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是由一頂帳篷裡邊所發出來的,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全都聚到了這頂帳篷外。我也抱着一直一副昏昏欲睡模樣的小白來到了這頂帳篷外,陸少安先進去看了一次之後,就將我給擋住,不讓我再進去。
只不過,很快帳篷裡邊的人就被擡了出來,現在這帳篷裡邊的是九組人中的其中一組,但現在,這一組人當中的男女都已經死了。兩人被擡出來的時候,全都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似乎是快要鼓出來了一般。兩人全身上下全都佈滿了血污,身上,也有着不少的傷痕,這些傷痕,都是被抓撓而出的痕跡。而最爲重要的傷,則是兩人脖子處的傷,兩個人的脖子處都有着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但明顯的看得出來,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咬出來的傷口。
當這兩具屍體被擡出來之後,原本緊張的人羣當中瀰漫出一股悲傷的氣息,有好些個女人在這時候,都開始哭泣了起來。現在這兩人的死狀,比起在洞穴當中那些人的死亡模樣來,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面對着這一切,我的內心當中也是無比惶然,雖然死亡還沒有降到我的頭上,但感同身受,我的內心當中,卻也是同樣無比難受。
“是她,一定是她做的惡!”而就在我還沉浸在悲痛當中的時候,一個尖厲的斥責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擡起頭來,就看到徐萍伸出手來怒指向我,一臉的悲憤。
徐萍的指責,讓我感到相當意外,就在我發愣之際,其他的人也都伸出手來,指向了我。除了陸少安陸少庭這對兄弟之外,其他的人,都將手指向了我。並且,很多人都是紛紛開口,嚷嚷聲中,不斷的指責着我。
“柳絮,你給我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情況?”徐萍的聲音是最爲響亮的,她的手也伸得最直,指向我懷中的小白,高聲吼叫。
“怪物,這隻狗一定是怪物。”
“是的,她身爲這狗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天啦
,不趕緊除掉她和那隻狗,我們豈不是也死定了啊?”
一時之間,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議論紛紛。陸少安站在我的身前護着我,一張臉頰上,卻也是陰晴莫定。而陸少庭則是在一邊站立着,抱緊一雙胳膊,臉頰上,還是那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徐萍,柳絮剛纔和我可一直是在帳篷裡,你要冤枉她,也找一個好的理由吧!”陸少安提高嗓音,高聲嚷嚷,想要將人們的議論給完全壓制住。
“少安,你別傻了好不好?其實真正的要說,柳絮與多的關係,比起她與你的關係來更加近,她和我是同一間屋子的閨蜜,我一直以來,都把她當好姐妹,可是現在, 遇上了人命關天的事情,我也只能夠不顧姐妹情誼來指責她了,你這樣子做我理解,因爲你心裡邊喜歡她。可是,你這樣替她掩飾,雖然是救了她,卻只能夠是傷害更多的人,你知道嗎?”徐萍打斷了陸少安的話語,沉聲開口,說話間更也是不斷的嘆息,一副爲陸少安的‘沉淪’而不值的模樣。
徐萍的這一通嚷,馬上就引來別人的附和,於是剎那間,我又成爲了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依然是除了陸少安陸少庭這兄弟二人之外,其他的人都紛紛出言指責我。
“我有證據證明她是與我一起的,你們看!”陸少安緊皺眉頭,在望了望我之後,沉聲開口,說話間,將他剪下的那一塊墊子亮了出來。“其實柳絮並不是不願意與我在一起,只不過是她並沒有準備好,今天晚上,她做了我的女人,她是屬於我的,所以,別再懷疑他了。”
陸少安拿出了‘證據’,然後沉聲開口,衝着眼前的衆人說着話語。聽到陸少安這麼一說,再一看陸少安拿出來的‘證據’,一時之間,人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也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慢着,少安,這並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事情真正的是人命關天,與太多的問題有關。你自己看看,我們指認的是什麼。是,不可否認,她可以和
你在一起,但是,她的這隻狗呢?你看看這狗嘴上的鮮血,這些,不是證據又是什麼?”就在衆人似乎是被陸少安給‘說服’的時候,徐萍卻依然用着更加強硬的口吻,開口說出話語來。說話間,她伸出手指向了我懷中的小白。
隨着徐萍這麼一指,衆人的目光落到了小白的身上。雖然我懷中的小白只比我的巴掌大那麼一點,並且這時候的小白更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但是,在它的嘴角處,卻是有着再明顯不過的血痕!甚至,就在衆人目光望過的同時,它脣角沾着的血痕,居然成了血滴,不斷的往下滴落!
“柳絮,真是沒有想到,你表面與少安談情說愛,甚至把自己也獻出來了,暗地裡,卻派出自己的惡犬殺人,你真的是太可惡了!”徐萍冷聲說着話,說話間,神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不,她不會的,她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這條狗這麼小,怎麼稱得上是惡犬呢?”我還沒有開口,陸少安馬上就開口嚷嚷起來,努力的要爲我辯白。
“凡事講證據,大家帶的裝備裡邊應該是有驗血設備的,並且也備有各種血清,這是爲了急救用的。這樣吧,驗一驗小狗嘴上的血,和死者的血,不是就是清楚了嗎?”陸少庭在這時候用着一副輕描淡寫的口吻開了口,而隨着他這麼一說,馬上就有人忙碌起來,取設備,然後將死者的血和小白嘴角的血分別取樣,一切,就這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起來。
很快,化驗有了結果,兩名死者的血型,居然都在小白的脣角上找到了!這樣一來,似乎是成爲了鐵證。
“柳絮,雖然我們是姐妹,但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現在請你解釋一下這情形,你的狗狗脣角的血,爲什麼會與兩名死者的血型一樣?上一次大家沒有較真,算是過去了。但這一次,你得給大家一個解釋吧?要不然,再發生意外,恐怕死亡的,就是我們自己了!”徐萍冷聲說話,一席話語,馬上引起大家共鳴,紛紛嚷嚷,目標直指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