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繼續道:“苗字是上下結構,說明你到時候會身首異處,而且,一個草字頭,一個是田字底,你的葬身之處就是在草木之處,很有可能,就是在你樓下的那片草坪……“
不得不說,韓月這神棍唬人的時候一本正經的,頗能嚇倒人。森夜只說了句危險,他竟然玩出了這麼多花樣,讓苗宗嚇得屁滾尿流的。
苗宗立馬抱住了他的大腿:“高人,救命啊。”
韓月沉吟了一聲,我適時叫了句師傅,他已經嘆息道:“救不了,如果我早來幾天,興許還有救,現在……”
苗宗立刻跪了下來:“高人,我所有家產都願意奉上,你救救我吧。”
“我一個修道人,要你什麼家產?”
“我給你廟裡脩金身,給您老送終,給您當兒子……”
韓月有些怒了:“我只是修道,不是道士,更沒有山門,又不是老和尚,要什麼金身?還有,我不是太監,我還能娶妻自己生子呢,要你這便宜兒子幹什麼?”
苗宗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連忙道歉,韓月口氣一轉:“不過,我要的,倒是你能給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試一下。”
“您要什麼?”
“我要你後背那張圖。”韓月指了指他後背,看苗宗一下慘白的臉色,“放心,我會把這張圖拓下來,不會剝你的皮,而且,我會幫你洗去這張圖,保你一世無恙。”
苗宗安心了下來,反覆強調:“你真的能救我?”
“嗯。我儘量。我和我的徒弟商量一下吧。”
苗宗十分配合地把臥室讓給了我們,其實他不用說,我們也能感覺到周遭如墜冰窖一般的寒冷。這傢伙是被鬼纏身了。
韓月坐下,率先攤牌:“第一,今晚,我們一定要保住他,這樣我們拿他的圖,心安理得。第二,他後背的圖必須毀掉,因爲我們在找圖,幕後的人一定想先我們一步拿到圖,爲了讓他們圖不完整,毀圖是必須的。就算沒有辦法全部洗掉,也要把他的圖塗損了,確保我們拿到了唯一的一份!”
森夜沉吟了一聲:“這樣,我們把玉臨留在家庭旅館那邊,我們三個,必須留在這裡分工合作。我有預感,這些傢伙今晚會有大的動作,可惜我們已經沒有再多的幫手了。”
“沈眉,麻煩你幫我個忙。”韓月沉聲道,“我手頭的東西有限,麻煩你去跟莫良人借些趁手的傢伙來給我。”
我沒有動,只輕聲問:“韓月,你怎麼能算出他叫苗宗的?”
韓月笑了:“算?我只承認我自己的眼力好,一進門就看見了他的護照和機票。還好我們趕得及時,否則這傢伙就要去泰國保平安了。”
韓月在明面上,他必須也出手,森夜替我們兩個掠陣。
韓月摸出一張厚實牛皮紙,讓苗宗把衣服脫了,預備好了一支描線筆。
我從莫良人那裡取來的法器被韓月用得有模有樣的,紅繩上結了銅錢,繞着苗宗弄了一大圈,牢牢保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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