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的——”
李天佑突然大喊一聲,面對三樓走漏十幾個剛剛從客房衝出來的人,還有二樓漸漸圍上來人,個個手裡都拿着手雷,已經拉開了安全閥,發出“嘶嘶嘶……”的聲響,冒着青煙。//w 歡迎來到小說網閱讀//
夏婉玉躲到他身後,見二樓五六個人又慢慢圍上來了,不知道往哪兒躲。
“天佑,怎麼辦?”
十幾個人將手雷拿在手上,正在一秒一秒算時間,算準在最後爆炸的時間一起將手雷朝他扔過去,不給他閃躲的機會。
李天佑忍住腰部傳來的痛疼,錯開雙腳,一手抱起夏婉玉,喊道:“相信我,一定可以保護好你。”
“啊……”
他突然咆哮一聲:“殺——”
腳下猛然一用力,抱起夏婉玉就奔了起來,在走廊中劃出一道殘影。
“扔……”
站在306房間門口的長臉大喊一聲,十幾顆手雷同時扔了出去。
可是他們的目標卻極速的奔跑了起來。
“轟轟轟……”
十幾顆手雷同時爆炸,頓時火光沖天,震耳欲聾,水泥碎塊翻飛,爆炸中心的地面霎時間就被炸開一個大洞,二樓的幾個人也將手雷扔了上去,有兩個手雷在臺階上就爆炸了,臺階都炸了幾個缺口。
“以爲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太小看我了。”
李天佑劃出一道殘影,眨眼睛就衝到第一個房間門口,沒等這人躲進房間,一手就扣住了他的喉嚨,抓住他就往牆上狠狠的撞。一邊撞一邊咆哮:“接下來,你們就去死吧。你們這些人渣。”
“嘭嘭嘭……”
連續在牆上撞了十幾下,這人只喊了兩聲就暈死了過去,那兩個睜大到極限的眼睛說明他此刻有多麼的害怕。
“開槍,快開槍……”
長臉和大家一樣愣了一秒,然後第一個反應過來,掏出****,大喊開槍。
李天佑將手上的人朝長臉扔了過去,他認出他來了,這麼長的一張臉,一眼就能認出來。就是雄哥的手下。
李天佑將手上的人扔出去。同時喊道:“今天就讓你死。”
“砰砰砰……”
十幾把****同時開槍,可是他們瞄準的目標再次閃動起來,一道殘影過後,幾個房間門口同時發出陣陣慘叫:“啊啊啊……”
“咔咔咔……”
槍被拍碎的聲音,同時被拍中的還有十幾個人的腦袋。一瞬間,十幾個人倒在了地上,個個腦袋開花,在地上抽搐着,有的甚至口吐白沫,他們是嚇得口吐白沫的。
二樓衝上來的幾個人見到這一幕,嚇得愣住了,不敢向前。
“砰砰砰……”
李天佑一把奪過長臉手中的槍,轉身就朝後面的人開了槍。他的槍法之準不亞於他的飛針,只是兩秒的時間,幾個人同時胸口中槍,倒地不起,有一個倒黴的從那個炸開的窟窿摔了下去。
長臉嚇得臉色慘白,自覺的舉起了雙手。支吾的求饒:“大大大哥,放放放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這這這不是我、我的意思啊。”
李天佑放下夏婉玉,只是冷冷的瞪着長臉,朝房間裡面看了一眼,見邢三建正慌慌張張的穿衣服。
“天佑。”
葉菲裹着被子下了牀,喊了一聲,見他全身都是血,一時又慌了身,就跑了過來,被子當即就掉了下去,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擔憂的說:“天佑,你不要緊吧。”
“沒事。”李天佑勉強的笑了笑,身體突然一軟,左手趕緊扶住門框,差一點就摔了下去。
看來剛纔功力消耗太大了,又受了傷,如果現在不解決這兩個傢伙,就很麻煩,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殺了這兩個傢伙,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菊花三弄,不然就便宜他們了。
夏婉玉看出來了,知道他的傷肯定不輕,就扶着他,說:“天佑,我們趕緊去醫院吧,一槍打死這兩個混蛋,我們趕緊去醫院。”
葉菲也看出問題了,轉身到他身後,見他腰上正流着血,衣服褲子都染紅了。
“嘭……”
李天佑突然開槍,長臉以爲自己死定,大叫一聲,卻發現自己還活着,只是耳朵震麻了,’嗡嗡‘作響。
李天佑對着他的耳旁開了一槍,只是嚇唬他而已,說:“不想死就給我進去。”
“是是是,只要大哥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長臉老老實實的回答,趕緊進了房間。
“嘭”
李天佑又對着邢三建的腳開了一槍。
“啊……”
邢三建大叫兩聲,一下坐到牀上,一隻手捂住腳,也不敢說話,知道這次可能在劫難逃了,操你孃的,這樣都搞不死這混蛋。
李天佑走了過去,掃了他們一眼,對邢三建說:“上次我就跟你說了,要是再見到你,我就要你知道什麼叫菊花三弄,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邢三建愣了愣,試探的問道:“大哥,什麼叫菊花三弄?”
“你不懂,你一個皮條客會不懂?”李天佑對着槍口吹了一口氣,說:“把衣服脫了,你們兩個互相爆對方的菊花,給我爆三次,不然我就朝你們的菊花開三槍。”
邢三建和長臉對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嘭”
李天佑見他們遲疑,又一槍打在長臉的腳上,說:“趕緊做,不然下一槍我就朝你們腦袋上開,我可沒功夫跟你們玩。”
倆人趕緊脫衣服褲子,也不顧腳上的傷了,還是保命要緊吧,現在可不是講價還價的時候。
倆人脫了衣服褲子,邢三建小聲對長臉說:“長臉哥,真要爆菊嗎?”
“廢話,現在有得選擇嗎?老子先來。”
長臉一把將邢三建按到牀上,挺起老二就用力往他菊花挺。
“痛痛痛,長臉,你悠着點,啊,痛,啊……”
“痛你媽,老子乾的還痛,叫你媽,這麼噁心的聲音,他媽忍着別叫。”
長臉忍着那股強烈的噁心感,這種噁心感比起腳上的槍傷還難受,不是基友卻要幹着基友們乾的事情,真的無法接受,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夏婉玉捂住眼睛轉過身,在心裡說,這個傢伙,是不是好這一口,上次對柳定春和蟋蟀哥也是這樣,又來一次。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傷嗎?還有心情看着他們爆菊,還不趕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