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不是自己看見什麼經歷什麼,而是後怕,我現在都知道自己牀底下是一開始就有這個人還是他趁着出去後什麼時候進來的,我直接跳了起來。
“你他媽有神經病啊!”我衝着牀底下的那個人喊了一句。
因爲現在我已經看看清楚了。這人就是晚上我去水房看到的那個穿無塵服的女人啊,不過這次沒帶口罩,特麼那雙盯着我看的眼神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沒錯,是她!
神經病一樣站在我廁所門口嚇我的腦殘。
他怎麼還跟着我進到屋子來了?神經病比鬼還嚇人,因爲你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駭人的事。
她也不說話,就是在牀底下瞪着我,可這大活人,還是腦子不正常的,我應該怎麼對付?
“喂,你……”
我話剛說兩個字,就戛然而止了,再也吐不出來,因爲她緩緩地從牀底下爬了出來,然後右手臂纏着白紗布。
我想到管理員說過,這醫院沒其他女人了,只有死人手臂才纏着白紗。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推開門走,可我一拉門,拉開了一條縫,然後就拉不動了,一條鐵鏈子在外面把門把手跟鎖拴在一起。
我被困在這屋子裡了。
我朝着外面扯着脖子喊了一聲蘇戰民的名字,這這空蕩蕩的殯儀館裡。
除了我自己的回聲,哪裡還有什麼人!
我牀底下那人哼哧哼哧的爬了出來,頭上全是血,披散着頭髮,我看到她的頭頂還插着一根鋼針,她那眼睛裡除了我沒有其他的,看她這樣子,我有點拿不準這到底是人還是鬼了,要是人的話,鋼針插進頭裡還能活?可要是鬼的話,感覺也不太可能。
畢竟鬼我見到的有點多了,應該沒這麼遲鈍吧。
她一步步的往我這靠過來,燈光下拖着影子,我喊了聲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可他還上勁了,晃晃悠悠的衝我撲過來,他身體不壯,我驚叫跑門邊拉門,屁用沒有。
“女人,她的喉嚨裡有控屍符,但你只要拔出她頭頂的鋼針,就沒人控制她了。”
這世界上,男人這種生物是不能相信的,我他媽都快嚇瘋了,北冥夜的聲音懶散的不行。簡直瀟灑的冒泡啊!
“嘴巴吐出來的話,誰都會說!我長眼睛了,能看到。”我沒好氣的道。
我知道了,這屍體應該是有人在控制,不知道哪個邪教的人,我估計就是剛開始馬六說準備好了,應該暗中有個高人在幫忙。
那女屍喉嚨裡就像卡了一口痰,嘶吼着掉頭就撲了過來,我情理之中趕忙放棄拉門,然後低頭從她的手臂下鑽了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
那大木門給她兩隻手一打,給硬生生的弄凹進去了,那力氣我覺得要打在自己身上,估計就一下我也得歸位了。
“你如果叫一聲老公,我可以出來幫你!”北冥夜沒有放過任何‘趁火打劫’的機會。並且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但是這句話我聽到過了,當初在老妖婆屋子裡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