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田淑蘭,朱影龍像是對着一隻精美的水晶娃娃,捨不得毀壞她任何一絲的完美,下身的動作溫柔的不得了。
田淑蘭覺得自己的心兒在飛,飛在潔白的雲端之上,美麗柔和的雲朵包裹這她,溫柔的撫mo着她每一寸肌膚,這一刻她是天底下最快樂的女人,因爲她得到了做女人的愛和歸屬。
都說女人的轉變在被男人吃掉的那一瞬間,朱影龍在沒有進入田淑蘭身體的時候,田淑蘭的眼神是羞澀,躲閃,一點點的期待還有害怕,當兩人合二爲一的時候,朱影龍從田淑蘭的涌出淚水的眼睛看到不再是羞澀和躲閃,是渴求和專注,少女到少婦的轉變那種感覺真是非常的奇妙,男人的責任和女人的依賴同時在這一刻產生。
快樂過後,兩人就這麼緊緊的抱着,田淑蘭想起自己剛纔糊里糊塗的還是大白天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給交給了自己心愛的姐夫王爺,臉埋在朱影龍的臂彎,死活都不肯擡起頭來。
“王爺,我聽…姐姐…說你…好像還…沒有跟她像…我們…剛纔那樣?”
朱影龍非常的驚訝,這丫頭怎麼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把頭轉向她道:“傻丫頭,這些是我跟你姐姐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
“哦。”田淑蘭似懂非懂的道。
“哼,有了新人忘舊人!”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把牀上赤裸的二人頓時嚇了一跳。
“是麗娘姐姐!”田淑蘭反應快些,尖叫一聲道。
“怎麼辦,麗娘姐姐都知道了,她會不會看不起我?”田淑蘭急的快要哭起來了。
朱影龍好容易才反應過來,一定是熊瑚看自己進來時間太長了,就過來看看,正好聽到了這場好戲,估計熊瑚在外面聽的也是面紅耳赤,等了一會兒才發聲。
“傻丫頭,你怕什麼,你麗娘姐姐在你之前被我吃了,你怕她幹什麼?”男人嘛,臉皮不厚哪有女人投懷送抱,反正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朱影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啊,你和麗娘姐姐?”小丫頭頓時收住了淚水驚訝的看着朱影龍說不出話來。
“怎麼,蘭兒你不相信?”朱影龍躡手躡腳的從牀上爬起來,光着身子走到房門前,猛的一拉門,果然一個淡藍色的人影一下子收不住身子,往他懷裡撞了過來,朱影龍眼明手快,一把抱住撞過來的人影,然後迅速的將們又關上,並且插上門栓。
朱影龍有些奇怪,無意中暴露了自己,不等別人發現自己,就應該早溜了,怎麼熊瑚還是一動不動的貼着門口等他來抓呢,後來才從熊瑚的嘴裡得知,當時她是不自覺的哼了一句,可當她打算站起來溜走的事後,卻發現下半shen已經蹲麻了,所以就這麼本朱影龍逮了一個正着,緊跟着把自己也賠了,便宜了某個色狼王爺。
“麗娘,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朱影龍剛纔因爲憐惜田淑蘭是處子之身,沒能盡興,而且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對性的渴求越來越強烈,能力上進步更是神速,一箭雙鵰是男人的夢想,尤其是熊瑚剛纔聽門,實則春心蕩漾,鳳目含情,更是勾引出朱影龍內心的那股邪火,沒等熊瑚發出任何聲音,朱影龍便吻上了熊瑚的朱脣。
“王爺,不要,淑蘭妹妹還在!”熊瑚拼命的反抗着,而在牀上全身赤裸的田淑蘭已經看呆了,在她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一副chun宮圖。
“啊……”
在牀上熊瑚永遠不是朱影龍的對手,離開了牀,朱影龍只有捱打的份。
“嗚……,不可以的,王爺,不可以……”熊瑚拼命的掙扎呻吟。
其實每個人內心都有陰暗的一面,而熊瑚夾雜着痛苦的呻吟正是激發出朱影龍內心陰暗的一面,朱影龍瘋狂的吻着熊瑚每一寸肌膚,直到每一寸肌膚都泛紅,在熊瑚快要達到快樂和痛苦的頂端之時,朱影龍貫穿了這個在理智和誘惑矛盾中的美人兒。
朱影龍和熊瑚瘋狂的歡愛給予田淑蘭的視覺衝擊是巨大的,她原以爲自己剛纔那樣已經很快樂了,哪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快樂並不是那一種,魚水之歡其實並不是一方爲一方放開,其實付出是雙方的,朱影龍與熊瑚有過好幾次溝通,雙方基本上都知道各自的興奮點,也瞭解對方喜歡什麼,所以兩人配合起來已經非常的合拍了,基本上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什麼,而這種相互尊重的男女性愛,正是讓熊瑚欲罷不能的原因之一。
高潮過後,三個人都漸漸平復下來,熊瑚哭了,哭的很傷心,女人的眼淚永遠是剋制男人的最好的法寶,熊瑚這麼一哭,朱影龍頓時慌了,頓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忙摟這安慰了許久,熊瑚這才止住了哭聲,睜開紅腫的眼睛問道:“麗娘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水性楊花?”朱影龍裝出一副緊張的模樣嚴肅的問道,“麗娘,你心裡是不是有了別的男人?”
“當然沒有了!”熊瑚氣道。
“那不就是了,你就本王一個男人,又怎麼能說水性楊花呢?”朱影龍反問道。
“那你們男人呢,有好幾個女人又算什麼?”熊瑚不滿道。
“這可不是本王能夠回答的問題了,風liu也好,好色也好,這個很難界定的。”朱影龍老實答道,這個問題其實很深,涉及到千百年來的道德規範形成的問題。
“麗娘姐姐,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嗎?”還是田淑蘭對朱影龍貼心,反而勸起熊瑚起來。
“淑蘭妹妹,他現在就是把你給賣了,你還在給他數銀子呢,現在我們姐妹都被他壞了貞操,你怎麼還幫他說話,枉姐姐平日裡對你那麼好?”熊瑚指着朱影龍的鼻子道,她現在說話越來越沒有顧忌了,一來是朱影龍慣着,二來,她說話有分寸,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掃了自己的臉面。
“不會的,姐夫王爺不會這麼對蘭兒的。”小丫頭一臉肯定的道。
朱影龍聽了心中一樂,田淑蘭的單純和在商業上的精明簡直就是兩個人,如此情況下,明顯就是熊瑚想在語言上打擊一下自己,她還這麼說,足以證明這個小丫頭對自己是一往情深了,不過等到幾十年之後,他發現他錯了,一往情深是不假,但小丫頭的聰明就在別人詆譭朱影龍的時候仍然站在他那一邊,所以她得到的寵愛甚至超過了熊瑚這個貴妃,雖然朱影龍並沒有自己的妃子有什麼不平等待遇,但有些時候,平等本來就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
朱影龍突然看到了熊瑚快要發飆的那張臉,忙抄起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道:“本王記得好像讓史可法找鼓槌去了,不知道事情辦好了沒有,本王要去看看!”
熊瑚一聽道“鼓槌”二字,表情有些迷惑道:“你找鼓槌幹什麼?”
“敲登聞鼓呀!”朱影龍看成功的轉移了熊瑚的視線,隨意的道。
“不說了,晚些時候再跟你們解釋。”話落之際,朱影龍已經穿戴整齊朝熊瑚道,“麗娘,替我照顧好淑蘭,千萬不要讓她下牀。”
緊接着親暱的摟過小丫頭親了一下,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田淑蘭頓時面紅耳赤,害羞的低下了頭,雙手不住的捻着絲絨的被絮的一角,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敲登聞鼓幹什麼?”熊瑚驀然心中一驚,頓時想到了什麼,擡頭一看,人已經走了,再看躺在一旁一臉幸福憧憬的田淑蘭,蔚然嘆了一口氣,這次真的是把小丫頭你給賣了,還好賣你的這個人並不是真的把你給賣了,連我都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你怎麼就能這樣信任他呢?
唉,誰叫我們都做了他的女人呢,希望這個男人不會對我們始亂終棄!
朱影龍看到了史可法送上來的鼓槌,做工是粗糙了些,時間太急了些,選的是上等的柳樹木,握在手裡不太重,韌性也不錯,拿起來也蠻順手的,總之朱影龍是非常的滿意。
“王爺真的打算這麼做?”史可法小心的問道。
“當然,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能讓魏良卿百口莫辯嗎?”朱影龍橫了史可法一眼,史可法頓時把眼神轉向別處,算他剛纔什麼都沒說。
晚上吃飯的時候,朱影龍抱着田淑蘭坐到桌案前,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田淑蘭,雖然自己決定了要這麼做,但如果田淑蘭不願意,他還是願意放棄這個想法的。
葉漣漪聽了朱影龍這個想法,站起來高興的直拍手,在朱影龍駭人的眼神下,乖乖的坐了下去,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葉漣漪還需要慢慢的調教。
田淑蘭表現出對朱影龍無限的信任,絲毫不去看熊瑚眼神不斷的暗示,沒有任何的思考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氣得熊瑚那飯菜撒氣,結果,她一人把桌上的飯菜吃了三分之一,事後熊瑚還是對朱影龍這個做法表示了深深的擔憂,但她知道朱影龍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況且當事人都答應了,自己再反對也是沒用的。
是夜,朱影龍在田淑蘭房中過夜,兩人溫存一宿,沒有做那歡好之事,一來是第二天有重要之事,二來田淑蘭下體初創,不能貪一夕之歡,而傷了佳人。
天啓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對於整個大明朝來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足以載入史冊,因爲它的發生影響了大明朝今後的運程,比起“梃擊”、“移宮”、“紅丸”三案,三案的影響就有些微不足道了,因爲它的發生標誌着信王這一支政治力量的迅速崛起,進而改變了大明朝破敗衰亡的命運。
信王朱由檢率人闖入通政司衙門,無人敢阻,秀女田淑蘭在衆人眼下,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鼓槌,敲響了塵封已久的登聞鼓,狀告寧國公魏良卿在護送秀女上京途中對她意圖不軌,在她奮力的抵抗下錯手用金釵閹了對方,但是寧國公魏良卿惡人先告狀,反而誣陷她在路上勾引他,故意傷人,朝廷更是不明是非,居然發下海捕文書,全國通緝,走投無路之下在姐姐的幫助下,投靠在北京的姐夫信王,在他的幫助下才沒有被抓入大牢,今天才有這個機會敲登聞鼓,告御狀,把冤情呈告皇上,請皇上爲她作主!
這正是登聞鼓一響,天下都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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