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不是很困。”韋寶笑道:“不過剛纔喝了酒,現在忽然有點餓了。”
範曉琳和王秋雅聞言,均是嫣然一笑。才半個來時辰,你又餓了嗎?
“那我幫你弄東西吃吧,剛纔你喝酒,我就見你沒有好好吃飯。”範曉琳問道:“你要吃米飯,還是吃餅?”
“吃餅吧,這時候弄飯太費事,蒸幾張餅,弄點好菜,弄個湯,你倆也再吃點。”韋寶答道。
“還喝酒嗎?”王秋雅問道。
“嗯,再喝點,暖暖身子睡的更舒服。”韋寶笑道。反正這個時候的低度酒,韋寶一個人喝一斤半都可以,剛纔舒服了一陣,此時酒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倆女的態度讓韋寶心中暗爽無邊,這就對了嘛,你倆別互鬥了,有啥力氣都往哥身上使出來,哥扛得住。
韋寶忽然發現女人們侍候男人,侍候也能上癮,剛纔王秋雅和範曉琳爲自己服務的時候,還有點羞羞答答的呢,現在似乎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了,怎麼能讓哥舒爽,這倆妹子就怎麼整啊,嗯,很好,要的就是你們現在這個態度。
韋寶的話,讓睡在牀上一直沒有睡着,也不敢發出聲響的韋達康羨慕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暗忖小寶剛纔舒服了半個多時辰了,現在又要吃飯喝酒?小寶這小子,還真的會享受,你有錢也不帶這麼糟蹋呀,這一天要吃掉多少銀子?
範曉琳下了牀,和王秋雅一道去忙碌,張羅給韋寶弄東西吃,本來這些事情是王秋雅分內的事兒,但是王秋雅並不介意範曉琳‘揷手’,兩個女孩還是挺和諧的。
“以後我做賬忙不過來的時候,你幫我,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是好姐們。”範曉琳忽然對王秋雅道。
王秋雅驚喜的點點頭,衝範曉琳嫣然一笑:“我還怕你不願意跟我做姐妹了呢。”
“我纔不會那麼小氣。”範曉琳噘了噘小嘴,隨即和王秋雅一道噗嗤一笑。
韋寶見沒有自己從中圓事,二女自己都能笑起來談起來,心情更是奇佳,他肯定是最不希望王秋雅和範曉琳一直鬧彆扭的那個人了。
不過,韋寶知道,這是建立在二女多年一起生活一起成長的如同姐妹一般的深厚感情基礎上的,雖然表面揭過去了,但是二女對一男這種事情,不管是什麼時代什麼朝代,都不可能內心沒有芥蒂,這是人性的自私面,與時代無關,就是親姐妹同時侍候一個老公,也不可能完全和諧。
但二女能將表面功夫做成這樣,韋寶已經感到滿意了。
韋寶唯一有點小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沒有機會‘揩油’,剛纔想偷偷抓一下範曉琳的手來着,到底沒有提起勇氣。
不知道爲什麼,韋寶對範曉琳就沒有對王秋雅那麼隨意,也許是因爲王秋雅拒婚過,也許是他感覺王秋雅曾經跟鄭忠飛有過一點‘私情’,更多的還是韋寶怕範曉琳這種敢做敢愛性格的女生,韋寶知道,自己但凡有點‘表示’,範曉琳八成會‘隨’了他的意,不管他想吃到什麼程度的‘豆腐’,這纔是最讓韋寶不敢隨便招惹範曉琳的地方。
應該讓王秋雅按摩,範曉琳來洗腳的呀,韋寶不由有點埋怨剛纔黃瀅做出的決定,不過,現在似乎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調整了。
不一會兒功夫,範曉琳和王秋雅就給韋寶整出了三樣熱菜一個熱湯,幾張熱乎乎的烘餅。
韋寶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一小口酒,再吃口餅,吃口菜,然後喝口湯,差點沒有舒服的閉上眼睛,這才叫生活嘛。
“味道怎麼樣?就隨便熱了一下,還是從山海樓帶回來的菜,這些菜,夠吃三四天了。”範曉琳笑問。
“嗯,這個天沒事,放十天也不會有問題,這倒是給我娘省了不少功夫了。”韋寶笑答,“你倆也喝點,剛纔你們沒有上桌,都沒有好好吃菜。”
範曉琳和王秋雅聽韋寶這麼說,知道推辭不過的,也不做作,一邊一個,坐在了韋寶的身邊。
韋寶有佳人相伴,更增樂趣,一邊說着俏皮話引得二女不時的笑的花枝亂顫,一邊勸酒。
不一會兒功夫,三人就喝下了一壺酒。
韋寶看着範曉琳和王秋雅豔若桃李的兩張粉臉,知道兩人都微醺了,要是這個時候想幹點啥壞事,自然是手到擒來,不過他沒有打這種主意,在韋寶看來,王秋雅和範曉琳早晚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這樣‘騙’牀上,殊無趣味,要二女有朝一日主動求着自己,心甘情願,方有樂趣。
韋寶擦了擦嘴便上牀睡好,範曉琳和王秋雅頭昏昏的收拾了菜碗,重新坐會竈膛邊上烤火取暖,小聲的聊着天。
韋寶睡了個把鐘頭,不敢睡死過去,再睜眼的時候,二女已經靠在竈邊睡着了,這才輕手輕腳的起來,來回兩趟,輕輕的將範曉琳和王秋雅抱到自己牀上,女人到底酒量差一些,二女居然一個都沒有醒。
這紮實的手感,倆妹子都有點小重呀,北方妹子個子大,尤其範曉琳都快一米七了,王秋雅也有六五六六的樣子,而且都是豐潤型的,韋寶估計她倆恐怕都有一百斤左右,聞了聞自己的手,似乎手上還殘留着倆處女妹子身上的芳香哩。
韋寶看着自己的被窩中的二女的粉臉,好不得意,看你們還不願意上我牀上睡嗎?這不是乖乖的都睡好了?
韋寶替二人壓好被子,獨自坐到了竈口邊上,添了點柴火,就這麼靠在竈邊打起盹來。
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黃瀅就醒了,見韋寶一個人趴在竈邊睡覺,心疼的要死。
“小寶!小寶!?”黃瀅推了推韋寶。
韋寶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你咋睡這兒?等下凍病了。”黃瀅自責道:“我昨晚喝點酒,也是睡死了,都沒有起來看一下,你看火都熄了。”
韋寶清醒過來,急忙道:“你小點聲音,是我睡着了,本來我想自己添柴火就好了的,可惜你們沒有燒炕,不過等新房子弄出來,就有炕了,就不用一晚上忙着添柴火。”
大明這個時期,已經有火炕了。
由於中國北方和蒙古等國冬季寒冷而漫長,流行於南方的牀無法抵擋冬天的寒冷,中國東北的人民就發明火炕做爲取暖設施。
火炕是一種寬約一米七到兩米三左右,長可隨居室長度而定的磚石結構的建築設施。
搭建炕在北方稱爲盤炕,其內是用磚建有炕間牆,炕間牆中有煙道,上面覆蓋有比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面覆蓋以泥摸平,泥幹後上鋪炕蓆就可以使用。
炕都有竈口和煙口,竈口是用來燒柴,燒柴產生的煙和熱氣通過炕間牆時烘熱上面的石板產生熱量,使炕產生熱量。煙最後從火炕煙口通過煙囪排出室外。
北方一般炕的竈口與竈臺相連,這樣就可利用做飯的燒柴使用火炕發熱,這樣就不必再單獨燒炕。
不過,這個時候,後金那邊人普及了火炕,而華國北部這邊還沒有普及,甚至連爐子都沒有。
燒炕,爐子,煤餅,這些在韋寶看來毫無難度,肯定都是要配齊的,他的木匠和石匠們會壘炕,也會壘壁爐,爐子和煤餅,韋寶打算有時間的時候纔開始搞。
韋母看了看睡的呼呼香的王秋雅和範曉琳,撇了撇嘴,“她倆還照顧你呢?成了我家小寶照顧她們了,像什麼樣子啊?”
韋寶急忙道:“是我讓她們昨晚喝了點酒,她們才支持不住的,本來是我睡在牀上,她們守着竈臺,你別瞎說。”
韋母和韋寶說話,把韋父、王秋雅和範曉琳三人弄醒了。
王秋雅揉了揉太陽穴,發現外面天都亮了,微弱的金色陽光照入茅屋中,呀的一聲輕呼,才發現自己睡在韋寶的牀上,粉臉羞紅的同時,不住聲的埋怨自己,“我咋睡這兒了?小寶,你幹什麼呀?”
範曉琳也一下子坐了起來,頓時明白是韋寶將自己和王秋雅抱上牀的,又羞又臊的嬌嗔:“小寶,我們是來侍候你的,你倒讓我們睡牀。”
範曉琳和王秋雅內疚的下了牀,範曉琳道:“小寶,你趕緊去睡覺。”
韋寶笑道:“你們再睡一會兒啊,這麼早起了做什麼?我昨晚上休息的挺好的,尤其是想到你倆都睡我牀上了,我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過。”
噗。
黃瀅和韋達康都被韋寶逗樂了,心想韋寶這孩子還真的是一個天生的情種,這麼會花小姑娘。
王秋雅和範曉琳則被韋寶羞的粉臉通紅,心頭都甜滋滋的,卻都不去不搭理韋寶,趕緊起牀找活兒幹。
“小寶,你再去睡一會,等會喊你起來洗臉吃早飯。”範曉琳輕聲道。
“不睡了,已經睡飽了。”韋寶微微一笑,“我出去看看他們弄得怎麼樣了,一晚上聲音都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