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又怎麼知道?
這句話在陸景琛將她抱回酒店的時候還一直縈繞在耳,葉薇然的身體如火燒般難受,無力的窩在男人懷裡,漂亮的脣瓣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哪怕到了此時,葉薇然心裡還是清楚的很,進來之前她就喝了一杯酒,身體反映出現異樣,無疑是那杯酒的問題。
混沌中,後背突然一軟,身體貼住了牀,葉薇然重重呼出一口氣的同時,男人高大的身軀跟着覆上來,她迷離的雙眼越過男人看向四周,這才知道他們到了某個房間。
回過神,陸景琛放大的俊顏落在她朦朧的眼底,涌起一絲慌亂。
葉薇然咬住脣瓣,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氣喘吁吁道,“我頭疼。”
感受到她強烈的抗拒,陸景琛雙手支撐在她身側,黑眸倒映的是她緋紅的容顏,性感的喉結滾動兩下,沉聲開口,“葉薇然,我們被下藥了。”
其實,她早就預料到了,只是聽陸景琛這樣說,心頭還是重重一怔,下了藥,可想而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葉薇然欲哭無淚,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再次睜開眼,她眸底已然清明很多,眼前的男人俊朗貴氣,她眨了眨眼,一股子嫵媚自然展現,徹底擊垮了男人的忍耐力。
“咳咳。”或許感受到他的野性,葉薇然極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
陸景琛也是個能忍的,看她實在難受得緊,翻身下牀給她到了一杯水喝下,畢竟是初次,他怕她承受不住,待會兒嗓子喊啞了可怎麼辦?
一杯水很快見底,男人伺候好她,立即扯下領帶,連同外衣一起扔在單人沙發內,然後掀開被子在她身側躺下,手臂剛剛擡起,葉薇然紅透的臉突然面對着他,“陸景琛,包房裡的那些人是誰?”
“老爺子派來的,我必須交差。”陸景琛的鐵臂將她一把摟過,解釋。
我必須交差,我必須交差,我必須交差!葉薇然的大腦嗡嗡作響,清醒的意識裡只剩下這句話,反反覆覆。
是啊,這件事必須要有人犧牲。
他的靠近,他的溫度,還有他的氣息都讓她芳心大亂。
葉薇然長這麼大,頭一次和一個男人同牀共枕,即使知道欠他的,也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還是害怕得緊。她守了這麼多年的身體就要貢獻出去了麼?
見她身體抖得厲害,陸景琛將房間裡的燈光調暗,柔和的光暈照在她本就醉人的面頰上,看得他越發難受,幾乎是啞着聲音開口,“外面有陸家的人,我也喝了那杯酒。”
陸景琛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們同時被陸家人下了藥,老爺子希望他和葉明娟水到渠成。
這個時候的陸景琛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粗魯,要有耐心。其實,他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憐香惜玉過,但看到葉薇然那麼緊張惶恐,他實在粗魯不起來。
男人的脣瓣湊過來,龐大的氣息籠罩,葉薇然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趁換氣的那一剎那吐槽,“陸景琛,你,你說過只是演戲。”
她還在期待他能手下留情,希望這只是一個夢。
話落,陸景琛猛然垂下頭,在她脣上懲罰性的狠狠咬上一口,葉薇然微閉的雙眸驀然睜開,疼得到抽口冷氣,嘶!
她本想罵,但在看到男人那雙如墨般深沉的眼眸時,適當的閉了嘴。
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清醒得嚇人,即便她的身體早就不受控制的想撲過來,可動作上還是能矜持着。陸景琛眼裡閃過一絲細微的挫敗,要是別的女人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不禁在想,難道藥量少了,她不能進入狀態,還是沒到藥效發作的時間。
不管是什麼,此時她能把持,而他早已按耐不住。
陸景琛眸色沉了沉,粗重的呼吸撲面而來,“你們葉家,必須給我們陸家一個交代,這也是你之前說的。”
末了,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貼上她攤開的手掌心,言語是難得的溫柔,“喝了那種藥也好,等會兒沒有那麼疼。”
葉薇然閉了閉眼,似是一種無聲的默許,她還能說什麼呢,身體早已不受控制,而她又必須對這件事負責,只能默默承受着這個男人帶來的一切。
陸家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葉明娟想要的的幸福,她也必須給。
就這樣吧!
情到深處,只聽見一聲痛苦的呢喃從葉薇然口中迸射而出,“陸景琛,你這個騙子。”
還說不會疼,她疼得快要昏過去了好麼?
要不是自己現在渾身都使不出力氣,絕壁不會讓他欺負了一次又一次。
也不知道被男人折磨了多久,運動終於消停,葉薇然癱在牀上,看着還意欲撲上來的男人,警惕性的問,“陸景琛,藥效該過了吧?”是不是可以徹底消停了?
她快累死了好麼,渾身都疼,反觀陸景琛,怎麼就跟沒事人一樣!
陸景琛頗爲滿足側躺在她身旁,聽了這話,男人深黑色的眸子沉了沉,似是不滿。
藥效還沒過?靠,他這麼強壯還需要藥來維持麼,騙騙她的,這女人還真天真的信了?
但是,當他的視線瞥見潔白牀單上那一抹紅時,心情又好了不少,陸景琛挑了挑眉,單手支撐着額頭,拇指按壓在葉薇然微微泛腫的脣瓣上,“你爲什麼一點兒也不害怕?”
他還以爲以她的性格會要死要活,哭天喊地呢。
哪知,她的回答卻硬是讓陸景琛愣了好半晌,“怕,當然怕,可是怕,你就能放過我麼?”
她是他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特殊的一個,和她剛纔的幾次,他確實爽了,她也沒留一滴眼淚,那強忍倔強的模樣卻讓他再次沉醉了。
終而,他難忍心裡的那抹悸動,再次欺壓上來,“還不錯,挺識趣的。”
葉薇然有種想把他劈暈過去的衝動,話到嘴邊,發出的聲音卻是軟糯糯的,撩人心魂,“別,讓我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