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人的比賽,可謂是振奮人心。更爲難得的是,聽說安梓俊居然也來了。
安梓俊雖然比不上安梓謙在京城裡的名氣和交際能力,不過偌大的安氏集團卻讓很多人趨之若和的崇拜,能夠結識到他,對於這些公子哥來說可是不小的福氣。雖然家裡頭都是走仕途的,不過仕途這條路也不是人人都能走,所以很多人寧願做做生意,反倒是輕鬆自由些。
觀衆席上已經坐滿了人,安梓俊和周曉白坐在貴賓席上觀看。
只見安梓謙一手撐着圍欄,已經矯健地躍了進去,動作利落瀟灑,眉眼裡驕傲飛揚,陪着一張漂亮的臉更加惹人奪目。
而他的飛揚也是長嘶一聲,利落瀟灑地躍到他的身邊。
一人一馬站在空曠的馬場上,惹得觀衆席上的男男女女們高呼不已。不停的大叫着“安梓謙,安梓謙。”爲他吶喊助威。
“看到沒有,這就是老七的優點,交際也是一門學問,老七把這門學問研究的深刻剔透。”安梓俊笑着對身邊的周曉白說。
周曉白點了點頭,她還是第一次親臨這種場面,看着場上笑的飛揚驕傲的安梓謙,突然覺得他也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微微一笑,怪不得那麼多人羨慕他們,很多時候一個人的能力很重要,起點更加重要。
歐陽夏林也牽着馬進來了,他是中規中矩地從正門而入,不像安梓謙,一直不走尋常路。
雖然兩個人年紀相仿,不過他看上去要比安梓謙成熟許多。面對安梓謙挑釁的眼神,也只是淡淡一笑,眼角卻瞥上了貴賓席上的安梓俊。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圍着圍場跑三圈,誰先跑到誰就勝。
哨聲響起,兩匹馬同時衝出起點,觀衆席上的人都不禁緊張起來,就連周曉白也緊張不已,眼睛一直盯着馬場上不看鬆懈。倒是安梓俊,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意味深長地看着這場比賽。
歐陽夏林的騎術也很專業,聽說歐陽夏林的母親是西臧人,曾在西臧生活過。所以騎術也是不容小窺,居然沒多久,就領先了安梓謙一個馬身,讓貴賓席上的周曉白緊張不已,拉着安梓俊的手說:“好像安梓謙不行呀,你看那人都超過他了。”
“放心,”安梓俊溫柔地拍拍她的手背,他們安家人都這個性格,喜歡玩弄權術,喜歡逗弄人性,現在看似是歐陽夏林佔了上峰,不過最終鹿死誰手他卻能一眼看得出來。
果然,沒一會的時間情況有所改變了。一圈半後,安梓謙開始加速,他的飛揚像是脫了繮一般,風一樣往前竄。兩圈過後,安梓謙已經超過了歐陽夏林一個馬身,而且還將距離越拉越大,大有拉大距離的趨勢。
馬場上的助威吶喊聲一陣緊過一陣,就在萬衆矚目之中,安梓謙帥氣瀟灑地飛騎而來,眼看就要穿過終點線,卻在這個重要時刻突然拉緊手中的繮繩,強制性地阻止駿馬衝刺。因爲太過於突然,馬兒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前蹄都揚了起來,觀衆席上嚇得發出驚恐的叫聲,就連周曉白不太懂馬,也知道此刻安梓謙是危險的,也跟着嚇得臉色一白,只有安梓俊鎮定自如,似笑非笑地看着賽事。
歐陽夏林從後面疾馳而來,因爲剛纔的突變,安梓謙雖然沒有被甩下來,不過卻停了片刻。眼看歐陽夏林就趁着這個空當衝過終點線了,可是卻沒想到安梓謙卻重重地往馬屁股上一拍,飛揚竟真的飛了起來,一記優美的跨越,竟還是先一步到達了終點線。
“哦,安梓謙,安梓謙,安梓謙。”觀衆席上一片高呼,響聲直衝雲霄,令人熱血沸騰。
安梓謙優雅地從馬背上下來,神采飛揚地走到歐陽夏林身邊張狂地說“:怎麼樣?歐陽夏林,還敢不敢再跟我比一場別的。”
歐陽夏林輕笑,沒有失敗的沮喪和懊惱,或許,這就是他成功的原因,忍別人所不能忍。
淡淡地說:“不了,我的命是用來創造價值的,不是用來糟蹋的。剛纔,你真的很危險。”反正他的價值已經達到了,勝負對他來說,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
“切,神經病,懦夫。”安梓謙對他的好心提醒不屑一顧,他就是瞧不起他,雖然他安梓謙混蛋,但是卻敢作敢當,所以對於歐陽夏林的老鼠行爲一向是不恥。
歐陽夏林依舊面帶微笑,對他的辱罵像是沒聽見一般。將手中的繮繩扔在前來牽馬的人手中,他不愛馬,所以一般情況下用過都會扔給工作人員。
“安梓謙,你剛纔太危險了。”周曉白一看到安梓謙走過來,就關切地叫道。
安梓謙卻滿不在乎地一仰頭,驕傲地說:“怕什麼,我安梓謙怎麼會有事。”
“是呀,”安梓俊輕笑着朝他頭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說:“你安家七少玩的就是一個心驚肉跳。”
“還是六哥最瞭解我,六嫂,六哥現在也就是跟你在一起收斂了,你是沒見過以前的六哥,比我還狠,我這還是步他的後塵呢。”安梓謙笑嘻嘻地說。
“是嗎?你以前也這樣呀!”周曉白驚訝地看着安梓俊。
安梓俊輕笑,是呀,以前的他也是個玩起來不要命的主。什麼原始森林探險、什麼懸崖蹦極,反正只要是刺激的東西,他都會想去試一試。不過以後…。
“放心,以後不會了。”安梓俊輕笑着握住她的手,以後他就有了妻子有了孩子有了停航的港灣。
“嫣兒,嫣兒。”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將周曉白從安梓俊的手中搶了過去,周曉白一驚,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寬厚的懷抱給緊緊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