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媽個頭?你當你自己是梁朝偉啊,還有女人喜歡被你侵犯?抱歉,我不是湯唯?”
聽琴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哪兒還顧得上自己還是不是什麼靳家大小姐,她現在小辣椒本姓盡顯,這些年獨自在商場上打拼所培養下來的潑辣盡開,不管不顧地大罵,“杜仲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男人對女人用強,那就不是個男人?”
“隨便你罵。”杜仲滿意地感受這手指被她越裹越緊,“打個賭吧,寶貝兒。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過你,這一輩子再不來煩你;如果你輸了,你就立馬當我的女人,今晚上就睡到我的被窩裡去?”
杜仲說着沙啞地笑,彷彿豹子在逗弄自己爪子下瀕死的獵物,“怎樣,敢賭麼?如果不敢,趕緊跟我說。”
聽琴已經被杜仲逼到了絕望的境地,他的手指在她身子裡狂肆穿梭,她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她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賭?老孃有什麼怕的?賭什麼,你說?”
杜仲長舒了口氣笑起來。他的笑容躲在聽琴背後,所以聽琴只聽見他得意的笑聲,卻沒看見他面上一閃而逝的緊張——看似他在掠奪、他在主宰,實則主動權從來都只是在聽琴手上,他的快樂與悲傷從來都繫於聽琴一身。
“你答應了,不反悔?”杜仲終於放鬆了鐵臂,將手指從聽琴體內緩緩、廝磨地抽出。
聽琴終於緩過一口氣來,“你說,老孃沒什麼不敢賭的?”
已經很狼狽,bra被他推高,露出整個豐盈的;裙子更是被掀開到了腰以上,小褲褲被那蠻人給勾到一邊去,如今是什麼都早已遮擋不住?
奶奶的,一個女人這樣已經是最狼狽了吧,她還有什麼怕的,還有什麼不敢賭的?
賭?
——只要能,還她清靜……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很怕杜仲。就算是面對藺鴻濤,她都沒這樣害怕過——因爲鴻濤知進退,鴻濤做事有底線;可是眼前這個蠻人,他、他根本是維京海盜,他做事根本就沒底線?誰知道下一秒鐘他又會對她做出什麼來?
老天不長眼,她聽琴一世精明,可是什麼時候竟然招惹上這個蠻人,啊?
看看這個傢伙,這樣大的塊頭,這樣一身黑的裝扮,這樣銳利到霸道的眼神——他分明是在自己身上掛了大牌子,上頭四個明晃晃的大字:“危險勿近”,所以她駱聽琴怎麼會癡呆到主動去招惹這個傢伙啊……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對他說三個字,那三個字就是——“lone?”
“你說吧,賭什麼?”聽琴手忙腳亂收拾自己亂成一團的衣服,目光卻依然還能殺人。
“你休想?”杜仲呲牙嘶吼。暗夜裡他的白牙帶着撒旦一般的冷酷,“我好不容易又要到你,隔了這麼多年,你休想我會隔着那層東西?聽琴,我要感受全部的你,一絲一毫,每一縷顫動……”
聽琴真是被他折磨瘋了,“那我要是懷孕怎麼辦啊,你這個瘋子?”
“生下來。”杜仲的嗓音沙啞裡漾起溫柔,“只要是你生的,多少個我都要。聽琴,給我生孩子,越多越好。”
“你當我母豬啊?”
“我陪你,我當種豬……”杜仲說着越發加緊衝擊……
“該死的,我不愛你,我不要給你生孩子,我更不要當你的女人?”聽琴在陌生的情潮裡大哭出聲……
“沒關係。”杜仲眯起眼睛,“只要你今天能贏,只要你今天真的能不高.潮,那我就還你清靜?就算你爲此懷孕,你也別怕,你將孩子生下來丟給我,你愛幹嘛幹嘛去,孩子我自己一個人養?”
聽琴的身子裡越發熱潮澎湃,她要受不了了,“混蛋,我,我反悔了,我不想做了?”
杜仲停了一下,甚至從她身子裡離開。
聽琴無法相信杜仲竟然能真的就放過她。不過,他乍然離開,讓她身子重歸空虛,她真的好、好空虛……
她的表情瞬息之間的變換,卻都沒逃過杜仲的眼睛。杜仲沙啞一笑,“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
他說着,竟然徑直坐在長凳上,兩腿一邊一條,然後抓住她的小蠻腰,將她的腿擱在了他的腿上,然後藉着那自然形成的坡度,再度悍然攻入?
嚴絲合縫的完美嵌入,惹得聽琴再度尖叫?
況且,還帶着一點點失而復得的驚喜……
那帶着坡度的衝刺,比之前更加劇烈,而她的身子被他操控着,不自覺地上下顛簸,再也不是之前的死木頭疙瘩一塊——儘管她是被動的,可是那奇異的快.感還是讓她失了心魂?
“我剛昂根本就不是爲了放過你,我只是想調整一下姿勢,給你更好的……聽琴,請你做好準備,我今天絕不會半途而廢,絕不會放過你?”
越發劇烈的衝擊裡,聽琴只能大哭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陌生,她控制不了這身體,她無法控制身體裡那異樣衝擊起來的潮涌?
聽琴知道自己已經被逼上了絕壁邊沿,只需他再推送幾下,她一定就,就……
可是這個節骨眼兒上,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慢下來了?
他緩慢而悠長地抽出,終於再度進來,卻只淺淺地推送到半路,不肯給她致命一擊……該死的臭男人,她要,她想要?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
杜仲自己也並不好過,大顆大顆的汗珠冒着熱氣跌落下來,他在她小徑裡輾轉徘徊……
他想要給她全部的一切,可是他卻必須控制自己,因爲他想要的原本比盡情的噴涌要更多?
他要她的心,還有她的今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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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公子:小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