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初露鋒芒 第55章寶貝兒,我不走了

胸部衣料被浸溼了緊緊地貼在了她渾圓上,渾圓輪廓清晰可見,不想再壓抑自己想要她的慾望,衝動地托起她的下巴,清澈的瞳仁裡倒映着他意氣風發的俊美面容,毫不猶豫,他低頭含住了她兩片紅豔豔的脣。

將她按壓在歐式雕花軟牀上,大手急切地向她纖腰的小蠻腰摸去,尋找着她睡衣的帶子……

現在,江蕭的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愛一回,他坻法撐握住她,也許,唯有把她變成他真正的女人,他纔可以掌控某些事。

“江……蕭。”靜知推拒着他,可是,他的力氣真的很大,象頭髮情的野牛,沒辦法撼動他,見無法喚他失去的理智,她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進駐自己口裡分毫,靈活的舌掃過她緊閉一排整齊雪白貝齒,大掌從她扯開的領口處滑入,不費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傲然的挺立……

紅紅的果實在他掌心裡綻放,靜知嚶嚀一聲,情急之中,張脣就狠咬了下去,濃烈的血腥味充就在彼此的脣齒間,他的脣被咬破了,本以爲他會放開自己,沒想到這個男人侵襲的動作更加狂野,兇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手指掐着她的後背,將她的上身死命地託向他的胸膛,靜知只感覺脣上一疼,頓覺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脣瓣上涌了出來,這男人,他居然也咬她,連一點兒虧都吃不得,口腔裡瀰漫着的血腥味,很濃,很苦,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纏綿夠了,終於,他放開了她的脣,撐起上半身,拉遠距離,眯起眼睛斜睨着她,眸光裡一重又一重迷離的情慾掠過,面容一片陰鷙,嘴角浸染着一縷血絲,看起來性感妖冶又相當駭人,靜知喘息着,感覺到有一股東西滑過自己脣瓣正徐徐向下滑去,滴落到她的絲質的睡袍上,用餘光看到一片血紅。

“鬧夠了沒有。”她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邊整理自己的散亂的睡袍,一邊抹了一下嘴角不斷浸流出的血漬,指着他鼻子罵。

“江蕭,你再來一次試一試。告訴你,不過是當初受你騙簽下一紙契約,我沒義務陪你上牀,你再這樣,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湊齊那幾十萬。”

靜知越生氣口齒越伶利,詞峰也銳利,讓江蕭找不出半個字辯駁。

她收撿了好自己,抱起一個枕頭拂袖走向了門邊,並‘澎’的一聲合上了門,江蕭凝站在原地,手中的拳頭握得死緊,他剛剛怎麼失控了?在她眼中,他好似一個隨時會欺負她的惡狼一樣,其實,爲什麼她就是不懂他的一番苦心?‘砰’鐵拳落在了堅硬的牆壁上……

……

暗夜,雲霧迷漫,‘壹號皇庭’俱樂部一間PUB包廂裡,搖滾樂震耳欲聾,臺子上穿着短皮衣皮裙的辣妹,正在火辣地扭動着性感的嬌軀,身軀體象蛇一樣蠕動,鑲着晶色鑽鑽的手指從胸脯處沒沒下滑至臀,鎂光燈照射在她的身上,給她的臉部輪廓來了一個大特寫,女人化着十分濃豔的妝,眼睛很大,很勾人,一大紅色的爆炸頭,也許是條件反射吧!無論她如何扭動性感的軀體,下面的人好似都沒了反應,司空見慣,習以爲常。

空氣裡飄彌着國際頂級紅酒的香味,一片酒池肉林,屋子裡四處都是亮晃晃的擺設與裝潢,在鎂光燈的閃爍下更刺得人眼睛生疼,艾娜已經醉得一踏糊塗了,腦子很眩暈,雖然還保持着最好的一絲清醒,可是,爲了能走一條大紅大紫的星光之途,是否犧牲自己的色相這個環節是必不可少,她坐在紅色的沙發椅子上,仰首靠在椅背上,修長的腿交疊,整個身體隨着搖滾音節湊數着節拍。

“寶貝兒,再來一杯。”聲音低沉圓滑,可是,難掩縷縷蒼老。

“嗯!”艾娜睜開了眼睛,迷離的視線中,是徐澤謙那個老頭佈滿滄桑的老臉,不,她搖了搖頭,對,她不要清醒,如果清醒了,她是無法將自己的身子給他,也好,醉吧!醉了就什麼事都不知道了,醒過來,就當做是做了一場惡夢,被狗咬了一下,爲了前途犧牲一下也算值得。

“好。”她接過了徐澤謙遞過來的那杯紅酒,仰頭一口乾盡,將杯子杯緣朝下,向包廂裡的人展示她喝完了徐老闆獻上的這一杯酒。

“豪爽,女英雄,明白的國際巨星,來,再乾一杯。”

她聽出來是玉煜飛的聲音,知道這幾個男人狼狽爲奸,也許,每一年的選透活動都有女孩象她一樣出賣自己換來星途,她也並不拒絕,接過一口吞盡,然後,眼前的人影變成了好多抹,世界不停地旋轉,身體也不住地晃動,看不清楚了,天旋地轉了,她撐起身體不到兩秒又栽倒在了沙發椅子上。

“寶貝兒,醉了。”一支肥厚的手掌滑向了她的臀部,並且,在她圓潤的臀部處狠狠地捏了一把。

“沒醉,我……沒醉。”她結結巴巴地衝着徐澤謙笑,然後,伸手要去拿荼几上的酒瓶子,卻被徐澤謙一把奪下。“寶貝兒,走了,我們快活去。呵呵。”笑得很淫穢,徐澤謙將她從沙發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摟住她纖細的腰身走出了包廂。

後面的倪助理以及玉公子兩人相視而笑,不停地碰着杯子,爲老大又獵一新豔而慶祝。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聽不到女人的叫聲,只能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的兩抹人影,不停變抱着各種姿勢,女人似乎很痛苦,男人卻不折磨到天亮誓不罷休。

天剛矇矇亮,淡紫色的軟牀上,女人裹着被單躺在了牀上,用背對着光着身子,上半身肌肉幾乎有些鬆馳下垂的老男人,老男人尾指上那枚鑽戒在炮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抽了一支菸,瞟了一眼女人不停聳動的雙肩,知道是在哀悼守了二十幾年的貞潔,煙霧繚繞間,掐滅菸蒂,老男人俯下頭,用鼻子嗅聞了一下女人香肩散發出淡淡的花香味,狠狠啃了一口,揚首,看着女人肩上被他啃下的牙印得意地笑了,這一輩子,他睡過多少的處女自己都記不得了,真搞不明白,每一個女人都會經歷這個過程有什麼好哭的。

“艾娜,一次象草刀割,二次如草勒,三次四次不曉得。懂這句四川方言的葷段子麼?”

艾娜沒有回答,亂逢逢的頭髮讓她整個人很是憔悴,這老色狼精力太過於旺盛了,居然折磨了她整整一夜啊!都不知道以後怎麼死?

見女人只管哭泣沒理他的問題,徐澤謙又徑自徐聲答了出來。

“說的是第一次呢!身子裂開了,象刀割一樣地疼,第二次就如野草在勒你……”中指從她尾椎骨處滑了下去……

“第三四次,就什麼感覺也沒有了,最後只剩下爽了。哈哈哈!”老男人淫穢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宛如從地獄跑上來的魔鬼。

這麼淫穢的話都說得出來,表面上看起來衣冠楚楚,上流紳士,骨子裡就是一個騷狐狸男人,艾娜雖然娛樂圈混,以前也喜歡過姚君辰,只是姚君辰事業處於低谷後,她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他了,原來,她喜歡的是姚君辰在娛樂圈中的地位,巴不得他提拔一下自己,好吧!就把這老男人當姚帥哥也不錯,做的時候,儘量將眼睛閉起來,男人們不是經常在說,眼睛一閉張曼玉嗎?眼睛一閉姚君辰,嘿嘿,這主意不錯。

艾娜擡手擦乾眼淚,緩緩轉過身體,張開雙臂緊緊地摟抱住眼前的這個老男人,把他當作是自己溺水時一根救命的稻草。

“阿謙!這次選美活動,我一定要拿第一,我要當冠軍,你可一定要幫我,幫我啊!”她開始使用自己先天的條件,嗲聲嗲氣地央求着,玉指在老男人肌肉鬆馳的胸上不停地划着圈圈。

“嗯!好,好,一定,一定。”老男人見女人開竅點頭如搗蒜,漆黑的眼睛劃過老謀深算的光芒。

勝華地區十強選手正在演播廳裡進行T形臺展示訓練,女導師蓄着短髮,身着職業套裝,整個形象乾淨利落,手裡拿着一根經鐵棍子,塗着口紅的嘴脣不停開合,有節湊地喊着:“一二三,一二三……音樂起。”

“等一下,王導師。”選美委員會的某位女評審員從裡廳走了出來。

五導師擡頭看到委員會的李華章老師,取下頭上的耳麥,隨手關掉了擴音器,笑着迎了過去。

“什麼事?李老師。”

“林靜知,你出來一下。”李華章老師的眼睛向站在三角形的隊伍最前面,一身黑色V字領衣襯,身材高挑的林靜知看去,臉色不太好看,靜知聽到李老師喊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從隊伍中走出,艾娜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自己擔心點兒,她回頭衝着艾娜比着一個‘OK’的手勢!

“林靜知,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數幾張報紙砸到了靜知的眼前,靜知拿起那些報紙一看。“二九歲大齡剩女居然也敢上臺走秀,買通公安局做僞證,騙取觀衆的感情,傲人的身材,俏麗的容貌不過是去韓國割了十九刀的人工僞造品,據說,還曾看到與’華麗’集團負責人公然在在街上拉拉扯扯,女的披頭散髮,男的面色焦急,不折不扣破壞別人幸福的小三,這樣行爲卑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參加選秀,億萬觀衆大聲疾呼,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轟下臺。”

旁邊還附帶着一張彩劇照,照片上就是莫川救了她時,她跑出‘壹號皇庭’後,他追出來拉着她手臂不放的畫面,當時,她受過徐澤謙的侮辱,做好的頭飾早扯散了,旗袍頸子口的盤扣也被拉落了兩顆,敞開着,頭髮零亂地披散在腦後,看起來的確有些暖昧,男人面色負疚,性感的脣瓣張合,眸光裡載滿了深情,的確會讓人浮想聯翩,只是,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可是,這個時候,誰又會相信她?

她又被人陰了,她相信不是狗仔隊拍下的這些照片,肯定是徐澤謙那個老傢伙,真的很佩服那老色狼,想象力真夠豐富的,居然說她去韓國整容,還被割了十九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靜知,你看怎麼辦吧?這輿論聲越來越高,你先前積累的人氣一度下滑,我們選美評審會也不可能不顧聲譽,所以,我們一致商議,如果你找不出反駁這幾條報道相關的證據,那麼,你只有退出此次‘亞洲小姐’選美活動。”李華章老師的話音很嚴肅,這十強選手一路走來,她們也毫費了太多的心血,而且,林靜知人氣飆升,從第一輪開始就豔驚四座,她的離開肯定是選美的一項生大的損失,但是,沒有辦法,她們必須爲選美會聲譽考慮。

“如果我們無視於這些報道,相信抓住這件事情的人更會大肆炒作,明天晚上就是勝華地區十強進八強的選美活動,希望能夠在明晚八點以前將這件事情搞定,否則,你將從十強的名單裡除名。”

“好,我知道了。”靜知不好爲難評審會裡得高望重的女老師,低垂着頭走出了她的辦公室,她不可能就這樣認輸,她林靜知的性格就是一向認準的事絕不會輕易妥協,就算是碰得頭破血流,她也要通往直前,向着那五百萬進軍,向着‘亞洲小姐’冠軍頭銜進軍,她沒有氣餒,獨自漫步走在大街上,她冥思苦想着辦法,子旋給她來電話了,她只是掏出電話看了看並沒有接,又將電話揣進了衣兜裡,腦子一直就回旋着李華章老師的話,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反駁,你就只能從此次選美會名單裡除名,一路艱辛,她都走過來了,她就不相信邁不過這道坎,更何況還是

徐澤謙使的圈套,其實,她相當明白,他老頭想整她們的計策失敗,又心生一計,讓玉煜飛在報紙上亂寫一通,可是,如何才能挽回慘敗的結局呢?

她在大街上幾乎無所事事都走了大半天,卻仍然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

“華麗”集團總裁辦公室裡,莫川看着報紙上的新聞,心中勃然大怒,他到是沒什麼,可是,這會跟靜知帶來很多的麻煩啊!點開新選美活動網址,是上個星期的選美活動視頻,標題是草窩窩中也能飛出金鳳凰,靜知身着那身橘紅色的旗袍從臺子上走出來的那一刻,莫川幾乎都不敢相信那是他愛了十年的女人,驀地,就驚呆了,這女人宛若脫胎換骨啊!五年前的她滿臉的稚嫩,甚至臉都還沒有長開,現在,看着滿臉都是嫵媚,下巴圓得恰到好處,玉容上浮現着若有似無的笑容,空靈而精緻,似乎不食人間煙火,走在T形臺上那份自信的氣質,沒有一個女人學得來,讓她在無數朵花朵中脫穎而出,反而成了衆矢之的。

這靜知真是改變了太多,她怎麼會去參加選美呢?應該說這並不是她的性格,以前的靜知不可能會站在臺子上去讓一干人等品頭論足。

‘砰’地一聲,總裁辦公室的雕花木門被人一腳用力踢開,莫川擡起頭,還來不及關掉視頻,就看到了自己的新婚妻子,裴局長的女兒裴書穎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高跟鞋踩得地面‘咚咚咚’地響,就是狠不得踩在某處人的腦袋上。

“莫川,這是什麼?”她將手中的報紙往辦公桌上一擱,單手撐着桌面,盛氣凌人地衝着新婚老公嘶吼,不怪她脾氣衝,火氣大,她們纔剛新婚多久啊!他就給她玩一出軌的把戲,這個男人,把她與她父親的顏面擺在哪兒?

莫川睨了她手裡的報紙一眼,隨手將電腦上的網址關掉,沒想到,裴書穎眼疾手快地搶過電腦,火速點擊了一下鼠標,電腦屏幕退了回去,再度恢復到了剛纔點擊的視頻,當一身橘紅色旗袍的靜知,風華絕代地出現在視頻裡,即刻迎來了千萬觀衆勢烈的掌聲,女人是嫉妒心特別強的動物,老公出軌的對象比自己好上一百倍,她心裡的那股怒氣就沒法發泄,瞳仁急劇地收縮,幾經瘋狂,握住手提電腦的邊緣,手掌一揮,一部不算太大,卻很精緻的手提電腦就砸碎在了地板磚上,電腦的零件四處飛濺,電線被砸成了幾截,還發出‘波茲’的聲響,冒着火花,看着有些嚇人。

冷冷地睇了一眼地板上被砸壞的手提電腦,莫川緩緩從老闆椅子上站了起來,高大身軀將單手撐在辦公桌上,彎着腰,滿臉猙獰的女人籠罩,在她的臉上投下一層暗影。

“裴書穎,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嗎?”

他理着自己的西裝袖釦,那一顆又一顆的扣子價值上萬元,是的,自從接管了‘華麗’集團後,他就從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

“什麼意思?你是我老公,我們結婚才一個星期不到,你居然就與這個下賤的女人搞到一起,還一起出入‘壹號皇庭’,誰都知道那是什麼場所,莫川,你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一點?”

裴書穎一向嬌生慣養,她愛莫川,當初是美國是她緊巴着莫川不放,可是,如今莫川成了她的男人,她就絕對不允許他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她一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她的男人別的女人休想染指。

莫川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裡頭閃耀着危險的光芒,他一把揪緊裴書穎的領子口,領子在他的壓力之下,緊緊地勒住她的脖子,讓她即刻就響起了一陣‘咳嗽’聲。

“最好不要說那個‘賤’字,因爲,它很適合你,裴書穎,是你硬要這段婚姻的,我早說過,我不愛你,所以,今天,你沒資格在這兒兇巴巴地質問。”見她快要窒息的時候,莫川鬆了手,讓她呼了一口氧氣延續生命。

“再說,這些。”莫川指着一桌子因剛纔兩人拉扯而散開的報紙。“全都是空穴來風,我與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不認識,只是那天去‘壹號皇庭’談生意,她哭着從門口跑出來,踩到我的腳,我才找她理論的。”

本不想解釋,但是,莫川知道裴書穎的性格,那是一個霸道的主兒,現在,從新聞上看,靜知已經被那隻幕後的黑手纏得脫不開身了,不能再加這個嬌生慣養的女人再去摻一腳,他是想保護靜知吧!畢竟,他重回故里與裴書穎強婚,是他背叛她在先,雖然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裴書穎知道莫川一向對她冷冷冰冰的,她們的婚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是她自己願意倒貼,爲他捏造了一個家世雄厚背景的假身份,瞞着父母與他結婚,見莫川說得有板有眼,裴書穎眨着一對大眼睛,將信將疑。

僵凝片刻,見莫川抽身要走,她急忙拉住了莫川的手,一把摟住了新婚老公健碩的身軀。

“對不起嘛!我可能是太在乎你了,川!爸讓我們去威尼斯度蜜月好嗎?”

她小心冀冀地詢問着輪廓線條僵硬的男人。“沒那個心情。”莫川將搭在他腰上的玉指一根一根地剝開,語氣很淡,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邁出也總裁辦公室。

“小楚。進來打掃一下。”看着滿地的狼藉,裴書穎有些難受,將散落在臉孔上的頭髮捋於耳背後,是自己多心嗎?扯着尖尖的嗓子衝着門外喊。

即刻,門外傳來了楚助理顫魏魏的迴應聲,看來,剛纔,她把外面所有職員都嚇壞了。

*

江蕭坐在辦公室,旋轉着檀香特製的潔白椅子,手裡捧着一個案卷,這案子真煩人,手裡拿着一支圓子筆,在案子的突破點關鍵之處劃上線條好引人注目。

房門叩響了,他頭也不擡地吐出:“請進”,僅止一秒,房門就被人旋轉開了,文質彬彬的宋助理探進頭來。

“江檢,劉堂亮先生帶來了。”

“好,把他帶進來。”話音剛落,年紀大約在四十左右,長得矮矮胖胖的男人被一名警察帶了進來,拷腕上還戴着銀光的手銬,看到江蕭的那一瞬間,肥臉的線條即時拉開,激動上前想去握江蕭的手,然而,江蕭根本理也不理,揮手示意他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

“劉堂亮,陳述案件經過。”眼窗低垂,眸光一直定在手中的案卷上。很公事化地讓犯罪嫌疑人陳述殺人的經過。

“是,江……檢察……官,我……有罪,我……悔過。”犯人劉堂亮低低抽泣,斷斷續續地回憶起自己案殺的經過。:“一個月前,我老婆不在家,所以,我憋不住就去找了一名應召女郎,那女人叫張英,當時,歡愛過後,我給了她一千元的鈔票,過後,我也沒再聯繫過她,可是,半個月後,我發現自己的私處有異常,經常騷癢,我老婆也感覺有些問題,就找我大吵大鬧,說我到外面去亂搞女人,要給我離婚,我不想毀了家庭,江檢察官,我的兒子才六歲啊!他需要母愛,需要父愛,需要……一個健全的家庭健康成長,所以,我誓不離婚,我老婆就整天找着我吵鬧,我想求得她的諒解,忍不住就將嫖的事兒說了出來,然後,她大驚失色當場就甩了我一個大耳光,說我感染了可怕的病,還傳染給了她,你們……都知道現在盛行阿波拉病毒,這風口浪尖上大家都談虎色變,老婆把孩子帶走了,存款也帶走了,還上法院起訴離婚,最終,婚是離了,我也一無所有,而且,我的私處一天比一天疼痛,想起那一夜的風流,我慢慢回憶着那女人好像咬過那避孕口套,她們那種婊口子或多或少都會有性口病什麼的,所以,每一次去,我幾乎都會戴套子,按理說,應該是安全的,可是,那女人居然口*時咬破了套子,將病傳給了我,我不服氣,我一無所有了,我也要讓她一無所有,然後,我就拿着刀去了那女人經常做生意的酒店,見她與一個恩客從酒店裡出來,好像一副剛辦完事兒的樣子,我……不想讓更多的男人染上我的這種病,反正……反正……我也……快要死了,所以,我索性就把……毀掉我人生……的那個女人……殺了,還世界一片清寧……”

結結巴巴地地陳述完,劉堂亮已經泣不成聲,這就是一個殺人犯全部的心路歷程,短短不過千字的陳述,卻讓東蕭想到了很多。

“那知道我並沒有染上絕症,不過是一般性的性口感染,江檢察官,救救我吧!救你了,我還不想……死。”

想到那個死字,他全身都打着顫,誰又想死呢?只是,自古以來,三皇五帝不惜花以大量錢財,尋人蔘,量仙丹,但,最後誰也逃得脫了一個死字。

‘啪’江蕭用力合上了手中的案卷,並扔掉了手中的中型圓子筆,擡頭,冷厲的眸光穿透過薄薄的鏡片射向了劉堂亮。

“劉堂亮,你這根本是妄爲臆測張英咬破了避孕口套,你沒有證據,毀掉了自己的家庭,你自身要負很大一部份責任,而你無法正視自己的錯誤,卻將這一切過錯推到了張英身上,並且,據我們調查,死者張英身上有十七個刀口子,幾乎是面目全非,你將死者恨到如此地步,幾乎兇殘到泯滅人性。所以,我辦不了你,不好意思,我會照正規程序,將你這起兇殺案呈交法院,到底如何量刑還要等法官來定奪。”

他言詞專業犀利,字字句句逼人,一席話將殺人犯劉堂亮打入十八層地獄。

“江檢察官,不要啊!我家只有我一個兒子,我還有六歲的兒子,我不能讓他的人生也跟着毀了。”

劉堂亮‘撲通’的一聲就跪到在地板上,‘咚咚咚’對着江蕭連叩了三個響頭,用血淚乞求着江檢察官能夠挽開一面。

“法不容情,宋助理,帶下去。”江蕭冷冷地盯望着他,沒有一絲的感動,因爲,踏上不歸路是他自己,是自己毀了所有的前程與人生要走的路。

“是。”宋助理向身後的警察揮了揮手,兩名警察將殺人犯劉堂亮押了出去。

“清理一下。”看着地板上流淌的血漬,江蕭衝着宋助理下令,視線落到了資料右下角,那是一個揹着書包興高彩烈在馬路上奔跑的孩子,今在5月才滿六歲,還沒上小學,他的父親就犯了這樣的罪,真是可悲!江蕭不是鐵做的,辦了無數起案件,特別是這種感性化的案件,一方面,他覺得小孩子沒有父親的確可憐,但是,犯了法就得伏罪,這是那些犯罪份兒應有的下場與結果,法不容情是他一直堅持的一條原則。

收好資料,合上筆記本電腦,江蕭帶着宋助理意氣風發地離開了警察局,他們剛走到車子旁邊就有一張報紙飄了過來,正巧落在了宋助理的手上。

宋助理將報紙攤開,瀏覽了一下報紙上的內容,連連搖頭嘆息:“可惜了,太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江蕭彎腰坐進了車後座,宋助理也坐了進去。“絕世美人林靜知啊!新聞上說她買通了公安局做假身份證,僞造年齡,那張臉還去韓國做了十七刀的美容手術,而且,還勾引‘華麗’集團執行總裁莫川,兩個人當街搞暖昧被記者拍到啊!名副其實的小三,選美會爲了維護聲譽決定將她從選美活動中除名。”

江蕭一把奪過宋助理手中的報紙,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後,徐聲命令着前面的小李:“開車。”

林靜知被選美會除名是他江蕭巴不得的事情,可是,正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他又有些猶豫了,他經常看到靜知深夜還在準備參選的資料,有時候,還熬了黑眼圈,這段時間,他加拿大、美國、泰國到處跑,還真的沒太關心靜知,據說她的父親生病了,由於他每次回孃家,丈母孃總是逼着他籤那份離婚協議,所以,他就索性難得回去,再說,靜知也沒有要求他去,他也不明白靜知爲什麼要去參加這種選拔?

這種選拔如果被江家的人知道了,都不知道會再出什麼風波!

宋助理搞不清楚自己又怎麼惹到江大人了,用餘光瞄了瞄江檢察官一直崩着個臉,嚇得他硬是一直都不敢說半個字,玄喝,原來江大人也不是不食人煙火嘛!看到國色天香的,也會動凡心,不過,那也不過是大衆情人罷了。

下了班,江蕭把車開回了信義區的住處,回到家,居然看不到靜知的人影,莫非回孃家了,這樣想着,他已經拿着車鑰匙又重新返下了樓,從車庫裡取出車,車子直往靜知孃家的方向而去,房門是緊鎖着的,肯定是在醫院了,他找到上次靜虎住院的那間醫院,去登記處查了一下,然後,根據導向小姐手指的方向穿過門診部進入住院部,103號房病裡,病牀上躺着一個蒼白的男人,男人手上插滿了針管,鼻子裡呼着氧氣,眼睛緊緊地閉着,好像沒有知覺一般,黃佩珊坐在牀邊的椅子上打盹兒,掌心的手機掉到地上也沒發現,睡得很沉,莫不是照顧靜知父親太勞累了,看起來很嚴重,他本不想打擾丈母孃睡覺,想輕手輕腳地退出去向醫生詢問一下岳父的病情,沒想到,恰在這個時候,黃佩珊眼睛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凝向門口,看到女婿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孔時,嘴裡發出一聲冷哼。

“媽,不好意思,我……纔出差回來。”見丈母孃不高興,臉孔拉得老長,江蕭只得胡亂找着理由,事實上,岳父得此大病,他是真的不知情,靜知又有意瞞着他。

“沒關係了,反正,你在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黃佩珊從骨子裡是瞧不起這個女婿,如果女婿爭氣一點,噢!不,是女兒爭氣一點,不找這樣窮酸的男人,那她也不會受李桂田的窩曩氣,而且,現在靜知競選‘亞洲小姐’了,如果能選上冠軍,肯定給這破落戶離了。“

江蕭知道黃佩珊含躺射影嫌自己寒酸,不過,在靜知與他沒有達到共識以前,他不會去拆穿自己的身份。

”爸到底是怎麼了?“”顱腔裡出了112毫升的血,醫生說恐怕醒不過來了。“黃佩珊沒好氣地告訴女婿老公的病情,眉宇間也悄露淡淡的擔憂。

真的很嚴重,沒想到林鬱之會病得這麼厲害,這種病來得很快,平時高血壓沒太在意,病來就如山倒,江蕭有點怨恨靜知不告訴自己,這麼嚴重的病也不告訴他,簡直就把他當做一個外人,至少,他們還是室友啊!

”林靜知呢?“由於心裡有些怨氣,他語氣也不太好。眼睛四處巡視了一圈,沒看到靜知的人影,所以,才迫不急待地問丈母孃。

”啊!“黃佩珊一驚,這女婿咋喚女兒林靜知啊!有這麼生疏嗎?或者說兩人關係僵化了,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不是。“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江蕭及時又補了一句:”怎麼沒看到靜知啊?“

”她沒來啊!肯定還在訓練吧!喂!我說女婿,靜知這段時間也夠累的,你可要多體貼一點噢!“向來,當媽都只心疼自己的孩子,別人生的孩子嘴裡說當成是另一半,壓根兒就當作是外人當皮球踢。

”靜知選上了‘亞洲小姐’,你們倆就有好日子過了。“提到這個,黃佩珊眼睛裡就一片雪亮,她可期待着女兒爲她掙回來大把大把的鈔票呢!

看着眼裡只能裝着鈔票的丈母孃,江蕭無語嘆息,靜知攤上這麼一個視利的母親簡直讓他無語,真與他家老太太有得拼,他猜想着,這兩個老太太聚在一起會不會打上一架呢!

再說,他纔不稀憾靜知去參加什麼選美活動呢!如果姚庭軒那夥人知道他老婆去參加那個選美,還不得搓着他的脊樑骨罵,還好,靜知的形象與平時不一樣,所以,即便是上了電視也沒人能認得出生活中的她。

”媽,爸這種病可不能移動,得讓他躺在這兒靜養,你有空多陪他說說話,一定能夠醒來的,我知道爸有那個毅志。“畢竟,老婆兒女都還在人世,他捨不得他們,一定會醒過來的。

然後,不待黃佩珊回答,他大步跨出了林鬱之的病房,去找了靜知父親的主治醫生,在他的一再拜託下,主治醫生拍胸口保證林鬱之一定能夠醒來,只是揣測不出到底是那一天能夠醒轉。而且,住院的這段時間,恢復得也比較好。

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江檢察官嗎?“陌生的女人嗓音,不過,感覺有些久違的耳熟,他好像聽到過這女人的聲音。

見江蕭沒出聲兒,女人焦急地自報了姓名。”我是汪子旋,靜知的死黨,靜知的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沒敢告訴她媽媽,麻煩你去找一找她吧!“

”好,謝謝!“聽說靜知不見了,江蕭一時間也慌了神,也對,報紙上到處都是喧染將靜知除名的報道,選美活動已經進行了快大半個月了,這大半個月來,靜知肯定付出了不少的心血,怕靜知出什麼事,江蕭將油門踩到了底,操作檯上的油表火速地轉動,車子在柏油馬路上狂飆,林靜知,你不會那麼笨吧!爲了這種事情居然會想不開嗎?家裡沒有,醫院沒有,孃家沒有,江蕭甚至都把車子開去了選美會,導師正拿着棍子訓練大家走T形步,見一位英俊的帥哥冷着臉闖進來,個個都嚇得縮緊了脖子,舞步全亂了。

”請問有看到林靜知沒有、“

幾十年來的修養讓他壓抑住身體裡那抹高漲的怒火,儘管很想發怒,可是,他不能在這種公衆的地方對人又吼又叫。

”靜知下午就沒來啊!“王導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見男人臉色冷得駭人,也不知道這男人與林靜知是什麼關係,只能據實以告。

找不到靜知,江蕭這才徹底慌了神,所有的辦案的鎮靜與沉着全都不見了,他開着那輛黑灰色的奧迪在大街小巷裡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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