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嗎?”我有點懵逼。
“你想去牀上?”北冥夜說了句讓我有點惱羞成怒的話。
“不是。”
我憋屈的給了兩個字,接着慢騰騰的有些剛纔的撩起來了,接着着從竈臺旁邊木牀透露出的清冷月光,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腹部的婆羅花。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甚至一瞬間腦袋有點發麻。
這他媽,這詭花竟然盛開了!
可能這樣說不全面,應該說以前腹部的花只有小孩手掌大小,雖說是盛開,但我覺得總有一種限制,十幾年來我也曾無數次看過,但都一直沒有變化。
可是如今,這花的花瓣好像裂開的更爲璀璨奪目了,就好像是荷蓮花,以往只是半開,後面成了花燈似的,這花是幽青帶着藍色妖姬一般顏色。
並且婆羅花的四周開始出現了青色的血管似的,密密麻麻的往四周爬,好像是無數細小的樹藤,從腹部以一種瀰漫全身的趨勢。
完蛋了!
這他媽婆羅花終於要爆發了。我感覺這些跟血管的東西肯定會致命,如果一旦真的爬滿全身多半,我估計自己就會倒血黴。
“婆羅妖女,開始在吞噬你的靈魂了。”北冥夜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凝重,他在戒指裡,連接來說,是在我的身上,他能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
北冥夜說那些宛如血管密密麻麻的細線就是吞噬我身上所有的一切根源,它們會把靈魂吞噬的靈魂傳輸到我腹部的婆羅花上。
而我身上的婆羅花,會越來越妖嬈。
婆羅花就是那女子,等到我的靈魂被完全吞噬掉,她就可以從我的身上覆活過來了,婆羅花,成了她復甦的媒介。
那個出不了地獄,那個無**回的妖女。
她在藉助我已經生長,已經長到足夠讓她寄託的軀體,來重臨這個世間。
“怎麼辦?這東西怎麼去掉!”我知道這些青色血管一旦爬滿全身後,我肯定會麻煩。
“不知道,不過萬物不離根源,除了婆羅花的根源,這東西自然就會消失了。”北冥夜說的倒是很簡單。
“怎麼去掉?”我問。
“去冥界婆羅海岸。”北冥夜淡淡的說道。
我聽到這話有的頭疼,這個婆羅花竟然蟄伏這麼多年,而且千年前就已經在婆羅海岸了,很顯然不是省油的燈。
憑藉北冥夜現在的狀況,多半去冥界也沒用,況且……我不太想他回冥界。
說我自私也好,擔憂他也罷,其實我就是如此,不想他回冥界。
他回去就代表他會爭九殿之位,就算不爭,如今他已經交出了至尊令,如果被嘲諷戲弄,他以前貴爲尊主,心裡肯定是有芥蒂的,我不想他爲我難堪。
所以,他會融魂。
目前也只能先等他融魂之後了,冥界之行,要等到融魂以後,而如今最主要的是冷瀟寒的事情,最起碼要處理好冷瀟寒,要到時候這個鬼王真的插一槓子,肯定要出大麻煩。
我在竈屋陪北冥夜說了半天,要是萬一死鬼婆婆知道就不好了,我整理了一下,趕緊走出去。
可是出竈屋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