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畫用力推開風欽煬,杏目瞪圓,氣的臉頰緋紅,呼吸有些急促,修身的襯衫把她面前的圓潤包裹得很好,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十分誘惑人。
“風總,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這外剛內柔的嬌俏模樣,脣紅齒白,看的風爺口乾舌燥,一時間*上腦,也忘記了自己拉她和自己一起上電梯的目的,用力的勒着她的腰,強迫她的小身板緊緊的貼着自己,鋪天蓋地的吼聲衝擊着明姿畫的耳膜。
“我當然可以!”
說罷低頭重新覆上她的脣,這臭丫頭,味道還是那麼香,他心裡咒罵着。
“嘶……明秘書,你是狗嗎?”
舌頭上的疼痛感傳來,他鬆開了懷裡的人兒,一臉嗔怨。
得到自由的明姿畫,急忙跳離他半米遠,眼神複雜,帶着些哭音,“風總,請自重!我自始自終都沒想明白,我到底哪裡招惹了你,讓你這樣對我,給我樹敵!”
風欽煬蹙眉,猩紅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把明姿畫燃燒殆盡,聲音沙啞而蠱惑人,“明秘書,我說過,遊戲既然開始了,就由不得你喊停,你不是說愛我嗎?這才幾天,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別人懷裡了,你究竟有多飢渴?”
明姿畫揚手“啪”一聲,乾脆利索的落在風欽煬的臉上,眼眶有些溼潤,緊緊的咬着下嘴巴,倏而冷哼一聲。
“沒錯,我現在單方面宣佈,我說我愛你,那只是一個玩笑,而你,對我卻是玩弄,風欽煬,你記着,所有人都可以說我下賤,你沒有資格,這句話我不想說第三次!”
說罷伸手按了電梯門,滿眼的恨意瞟了一眼風欽煬,轉身走了出去。
風欽煬跟着明姿畫走出電梯,攥住她的手臂,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站在臺前的秘書小姐屏住呼吸,睜大眼眸,大氣不敢出。
一進辦公室,一腳狠狠的把磨砂玻璃門踢關上,把明姿畫甩在牆壁上,磕得她腦袋直冒金星,她蹙眉暗罵。
丫的,報道說這男人對每個女人很溫柔,很紳士。
可是,說好的溫柔霸道總裁呢?
都是騙子。
特麼的每次自己都沒被溫柔的對待過。
風欽煬低頭和她對視,相隔2釐米的距離,就差全部要貼了上去,語氣很衝,“把話說清楚,我怎麼沒有資格?難道蕭齊就有?”
明姿畫屏住呼吸,站直身子,筆直的貼緊牆壁,有種想嵌入牆壁中的衝動,強顏歡笑的對着風欽煬,想到蕭齊,眼中盡顯柔情。
“蕭齊在我眼中,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配……”不上他,後面三個字還沒說出來。
玻璃門被推開,廖真真哭的梨花帶雨的跑進來,“欽煬!”
明姿畫一把推開風欽煬,斜睨着他,鼻子酸得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樣難受,莞爾一笑,“你不是想要我說清楚嗎?”
倏而緩緩的伸手指着廖真真,臉色漸漸恢復淡定,嘴角扯了扯,眼中透着諷刺,“她就是答案,風總,好好待你的未婚妻吧,並非每個女人都願意在原地等你!”
說罷轉身,決然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風欽煬一拳錘在牆壁上。
等等。
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說。
他想說,離蕭齊遠一點,這個男人很危險,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你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女人,拖着個娃,小心到時沒地方哭!
然而。
啥也沒說,光是吵架去了!
這尼瑪,最近的自己好像中邪了,好像很多東西都脫離了自己的軌道了,越想越煩躁,擡手又狠狠的一拳湊在牆壁上。
“欽煬,你怎麼了?伯父給我們安排下午拍婚紗照……你……”廖真真歪着頭,抿了抿嘴,說得小心翼翼。
風欽煬毫無感情的掃了她一眼,聲音冰冷,“真真,什麼都是伯父安排,你沒思想嗎?他們要你嫁你就嫁嗎?你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你的人生只有嫁給我嗎?”
廖真真淚滿盈眶,“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就是要做大家閨秀,嫁給你!而且……我愛你!”
說着緩緩的低下頭,捏着自己的手。
風欽煬仰着頭,長舒一口氣,舒爾側臉看着她,“你不是愛我,是被強迫愛我!你先回去,我想靜一下!”
廖真真抿了抿嘴,淚滿盈眶的看着他,小聲的說着,“欽煬,你會救我的對不對?”
風欽煬堅定的眼神看着她,“會,所以你先離開!”
廖真真伸手捂嘴,低聲抽泣着,轉身離開,越過前臺處的明姿畫時,停頓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才憤然轉身離開。
辦公室裡的風欽煬開始大發雷霆,拿着遙控器打開牆壁上的視頻,幾秒鐘後,陸少峰的臉龐顯示在牆壁上,一臉調侃。
“爺,早啊!喲,你這臉色怎麼像塗了黑炭似的,這麼黑,早上出門沒看黃曆嗎?”陸少峰剛說完。
風欽煬就開始狂轟濫炸的怒吼,“馬上給我查詢一下蕭齊來A市的目的,我們的眼線死了嗎?爲什麼蕭齊到A市了,我都不知道?”
視頻裡的陸少峰被吼得莫名其妙,一臉淡定,“爺,他那批貨走的水路,並不經過A市,他過來,只是遊玩而已,所以就沒向你回報!”
風欽煬對着牆壁上的視頻,吼得驚天動地,震得辦公桌上的咖啡都在晃動,“以後,他的所有動靜,我都要知道,截他的貨,讓他忙一下!”
視頻裡的陸少峰蹙眉,“爺,蕭齊有個孩子是……”
然而風欽煬壓根沒心思繼續聽,他和陸少峰視頻只是想發泄一下而已,所以沒等陸少峰說完,便怒氣衝衝的按了遙控鍵,關了視頻。
在前臺處的明姿畫,伸手扶額,唉聲嘆氣。
桌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瞟了一眼,是蕭齊的,她莞爾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劃開屏幕,“你怎麼來了也不打一聲招呼,我們可以去接你!”
邊打電話邊悄然的往茶水間走去。
電話那頭聲音溫和,“路過,更改了路線,過來看看你,想給你驚喜,早上被嚇着了吧?呵呵!”
電話那頭傳來的笑聲也很好聽,像是銷魂散,吹散了明姿畫大腦裡的煩惱,似乎也受到了感受,頓時心情愉悅,“看到你怎麼會被嚇,高興還來不及!”
電話那頭似乎心情也很好,傳出了悅耳動聽的笑聲,“呵呵,我先去看心肝,中午來接你出去吃飯……”
“那好……哎……”正在忘情的打電話的明姿畫,倏而感覺手一鬆,手機已經被抽走,她猛然擡頭,對上了某張包公臉。
風欽煬拿着手機瞟了一眼手機屏幕,冷哼一聲,“明秘書,你很閒嗎?開會需要的資料,準備好了嗎?中午你和我一起加班,幫我訂盒飯!”
說完整張臉慫着,把手機扔回她手裡,傲嬌的離開。
明姿畫,“……”
好吧,老闆最大!
不由得拿着還在通話中的手機,訕訕一笑,“蕭齊,抱歉啊,你應該也聽到了!”
電話那頭聲音依舊溫和,“沒關係,你先工作,下午我和心肝來接你!”
她心驚膽戰的掛了手機,小碎步跑回位置上,秘書小姐神秘兮兮的湊過來,眼神複雜多變,“資畫姐,風總從來不去茶水間,剛纔出來問你去哪了,我就如實彙報了,對不起啊!”
明姿畫嘴角抽了抽,心中五味雜陳,真妖精,要搞什麼鬼?
難不成真的以爲自己是皇帝,有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要要求每個女子忠於他?
啊呸!自己想到哪裡去了!
她承認,最近的自己,也是醉了!
這一天,的確是真的很忙,不是堂堂的風總故意使壞,當風欽煬甩出一本厚厚的策劃案在明姿畫面前,眉毛挑了挑,“這個工作你不會陌生,現在交給你修正,我想看看你的發展規劃!”
明姿畫瞟了一眼方案的封面,“明氏重整方案”,那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她抿了抿嘴,強壓着內心的小激動,一臉鎮定,“爲什麼是我?”
風欽煬緩緩的站起身,把頭湊近她的耳際,呼出溫溫的熱氣,“因爲本來就是你的!”
明姿畫擡手揉了揉酥麻癢癢的耳朵,急忙跳離風欽煬幾米遠,風中凌亂!
她的心,像個千年死潭,毫無生氣,突然莫名的被人拋下一塊石頭,噗通一聲響,墜入心底深處,蕩起了陣陣漣漪!
她目光清澈的看着風欽煬,聲音小的只有自己能聽到,“謝謝!”
風欽煬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忍不住伸手去捋順她額頭前的劉海,聲音有一絲沙啞,“哥哥需要的謝謝可是以身相許,明秘書可要隨時準備好!”
明姿畫把方案方案抱在自己懷裡,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消失般,目光呆滯的看着風欽煬,“風總,好好待你的未婚妻吧,你這樣她很難過!”
風欽煬站起身,坐在明姿畫旁邊,眼中帶着戲謔或是認真。
看不透的眼神。
看不透的笑容。
“那你會不會難過?”
明姿畫坦蕩的睜大着眼眸,兩人近距離的對視,“會……”停頓了一下,看着風欽煬緩緩揚起的嘴角,咬了一下嘴脣,吞嚥了一下口水,壓下腹中的千言萬語,繼續說道。
“看到你在傷害其他女人,我很難過!”
混蛋,我忍着沒有告訴你心肝的存在,讓你娶個門當戶對的女人,過幸福的日子!
這個不打擾你幸福生活的舉動,你不要隨意的揮霍啊喂,風總!
風欽煬目光灼熱的看着明姿畫,聽到她最後說的話,恥笑一聲,整個身子朝她傾斜,“明秘書真是偉大啊!”
明姿畫別過臉,稍微朝沙發的另一邊傾斜,想躲開風欽煬的靠近。
可是,自己往另外一邊移動,這妖精就得寸進尺的大步斜靠過來,英俊的臉龐在她眼前慢慢放大,他眯着眼,性感的薄脣慢慢的靠近,碰觸她的脣。
她倏而站起身,抱着那本文件,強裝冷漠的樣子,看向窗外,“風總,我出去把方案整理好再送回來給你!”
風欽煬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優雅的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指着旁邊的一張書桌,霸道的命令着,“明秘書,你躲什麼?就在那裡辦公,方便我有想法的時候,可以隨時告訴你!”
明姿畫,“……”
好吧,你是老闆,黑的你說成是白的,我也不能怎麼樣!
明姿畫咧嘴乾笑,低着的頭朝那張附屬的辦公桌走過去,翻開文件,認真的看下來,每翻開一頁,臉色就暗沉一點。
爸爸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因爲她的任性嫁人,真的變成了一個空殼,然而卻被自己任性生下孩子的父親買了下來。
她的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雜陳,渾身不是滋味。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緣分,把他們拉扯在一起?
她不由得蹙眉,線形漂亮的眉毛擰成一團,倏而感覺到自己的右邊一團熱氣朝自己撲過來,還沉浸在爸爸公司的爛賬感慨中的她,猛然的擡頭,迷茫的看着熱氣散發的來源。
才發現不知何時風欽煬已經拉着旋轉椅坐在她的旁邊,手肘撐在辦公桌上,一隻手搭在她的辦公椅後背,似乎已經把她包裹在他懷裡一般,曖昧至極。
他閃着一雙桃花眼,眼眸深邃,有一種無形的引力,似乎要把她吸進去一般。
“咚……咚……咚”
她似乎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承認,這雙漂亮的眼眸把她迷住了,不由得躲閃着目光,臉頰有些微紅,沒話找話的說,“風總,你覺得明氏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撐起來?”
風欽煬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笑非笑,“明秘書,我很想看看蕭齊知道你是我情人的表情,對了,他知道你被我**過嗎?”
明姿畫倏而站起身,臉色驟冷,側臉看着風欽煬,“風總,工作時間,我不想談私事!這是我和你的奇葩交易,請不要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風欽煬慵懶的靠着後背椅,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情緒,“明秘書,我記得我說過,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可是你,卻讓我覺得虧本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幾個男人?我的技術和蕭齊比,誰的好?”
明姿畫把文件放回到辦公桌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拳頭捏了捏,忍住一拳向這個混蛋揍過去的衝動,強顏歡笑。
“風總覺得虧本了,就放棄交易啊,只要你提出解除合約,我隨時奉陪!”
風欽煬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低頭湊到她的耳際,“煮熟的鴨子會扔掉嗎?明秘書,我還沒有開始玩弄你,怎麼可能會把你扔掉?在我還沒玩夠你之前,最好和蕭齊保持距離!”
明姿畫仰着頭,一臉自信,眼眸中卻透着一層哀傷,什麼話也沒說,輕輕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說,他要玩弄她?
他卻不知道,她愛他!
解釋什麼呢?說多了也沒有意義,反正還有兩個多月就要離開,或許會更早!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看着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讓他忘卻,偷偷的享受着這些繾綣時光,多一天是一天。
沉默,是最好的態度!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下班時間,明姿畫把自己的規劃書整理好放在風欽煬的辦公桌上,風欽煬正拿着手機打電話,聲音溫柔,手機不時傳來一個女性的笑聲。
“欽煬,伯父幫我們訂了自助餐,咱們一起去吃!”人未見聲音已傳到,只見廖真真笑盈盈的推開門,走進來,已經沒有了早上的愁容,似乎早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明姿畫開始同情起廖真真,愛一個人,愛到如此卑微,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深呼吸,對着廖真真莞爾一笑,“廖小姐,我先下班了,不打擾你和風總的燭光晚餐!”
廖真真禮貌性的對明姿畫點頭頷首,明姿畫逃也似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渾身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拎着自己放在前臺處的包,狂奔……
她的心肝病剛好,害怕會反覆,她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心肝的面前。
員工電梯需要等,她着急的走出電梯,猛然擡頭,卻看到廖真真笑得像一朵花,挽着風欽煬的手臂,也剛好從總裁電梯處走出來。
廖真真瞟了一眼明姿畫,“明秘書,你跑那麼急,是要去約會嗎?哦,我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字裡行間都帶着鄙夷。
明姿畫含笑點頭沒說話,禮貌性的向風欽煬打招呼,“風總,我先走了!”
說罷小碎步走出辦公大樓。
“媽咪,這裡!”小心肝坐在防彈勞斯萊斯的車頭上,一隻小腿搭在另一隻小腿上,笑得花枝招展,卻是霸氣十足。
蕭齊一手護着小心肝的後背,一手插在褲袋裡,目光鎖定明姿畫,溫和的笑着,似旁人爲透明,站在夕陽下,溫潤如玉,魅力逼人!
明姿畫眉開眼笑,露出了可愛的小酒窩,快步的朝他們走過去,“你們怎麼那麼快?”邊說邊伸手去摸心肝的額頭,試探一下體溫是否正常。
蕭齊兩手一伸,把小心肝抱在懷裡,一臉柔情的看着明姿畫,“已經退燒了,出門前,我還給他量過溫度,心肝剛好,不如回去我做給你們吃吧?”
“耶……我喜歡蕭齊爸爸做的飯菜,蕭齊爸爸,你不在,我都是吃泡麪啊,都快變成泡麪了!”小心肝在蕭齊懷裡委屈的告狀。
“難得簫總光顧A市,我作爲東道主,不招待真是對不住老百姓,今晚大家一起吃飯吧!”
風欽煬走過來,站在明姿畫旁邊,有意無意的瞟着明姿畫,一臉燦爛,廖真真小碎步的跑着追上來,喘着粗氣,“明秘書真幸福,男朋友還來接你下班!”
蕭齊直接無視廖真真,溫和的看了一眼明姿畫,眼眸倏而變冷,和風欽煬對視,兩人的氣場同樣強大,似乎要進行一場巔峰對決一般,倏而緩緩的開口,“我要徵詢一下小資的意見!”
明姿畫一時間風中凌亂,幾乎要脫口而出說不可以,在開口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小心肝眼中的那一抹似有似無的期待。
心中一股股的心酸冒了出來,堵得她心裡發慌。
她訕訕一笑,伸手攥了一下蕭齊的手臂,“蕭齊,風總難得請吃飯,給他一個面子吧!”
風欽煬瞄了一眼明姿畫攥在蕭齊手臂上的手,一臉陰鷙,邪笑着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少峰,今晚爺要招待簫總,包一層西頓酒店!”
蕭齊溫和的看着蹙眉的明姿畫,把小心肝放到車裡,風度翩翩的站起身,如君子般紳士的幫明姿畫開車門,用手護着她的頭讓她上車,避免被車頂撞着頭,扭頭看了一眼風欽煬,“風總,不必那麼大排場,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個家常便飯就可以!”
風欽煬笑得羣舞亂舞,好不奸詐,“是家常便飯啊,簫總,分開坐車多生疏,一起擠一下吧!”
說罷手肘推開蕭齊,厚臉皮的坐進了後排。
衆人,“……”
廖真真站在車外一臉尷尬,進退兩難。
蕭齊沒看一眼廖真真,一臉冰冷,“這位小姐,要一起嗎?”
廖真真如夢驚醒,不敢不願的上了副駕駛,繫上安全帶……
陸少峰得到風欽煬上了蕭齊的車,對着保鏢大發雷霆的下命令,“你們瘋了,怎麼都沒人上前阻止?馬上兵分兩路,一明一暗保護好爺。”
半小時後。
陸少峰站在西頓酒店門口,負手而立,皮笑肉不笑的等着風爺的到來。
當他看到蕭齊懷裡抱着的小心肝,眯着眼睛認真觀察這個孩子的眉毛,眼睛,鼻子……不由得蹙眉,伸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陸少峰給大家訂的西餐。
蕭齊把小心肝放到座位上,紳士的幫明姿畫拉椅子,準備坐下的明姿畫偷瞄一眼正在瞪着自己的風欽煬,渾身打顫,對着蕭齊訕訕一笑,“蕭齊,你辛苦了,你先坐,我挨着心肝坐!”說罷急忙坐到心肝的旁邊。
蕭齊溫和的笑着,不氣不惱,“你們坐着,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礙眼的笑容,閃得風欽煬火冒三丈,他嘴角抽了抽,也起身跟着蕭齊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蕭齊停下腳步,轉過身,似乎料定風欽煬會跟着出來一般,渾身透着殺氣,和剛纔的溫潤如玉一點不沾邊,眼眸犀利的盯着風欽煬,“風總,真會演戲!”
風欽煬笑容嬌豔,如百花開放,像個痞子般斜靠在牆上,兩手斜插在褲袋裡,語氣卻很冷,“她是我的女人!”
蕭齊冷哼一聲,“她是誰的女人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