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鳶鳶的臉捏變了形狀之後，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撕開了她右眼上的痂。
一團猙獰的痂猛的被扯下，頓時空檔的眼眶血流如注。
林鳶鳶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
可因爲被綁在長凳上，卻只有雙手在不停抽搐。
手指鬆開抓緊，指甲早就將掌心戳的模糊。
不過對於這叫聲，我只當是充耳不聞。
捏住眼球，直接塞進了眼窩之中。
塞進一半，‘啪’的一聲用掌心按了進去。
林鳶鳶使勁的搖頭，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
早已經幹了的衣裳，瞬間又被汗水浸透。
看着有血順着林鳶鳶的牙縫中流了出來，我蹲下身子捧住她滾燙的臉頰。
而後，笑出了聲音。
“姐姐，不用怕！待會，我便帶你回宮！”說到這裡，我撫上林鳶鳶的長髮。“以後妹妹會代替竹青，好好的‘照顧’姐姐你！”
說到這裡，我站起身望向一旁的老嫗。“麻煩你，給她洗洗乾淨！”
“是！”老嫗低頭。
當老嫗麻溜解開林鳶鳶身上的束縛時，林鳶鳶扎開兩條腿已經完全站不住了。
最後，是老嫗直接拖着進到那扇大門的。
不過效率驚人，出來的時候乾乾淨淨。
連衣裳上，都沒有一絲的血跡和異味。
不過林鳶鳶，倒是已然昏厥了過去。
趕回皇宮的時候，天色漸暗。
我和春花，一起將林鳶鳶扶回了冷宮。
這時候的冷宮，沒有之前的凌亂。
經過我那麼一番訓斥，倒是敞亮乾淨了不少。
想必那些奴才，花了好一番心思。
……
離開冷宮，回到琉璃殿的時候。
守門的太監看到我，居然錯愕了一下。
“娘……娘娘？”太監頓了頓了頓趕緊行禮，“皇后娘娘夜安！”
“怎麼了？”我微微皺眉，“看到本宮跟見着鬼一樣！”
“不不不！”太監趕忙擺手，“皇上在裡面！”
南宮少白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不敢多想，我徑直往內殿走去。
一到內室的門口，卻嗅到了一股怪味。
那味，混合着汗腥甚至是暖味。
這味道我似曾相識，那夜在千璽殿捉ｊｉａｎ林鳶鳶和李公公的時候，也曾嗅到。
想到這裡，我心頭一沉。
而後，一把推開了門。
門打開之後，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牀榻之上的南宮少白。
他蓋着被子，露出半截赤着的肩膀。
那頭上的汗，細密的一層。
胸口，正急促的上下起伏。
正擰眉之際，南宮少白突然轉身望我。
那嘴角，仰着意味深長的弧度。“靈兒，你去哪了？”
說到這裡，南宮少白坐了起來。
被子滑下，露出赤着的胸膛。
“每次醒來，總不見你！這是在跟朕躲貓貓嗎？”南宮少白微笑，“你知道這麼一番折騰，朕根本是無力尋你！”
折騰？
咬了咬脣，我望向了牆上的畫軸。
心情，越發的沉重。
南宮少白赤着身子躺在我的牀上，所言所行證明剛剛纔過雲雨。
但我，根本才從宮外回來啊！
怪不得守門的太監是那樣的表情，想必是先前在殿內看到‘我’，隨後又突然出現在殿外所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