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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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煥沒有說什麼,看這丫頭的樣子,分明是在哪裡見過自己。[?~]不過既然她不承認,他也懶得問,認不認得有什麼關係?!
綢兒又看了看縮在裡面的兩個人,下意識的往後抻了抻身子,別有用心的看了一眼朱翊煥,臉上帶着‘我懂’的那種曖昧的笑。
朱翊煥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聲。心裡想,現在的女子怎麼得了!恪綺那樣的深閨小姐,什麼主意都敢出,眼前這個才十來歲的小女孩兒,看着像是什麼都懂!
“好了,就在這裡把我放下吧。”綢兒掀起車簾子看了看外面道,朱翊煥就吩咐車伕停下車,那綢兒雙手胡亂的抱成拳給他作揖:“多謝多謝,多謝公子仗義相救,公子一定長命百歲,添福添壽……”
朱翊煥簡直哭笑不得,揮着手:“快下去吧。”
綢兒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小聲的低聲笑着繼續說:“另外祝公子身邊的侍寵美人,不斷也……”
朱翊煥差點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這丫頭還真懂!正要趕緊的解釋一下,那小姑娘已經很利索的跳下車,笑着跑了。
朱翊煥呆了呆,心想我幹嘛要和她解釋?!也笑着搖了搖頭,吩咐車伕繼續走。
回到了客棧,朱翊煥將那兩孌童叫到跟前道:“我買你們沒別的。就是希望你們給我辦件事,事情辦好了,給你們每人五十兩銀子,你們回家做個良人,娶媳婦生孩子。若是辦的不好,還把你們倆賣回去!”
兩個互相的看了一眼,立刻跪下去磕頭:“奴才必定全力爲主人辦事。”
朱翊煥點點頭。[]這纔將要做的和他們說了,兩個再次的保證,一定辦好此事。
朱翊煥揮着一柄象牙骨扇道:“不要認錯了人。還有,不能幹別的壞事,偷雞摸狗的。叫我知道了,依然是賣回去!”
兩人連連磕頭,一直說:“不敢不敢!一定照爺的吩咐。”
朱翊煥便又領着兩人出門,找到了孫家班的班主,班主已經看出來,這位可能是想找孌童的,可是沒想到倒還給自己領來了兩個!一進門,五十兩重的一錠銀子就放在了桌上。
班主登時就矮了半截,朱翊煥道:“不用你做什麼,中元節的時候。楚府會請你們班子唱戲,你只要把這兩位帶進去就行,也不用讓他們上臺,只要在後面打雜,剩下的事情。他們自己會做。”
班主磕頭道:“只恐連累了小人和整個班子。”
“連累不了你們,哪個戲班子沒有一兩個這樣的人?又出不了大事,誰家府裡這樣的事情不是藏着掩着的?誰還能鬧大了不成?”
班主看着那錠五十兩的銀子,這可是戲班子一年的收入啊!他咬咬牙,答應了。
朱翊煥點頭:“這就對了。”他指着那兩個人道:“他們兩個現在就跟在班子裡,記着。除了你之外,不能和任何人講他們的身份,就是你班子裡的紅角兒,也不能說!另外,別打聽不該你知道的,我的身份、還有其他的事,跟你沒關係的都不要打聽,進去了老老實實呆着準備。”
“是,這些小人都省的。”班主道。
“到時候府裡可能會亂,你們趁亂出來,連夜就離開北京城!”朱翊煥對班主和那兩個人說道。
三人全都答應了。
朱翊煥又叮嚀了一下那兩個人,這才走了。
這件事從頭到尾,全部都是朱翊煥安排的,楚恪綺只負責出主意,之後怎麼安排她就不管了,朱翊煥也不讓她管,畢竟這樣的事情太腌臢,那樣的人她最好連見都不要見到。
楚恪綺只負責府裡一定要請到那個孫家班就行。
中元節請戲班子,這個由門氏去鼓動老太太。一定請到孫家班,這個就掏銀子叫白果的娘去買通。
一般出去找戲班子這樣的事情,都是外院的管家們做的。雖說最後拿主意的是主子,但是管家們要想一定請那個戲班子,也很容易,就說別的戲班子沒空,或者說說這個戲班子的好話,基本就成了。
有銀子好辦事,自從老太太的私庫丟了東西之後,楚恪綺就很有錢了,因此想辦什麼事,吩咐手下的幾個大將去打點,及其容易的。
不過那算計薛鄂的事楚恪綺不參與,不等於她就打算輕易叫這件事過去,她現在對老太太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一定要用這件事把老太太弄得灰頭土臉,叫她徹底失去老爺子的信任,今後在府裡說什麼都不算數!
府裡要是出了這樣的事,老爺子會怎麼暴怒?楚南纔會怎麼想?怎麼把這件事扯到老太太頭上,她想了想事後的事情,又定了計劃。
惡人有的是,她將門氏叫來詢問那琴姨娘的哥哥、弟弟還有父親的情況。
門氏很清楚這些人,急忙道:“車貴還有兩個兒子都在老太太那邊,如今又換了差事,車貴成了外院的總管,不過還是不滿意,常常的和人抱怨,說他一家子爲了老太太死了幾個了,卻只落得這個下場,什麼什麼的。”
楚恪綺問道:“他是爲什麼不滿?”
門氏道:“還不是銀子給少了?車貴家的被打死之後,老太太給了五十兩銀子入殮,他嫌少了,說老太太太刻薄。”
“五十兩還嫌少?”楚恪綺笑眯眯的道:“這個夠貪心的人好啊!”
門氏有點不滿的癟嘴,她們也不滿,一個車貴家的,能值五十兩銀子?老太太這樣做,叫周圍跟着她的老人很是不滿。
楚恪綺笑着道:“你找人去車貴那邊放點風,就說車貴家的被打死另有隱情,因爲她知道了老太太孃家的一些事。”
“是……說不說什麼事?”
“不說,一點都不透露,叫他們猜去。另外你自己要謹慎,不要把自己扯進去,要找很相信的人去放這個風聲。”楚恪綺搖着頭道。
門氏答應着,趕緊去謹慎的安排了,這邊楚恪綺將靜兒也找來,悄聲吩咐:“你回去偷偷和你娘說,就說車貴家的其實是因爲知道了老太太孃家薛公子的事情,這才被老太太找茬打死的,叫她將這話只傳給一個人聽就行了。”
“哪個人?”靜兒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娘信得過的人,”楚恪綺道:“別牽連上你娘,你應該清楚。”
靜兒明白了,趕緊點頭:“奴婢懂了。”
“懂了就去吧。”楚恪綺叫她出去,又將白果叫進來,依然是這樣吩咐的,叫她娘往外傳。
白果也答應着去了。
楚恪綺叫她們都注意不要把自己扯進去,吩咐她們三個人傳的話,說給誰聽都是很有學問的。
門氏負責叫車貴一家子知道,這樣等事情出了,鬧事的就是他們。
靜兒的娘是上等婆子,傳給一個人就夠了,上等婆子攏共也沒幾個,但是這一個她必定也有和自己好的很的婆子,這樣慢慢在老太太身邊的人中間傳開,而且楚恪綺叫靜兒娘傳的話,內容最多,已經說到薛公子了,這也就讓她們的消息更加的可信。車貴一家子聽了門氏傳過來的話,一定會查到底是什麼事,也一定會問到老太太身邊的幾個大婆子身上,要是聽她們中的誰說了這個話,必定深信不疑。
而白果的娘是下等婆子,傳的速度更快,不過沒什麼內幕,就是神秘罷了,大家聽了都感興趣,於是到處打聽。等事情一鬧開,大家恍然大悟,然後別人一看,原來真有這事!你瞧,這不是都知道麼?!
安排好了這一切,楚恪綺在別院住了兩天,便回去了,就等着好戲開鑼呢!
中元節前一晚上,戲班子就住進了府裡。
他們是住在下人院,外院的圍牆邊一個小院子,其他地方不能隨便亂走。一羣人亂糟糟的往裡搬行頭的時候,薛鄂聽說府裡來的戲班子,便趕過來看看。
其實按照計劃,楚恪綺和朱翊煥他們是想不到薛鄂這樣主動的,朱翊煥吩咐了那兩個孌童在開始唱戲的時候,趁亂去勾搭薛鄂,兩個人,一個人辦事,一個人去想辦法讓府裡的人發現。
不過本性難移,薛鄂這樣的人,自然是不甘寂寞,受不得幾天的清苦的。到了楚府,這些天把他憋悶的也狠了,一聽說府裡來了戲班子,馬上就湊過來瞧瞧熱鬧,打算找兩個清秀點的,先給自己唱兩段。
搖着扇子人五人六的走過來,還沒到院門口,就看到一個背影酷似朱翊宸的,抱着幾把紅纓槍往裡走,薛鄂渾身一抖,失聲驚呼:“翊宸!是不是你呀……”
那人一轉頭,薛鄂失望了,並不是朱翊宸,接着眼睛又重新一亮!那個戲子回過頭來似嗔非嗔的飛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院子。
薛鄂渾身就好像是被撒了癢癢粉,哪裡還能忍得住!馬上就跟着走了進去……
當天晚上,薛鄂就把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人弄到了自己的院子胡天胡地了一晚。(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