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他扯證了
瞿承琛挑眉望着父親,似是不解他怎麼對兒媳婦改變了態度,老爺子心虛,瞪了兒子一眼。
既然瞿承琛不反對,溫綿要是還找理由婉拒,就太不給這一大家子人留顏面了。
她幫瞿媽媽收拾好碗筷,這才被催着回房休息,溫綿在二樓瞿承琛房門口罰站了半天,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進來。”他清淡似水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溫綿關上門,就聽瞿承琛在她背後說:“換洗衣物之類的,一會你去問小光要新的。”等到她再擡眸,卻瞧見瞿中校已擺出審訊的架勢。
男人端正無匹的容貌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溫綿警鐘大作,她保持鎮定,決定見招拆招。
瞿承琛看着這姑娘默默聚氣,實在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你說她這隱瞞實情,確實是爲你着想,可他怎麼有種凡事都被她拒之門外的無存在感?
“你上回是怕掃我興,看來,這回是怕我擔心了?”
不得不說,是她太輕敵,忘了瞿家有一位在國安部做情報工作的小舅舅。
“你就愛和我犯軸,嗯?”
“不是……你那時不在軍演嗎?我怕耽誤你正經事。”她這麼點兒的影響力,應該還能有的吧。
瞿承琛不疾不徐地笑,不和把話說明白,她沒法醒悟,是吧。
冷峻的眸子一沉,他嚴重警告她,“溫綿,別再讓我發現你瞞着什麼事。”
瞿承琛話還沒完,她已迫不及待地點頭,這姑娘是積極認錯,打死不改啊。
看她還傻站在那兒,中校蹙眉,視線淡淡地落在那個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姑娘身上。
這間屋子應該是他參軍前居住的地方吧,溫綿想着,乾乾淨淨的被褥,裝飾中帶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強傲氣,書架上擺放整齊的教科書,其中有捲包着素色花朵圖案的書冊倒不像是他的東西。
恰巧,瞿承琛發話了:“你和左輪怎麼認識?”
聽見他的這個問題,溫姑娘沉默片刻,心想大約瞿中校一槍崩了她的心都有!
結結巴巴將過程說了個大概,嚴肅的瞿首長坐在牀邊,一個勁兒不說話地盯着她看。
“你知道他身份嗎?”
溫綿搖頭,給出答案。
“以後別盲目接近他,或者任何一個人。”他站起身,走過去將溫綿逮住,第一次坐在中校先生大腿上的溫綿,驀地熱了臉,她內心不住地嘀咕,這回玩大了!
“你怎麼這麼能惹事?”連毫不相干的國際罪犯也能在電梯裡卯上她,想到溫綿險些遭遇不測,他當時只差沒聽出了一身冷汗。
溫綿想不出理由,只好微微撇頭,“我和周茹去廟裡燒過香,以後沒事了。”
瞿承琛看她一眼,“我車裡和你說的話,也記住了?”
“嗯。”
“再犯?”
溫綿想不出該接的話。
瞿承琛欣賞着她愁眉苦臉的樣子,脣角哂笑,“關你禁閉。”
他擰着她的下巴,溫綿挽住他的頸。
忽然,瞿中校將腿上的姑娘抱起來,轉身就把軟綿綿扔到了柔軟的牀上。
疼倒是不疼,可嚇了溫綿一大跳,身體在牀上顫了幾下才停下來,還來不及起身就見到高大的身體迎面壓了下來。
“瞿承琛?”溫綿小臉瞬間紅透,面前的男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她。
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額角,“嗯?什麼事。”嗓音低沈暗啞,明知故問。
“沒事……”溫綿側過臉,露出已變紅色的小耳朵。粗糲的手指來到下頜,輕輕的揉捏,卻讓姑娘不得不將小臉正過來。 ωωω. ttκд n. ¢ ○
他垂眼看她,濃密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投出了黑影,“沒事?……這時候你不主動吻我道歉麼?”
額?這有什麼關聯麼?要用吻才能表達歉意嗎!
溫綿綿認真思索,摸樣有些可愛,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翹起嘴角,傾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小嘴吻起來。
“唔……”溫綿驚呼了一聲,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要她主動的麼?
瞿承琛看到這姑娘接吻還傻睜着眼,低嘆一聲,大手輕輕蓋在她的眼睛上,“溫綿,把眼睛閉上。”
說完,舌頭長驅直入,找到她的,纏綿的吻了起來。
中校的大手探到她的腦袋下面,拖着她的頭向上一再的加深這個吻。
溫綿嚶嚀一聲,呃……他吻得好深。舌頭的力氣漸漸加大,纏繞着她的大力吮吸起來。
兩人斯磨的時候,溫綿衣服的下襬早就凌亂地翻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肚皮和藍色的小褲褲。
瞿承琛稍稍起身,大手沿着衣服的下襬鑽到衣服裡,在滑膩的腰間輕輕撫摸,一波波酥.麻從腰窩處躥起來,她扭動身體,誰知膝蓋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中校身子一僵。
隨即溫綿就感覺男人拉住她的胳膊將衣服脫了下去。
“啊!”溫綿滾到一邊背對着他,衣服脫下去以後就只剩了一條小褲褲。
瞿承琛揚手將衣服扔到牀下,扶着她的臉從脖子後面開始細細密密的吻到腰線,大手鉗制着腰身,她嗚咽的扭動着身子,承受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激盪。
當他吻到腰眼處的時候,她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呻吟,這種時候無疑是火上澆油,瞿承琛兩手箍着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也趁機把剩下的小褲褲給脫掉。
這下毫無遮擋物的潔白身體橫陳在牀單上,小姑娘呼吸還沒有平穩,身子微微起伏,雙腿微微的敞開着,盪漾着一絲水光,是剛纔刺激時她分泌出來的液.體。
瞿中校呼吸一緊,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扔在牀下,然後一把抱住溫綿,擠進了她雙腿之間,俯身含住了一邊的小尖吮吸起來。
男人吸的很用力,可愛的小東西被吸的腫.脹挺立,他又換另外一邊,以手指捏住那一側腫立起來的小尖放縱捻動。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溫綿身體燃燒起來,她挺起身子緊緊抱住了他,本能的想要與他接觸的更多更深。
大掌離開了已經滿是指痕與唾液的胸部,來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修長的指尖輕輕地颳了小小的洞口一下,然後,一寸一寸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溫綿的身體立刻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併攏起來,可腿間還夾着一個人,任憑她如何掙扎也都是徒勞。
嘴巴開始發出難耐的喘.息,身下劇烈的刺激教她難以自持的咬住了下脣,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那根邪惡的指尖。
隨著男人把玩的頻率越來越快,細白的腿扭動得厲害,想逃,可又沒地方逃,只能大張地承受。
溼嗒嗒的液.體流出一股又一股,將這位高傲首長的手掌與身下的牀單都浸溼得厲害。一條腿被推着支起來,有粗大的東西忽然頂到了最難耐的地方,溫綿潛意識作祟,帶着哭腔驚呼了一聲,“不要……”
瞿承琛渾身驟冷,深深蹙起眉頭。
不要……!
還是不要。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這滿室的餘韻。
“二哥二嫂!我回來啦!裴策他說,你們在找我?”瞿晨光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細想之下覺得不太對勁,“你們……是不是在辦事?那繼續,別理我了!”
這時門卻開了,瞿小光同志瞧見比碳還黑的一張臉。
“溫綿找你。”
“哦……”
妹子從她那仍有些衣衫不整的二哥身邊溜了進去。
瞿中校看着廊上裴小舅舅的背影,又看看屋裡一日比一日出落得更加動人的瞿小光,他哂笑。
裴策,你總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
清早,瞿承琛與溫綿買了些見面禮,送去溫家交給嚴怡。
先前中校因爲部隊工作,沒能及時與嚴怡見上一面,只與她通過幾次電話,珍珠耳環也是託溫綿轉交的,這回纔算真正丈母孃見女婿。
瞿承琛說晚上他們在酒樓訂了一桌,就兩親家坐在一塊吃頓飯,嚴怡沒說什麼就答應下來。
母親對於瞿中校客氣的態度,多少還是讓溫綿有些驚訝的,她想,嚴怡還是打心眼裡滿意瞿承琛,只是女人想到這往後日子還長,又怕到頭來歡喜都算一場空。
下午母親在家挑衣服,還說要去理髮店燙個頭髮,輸人不輸陣。
瞿承琛不愧是雷厲風行的教官,拿齊辦手續需要的證件,直接就帶溫綿去了民政局。
倆人一前一後往大門口走,剛上幾步石階,溫綿驟然停住了腳步。
室外冬日的陽光將中校先生嚴肅齊整的背影照得很亮,她喊他,“瞿首長……”
“瞿承琛。”男人回頭,脣角微微一彎,格外柔緩地矯正她的稱呼,“你也可以除姓喊名。”
這樣他會更滿意。
溫綿怔怔地站在原地,對上瞿中校縱容的眼神。
他從容的神態,身經百戰的氣質,還有那身軍綠色的常服,風紀扣一絲不苟地扣好,二毛二的肩章棱角分明,此刻瞿承琛依然沒有笑,少了些嘲諷的味道,軍容端端正正地,與她對視。
她忘了方纔要問他的話,只是道出心中所想,“可我喜歡喊你首長。”
我也喜歡,在仍是這最美的時候,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