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倪大葉那傢伙像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處處跟我爭風相對;怪不得倪大葉那傢伙能夠俘獲美人芳心,而且除了LILY之外,好像還有其他幾個女人也對他死心塌地;怪不得倪大葉那個傢伙敢在逍遙城裡的時候跟我大肆豪賭……
原來,這一切並不是他在走運,也並不他昏了頭仗着一股傻勁,而是他真是有着足夠囂張的資本以及肆意張狂的本錢。
“騷年會的老大?呵呵,隱藏得還真是深啊。”
王晟出了黑市又坐進了他開來的那輛出租車裡,慢慢地打轉了方向,將車緩緩地馳上了寬闊的國道。
在得知了一切之後,王晟的心情慢慢地開始恢復了明朗。起初,他以爲倪大葉真的只是一個養豬佬,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的心裡肯定是不平衡的。
因爲無論怎麼比較,他的綜合各方面都要比倪大葉強得太多了。可惜,偏偏就是一個比他差得太多的人,反而俘獲了大美女LILY的芳心。
正因爲這樣,他才格外地生氣;也正因爲這樣,他才分外的傷心。
現在好了,得知了倪大葉的真實身份,王晟心裡頭的那股怒氣很快地消散了開來。因爲他現在覺得,自己輸得並不慘。至少對方不再是卑微的養豬佬,而是一個萬人之上幫會老大。
騷年會在SH市的威名,人盡皆知。而且近期發展,氣勢如虹,據說就連SH市周邊的幾個省都已經被其勢力蔓延到了。
作爲騷年會的老大,這樣的一個人,是值得做一個真正的對手的。
“很好,騷年會是吧?就讓我來會一會你們。”
出租車的門被王晟一腳踢飛了,所以目前的樣子看起來怪異極了。開在路上,吸引了大票人嘲笑的目光。
不過,王晟並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他開着車筆直而去,所瞄準的地方,便是虹口區當中最大的一間酒吧。
那間酒吧,名爲“猩夜酒吧”,裝修得極是豪華,而且裡面的玩樂項目亦是多種多樣,在虹口區當中,算是遠近聞名,人盡皆知的。王晟當初初來SH市的時候,就去那個酒吧玩過。當時他偶聽人說那間酒吧是騷年會老大的第一個生意項目,起初聽時,他也沒怎麼在意。這下子既然知道了倪大葉是騷年會的老大,他當然是要從這些對方的根基處去打擊對方了。
而且這麼做也是最直接的“引蛇出洞”之法,一旦酒吧毀了,倪大葉不可能不會出現。他若是不出現,老子就毀他第二間,一路毀去,將他所有基業都給毀滅掉。
很快,王晟的車子來到了猩夜酒吧的門前。
夜色中,酒吧紅光綠影閃爍得迷醉人心,“猩夜
酒吧”四個大字白光灼灼在黑幕之中極其惹眼。果不愧爲虹口區第一大酒吧,這纔剛一入夜,門口的客人就已經往來如水、穿梭不停了。
見得一輛沒前門的破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前,一個站在門口守門的小弟不是很有禮貌了走了過來,道:“先生,這裡不是停車區,請你把車停開一點,別擋着我們做生意。”
車裡的王晟就像是沒聽到這小弟的話一樣,徑直地從車裡走了出來,便朝酒吧大門而去。
那個要他把車停遠一點的小弟見他居然不理睬自己,頓時也來了脾氣,嘿地一聲,道:“喂,開出租車的,你聽到沒有?我叫你把車停遠一點,這裡不是停車區域,你耳朵是聾了嗎?”
王晟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不禁停下了步來,慢慢地扭轉回頭,冷冷地盯着他,森然道:“你剛纔說什麼?”
小弟眉頭一皺,很是不悅,“我擦,你耳朵還真聾?我叫你把車停遠一點,懂不懂?”
王晟驀然拳頭一緊,後退了三步,閃電般地擊出了一拳,恰是打在了那位情緒甚是不佳的小弟的下顎上,一拳就將之打得飛了起來,身體直接從破爛的出租車頂飛了過去。
待那小弟一落在地上,已然是一動也不會動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還是昏了。
酒吧門口尚有着其他的一些小弟,他們這些人都是騷年會裡的基層小弟,平時也就是守守酒吧,維護一下秩序。自從騷年會統一了SH市,他們在這一帶那是想幹嘛就幹嘛,沒人能敢跟他們抗衡。就算是犯了事,只要一提騷年會三個字,就連警察也會給三分薄面。
眼見在自己的家門口,一兄弟被一個外來者一拳擊飛了死生不明。他們一些個頓時一個鼻孔出起氣來:“臥槽,居然敢在這裡動手打人?”
一聲爆喝,五個騷年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朝王晟撲了過去。王晟鎮若泰山,登時左右開攻,雙手擊倒了四個,最後那一個竟是直接被他一腳從“猩夜酒吧”大門的正中心踢了進去。
那位被踢的小弟也算是福大命大,這酒吧的地面是用極高檔的瓷磚鋪貼而成的,柔滑度非常之好。他被王晟一腳踢進來之後,就順着那柔滑的地面一直滑到了吧檯處的一位女服務生的裙子底下。沒受傷不說,還幸運地窺見了美女的風光。
“呀,死色狼,你偷看我……”女服務生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抓着手裡的盤子就朝那位偷看小弟死命地捶打。
那小子連連求饒地抵擋了幾下,也來不及細細回想品味美女的風光,高聲就喊道:“有人挑場子……有人挑場子啊……大家抄傢伙。”
女服務生聽他這麼一喊,雙手一叉腰,呸
了一聲道:“偷看了老孃,居然找藉口說有人挑場子,哼,我非打死你不可。”說罷,又拿起盤子打了起來。
那小子吃着幾下痛,強忍着站了起來,一派正經地道:“我說真的,有人來挑場子了,他……他人就在外面,我剛剛是被他一腳踢進來的。”一邊說他還一邊指着門外。
女服務生順着他的手指看了過去,這時竟果然見到一個男人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那男人穿着時尚,長相帥氣,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兒。她臉上一笑,就準備想去拉他喝幾杯。
孰料,正是當那有錢主兒出現的那一刻,被打的那小弟爆聲高喊了起來:“就是他……就是他來挑場子了,我哥兒幾個都被他打翻了。”
酒吧當中,除了一些客人之外,管事的小弟也不在少數。一聽到自己人高喊“有人挑場子”,頓時就有一箇中年男人領着三個彪悍男走了過來。
“是誰要挑場子?”中年男人穿着個馬褂,身上有半截龍紋身露了出來,顯得霸氣十足。
被女服務生打的小弟阿邁連吸了幾口氣,忿忿地指着王晟,道:“他……就是他……”
中年男領着三個彪悍男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了王晟,將他堵在酒吧吧檯之外,冷冷地問道:“你小子是來挑場子的?”
阿邁見有中年男出手,心裡頭有了底,暗以爲能夠好好教訓一下那個開破出租車的男人,便說道:“他將阿草幾個人都打翻了,阿草的腦袋被他打了一拳,現在不知道是生還是死,我……我剛纔也是被他一腳踢進來的。”
中年男聽着阿邁的話,哼了一聲,低聲罵了一句“真沒用”,隨即便一伸手就拍在了王晟的肩膀上,道:“哥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連騷年會的人你也敢打?不想要命了?”
王晟半句話也沒說,忽然眼神一冷,一擡起頭來,臉聲浮現起一抹猙獰的笑。還沒待中年男以及三個彪悍男有所反應,他四拳連出,拳拳擊中他們的腑臟部位。
中年男與三個彪悍男一吃痛,捂着肚子就倒在了地上,捲縮成了一團,臉上青筋爆漲,僅過了兩三秒鐘,四人竟是全都痛得昏死過去了。
如此一幕,驚呆了所有人的眼球。
站在吧檯邊的女服務生是最先回過神來的,她嚇得一個激靈,渾身都發起抖來。連忙扯了扯身邊的阿邁的衣服,小聲道:“快……快去叫琅哥……叫琅哥來幫忙。”
阿邁被女服務生這麼一扯,也回過了神來,吞了吞唾沫,連連點頭,慌神道:“唐琅哥嗎?他……他在哪裡?”
女服務生小臉一片煞白,急聲道:“他就裡面的辦公室,你快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