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張姐的老公沒有回家,張姐讓保姆把我按排在了客房住下。半夜的時候,我起來解手,看到張姐的房間燈亮着的,心想她怎麼大半夜了還不睡覺。 我偷偷來到張姐房間門口,當時房門是虛掩着的,我從縫隙裡看過去,看到張姐坐在牀上抱着一張照片唉聲嘆氣,我很好奇那個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誰。 張姐抱着照片看了一陣之後,將照片擺在牀頭櫃子上,然後起牀打開電腦上網,我看到張姐掛上QQ,然後進了好友的QQ空間,我聽到那空間音樂很熟悉,仔細一看,原來張姐正在看我的空間,她點開我的那張半身L體,然後盯着我那照片看了一陣。 我當時心裡一陣激動,沒想到張姐竟然看我的照片,她心裡一定在想着我,我本來想推門進去陪她,可又想再多偷看一會兒。 然後我看到張姐伸手在照上輕輕撫摸,然後閉着眼睛,又在自己身上摸了起來,還發出嗯哼嗯哼的聲音。呀!我明白了,張姐是在幻想跟我……,我當時就不行了,我真想推門進去抱着張姐,可又怕嚇着她,所以我接着偷看。 然後我又看到張姐……,呀!老天爺!張姐,張姐她竟然在自己那個!我真的被雷暈了,由於太激動,我一不小心竟然碰到了門,弄出了響聲。 張姐聽見聲音,立刻將被子扯來蓋在身上,然後激動地吼了一聲:“誰?” 我忙小聲回道:“是我。” 張姐一臉尷尬地看了看我,說:“你還沒睡啊。” 我也尷尬地回道:“嗯。” 然後氣氛真的是尷尬得要命,我都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我就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張姐也顯得很難爲情,一臉通紅,都不好意思看我。 正在這時,聽見樓下有響聲,好像是張姐的老公回來了,我立刻就近鑽進衛生間,心裡緊張得要死,真害怕張姐老公發現我跟張姐有什麼。 很快,我聽見張姐的老公上樓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好像不只一個人。 我悄悄將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縫,然後從縫隙裡看到張姐的老公摟着一個女人上樓來了,好像還喝得很醉的樣子,走路都歪歪倒倒的。心想,這個王八蛋!竟然將別的女人帶到家裡來了,擦!也太過份了吧!張姐心裡肯定難過死了。 張姐站在臥室門口,很生氣地問她老公說:“高友正,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 “躲開,你管不着。”高友正推了一把張姐,然後摟着那個女人進了另一間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上,緊跟着屋裡便傳來y蕩的歡笑聲。 張姐站在門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從衛生間裡出來,同情地看着張姐,張姐看了我一眼,目光裡充滿憂傷。 我真的替張姐感到難過,找了這樣一個老公,真是倒黴啊!再有錢也過得不開心的。於是,我就在心裡更加想要去疼愛張姐了,而且
覺得沒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了。因爲她老公那麼對她,那她又有什麼理由對她老公忠誠。所以,我更加想跟張姐發展成那種關係了。 我伸手拉了拉張姐的衣角,意思是讓她不要難過,不是還有我呢嘛。張姐微微對我苦笑一下,然後使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回去睡覺。 這時,那間臥室裡傳出歡快的叫聲,聽着那叫聲,張姐緊繃着臉,厭惡地瞪了那道緊關着的門,然後回房間去了。我矗立在過道上,聽着那不斷傳出的叫聲,內心五味雜陳。 第二天起牀後,我在衛生間門口碰到了高友正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當時,那個女人剛剛上完廁所出來,而我剛剛打算去上廁所。碰到我的時候,女人高傲地看了我兩眼,然後扭着腰走了。 我轉過頭,看着她那扭來扭去的屁股,不由感嘆高友正的審美觀真不怎麼樣,就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欠乾的樣子,都不知道被人睡過多少次了,高友正竟然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就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與張姐相比。真不知道高友正是腦殘了還是怎麼的。不過俗話說得好,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也許高友正喜歡的就是這種騷娘們兒。 我上完廁所出來,看到那個女拎着包,扭着屁股走了。高友正和張姐都不在。高友正大概還在睡覺,而張姐的臥室門卻是開着的,可卻不見人影。她去哪裡了?我心裡有些着急,真害怕她會受不了刺激,而離家出走。 當時,我別的什麼都沒有想,我就想我要去找張姐。因爲我真的害怕她出事,大早上的她會跑到哪裡去,所以我急急忙忙地出去找張姐去了。 剛走到別墅外面,我就看到張姐回來了,手裡拎着一個新的吸塵器和一瓶空氣清劑,原來她是去買東西去了。看到張姐安然無恙地回來,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去哪兒了。”我走到她面前,用責備的眼神看着她。 張姐的眼神閃了一下,溫和地說:“我去買東西去了,你先回學校吧,今天不上課了。” 我還是不放心。 張姐又說:“放心吧,沒事的。” 我說:“那好吧!” 然後,我就回學校去了。 後來,張姐告訴我說,她那天回到家後,跟高友正幹了一架。張姐買着吸塵器和空氣清劑回到家後,滿屋子的噴,因爲,她說那個屋子裡有那個女人的味道,還有一大股騷味兒,所以她拿着空氣清新劑到處噴,要把那味兒給蓋住。 然後,她又拿着吸塵器跑到高友正跟那個女人睡過的牀上去清理牀墊,她把牀單全扯下來扔了,被套也扯下來扔了,然後用吸塵器拼命清理牀墊,因爲她說那牀髒。 高友正看到她這樣子,便罵她是瘋子。她說,我就是瘋子,是被你逼瘋的,高友正,你就是個爛人,你簡直不要臉,把女人都帶到家裡來睡,你怎麼這麼髒呢!張姐說着,
又將吸塵器直接伸到高友正身上去,要清理高友正,因爲她說高友正很髒。 高友正當時就怒火了,一把扯過張姐手裡的吸塵器,隨手往窗戶外面扔了出去,這一下,張姐不得了嘍,抓住高友正又撕又咬,我簡直想象不出,張姐撒起潑來會是個什麼樣子?她這麼有素質的女子竟然會撒波?我真有點不敢相信。 但是,張姐說,那天她真的顧不得許多了,只想轟轟烈烈地和高友正幹一場,所以,一向文雅的張姐也變成了婆婦。她說她忍了一個晚上,憋了一個晚上,決定在第二天要將肚子裡的火全都發出來,所以,她那天撒了一回大波。 她抓住高友正的又撕又咬,高友正的脖子上被她抓出了好幾條血印子,高友正在反抗之下,捏住張姐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張姐情急之中,一口咬在高友正的手臂上,手臂都咬得血侵了,高友正疼得大叫一聲,放開張姐,然後揮手一耳光打在張姐的臉上。 高友正那一耳光打得很重,張姐的身子歪了下去,摔倒在地,臉上都已經腫了。張姐說,她當時只感覺那左邊的臉,火辣辣地疼,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而且耳朵也嗡嗡嗡着響,有那麼兩三妙,她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聽力,還以爲自己會被打成聾子,還好沒事。 捱了一耳光之後,張姐更加覺得委屈,而且情緒也更加激動,那時候她真的什麼也不想了,只想跟高友正拼命,所以,她抓起碰落在地上的一盞檯燈,狠狠地往高友正頭上砸去。 高友正當時就暈了過去,張姐當時被嚇慘了,還以爲高友正死了,她心想,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把高友正殺了,怎麼辦?怎麼辦?我殺人了,完了,我殺人了,當時張姐就覺得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張姐驚慌失措的時候,保姆聽到聽音跑上樓來,保姆也被嚇了一大跳,不過到還算理智,趕快打了120,然後把高友正拖到了醫院去。 結果高友正屁事兒都沒有,只是頭上破了一個小口子,流了一點血,醫生說有點輕微的腦震盪,別的什麼事兒都沒有。就這樣給高友正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就回來了。 張姐見高友正沒死,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且趕緊給高友正道歉,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險些沒把高友正給打死。高友正當然不會領張姐的情,而且一回來就說要跟張姐離婚,張姐本來也同意離婚的,可是張姐的父母和高友正的父母都不同意,兩家老人喊在一起,力勸他們倆,最後沒辦法,又沒離成婚。不過,他們倆的感情,那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 從那以後,高友正更是少有回家,經常在外面過夜,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把那小三接到家裡來住了。你想想,小三跟老婆同住一個屋檐下,那會是個什麼感覺,又不是在古代,張姐當然不幹了,所以那天又幹了一大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