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你媽.的肺。”老孃現在對這個白蘇可謂是恨的牙癢癢,你不是睡覺打呼嚕麼,你不是睡的很死麼,你那麼能睡別醒過來啊。
我把目光看向花婆婆,着急的問:“現在有辦法嗎?”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花婆婆嘴裡一個勁苦澀的低吟着,她說這個村子的人都變成了妖怪,嗅覺敏銳的不行,尤其是對活人的氣味。
要是剛開始別鬧騰,院子裡的那些花散播出來的花粉是可以干擾村民們的嗅覺的,再加上給我抹了鍋底灰,稍微的遮掩了身上的氣味,那些東西是不可能察覺到的。
可是花婆婆嘆息一聲,說想不到給小夥子忘記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都已經進院子,並且嗅到了,就算是有法子也來不及了。
“跑吧!”白蘇頂着門給我出餿主意。
跑跑跑,跑你麻痹。
大門都被十幾個村民圍着了,況且街上肯定還有,這些東西跑起來不僅快,而且還不知道累,你讓我跟你跑,你他媽還不如讓我現在出去投降。
我當時心裡別提多着急了,白蘇臉都憋紅了,看他樣子是真的頂不住了,而且大門都裂開了,馬上外面那些村民就得進屋來。
我繼續問花婆婆辦法,就算實在不行,有個後門給我們跑路也好,至於我不擔心花婆婆,首先花婆婆自己有心思,好壞我分不清。
最關鍵的是,他並不是活人。
這點我還是相信北冥夜的判斷!
就在我說話着急忙慌跟花婆婆說對策的時候,旁邊的白蘇走過來,冷不丁的說了句別想了。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繼續想問花婆婆後路,但接着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我轉過臉看大門,一下子整個天地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呢,外面那些村民呢?”我一臉懵逼的質問白蘇。
白蘇也很茫然,對我疑惑的搖頭,說不知道,突然就都往外面走了。
我當時有點納悶,想趴在窗戶小口往外面看,可是白蘇速度更快,轉身就趴窗戶看了出去,他撅着屁股趴窗戶往外看的樣子有點滑稽,讓我不得不聯想到暴.菊這個詞出來。
好吧,我邪惡了。
我當時心裡也有點着急,問白蘇看沒看到什麼?
白蘇小聲的說沒有,什麼都沒有,不過話說到一半他就不說話了,我感覺他整個身體有點發抖,就跟突然魔障了似的。
“喂,有病啊你。”我大罵一句。
不到一會兒他把腦袋縮了回來,然後我感覺他整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有點古怪,而且眼神有點閃躲。
“你神經了。”我又罵他,然後問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了。
他先是點頭,接着又趕忙搖頭,以一副傲嬌小受的模樣望着我。
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什麼東西了,就逼問他快點說。
“我……我看到了一個人,但不太確定。”白蘇臉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鐵青色的臉蛋上佈滿了迷茫和慌張,“因爲……因爲我看到那個人揹着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