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冷笑,“所以呢?需要我燒香拜佛感恩戴德嗎?”
說完冷漠的開門進家,沒有阻攔石珏進來,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她直接上二樓進自己的房間,關門那瞬間,抿嘴思索着,還是伸手擰了反鎖。
“還懂得有防狼意識,不錯!”一個愉快的聲音在牀上響起,帶着磁性,透着蠱惑,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得讓人想握着拳頭揍過去的衝動!
明姿畫心中無數匹草泥馬在奔騰,仰着頭微微閉上眼,深抽一口冷氣,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伸手指着窗口壓低聲音。
“麻煩風總從哪裡進來再從哪裡出去!”
風欽煬躺在明姿畫的牀上,一手拿着她喜歡看的《簡愛》,一手摩挲着他的下巴,故作深沉。
“怎麼辦?我從大門進來的,我這樣走出去你老公會不會以爲我倆在偷情?而且……”
明姿畫擔心風欽煬的聲音被外面的石珏聽到,急忙跑過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已經顧不上男女有別,也沒注意自己半個身子趴在他身上,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怒火沖天的瞪着他。
“風總你腦子有病,外面喜歡你的黃花閨女那麼多,何必和我這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何況我又沒……欠你什麼!”
後面四個字,明姿畫說得沒了氣勢。
如果將來,他知道小心肝的存在,會不會放過她?
“明秘書,你再瞪我,小心會懷孕啊!”風欽煬在牀上斜躺着,享受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軟玉,有意無意的伸手撫摸她的背。
一聽到“懷孕”兩個字,明姿畫如雷貫耳,倏而從他身上爬起來,流氓,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他多說。
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妖精才躺幾天,就到處招搖,這不是作死的節奏是什麼?
她站起身,氣急敗壞的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個鞠躬,做請的姿勢,“風總,請不要再調戲我這個良家婦女了,慢走,不送!”
風欽煬從牀上站起來,兩手懷胸,一臉痞氣。
“咚咚咚……”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隨即又響起了石珏的深沉的聲音。
“姿畫,開門!”
明姿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急忙跑過去攥着風欽煬的手臂往窗戶拖,邊拖邊朝門外喊,“我現在要洗澡,有什麼事一會再談!”
風欽煬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蠱惑,“我突然不想走了,想看你洗澡!”
明姿畫現在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找不着方向,哪裡有心思應付他的調戲,只知道伸手捂住某人的大嘴巴,側耳傾聽門外的動靜。
只聽門外一陣安靜,半響纔有石珏的聲音,“好,那我下樓煮午餐等你!”
風欽煬用力摟着她的腰,似乎要把它折斷一般,“他做的好吃還是我做的好吃?”
目光犀利得放佛如果答案不是他,後果很嚴重一樣。
明姿畫一臉討好的答,“你……”
她能說,結婚四年來,都沒吃過石珏做的飯嗎?
風欽煬笑得像個妖精樣,鬆開她的腰,低頭靠近她,伸手指指他的臉頰。
明姿畫一臉煩躁的推開他,“幹嘛,你的臉不髒!”
“親一下,我就走!”
明姿畫心煩意亂,只想趕緊送佛離開,踮着腳嘟着嘴,胡亂的碰觸一下他的臉頰,風欽煬滿意的走到窗臺前,手一撐,一躍跳了下去。
她如負重荷般癱軟在地上。
……
待她洗澡後,換了一套乾淨的休閒服下樓時,石珏已經擺好碗筷坐在餐桌前等她。
明姿畫一臉冷漠的走過去,並未坐下。
“說吧,你要怎麼樣纔會同意提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