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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馨迅速的從蘇奕舫懷裡彈跳了出去,站穩之後還回瞪了他一眼。
蘇奕舫也坐回辦公桌前。
“進來吧!”
嶽舒這才走了進來。
“蘇總,這是要你簽名的文件。”
遞了上來,眼神不敢亂看,盯着蘇奕舫握着鋼筆的手,等到蘇奕舫把字簽完,又拿回資料。
“蘇總,那我先出去了。”微微點了點頭,又轉向江宛馨那頭,“蘇太太,再見。”
所有動作一絲不苟,看不出任何破綻,彷彿一個訓練有素的秘書。
蘇奕舫卻望着嶽舒走出去的背影冷笑了一番,弄得江宛馨反倒莫名起妙起來——
“哥哥,你怎麼這副表情?”
“我還能怎樣,摟着抱着親一下呀。”蘇奕舫颳了她鼻樑一下,端起旁邊咖啡杯湊去嘴邊,似乎有些涼,又把咖啡杯放了回去,“去,幫我重新泡一杯咖啡。”
“哥哥,你還沒解釋給我聽!”江宛馨纏着蘇奕舫,蘇奕舫卻笑而不語,讓她先去泡咖啡。
江宛馨只好嘟着嘴脣,端着咖啡杯走了出去。
辦公室裡安靜的一根針都聽得見,郭健正在隔壁副總辦公室裡坐着,見到江宛馨出來,以爲她可以離去了,哪知江宛馨卻告訴他,她暫時回不去。
郭健愈發覺得奇怪,想多問,哪知喬芷萱卻走了過來。
“喬總監好!”郭健打了一個招呼,江宛馨也尷尬的一笑。
“這,又是玩哪一齣戲啊?”喬芷萱眸光微眯望着江宛馨,江宛馨眉頭一擰,她擔心喬芷萱會揭穿她……喬芷萱怎可這麼蠢,方纔嶽舒已經和她打過招呼,知道這是蘇奕舫的主意,她再看不過眼江宛馨,也不敢在辦公室裡和蘇奕舫作對。
“喬總監你好!”江宛馨怯怯的叫了一聲,喬芷萱卻冷嗤了一聲,“真是不明白某些人,總是想着一些不安分的事情,你以爲很好玩,只可惜旁人看來真是胡鬧!也不知那人怎麼想着,這等蠢事也慣着寵着!”
沒指名也沒道姓,郭健聽不懂,江宛馨卻知道她在說什麼。
頭低了去,不敢和她正視。
“喬總監,蘇總讓我去泡咖啡,耽擱不得。”找了一個藉口,趕緊閃去了咖啡室,喬芷萱也不敢攔,喊了郭健來她辦公室,說是有要事相說。
江宛馨鬆了口氣,趕緊緊的又端着咖啡走了回去。
進門也不敲門,也只有她有這個膽子。
“唔……難得你幫我泡杯咖啡。”蘇奕舫臉上綻出一絲淺笑,正欲接過咖啡,江宛馨卻自己端去了嘴邊,一屁股坐去了他身上,“這是我勞動所得,我先喝!”
調皮死了!
依她,反正辦公室就他們倆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哥哥,你不是說要解釋給我聽,快說嘛……”
“唉,這人呀,越是想做完美,越是有破綻,出錯是正常現象,太完美了就刻意了。”嘆了口氣,雙手不由自主放在江宛馨胸前……搓捏了一會兒,似乎不給勁兒,又從襯衣裡頭伸了進去,咬着她耳朵說道,“今日的貼身衣服怎麼這麼厚?”
“厚不好嗎?我刻意的,前凸後翹,要不郭健怎麼會喜歡帶我出來見世面!”
“討打!”一巴掌打了過去,起的勁兒很大,落掌卻是輕輕一碰。
怎捨得打她!
“哥哥,那你說岳舒她這麼刻意做好,有什麼意圖嗎?”
“你慢慢看唄,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蘇奕舫吻了她鼻尖一下,“快,餵我喝咖啡。”
江宛馨把咖啡杯遞了過去,到了他跟前,見他嘴湊了上來,又故意把咖啡杯移了開……
一來一回,蘇奕舫失了耐性,索性奪了她手中的咖啡杯,放去了桌面上,一把把她的臉擰了去他面前……
“今日想造反嗎?怎可這樣對哥哥?”
說畢就咬了過去,剛喝過咖啡的嘴脣裡透着一股香濃的味道,拿着舌尖點點試嘗着……再來,腹部以下開始有些動作,愈來愈抵住可人兒的身下……
可人兒忽而轉了身,從他懷裡逃了出來。
“哥哥又這般壞,小心被人看了去。”
“我剛已經叮囑下去,誰敢進來?”從身後抱住她,盡情着吮着可人兒的嘴脣……蘇奕舫似乎很是喜歡在外頭對她動手動腳,在家中的牀上倒是沒有這麼大的興致,只是外頭總歸是有些忌諱……
只是逃也逃不去哪裡,還得被蘇奕舫從背後緊緊抱住。
“唔…唔…”江宛馨縮着脖子輕聲呻道,腋下的雙手卻挪至了胸前。男人的嘴脣也從背後湊了上來,江宛馨掙扎着,卻非真心拒絕。
如果可人兒的嘴脣不能順勢吻合,男人片刻就會變得焦灼,這似乎已經成爲一種定律。
兩張嘴脣錯開了幾次之後終於貼合在一起,蘇奕舫把她扳了過來,正面對着她,又把她襯衣從裙子內扯了出來,往上翻起,落地玻璃內顯現出江宛馨的背景……
“哥哥,別……”江宛馨被他吮着囁嚅道,但只是嘴脣在嚅動,並沒有發出聲音來。蘇奕舫依然瘋狂的吻着她,抱起她那嬌小的軀體走進裡屋的沙發上。
裡屋的沙發上鋪着一層羊毛墊子,窗簾拉了一半,光線剛剛好。倆人纏在一起倒在羊毛墊子上。
“門還沒反鎖!”江宛馨說,但蘇奕舫毫不理會的解開了江宛馨胸前的衣釦。
“哥哥,我得去關上!”
“隨它去吧……”
蘇奕舫將掙扎着想要起身的江宛馨壓倒,亟不可待地解開她背後貼身衣物的暗釦。蘇奕舫如此心急火燎地要她倒也不多見,明知她總會給他的,卻如此迫不及待,好像錯過機會她就會逃走似着。
估計上幾日江宛馨來月事,阻礙了他行樂。
倆人融爲了一體,在這高樓頂端做着這番事,彷彿在無窮無盡的波浪裡漂浮……江宛馨竟會出現這般奇怪的感覺。
時間漫長無極卻又短暫如逝,好似徜徉在體內的餘韻,茫昧而虛無。江宛馨從快樂高峰緩緩的走下來,一時間縹緲的感覺徐徐消失,同時手和腳,一個一個指頭,都漸漸恢復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