在沉思,小蕊和小宇的相愛都是建立在物質上嗎?可從當時來看,兩人真的像是充滿愛意。到最後因爲失去所有財產,是完全爲了失去財產才分手的嗎?也許不完全是,想當初小宇意氣風發,有一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氣勢,總是透露着一股魅力。而如今全變了,變得已經不是小蕊愛的那個人了,所以也就沒有了愛。

這麼說的話,那似乎還是有點愛情似的,其實都是分析着玩,仍然肯定沒有愛情。因爲如果有真正的愛情,那應該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分開。在愛情方面早就下了結果,以後也不想去看那些像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行進在茫茫人海中,似乎全世界唯有自己沒有醉。

這天在上網時隨便查了查,突然想找一份工作,自己不缺錢,找份工作只是來消遣罷了。不是很會做園藝,那就找份園丁的工作吧,給有錢人做事,順便也好了解了解他們是怎樣的生活。

雖然隱身也能去看,但似乎沒有了那種味道。查到招聘園丁的信息,發了十幾份郵件,哪裡先有消息就去哪裡工作。沒過兩天就有了回信,是來自上海那邊,自己的資料都還滿意,只是要在網上面試一下。

面試肯定能通過,雲祖也是一表人才,穿着方面也那麼得體,肯定不會給老闆丟臉。網上面試通過,人家還要他先過去上海,要當面再面試一次,許多工作方面的要求得當面談。車旅費對方全出,連如果沒應聘上回家的費用都出。

下午便搭飛機到了上海,人家派了車到機場接自己,安排在一家酒店住下。晚上一位陳太太來到酒店,雲祖這次就是應聘去她家幹活,她先生是有名的大富豪。當面談過話,非常滿意,雲祖能達到她們的要求。

就這樣從明天起便工作,早上會有車來酒店接他過去。自己有一大箱子行李,除了衣服還有電腦,最近又換了新電腦,是蘋果剛出來的版本。就算是工作也有休息

的時間,電腦隨身帶着,上網也方便。

哇,當來到陳太太家,像皇宮一樣,自己租住的那豪華別墅竟然差了那麼多。院子非常大,光傭人就有十幾個,難怪還要請個園丁,花園像是個小公園。安排妥當,就開始工作起來,做園藝真是小意思,自己很愛幹這一行。

陳太太很滿意,看到雲祖技術非常不錯,之前定下了試用期一個禮拜,如果幹不好就走人。工資好像是五千多塊,雲祖記不得太清,因爲根本不是衝工資去的。工作很輕鬆,非常自由,上午幹兩個小時,下午再幹兩個小時,有的是時間散步上網。

在人家那裡幹活規矩當然是有的,但也沒什麼,影響不是很大。陳太太的老公大概六十了吧,大家都叫他老爺,國內國外都有公司。兩人有一對兒女,兒子三十幾歲早成家立業了,現在有自己的公司事業。

女兒菲菲二十歲,還在北方的一所大學讀書,現在是署假呆在家裡呢。人長的很漂亮,只是性格有些叼蠻,千金大小姐都是那脾氣。雲祖幹自己的活,沒有與其它接觸,只想靜靜體會大戶人家的生活。

老爺很少住在家裡,四處忙着生意。這麼有錢了還在忙,雲祖知道人只要有一口氣在,就得爲生活而忙碌。就算可以清清閒閒不忙碌過日子,但誰又肯閒下來呢?人人都說清閒好,誰肯逢閒閒此生。

就像自己,明明想要什麼都能弄到什麼,卻還是找些事情來折騰。試用期過去,簽了一年的勞動合同,乾的好年底還有獎金。花園那麼大,幹起來真過癮,自己做出的藝術,終於可以讓很多人欣賞到了,心裡很有滿足感。

花園裡有個漂亮的池塘,裡面有假山有美麗的魚兒。這天雲祖在池塘邊工作,看到大小姐菲菲站在那裡,拿着一對漂亮的耳環,似乎那對耳環對她很重要。原來是十八歲時奶奶送給她的,奶奶非常疼自己,可是前幾個月已經去世了。

好思念奶奶,眼淚都掉下來。雲祖纔不管人家的事,仍然認真幹手中的活。哎呀,菲菲叫道,雲祖就在一旁,聽到叫聲轉過頭看去,原來是那對耳環掉進了池塘裡。菲菲回過神來,是那樣着急,望着比較深而且還有淤泥的池塘,不知如何是好。

焦急來回在那裡走動,看到一旁幹活的雲祖,“那個誰,快過來幫我找耳環。”雲祖知道耳環掉進池塘裡,回答說那不在自己的工作範圍內,所以不幹。菲菲肺都快氣炸了,狠狠瞪着他說:“我叫我媽解僱你。”

雲祖冷冷一笑滿不在乎,這下她更加生氣,一跺腳跑走了。揮動手中的大剪子,雲祖心中嘿嘿在笑,大小姐的脾氣對自己可不管用。一會兒來了幾個人,是來給大小姐找耳環的。

弄了老半天,池塘變得十分渾濁,淤泥被攪動,哪裡還能找得到耳環。就算把池水抽乾,在那厚厚的淤泥中,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菲菲急得不得了,那對耳環對自己非常有意義,叫下面的人一定得找到。

一天,兩天,有人都在那裡找,可就是沒找到。幹活的雲祖,用透視眼一下就能看到耳環在什麼位置,但卻就是不肯去幫忙。也許是因爲對那種有錢的千金大小姐有反感。幾天過去,耳環依然沒找到,菲菲好難受,站在池塘邊都哭了好幾次。

怎麼還沒解僱自己,雲祖纔不怕解僱自己呢,每當菲菲看到自己,都是用眼睛瞪着。真有意思,感覺太好玩了。一個禮拜都過去,陳太太也沒提及要解僱自己,難道是那個任性的小公主沒有說嗎?

算了吧,見她哭了那麼多次,自己就當一回好人,幫着把耳環撿上來。在竹杆上綁一根細鐵絲,鐵絲做個小鉤,伸進池塘裡,對準耳環鉤去。張媽走過來,大小姐不是沒有叫人再找耳環了嗎,怎麼還有人在那邊。

張媽在這裡做了十幾年保姆,除了大管家,就數她跟太太家裡最好。‘雲祖你忙什麼呢,不會是釣魚吧,這裡的魚可不準釣。’看到竹杆,還以爲雲祖剛來沒多久,不知道池塘裡的魚不能釣。

雲祖回過頭,拉上來的竹杆已經鉤起一隻耳環,‘沒釣魚呢。’‘你找到了,找到了大小姐的耳環。’顯得非常高興,催促再找另一隻。耳環給了張媽,雲祖再把竹杆伸進池塘鉤另一隻耳環。真神奇,剛伸下去就鉤起了另一隻耳環。

張媽看着手中的一對耳環,誇雲祖真厲害,那麼多人都找不到,他竟然輕而易舉。沒說什麼,微微一笑,轉身去幹自己的活。張媽好高興的急忙想見到大小姐,帶着小跑進了屋。

菲菲正在窗前修剪養了幾年的那盆茶花,張媽沒有敲門,邊喊大小姐邊推門跑進來。‘大小姐,大小姐,耳環、耳環找到了!’聽到這個,菲菲急切轉過身來,當看到張媽手裡那對耳環,整個人不知有多開心。接過耳環用力倒在牀上,哈哈笑出聲來,太開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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