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製造偶遇惡毒心思

季重蓮回到房裡,裴衍還沒上榻,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舊書,顯然是有些心不在焉,見着她回了屋,立馬便擱了書站了起來,“怎麼,人走了?”

“可不是。”

季重蓮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看向裴衍,“人家鄭姑娘對你這般上心,你就當真不領情?”

“蓮兒,你就饒了我吧!”

裴衍上前來圈住季重蓮的腰,溫熱的脣瓣落在她頭頂的烏髮上,悶聲道:“這種女人我可不想招惹。”

“我看鄭姑娘挺好的。”

季重蓮說着反話,心裡卻一直貓着笑。

也許女人就是這德行,明明對情敵一百萬個看不順眼,卻非要看着自己的男人親口拒絕,那心裡才叫一個踏實。

“我要真納了她,看你不酸掉大牙?”

裴衍瞅了季重蓮一眼,她那點小心思他一眼便看穿了。

“那你試試!”

季重蓮咬牙切齒地襲向了裴衍的腋下,一陣抓撓捏癢,裴衍躲都來不及,屋內頓時響起一陣歡愉的笑聲。

笑鬧之後,倆人都仰面躺在了牀榻上,互相對視一眼,不由又笑了起來。

“蓮兒,別盡說不相關的人了,咱們好好聊聊。”

裴衍半撐着身子側臥着,季重蓮也轉過了身來,眨了眨大眼睛,“聊什麼?”

“隨便什麼,你說,我聽着。”

裴衍順手摸了摸季重蓮柔滑的臉蛋,只覺得心裡無比地熨帖,就這樣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想必他也不會厭倦。

“好,給你講講我小時的事吧!”

季重蓮坐直了身子,盤起了腿,她的童年是在鄉下度過的,自然不能與在季家時相比,什麼捉魚摸蝦,上樹掏鳥,打彈弓放鞭炮,這些她都玩過。

“你小時候還在鄉下呆過嗎?”

裴衍好奇地挑了眉,季重蓮出生時就在上京城了,再到季老太爺失勢,他們全家人這才遠走丹陽,季重蓮說的是那個時候的事嗎?可這也不像啊。

“咳咳……”

季重蓮乾咳了兩聲,這說着說着怎麼就把兩個時代融合在了一起,好在個別現代的細節被她給刪除了,不然裴衍追問她還不知道怎麼答呢。

但眼下裴衍這個問題嘛……季重蓮想了想,便道:“那時年紀小嘛,跟着母親去鄉下莊子上住過一段日子,那時就和莊上的孩子玩,也沒顧忌那麼多,玩得高興啥都忘了……”

季重蓮在心裡道了聲佛,借用沈氏的名頭說事,丈母孃已經去世多年,就算裴衍想知道個究竟也無從追問了。

“你這小淘氣,小時候可沒少讓你母親操心吧!”

裴衍笑着搖了搖頭,一手寵溺地颳了刮季重蓮的鼻頭。

“咱們彼此彼此!”

季重蓮笑着吐了吐舌,她可沒少從裴氏那裡知道裴衍兒時的趣事,眼下雖然都長大成人了,可小時候的裴衍的確是個囂張的小霸王。

倆人相視一眼,又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裴衍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遞給了季重蓮,“這些你收着!”

季重蓮怔了怔,隨即接過,又翻開數了數,足足有一萬兩呢!

“這麼多,給我的?”

季重蓮眨了眨眼,她的確有些小財迷,一萬兩銀票,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她的嫁妝也值這個數,但這可是實打實的銀票呢!

隨時到錢莊一兌現,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一輛馬車都裝不下。

“給你的,家用!”

裴衍只簡單地說了幾個字,季重蓮心裡便覺得甜絲絲的,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給錢,一出手就如此闊綽,果然還是自己的丈夫好。

“母親那裡……”

季重蓮雖然攥緊了銀票,卻有些猶豫起來,若是這錢裴衍只給了她,那裴母知道後會不會吃味起來。

“母親那裡我也有打點,你放心。”

裴衍笑着握住了季重蓮的手,他就愛看她各種逗樂的表情,怎麼樣都讓人覺着開懷。

“好,那我就收着了!”

季重蓮舉起銀票在裴衍跟前晃了晃,接着爬下了牀榻,樂滋滋地鎖進自己的小櫃子裡,剛一回身,便被摟進了一具溫熱的懷抱,裴衍在她耳邊吐着熱氣,曖昧地呢喃,“今夜,你可要好好表現!”

季重蓮臉上一熱,忍不住就想啐他一口。

裴衍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本春宮圖回來,原本一個人躲着偷偷看就好,偏生他還要拿回來給她研習,夫妻倆照着上面的姿勢擺弄過好幾次了,季重蓮也是熟能生巧,但耐何體力有限,總是拼不過裴衍的熱情。

今天是倆人在一起的最後一夜,接下來至少要分別半年之久,那份想念可是能夠深入骨髓的。

季重蓮咬了咬牙,今晚就拼了吧!誰怕誰?

想到這裡,季重蓮把心一橫,頭一仰便湊着裴衍的薄脣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夜的溫存,季重蓮是窩在裴衍的懷抱裡的,她捨不得睡去,因爲她知道睡去後這個男人便會悄無聲息地離開,她與他極盡地纏綿,似乎要耗費盡他每一寸的心力,只留給她,只屬於她。

屋外的梆子敲過了三更,季重蓮實在撐不住,眼皮上下打着架,趴在裴衍身上便睡着了去。

聽着耳邊沉沉的呼吸聲,裴衍心中充滿了不捨與留戀,新婚才兩個月,若不是公事上的需要,他真地不想與他的小妻子就此分離。

俗話說成家立業,真地只有成了家,他的心才覺得有了歸屬,有她在的地方纔像個家。

等着季重蓮睡熟了去,裴衍這才輕手輕腳地將她從自己身上移了下去,穿衣下榻,也沒有驚動外間熟睡的林桃,悄聲地出了房去。

安葉閃身而出,單膝跪在了裴衍跟前,只聽他低聲吩咐道:“安葉,今後你可以不再聽我的吩咐和命令,你的主子只是她,豁出性命來保護她,就是你唯一的職責。”

“是。”

安葉點了點頭,面上並無過多的表情,她和季重蓮相處也不久,彼此稟性還沒有摸個透徹,但裴衍的吩咐她是必會照做的。

裴衍不再多言,又轉回頭看了一眼,屋內早已經熄了燭火,可他彷彿能夠透過窗紙看見她沉睡的容顏,那麼嬌美,那麼讓人不捨。

快了,明年春天起程,最遲初夏的時候她就能來了!

裴衍握了握拳頭,都說小別勝新婚,可還未分別,他心裡就隱隱泛着酸澀,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古人誠不欺我!

安葉就守在房門外,懷中抱着一柄長劍,看着裴衍一步三回頭,那雙原本清冷的眸子充滿了她所不能理解的感情,這讓她除了震驚之外還深感詫異。

夫妻是什麼,愛情是什麼,她不懂,也不想懂,從她出生開始就只有生與死,忠於主子執行命令,或許這一生她都要這樣過了。

裴衍離開後,季重蓮照常每天到裴母房中晨昏定省,裴母也沒多爲難她,只是不待見她,自然也不會讓她侍候飲食起居,而包攬了這一切的鄭宛宜自然洋洋自得,她總會有幾方面比過季重蓮,討得裴母喜歡不就是其中之一。

婆媳這相處可得幾十年呢,討不得婆婆歡心的兒媳婦想來那日子也不好過,人心都是肉做的,就算裴衍一時看不到她的好處,鄭宛宜也不怕,她只要慢慢等着即可。

但是眼前便是要先掃除了季重蓮這個障礙,沒有她在,相信裴衍的心自然便會轉向自己,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九月的天氣還微微有些悶熱,但也不像酷暑這般難熬,早晚都帶着一絲涼爽,快入秋了。

這一天用過晚膳,季重蓮本在花園裡走走消食,卻不想突然闖進了一個男人,倒是嚇了她一跳。

安葉自然擋在了她的跟前,林桃上前叉腰,氣勢十足地喊道:“你是什麼人,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還不快速速退去!”

那男人面相油滑,眼神輕佻,一身葛藍色的長袍,質地不壞,但也不見得有多好,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往季重蓮身上瞟去,顯然不想就此離開。

見那男人不動,林桃還想上去推搡兩把,男人一個閃身,她便撲了個空。

“這裡我是常來,怎麼不知道竟然多了個這麼美貌的小娘子,小娘子該不會走錯路了吧?”

男人一臉垂涎的神色,既然安葉擋住了他的目光,他仍然在往前湊去,還踮着腳尖想要看個清楚。

季重蓮沉了臉色,轉過了身去,吩咐道:“安葉,給我掌嘴!”

“是!”

安葉腳下一動,已如一片滑入溪水的浮舟般輕巧地蕩了出去,那男人想來還仗着自己有幾分拳腳功夫不屑與女人動武,卻沒想到一個回神之間臉上已經被人煽了幾下,且掌掌入肉,疼得他呲牙咧嘴,不得不退後幾步,捂着臉咒罵道:“你這賤婢,你可知道我是誰,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安葉自然沒有理會,回到季重蓮跟前低垂着目光,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管你是誰,這是裴家的宅子,在這裡你竟然敢輕薄咱們太太,當心姑爺回來狠狠地收拾你!”

林桃已經被安葉那一手給驚呆了,此刻回過神來,她自然立馬又跳到了季重蓮跟前,想着身後有安葉在撐着,她也亦發膽大起來。

“太太?”

男人一愣,抹掉了嘴角的血絲,目光有些怨毒地瞪向了安葉,這才衝着季重蓮道:“你是阿衍娶的新婦?你可知道我是阿衍的表哥,論理你還該喚我一聲……”

男人話還沒說完,季重蓮轉身便走,身後的林桃哼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那男人顯然不甘心,還想追過來幾步,卻被安葉回眸時的一個冷厲眼神嚇得立在了當場,只能暗自跺了跺腳。

這時,躲在不遠處的鄭宛宜這才轉了出來,故作驚訝道:“馬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裴母的孃家姓馬,她這一輩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妹妹,只是哥哥不幸早逝,留下一對孤兒寡母,從前裴家興旺時,裴母也沒少接濟馬涼他們母子,對這個外甥也很是看重,只是馬父去世後,馬涼沒人管束着,讀書不上進,反倒和地痞流氓混得親熱,遊手好閒了許多年,只要沒銀子花了,便上這個姑母家裡打秋風,已是裴家的常客了,鄭宛宜自然是認得的。

今日馬涼前來,還是鄭宛宜讓個丫環故意將馬涼往這處引過來,製造了這場偶遇,依照馬涼好色的性子,季重蓮這等姿色的女子他又怎麼捨得錯過?

“鄭姑娘!”

馬涼一驚,轉頭看着是鄭宛宜,臉色有一陣的尷尬,隨即便恢復如常,捂着臉嘻笑道:“不過是摔了一跤,不礙事,不礙事!”

鄭宛宜也是個美人,不過是個冰美人,馬涼垂涎了她好久,可這女人死心眼,一顆心就落在那裴衍身上,半點看不到他的好。

這些年,馬涼沒少討好過鄭宛宜,自然次次都受到冷遇。

此刻,鄭宛宜對他和顏悅色,馬涼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剛纔那點糗事他又怎麼說得出口,自然就編出了另一番話來。

鄭宛宜自然是不信馬涼所說,她微微踮了踮腳尖看了看季重蓮離去的方向,輕嘆一聲,“季妹妹也不容易,剛和阿衍成了親,眼看着丈夫就去了軍營,這再回家裡也不知道是何時了,她年紀輕輕的,又不像我這般能唸佛頌經打發時間,這空閨寂寞……”

鄭宛宜眼波婉轉,就像是能勾魂似的,馬涼啥時看過她這模樣,眼睛都不會眨了。

見馬涼根本沒有聽進她說的話,一雙眼睛只往自己身上瞄,鄭宛宜氣得咬了咬牙,果然是個不成事的東西,但成不成事她都要指靠他,也不得不賣力一次。

想到這裡,鄭宛宜亦發親切起來,“馬公子,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聽,聽到了……”

馬涼笑得一臉花癡樣,頰邊高高腫起,整個臉都看起來有些變形,虧他還能做出一張自命風流的模樣。

鄭宛宜心中作嘔,面上卻是笑顏如花,她看了看四周無人,索性又跨前了一步,低聲道:“馬公子,你也知道伯母不喜歡季妹妹,可阿衍一意孤行娶了她,咱們也沒辦法,若是你能……”

鄭宛宜話說到這裡微微一頓,面含深意地看向馬涼,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零,猶如從頭到腳被人澆了盆冷水,頓時清醒了過來,有些結巴道:“你……你是讓我……”

馬涼並不笨,只是平日裡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罷了,雖然那些坑人害人的勾當他也做過,但到底還不敢在裴家來撒野,裴衍可是個惹不起的霸王。

鄭宛宜的意思他思前想後總算是明白了,這是要趁着裴衍不在家裡,把他媳婦給攆出去。

可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要攆人也得有正當理由,要麼是不敬公婆,要麼是失了婦德……

而鄭宛宜話裡話外顯然是想讓他去破壞季重蓮的名節,然後迫得她自己離開?

“不……這事做不得!”

馬涼搖了搖頭,滿臉地驚駭,莫說事後裴衍知道他做了這事饒不過他,就說季重蓮身邊那個身手高超的婢女他都不是對手。

雖然這事很丟人,卻是實情,雖然馬涼是有些喜歡鄭宛宜,美女誰不愛,但他也犯不着讓自己吃苦頭。

鄭宛宜沉下了臉色,“這麼說,你是不肯幫……伯母了?”

馬涼瞄了鄭宛宜一眼,心下思慮了一番,訕笑道:“鄭姑娘,你也別把話說得那麼漂亮,什麼幫我姑母,其實是幫你自己吧?那小娘子將位子挪出來,你正好可以自己頂上,這麼多年你求得不就是這個嗎,何必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鄭宛宜氣白了臉色,雙手在身側隱隱握成了拳頭,她還以爲馬涼會被她牽着鼻子走,但事實證明不是人人都是傻冒的。

“再說了,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還平白惹一身臊?”

馬涼認真計較了起來,那口氣也變得有些流裡流氣,一副你來我往的商量口吻,行,咱們不談感情談買賣,若是鄭宛宜明白其中的機要,自然會給出讓人心動的報酬。

“你想要什麼好處?”

鄭宛宜微微眯了眯,雖然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卻在認真思量馬涼說的話,這種銀貨兩訖的交易也有好處,出了事也不能賴在她的身上,誰惹的禍找誰去,空口白牙,她是絕對不會給人留下把柄的。

“好在我在道上還認識幾個兄弟,看在咱們相識一場,你給這個數,我就找人給你做了!”馬涼伸出了右手,五根指頭都豎了起來。

“五十兩?”

鄭宛宜小心翼翼地說道,她也覺得馬涼不會要價那麼便宜,這種人能貪的時候怎麼會不獅子大張口?

果然,馬涼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幾聲,“五十兩?你讓咱們哥幾個喝西北風去!至少五百兩,我還得費下一番脣舌,這差事可不好做!”

馬涼的確在心裡盤算了一通,這事做了,保不準他們幾個都要跑路了,以免裴衍回來知曉後找他們算賬。

五百兩可是親情價,按理說他都覺得收少了,不過他也知道鄭宛宜父母雙亡,當年鄭家能充公的全充了,沒什麼家底,不然也不會一直賴在裴家不走。

做這筆交易,鄭宛宜少不得要當些首飾,或者是在裴母跟前說些好話,但這些都與他無關,只要有真金白銀,那還不好辦事!

“好,五百兩就五百兩!”

鄭宛宜咬了咬牙應承了下來,卻還是囑咐道:“我給銀子你們辦事,若是這事泄漏了風聲,那怎麼樣也不要牽連到我的身上,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馬涼拍了拍胸脯,咧嘴一笑,“咱們行走江湖,講究的就是一個道義,哪能做出這等出賣僱主之事,你放心吧!”

“這錢……怎麼個給法?”

鄭宛宜可不放心一下將五百兩交給馬涼,若是他帶着錢就跑了,那她該怎麼辦,五百兩銀子對她來說也是不少了,足當她的半副身家。

馬涼道:“辦事之前先給三百兩,若是事成了再給兩百兩。”

“那若是不成呢?”

鄭宛宜頓了頓,看着馬涼那無賴的臉色,想也知道,若是事情沒辦成,這三百兩鐵定也打了水漂。

可沒辦法,眼下是她找馬涼辦事,若是不先給他們一點甜頭,如何能夠成事?

要想有收穫,就要先付出,服侍了裴母這麼多年,鄭宛宜歷來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鄭宛宜謹慎地盯着馬涼,“那你到底準備怎麼辦,也要先給我個說法,平白地拿出這麼多銀子,我怎麼放心?”

“哎喲,我你還不放心呢?!”

馬涼痞痞地一笑,對着鄭宛宜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聽我與你細說。”

馬涼也就是些地痞流氓的角色,怎麼禍害別人他自然有一肚子的壞水,此刻不用怎麼想,那也是張口就來。

鄭宛宜心裡對馬涼有些厭惡,但顧忌着自己的銀子還有成事的可能性,只有忍住心底那股嫌惡,稍稍湊近了些,離得近了,她甚至能夠聞到馬涼張口時嘴裡那一股濁氣,她胃裡一陣翻涌,幾欲作嘔,強自忍住了拔腿就跑的衝動,細細聽着馬涼的打算與安排。

“如此……這般……就算她再貞靜守禮,那也止不住悠悠衆口,早晚自求離去,給你挪出這個位置來!”

馬涼說到這裡嘿嘿一笑,眼風卻不住地望鄭宛宜微微敞開的襟口瞄去,那一截雪白的脖子向下延伸,微微帶出那隆起的弧度,真是引人無限遐想,看得他止不住就想要流口水。

馬涼的打算可不止如此,不管之後事成與否,鄭宛宜有這個把柄握在他手中,到時候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他是錢也要,人也要!

------題外話------

昨天上超市給小橙子買奶粉,竟然被人用推車把鞋子刮花了,我的鞋啊,才穿了半個月,難過死我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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