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 第61章 誘人犯罪!

“柳太太,玉兒小姐在發燒啊!我只是帶她去醫院。”裴姨是一個一心忠於江家的僕人,大有鞠躬盡瘁死而已後移的豪情壯志。

“不行。”柳母暗忖自己纔沒有這麼笨,如果讓這個傭人把玉兒抱回江家,女兒回江家的希望就十分渺芒了,仗着自己比裴姨高大的體形,強行將玉兒從裴姨的懷中搶奪了過來……。

見柳太太如此固執,連孩子生病了也不帶上醫院去看,裴姨痛心疾首地衝着她喊:“老太太,你看看你外孫女都燒成這樣子了,要燒成傻子了,江家饒不了你們。”

“哼!”柳夫人死死將孩子拽在臂彎裡,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不屑道:“江家都不要這孃兒倆了,憑什麼饒不了我們,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家江再有權有勢,總不能把我們柳家咬了吃了吧!就要他江政勳敢,我就鬧去中南海,信不信,讓他那些事兒一見光江家連根兒都會拔起。”

柳母絲毫不做出讓步,也不管外孫女已經在哼哼唧唧地申吟着,要接柳恕倆母子回去,必須得由江夫人親自來,否則勉談。

江夫人在小客廳裡走了一圈,摘下頭上的遮陽帽,想往沙發椅子上坐下去,眉頭一皺,伸手往沙發椅子上一抹,戴滿鑽戒的五根手指張開,明明五根手指白白淨淨,但,總感覺沾了一層灰,彎下的腰身挺直,再轉到陽臺去看了一圈,當眼尾掃到牆邊的那張吊絲牀後,嘴角的鄙夷更深。

“親家母,我可沒有說要讓柳恕回去,今天,我只是來接玉兒的,柳恕與江漠離了,那是她們年輕的事情,我們老了,也管不動兒子了,再說,婚姻不是講究自由戀愛麼?現在都二千年了,不比我們那個時代,父母一句話兒女就只有尊從的份兒,玉兒是我孫女兒,也是你的外孫女兒,她現在病得厲害,應該送醫院去搶救,如果耽誤了,到時候江漠找柳恕債,那我可就管不了。”

還是那副倨傲,目空一切的嘴臉,說話總是那麼地高高在上,這是柳母最討厭江夫人蘇利的地方,有時候,她真的很恨,恨江家的有財有勢,希望哪一天江政勳在政壇上垮了,江家落敗了,她到想看一看這個趾高氣揚的江夫人是何種嘴臉,只是,心又是矛盾的,畢竟,女兒嫁進了江家,如果江家落敗的話,那麼,柳恕也會跟着吃苦。

“在法律上,玉兒是判給江漠的,如果柳恕硬要也可以,但是,從今往後,每個月,得給江漠一萬元。”

“憑什麼?”柳母被江夫人無理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她女兒那麼小就被江漠糟踏了,嫁進江家受盡了委屈,如今離了婚,想要撫養自己生的女兒,卻還要每個月給江漠一萬元,那對於她們柳家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這是私了啊!要知道,玉兒判給了江漠,柳恕就沒有權利帶她走,而且,你瞧瞧你們家這條件,能撫養得起我江家的後代麼?裴姨,劉伯,將玉兒送去醫院,立刻。”

見自己的孫女在柳老太婆的懷裡抽搐的厲害,怕真出事兒,蘇利不想再與這個沒素質沒文化的親家哆嗦半句,冷着聲對倚在門口的兩名傭人下了命令。

“誰敢上來試一試?”柳母見兩個下人要來抑人,她順利就執起了板凳下邊的一把菜刀,那是她先前準備的,連柳恕都沒有發現,見母親手裡捏着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柳恕心都跳到了嗓子尖,她怕母親傷害到懷裡的孩子啊!

“媽,先把玉兒送去醫院好不好?我求你了。”

“閉嘴,不要喊我媽。”柳母衝着她大斥,看着女兒一心向着江家,心都涼了半截,感覺自己是在孤軍奮戰。

不過,她必須得爲女兒扭轉局勢。

“又犯渾了。”江夫人冷笑,嘴裡吐出的話語比冬天池裡結冰的冰塊還要冷。“柳清秀,撒潑鬧事是你的看家本領,當年,要不是你這樣撒潑,也不會把你女兒推向了無底的深淵,爲什麼直到今天你還執迷不悟?”

“不要你來教訓我,蘇利,叫你那個混蛋兒子來,否則,今天,我們柳家就給你們同歸於盡,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讓你把玉兒帶走。”柳母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一心想要給江漠一個下馬威,想證明柳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裴姨,劉伯,你們死人啊!”見柳清秀手裡執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口鋒利,寒光閃閃,江夫人心裡猶如添了一堵牆般的難受。

她紅了一張白淨的臉孔,衝着兩個跟來的下人叫囂!

劉伯與裴姨也沒見過這種陣勢,柳清秀大有拼命的模樣啊!而且,如果她們一旦撲上去,稍不注意,那把菜刀就會砍在她們的身上,那是血肉之軀,不是銅牆鐵壁,再怎麼對江家忠心耿耿也有所顧忌,試了幾下也不敢向上撲。

“李清秀,你別象只瘋狗一樣緊咬着不放,你到底想怎麼樣?”江夫人氣得只剩鼻孔出氣,一張臉更是慘白如雪。

“叫你兒子來,否則今天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帶走玉兒,大家一起同歸於盡。”怕自己女兒沒有翻盤的機會,李清秀越說越激動,幾乎失去了理智。

“你信不信我叫警察來?”江夫人見這個女人如此不可理喻,又怕她傷到孫女,眼神冰冷,神情一凜!

“叫啊!就是市委書記來了老子也不怕,反正我是賤命一條,換你富貴榮華的一生值了。”李清秀越說越離譜,她要是橫起來,這條巷子裡沒幾個能招架得住,包括牙尖嘴利的江夫人。

江夫人氣得面色鐵青,暗忖,與這樣的女人交上親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奶奶,嗚嗚嗚。”玉兒睜開了昏眼的雙眼,眸光接觸到眼前的寒光一片,嚇得整個人在懷中扭怩不安,看着外婆猙獰的臉孔嚇得哇哇大哭!

“奶奶,我要……回家……回家。”

玉兒面色一片紅潤,那紅一看就知道根本不正常!江夫人聽了玉兒的哭聲,心裡難受的發慌。

見李清秀這樣胡攪蠻纏,除了嘆氣自己爲什麼找上了這麼一個親家外,只得掏出電話給兒子打電話。

江漠得到老媽的召喚,不到十五分鐘天藍色的跑車就呼嘯而至,看到丈母孃拿着一把菜刀,玉兒掛在臂彎裡哭,他整個氣得只差沒罵娘,冷冷地瞥了柳恕一眼,他冷着聲音問李清秀:“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漠,你就是一個龜孫子,你幾乎害我了女兒一生,還讓懷了孩子,難道你不該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任,柳恕在你們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離婚了,一分錢都得不到,請傭人還得給工錢吧!你們江家就仗勢欺人,今天要把玉兒帶回去可以,但必須得給過說法。”

“說,要多少錢?”江漠不忍自己的孩子受苦,更是怕玉兒成爲癡呆兒,不想與這個沒教養的女人一般見識,單刀直入詢問這個女人要多少錢?

“江漠,你這個沒良心的,錢能夠買回柳恕這麼多年爲你付出的青春嗎?你現在三十多了,你讓她後半輩子怎麼活?”

“柳恕,我可以給你一套住房,你也可以繼續回家照顧玉兒。”

江漠知道如果不妥協,李清秀絕不會善罷干休,所以,只得先穩住了柳恕再說,聽了這話,李清秀手中的刀緩緩地落於地面,刀口太鋒利了,掉到水泥地面紮了一個大坑,看得一屋子人寒氣直冒!

見李清秀交出玉兒,江漠第一個從她懷中奪過孩子,狠狠地瞥了柳恕一眼,轉身象旋風一般將女兒抱上了車,柳恕是坐江夫人的那輛車去醫院的,一路上慌里慌張,江漠最後的那個凌厲的眼神她很怕,但是,她又舍不下自己的女兒,即然江漠答應她搬回江家,就是算爲奴爲僕她也甘願,心裡,又燃起了與江漠複合的一線希望,儘管這希望十分渺小,儘管她重回江家的身份很尷尬,很卑微,但是,她願意。

江玉兒被送進醫院的時候,高燒四十一席,整個人完全呈現了暈迷,還差一點兒燒成了肺炎,氣得江漠一把拎起柳恕的衣領子,差一點兒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漠,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嗚嗚嗚。”分開了近一個月,柳恕壓抑多時的委屈情緒終於全面爆發,不是她自私,而是,玉兒是她救命的那株稻草。唯有抓住這株稻草,她才能重回江家,可是,這樣的舉止其實是深深惹怒了江漠。

江漠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出了病房,手中的拳頭狠狠地從她的耳邊劃過重重地砸在了雪白的牆壁上。

嚇得柳恕縮起了脖子,閉起了眼睛,當沒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睜開顫抖的眼睛時,眼簾裡就看到了江漠近在咫尺的那張陰鷙的俊逸面容,下巴抽搐着,額頭的青筋亂冒,結婚七年來,這是柳恕第一次看到江漠發麼大的火。

“柳絮,想重回江家可以,與你孃家脫離一切的關太,否則,一切勉談。”

李清秀不是要逼他,看他們兩個哪一個更狠,江漠當然清楚柳恕對自己的感情濃如火,骨子裡對自己那份根深蒂固的依戀,

所以,他要報復李清秀,是李清秀給了他一段生不如死的婚姻,本不相愛的兩個人偏偏要拴在一起,即然她這麼喜歡她女兒進江家,就象七年前一樣,不惜用他的女兒逼迫他,那麼,就不要怪他心狼手辣。

“江漠,你不是人。”李清秀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女婿這樣逼柳恕,教唆柳恕與他們柳家斷絕一切的往來,這等於是讓他失去一個女兒啊!

所以,她瘋了似地撲過來,想伸手一巴掌甩過去,沒想到,江漠早有防備,擡手就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臂。

“柳絮,聽好了,如果不與柳家斷絕關係,你,休想再踏入江家半步。”

狠狠地盯着李清秀,但是,話卻是衝着身後那個逆來順受,連他咳嗽一聲就會嚇個半死的前妻柳恕說的。

“江……漠。”柳恕有些遲疑,她沒想到江漠會這樣子逼迫她,要她在最愛的兩個人之間做出一番決擇。

所以,神情呆愕,面色遲疑!

“絮兒,你不能因爲這牲畜就不要媽啊!”柳母怕女兒聽信這渾小子的話,急忙顫魏地詢問着女兒。

“媽,你先回去。”柳恕瞟了一眼冷漠無情的江漠一眼,知道自己沒有更多的時間考慮,所以,迅速快刀斬亂麻,柳母沒想到女兒居然如此無情無義,她剛纔演的這一出全都是爲了她啊!現在到好了,爲了再回婆家,她居然選擇不要她這個老孃,不要自己至親有血脈關係的人。

“媽,你先回去。”柳絮向母親使了一個眼色,她不希望母親再呆在這兒,江漠心中有氣是情有可原,玉兒燒成了肺炎,再遲一會兒後果會更嚴重,她知道依江漠的脾氣不可能原諒母親,當年逼他娶了息,他心裡還堵着氣,如今,又來這麼一出,江漠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母親,所以,她想讓母親先回去,至於,斷不斷絕關係,那都是江漠的一句話,真正的血脈關係豈是說斷就能斷的,她想暫時依了江漠,而且,她與玉兒一直呆在孃家,商妮妮不高興,說難聽一點的話還算是好的,她總不能讓富得冒油江家後代住幾平米不到的陽臺啊!

“真是一頭白眼兒狼,有了婆家沒孃家,你,你……”李清秀啐了一口痰。“真是氣死我了,今後,你遇到任何事,不要再來找我。哼!”李清秀痛心疾首,女兒毫不猶豫的選擇真是令她傷透了一顆母親慈愛的心。

哼哼兩聲一拂衣袖就步出了醫院!

柳絮提起腳步想追,卻被江漠一個凌厲的眼神震駭住。

玉兒高燒退了,住了幾天的院,就被江漠接回了江家,柳絮到孃家走了一遭,結果以傭人的身份再度回到江家,人生真是變化無常!

今天晚上八點就是五個賽區五強進三強最佳總決賽的時間,誰勝誰負今晚即將揭曉,上次,靜知差一點兒被徐澤謙害了,要不是江蕭及時趕到,她都不知道如何熬過那強烈的藥性,自從有了那一層關係後,她與江蕭之間的關係就更加的親密。

淨完身,她站在洗臉池前,望着鏡子倒映的那個紅色影子,滿臉震駭,鏡子裡的女人是她嗎?紅色的比基尼與白色的肌膚幾乎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頭烏潤潤的頭髮捲曲披散在腦後,還有幾縷纏繞在了頸子間,垂落在自己的胸前,烏俏俏的一對大黑眼,眼珠子黑白分明,象兩粒浸泡在水晶的黑葡萄,瓜子臉,挺直小巧的鼻,櫻桃型的檀香小口,目光自她雪白細長的頸子往下滑落,停駐在了胸前那兩團浮波上,溝壑深深,兩團溫軟的東西幾乎要呼出欲出,比基尼款式獨特,幾塊細絲帶勒住她的纖細的腰圍,前面腹部處又設計出一個桃心形的小洞,露出她潔白光潤的肚子,讓她的身形看起來更性感妖魅,天啊!她都不敢相信鏡子裡的女人是自己,只是,看着兩腿修長玉潤的大腿,尤其是自己腿尖僅只有三角地帶,連輪廓都勾了出來,要這樣子上臺嗎?心裡一陣忐忑不安,其實,她以前也看到過選美的場面,最後一輪佳麗們都會穿着款式顏色不同的比基尼在風姿綽約地走着T形步,因爲,選美肯定與身材也有關係,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有穿着這種沒有幾塊布料的東西走上那種舞臺,讓大家欣賞她傲人身材的勇氣。

閉了一眼,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她掄緊着拳頭,紅脣溢出幾個字:“林靜知,加油!這一關,一定要過去,一定要,不要怕,都走到這一步了。”

“靜知,你好了嗎?”外面傳來了江漠的喚聲,她還沒來得及回答。

“不要進來。”靜知沒想到江蕭這時候會闖入,見他已經擰開了浴室的門,旁若無人地邁着優雅的步伐大刺刺地走了進來,靜知彎腰用雙臂急忙擋在了胸脯上,見江蕭看着她一副吃驚的表情,漸漸地黑色深邃的眼睛浮起了類似她熟悉的東西,火辣辣的目光筆直地落定在她那圓潤的肚臍上。

“不準看。”她冷斥一聲,驚慌失措又將又手交扣於腹部。想遮腰圍,又感覺上圍被人看光光了,靜知惱恨死了,早知道她就不在這個時間點換衣服了,江蕭一般在上班點不容易回來,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居然回來了?

紅色比基尼勾勒出她性感完美的身材,男人眼珠幾乎都快凸出來了,女人身材修長阿娜,白嫩如玉的瓜子臉,主要紅色與白色幾乎是相得益彰,三位的尺寸更是讓他屏住了呼息,修長白皙的兩條長腿,想到某一個畫面,令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怒吼着叫囂!

回眸一笑,更是顧盼生輝,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心魂!人間絕色尤物啊!江蕭一向都知道他老婆很美,可是,也沒想到會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地步啊!

忽然,象是意識到了什麼!喉結上下滑動,艱難地吞下了喉間灼燙的汗液,嘶啞的聲音問道:“你要這樣子走上那個T形臺?”

靜知沒有直接回答,秀眉擰了一下,她也在糾結這個問題,平時她穿着服裝一向都喜歡挑大方得本的,因爲,她總喜歡那種簡單樸素的款式,如果這樣子走上臺,她都不知道自己還不能象前面一樣揮灑自如,贏得冠軍席位。

老婆的羞羞答答已經給出了江蕭答案,他一時間慌了神,幾個大步繞了上來,一把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老婆,不參加了好不好?”他用着幾乎乞求的語氣徵詢着靜知的意見。

不參加了?那她前面的努力豈不全都白費,而且,五百萬的獎金也雞飛蛋打,不行,靜知拍開了他緊握住自己胸上兩塊布的那支手掌。

“不行。”她旋轉身,想也沒想地拒絕。

“我出錢治好老爸,你就不用想那五百萬的獎金了吧!”江蕭急了,他堂堂一個E市檢察官,自個兒老婆穿成這樣在臺子上晃來晃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江蕭,半途而廢,不是我林靜知的風格,最後一場了,而且勝算很大。”靜知不能前功盡棄,她毫不容易熬到現在,除了掙老爸醫療費外,她還想用那筆錢作爲是創業基金呢!

“老婆,那咱換一件,這件不行,太暴露了。”江蕭追出了浴室,終於想到了一個藉口。“我這件算是最保守的了。”林靜知白了江大人一眼,如果他看到其他選手的衣服,還不知道說成啥樣,江蕭的大男人主義太強了,都什麼年代了,現在,大街上穿着暴露的女人太多了,象她這種着裝的幾乎絕種了。

江蕭站在櫥窗前,眼光停駐在了玻璃窗上,燈光反照到磨砂石玻璃那個紅白兩種顏色相配的影子上,他從來都沒有感覺這兩種顏色搭配到一起會如此銷魂,對,就是銷魂,今天,他光是看着她就有一種銷魂噬骨的滋味。

他站在那裡沒有動,狹長的眼睛微眯,心裡翻江倒海,眼睛的情緒很難平靜,這獨屬於他一個人的性感同體就要展示在世人眼前,讓每一個男人都能欣賞她傲人性感的身材,早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她去參加這場選美。

“靜知,你沒有有爲我想過?你這樣子上臺,在朋友同事面前,我真感到特沒有面子。”

“我們又不是真結婚。”她的事關他什麼事?更何況,也沒幾個知道她們之間有婚約,這男人存心想堵她的路吧!

“可是……”被靜知一句話堵得找不到話說。“靜知,你過來,我幫你看一看,你那兒好象有一點問題。”

靜知當然沒有理他,徑自想轉身脫去身上的比基尼,她的不予理睬讓男人怒氣橫升,幾個箭步就衝了過來,將她狠狠地箍進了懷裡,低頭開始瘋狂地吻她,吻她光滑的額,吻她的鼻、眼,最後停在了她粉嫩的兩片脣上,輾轉反側,由淺到深,靈活的龍舌撬開了那兩片櫻脣,大刺刺地長驅直入,侵佔屬於他江蕭的領地,這男人連吻都帶着十足的霸氣。

“住……手。”靜知推開他,這兩天,他總是纏着她,而且,晚上幾乎都不加班了,整日膩着她,真的好煩,她沒心情與他做那種事,真是一頭青春勃發的狗,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

“老婆,我那兒癢。”男人的話傻啞無比,性感十足,赫果果帶着淫穢不堪的情慾。“唔……江蕭……住手,要止癢找幾個姑娘去。”

靜知拔開了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捏的魔掌。“遠水解不了近渴。”噴吐在她臉蛋上的氣息越來越濃濁,炙熱,嗓音粗嘎,深邃的眼睛佈滿了情慾,赤紅一片!

燈光凝聚在他眼珠子的中心,照射出她性感誘人犯罪的身影,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蛋,還有散亂的秀髮,迷離的眼神,兩片嬌喘的櫻脣紅腫一片,原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唔……不要……。”靜知呼出的氣息也越來越不穩,她承受不住他強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軀體,一個後退,整個身子就勢閃到了身後那張大牀上,男人強壯的身軀隨即欺上來。

“女人喊不要的時候,往往都是要的意思。”男人的吻一個接着一個鋪天蓋,密密麻麻,灑滿了她光滑的玉額,筆挺的鼻,酡紅的雙頰,啃咬着她脹痛的紅脣,水藍色的大牀上兩抹身軀扭作成一團,激情中,握住女人比基尼肩口邊緣的大掌狠命一扯,只聽‘滋嘶’一聲,比基尼碎成了兩截,殘敗地掛在女人的身上,讓她整個身體更呈香豔的畫面,男人黑亮的瞳仁一縮,吐出的鼻息更重,再也壓抑不住內心千軍萬馬奔騰的情緒,他象一頭餓狼一般撲向了雪白可人的小白兔。

“走開,江蕭,我衣服……破了。”靜知大驚失色,這衣服破了怎麼辦啊?還有三個小時就總決賽的時間就要到了。

這件衣服她經過了兩個小時精挑細選才選回來的,現在,可好了,她還在心裡哀悼自己的衣服,江蕭扔掉手中的絲質紅色的破布,將她摟向了自己,俊美的臉頰貼在了她的頸脖處,低下頭,輕輕淺淺地啃咬着。

灼熱帶着陽剛味的氣息噴吐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沒事,等會兒老公帶你去買一件更好的。”

那當然是假話,即然要撕,又怎麼可能會給她買這麼性感的比基尼呢?媽的,這比基尼真是要不得……真是誘人犯罪!

*

同一時間。

靜芸已經選好了自己要出場的黃色比基尼,她正獨自站在演播廳裡,望着那幾面玻璃窗,裡面倒映着她嬌小纖細的身影,淡淡的光影投射下來,讓她的脣更紅,臉更白,她走了幾步,感覺整個人搖曳生姿,面含萬種風情,今天的總決賽,她不拿冠軍,也得拿過亞軍,要不然,她真沒臉回去見父母,父親病的人事不醒,她不是一個沒有孝心的孩子。

“林靜芸,還在練啊!”某道聲音從後面飄來,靜芸回首,順着聲音望去,演播大廳的暗處有一抹高挑纖瘦的身影,女人手指尖夾着一根菸,站在陰影處,獨自吞雲吐霧,脣間猩紅點點,一明一滅的稀微星光隱約能看清楚她大致的輪廓,仍不是傾國傾城,但,足能能勾住一般凡夫俗子的心魂。

“你說還有三個小時就上臺了,臨時報佛腳有用麼?”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沒有了光影的掩蔽,靜芸能清楚地看到身穿綠色比基尼,熟悉的女人臉孔,這張臉,自從五個賽區的佳麗們聚到這兒以後,就不直處直針對她,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她。

“這與你有關麼?王美美,別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告訴你,就你那水平,再怎麼充分發揮充其量也只能拿一個季軍,更或者季軍都輪不到你呢!”

林靜芸相當清楚王美美對自己的敵意,所以,說話也毫不給王美美留一絲餘地。

“是嗎?如果我說冠軍非我莫屬呢!”

王美美將頭揚高,燈光打在了她狹長的單鳳眼上,勾出幾許令人不易察覺的詭橘光芒。

“做夢吧!”靜芸冷嗤,得,她不喜歡與這個咄咄逼人,盛氣凌人女人呆在一間屋子,那會感覺令她窒息,她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匆匆走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她瞥了那個倚在琉璃臺邊吞雲吐霧的身影走出了演播大廳。

手機有信息,擡指翻了翻,手機屏幕劃過一片黑色,然後,一串文字符展現在自己眼前。

“嗨!你男朋友正在與人家在牀上恩愛纏綿!要不要來看一看!呵呵!奸笑中。”

男朋友三個字觸到了林靜芸的大腦神經,莫非……她不敢想下去,火速她就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喂,你在哪兒?”

“呃!在家呢!怎麼了?”是渾厚富含有磁性的嗓音。

“在幹什麼呢?”見他遲遲沒有回答,死死地捏住了手機外殼,心提到了嗓子尖口。

“想你啊!”男人吊兒即當的聲音肆起。“你該不是在某個女人的牀上吧!”“怎麼會呢!”男人有些不耐煩,爲女人管這麼多能煩燥。

電話掛斷了,靜芸一顆心再難平靜,因爲,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剛纔,她似乎聽到了輕微的喘息聲,那種聲音很獨特,想到這兒,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趕了回去。

她握着那把金光鑰匙,站在屋門外遲遲都不敢開門,遲疑了兩分鐘,還是將鑰匙插入了那個鎖孔,輕輕擰轉,防盜門板打開,能入眼簾的,全是一室的零亂,女人的衣服外套,黑色的丁子褲絲襪,火紅色的性感內褲,男人的橘色皮帶,白色球鞋,湛藍色內褲,男人的飾品衣物與女人交織着,橫七豎八,躺了整個客廳,華麗的地板磚上那妖冶的紅色液體劃疼了她眼瞳,突感一陣眩暈襲來,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心裡的嫩肉,剎那間,手心一片殷紅,指甲比她生生掐斷,可是,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因爲,她整顆心都被男人的背叛充滿。

忍着眩暈,靜芸幾個踉蹌跑到了臥室門口,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後,牀上那香豔刺激的一幕就即刻印入她的眼簾,她寧願相信自己瞎了,聾了,也不要看到這麼的一幕,男人與女人火熱地在那張她曾與男人忘我恩愛的大牀上纏綿。

“你們……”靜芸看着這偷情的兩人,腦中一片空白,嘴脣開開合合,似乎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牀上男女聽到門響,女人咋呼一聲,想推開男人強壯的赤果身體,但是,男人不許,鐵臂狠狠地箍住了女人的身體,仍然維持開天劈地那恆古不變的姿勢。

回頭瞥了門口面色慘白的靜芸一眼,仍投入他緊張刺激的成人遊戲中。

見男人完全把自己當做是隱形人,靜芸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頂門衝,她咬緊着牙齒,象瘋了一樣奔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臂,擡手狠狠地甩了男人一個耳光,身下的女人嚇得趕緊抓緊手中的衣物從被窩裡爬出。

但是,也沒有走,只是旁若無人地當着她們的面兒穿起了衣服。

“爲什麼?姚君辰,爲什麼要背叛我?”靜芸發瘋似地衝着姚君辰又吼又叫,姚君辰的背叛讓她整個人生天崩地裂,她愛這個男人,愛到失去了自我,愛到想與他一起共同築建愛的人生,一起邁向婚姻幸福的殿堂,但是,他將所有的美好都扼殺了,昨天晚上,她與他還在這張牀上享盡魚水之歡,不過短短的五六個小時,他卻與別的女人滾成了一團。

“你說過愛我的。”

靜芸無法冷靜,歇斯底里地咆哮,姚君辰的背叛完全讓她失去了自我,找不到了人生的方向。

姚君辰沒有還手,嘴角抽搐,緊毅的下巴縮緊,眼睛淺了起來,盯了她兩分鐘後,轉身從櫥窗裡取了一套乾淨的衣穿上,揮了揮手,與他上牀的女人得到了指令,猶如得到了皇帝的大赦匆匆跑向了門邊。

一屋子還繚繞着糜爛的氣息,是獨屬於男女交歡後糜爛的氣息。

姚君辰走出客廳,彎腰將一室的零亂衣物撿起扔到了沙發上,然後,點烯了一支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修長的以腿交疊,神情十分優雅而散漫,短短不過幾分鐘,他象換了一個人似的,斜靠在椅子上享受吞雲吐霧的樂趣。

“姚君辰,你給我說清楚?”靜芸無法忍受他的漠視,做了這種事情,最起碼應該表示歉意吧!他沒有一句要道歉的話,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她從臥室追出來,揪起男人的領子,象一頭髮怒的母獅一樣低吼。

“靜芸,別這樣。”姚君辰不想傷害她,可是,已經傷害了,如果他不傷害林靜芸,就無法將林靜芸趕離自己的身邊。他必須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姚君辰,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親眼看到你與那個女人絞在一起,嗚嗚嗚。”靜芸泣不成聲,她從小被姐姐父母寵慣了,那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不過是逢場作戲,靜芸,何必當真呢!”姚君辰吸了一口煙,雲淡風清地道。

“逢場作戲?”靜芸死死地咬住這四個字,原來,這四個字纔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刃,這一刻,她深深地領悟,原來他對她所說的一切愛語不過是逢場作戲啊!哈哈,她真是愚不可及。

“靜芸,我沒愛過你,從來都沒有愛過誰。”姚君辰第一次向一個女人坦言,在他心目中,誰都比不上靜知,那纔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不過,他終究是得不到她。

他不想傷害靜芸,因爲,靜芸是靜知的妹妹,真的不想傷害她,可是,在他與靜芸在異地相逢併發生了荒唐一夜情的時候,這大錯就已經鑄成。

原來,昔日在耳邊愛語都是假的,都是姚君辰獵豔時的油腔滑調,可是,在享受魚水之歡時,她明明看到了他晶亮的瞳仁閃耀着激情,也許,那不過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發泄情慾的表情罷了,偏偏她要誤解成他視她爲一生的摯愛,她知道姚君辰很花心,很爛情,她以爲自己可以套得牢浪子的一顆心,可是,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她不惜冒着被姐姐罵的危險搬來與他同居,可是,到頭來一句‘逢場作戲’將她徹底地打入了冰谷深淵!

“因爲,我心裡早已有了另一個女人,或許是因爲得不到吧!所以,我才重複着自己糜爛的生活,靜芸,原諒我。”姚君辰真心誠意地向這個小她足足八歲的女人道歉!

“不……不。我不相信。”靜芸畢竟年輕,她不相信姚君辰會這樣子對自己,一個勁兒地搖着頭,還用捂住耳朵,一個字她都不想聽到。

“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是怕我生你的氣,所以,才這樣子騙我,說你不愛我,君辰,我愛你呀!我早說過,今生,我只做你姚君辰的妻子,我要與你白手到老,還要爲你生一大堆的兒女,在北京的時候,我就對你說過,你難道忘記了麼?”

她單膝跪在他面前,仰起頭,深情地凝望着他,眼角有成串的淚珠沿着睫毛滴淌而下,長長的睫毛粘成了一團,黑色的眼線摻成了淚水裡,看起來自是有一番憂鬱的動人色彩。

她用着卑微的聲音乞求着他,向他乞討的是愛情,然而,姚君辰的感情早已給了另一個女人,再沒有多餘的給她,哪怕是一點一沒也沒有剩下的。

“君辰,我可以忘記剛纔的一幕,真的,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爲了挽回男人的心,女人做到的只能卑微到如此的地步了。

“那個女人是我花錢僱來的,你手機上的短信也是我讓她發的。”雖然不忍,但是,姚君辰必須這麼做,這小妮子跟好沒幾天,感情居然陷得這麼深了,還好,他及時抽身,如果再陷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句話很殘忍,讓靜芸唯一的希望全部破滅,原來,是他故意把她叫回來,看他與另外一個女人演戲,證明着他不愛她。

他的逢場作戲,她卻信以爲真,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愛語還在腦海裡繚繞,只是,這個男人說的全是謊亂,全是欺騙她的語言,因爲,他一向都抱着遊戲人間的態度,不管她如何努力,她到底還是其他的女人一樣,勾不住他的呵!

靜芸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雙黑亮的瞳仁宛若木石,心也如死木槁灰,她緩緩從地板上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那個姚君辰的住宅,甚至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拿走……

*

江蕭把她折磨的夠嗆,到總決賽開始的前半個小時才放過她,她瘋了一樣跑去商場,想買那一件被江蕭撕破的比基尼,可是,商場小姐告訴她,已經售完了,還有一件尺寸比較大的,她也穿不了,就在她挑的眼花繚亂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王導師打來的。

“靜知,你們倆姐妹是怎麼回事?還有二十五分鐘就要出場了,你們到底在哪兒?”聽得出來,王導師很擔憂她們不能按時出場,非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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