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看到姐姐那樣看着自己,就尷尬的笑了笑,說:“姐,是他硬衝進來的,我攔不住啊。”
夏婉茹不理她,還是那樣斜眼看着她,很明顯是極度懷疑她這句話的。
夏婉玉就嬉皮笑臉的說:“姐,那可是半年的生活費啊,爲了妹妹半年的幸福,你就犧牲一下了,我看他能說出什麼話來。”
夏婉玉說着就指着李天佑,瞪了他一眼,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然就滾蛋。”
李天佑見夏婉茹躺在牀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就走到牀邊,低着頭,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說:“婉茹姐,我錯了,不過我真的沒做什麼,你要是不信就一刀殺了我,把我的心掏出來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挖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什麼樣子。”夏婉茹氣憤的說,盯着他,她就要看他敢不敢把心挖出來。
“好,爲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就挖給你看。”
李天佑說着就摸出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可是特製的,因爲他擔心那些殺手隨時會殺出來,所以隨身都攜帶了銀針和匕首,爲的是以防萬一。
匕首寒氣逼人,鋒利無比。
李天佑右手握着匕首,左手扯開襯衣,三粒鈕釦就蹦了下來,有一粒鈕釦就蹦到了夏婉茹的臉上,夏婉茹冷冷的看着他,看他又要耍什麼把戲,她不信他真的會一刀刺下去。
夏婉玉就冷笑了一聲,看到他肩膀上還有三顆牙齒血印,那是在車上的時候,李天佑將她拉進車裡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沒想到咬的這麼深,三顆牙齒印清晰可見,肩膀上還有血跡,她不禁有些心有不忍,可是想起剛纔他跟葉梓蘇在洗手間幹出那樣的事情又無法原諒他。
夏婉玉看着李天佑敞開的左胸痛,說:“刺啊,刺下去啊,讓我們看看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裝模作樣。”
李天佑將匕首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看着還躺在牀上的夏婉茹,見她還是那樣的冷冰冰,沒有一點轉變的意思,靠,這玩笑開大了,但是話出來了,不刺一刀似乎就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難道真的要刺下去,真的要把心挖出來?這不是要把這條小命給搭進去嘛。
不管了,豁出去了,爲了得到婉茹姐原諒,拼了。
李天佑將匕首鋒利的尖刃往肉裡刺了下去,血液不禁流了出來,順着匕首慢慢的流了下來。
姐妹倆同時一驚,他還真刺下去了。
李天佑見夏婉茹的臉色變了一下,抓住這個機會大喊一聲:“婉茹姐,來生再見了,希望這樣你能原諒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我是清白的,婉茹姐,永別了……”
他說着手就猛然一用力,不過他只是手用力,卻並沒有真的刺下去,只是在她們看來他這個動作真的是要刺下去,而且明顯看到匕首刺進去幾分了。
“啊,你別……”
夏婉玉一驚,正要叫他別衝動。
夏婉茹猛的一下站了起來,抓住他的手,兇了一句:“你不要命了。”
她語氣雖然強硬,可是看着他胸口流淌着的血液,匕首還刺在胸口,她不禁心又軟了,心也跟着痛了起來,眼中不禁閃動着淚花,目光漸漸變的溫和起來。
夏婉茹接過他手上的匕首,聲音溫柔了起來:“傻瓜,你的命就這麼不值錢。”
李天佑嘴角動了動,有些激動的說:“我見你不肯原諒我,我就急了,婉茹姐,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剛纔是因爲……”
“好了,我相信你了,相信你是清白的。”夏婉茹沒理由不信他,他爲了證明他是清白的連命都可以不要,還能懷疑他嗎?不能。
因此李天佑又一次成功了,雖然是受了點兒傷,不過只是皮外傷而已,以前在深山之中與豺狼野獸搏鬥的時候可沒少受傷,這點兒皮外傷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過兩天自己就好了,擦點祖傳的創傷藥,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李天佑說:“婉茹姐,剛纔是蘇蘇要上廁所,她迷迷糊糊的,我就扶着她去上廁所,剛好她上完廁所,正要穿衣服你們就進來了,我們真的……”
“不用說了,我信了,是我多心了,讓你受傷。”夏婉茹卻覺得自己不對了,看着他還在流血的胸口,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傷口,說:“快坐下,我給你包紮一下。”
李天佑笑了笑說:“沒事,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
“哥,你怎麼了?”葉梓蘇突然出現在門口,正好夏婉茹扶着他轉過身來,正要拉他坐到牀邊,葉梓蘇就剛好看到了他流着血液的胸口,一下就跑了過去,趴在李天佑的身上,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哥,你這是怎麼了?別嚇蘇蘇啊,怎麼受傷的,去醫院,蘇蘇扶你去醫院。”
李天佑不禁有些感動,多好的一個女孩啊,我只不過是受了一點點皮外傷而已,她就哭的這麼傷心,唉,這一刀值了。
李天佑輕輕的撫摸着葉梓蘇的秀髮,說:“蘇蘇別哭,哥沒事,不小心碰傷了而已,別擔心。”
“那怎麼流這麼多血?”葉梓蘇抽泣着說,淚水在她的臉頰上流淌讓她更加顯得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沒事,男子漢大丈夫流點兒血正常,流着流着就習慣了。”李天佑玩味的笑了笑,說的倒是很輕鬆,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
夏婉茹就瞅了他一眼,說:“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去醫院看看吧。”
夏婉茹拿紙巾給他擦拭血液,說:“以後別這麼傻了,知道嗎?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自己的生命也開玩笑,這能開玩笑嗎?”
“是是是。”李天佑連連點頭,說:“婉茹姐教訓的對,以後要刺也不能刺心口,刺屁股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呵呵呵……”
“還開玩笑。”夏婉茹就瞪了他一眼,沒一刻是正經的。
李天佑就笑呵呵的說:“有婉茹姐幫我擦傷口心情就好多了,心情好自然就笑了,婉茹姐的手真好看,擦的我怪癢癢的……”
“去死。”
夏婉茹不禁就罵了一句,不正經,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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