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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這個孽障,皇父攝政王面前居然也敢放肆!”桂王忽然怒斥了一聲。胖子一驚,把嘴裡的雞肉吐出來了,愕然的看着易土生:“皇父攝政王……”朱長瀛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給皇父攝政王請安!”
“憑什麼給他請安,他只不過是個一星異姓王,咱們姓朱的纔算是真正的王爺呢。”胖子摸了摸嘴邊的油,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說道。
“混賬東西你懂得什麼,皇父攝政王地位在諸侯王之上,連我見了他都要行禮,更何況是你。”桂王這話說的倒也沒錯,易土生的爵位的確是在衆多諸侯王之上,冊封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易土生道:“小王爺說話真是率直啊,沒關係,不行禮就不行禮吧,本王不計較不計較。”心想,這樣的一個豬頭居然也想要繼承淮南王的王位,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真不知道小桃是怎麼想的,難道她和桂王之間有什麼交易。
易土生在桂王這裡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去了,臨走的時候,桂王拿出了是萬兩銀票,說道:“小兒的事情還請王爺多多的費心呀。”易土生當面答應:“盡力而爲,盡力而爲。”心裡卻是非常的彆扭。
從桂王的王府裡走出來之後,易土生忽然看到一條人影子跑到了自己的轎子側面,經過自己的時候,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甩了一張小紙條出來。易土生趕忙捏在手中,上了轎子,打開小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着:東郊樹林見!
轎伕走到街口,易土生就命令他們自己回去,然後展開輕功直奔東郊樹林去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送紙條的應該是大長老纔對。
易土生快步的來到了小樹林的深處,一個人影從樹頂上跳了下來,對易土生說道:“我冒了很大的風險來見你的!”易土生一看果然是大長老,納悶的說:“冒什麼風險,京城是朝廷的地盤,誰能把你怎麼樣?!”
“我只是擔心大師姐發現了我們的關係會向我們下手,大師姐的手段可是非常的狠辣的,組織裡的人沒有一個不害怕他的。”大長老從樹頂下來之後就四下裡張望,神神秘秘的說道。
易土生道:“這麼說,大師姐你已經見過了,什麼時候見到的?!”大長老皺了皺眉頭說:“就在前天晚上大約是亥時。”
“這不可能!”易土生幾乎是脫口而出,眼神暴怒的看着大長老:“你竟敢欺騙我,你敢當何罪!”大長老趕忙拱手道:“冤枉冤枉,我怎麼敢欺騙王爺呢,我已經發過誓,下半輩子要爲王爺鞍前馬後,又怎麼會欺騙王爺呢,王爺這真的是個誤會。”
易土生道:“你說的那個時間,我也見過大師姐,你分明是在說謊。”易土生說的沒錯,那個時間段他和大師姐正在雲雨之中呢。
“這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屬下絕對沒有說謊,屬下真的見過了大師姐,而且他還囑咐我尋找你的行蹤準備下一次的刺殺。”
看了看大長老的表情,易土生有種感覺,他說的不像是假話,但是自己看到的更加不會是假的,可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呢?
“我問你,你見到的大師姐是個什麼打扮?!”易土生轉過頭來厲聲問道。
大長老驚愕了一下,把大師姐的容貌描述了一番道:“她提着一口劍,臉上冷冰冰的,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大師姐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怒無常,有時候對屬下熱情似火,有時候就殘酷無窮,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原來,原來,原來她們是兩個人,我明白了,原來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難怪,難怪呀,哈哈,也不知道那一個人是真的,那一個人是假的。”易土生轉身身軀,仰天大笑,一邊把這番話說給大長老聽。
大長老一副沒聽懂的樣子,咳嗽了兩聲道:“王爺您的意思是?!”易土生道:“你說咱們兩個遇到的會不會是大師姐的兩個分身呢?”大長老一愕:“王爺也知道這件事情,不錯,大師姐的確有最少五個的分身,連我們這些天天在他身邊晃悠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分辨,更加不知道到底誰纔是真的?!”
易土生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就從來也沒有見過大師姐對不對?!”大長老沉吟了一聲道:“不確定。也許見過也許沒見過,即使見到了真的我也認不出來。”易土生點頭道:“很好,我明白了,這一下子也就能解釋我的事情了。”
大長老道:“大師姐這個人很危險,王爺您到底打算怎麼樣,應該早作打算纔對呀。”易土生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京城裡出現了兩個大師姐,那麼先不要打草驚蛇,我的目的是找到大師姐背後的那個人,我要派人分頭追蹤她們。”
大長老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大師姐吩咐我三天之後到城內的‘海光寺‘去見面,到時候希望王爺做好準備。”
易土生看着大長老的背影走了,心想也應該去找找另外一個‘大師姐‘了,她把自己的鏢局所住的客棧告訴自己了,倒是也不難找。可是,易土生現在還不想和她見面,一切要到三天之後才進行。
於是回到北鎮撫司之後,就派千代子去監視她的行蹤。
三天前的晚上,易土生已經想到了計劃,他覺得這一天兩位‘大師姐’一定會有所行動,於是,他找來了趙唯一,想請他幫助自己兵分兩路,監視着兩個女人,可是自己還沒派人去請,趙唯一已經垂頭喪氣的走進來了。
“老趙,你今天是怎麼啦,怎麼顯得沒精打采的,是不是讓哪個青樓的小妞給耍了,你呀,不是我說你,練武功你是個奇才,但要說到泡妞,你還要多向我請教請教,對了,公主身邊有個小丫頭,長的又漂亮,爲人又機靈,我準備把他給你當老婆,你要不要。”易土生翹着二郎腿拍着自己身邊的椅子背,笑着說道。
“王爺,我這樣來是來辭行的!”趙唯一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