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世子爺,讓她伺候你吧。”柳夢成說道。
宣安聞言朝不遠處的柳夢成看去,這一看他當即笑出了聲。
原來柳夢成身邊的花娘見自己的姐妹們都已經與客人們成就了好事,怕自己今夜的渡資打了水漂,又見身邊的客人相貌清秀心中也是喜歡的,便主動上去挑、逗。
可是她纔將手伸到他的衣襟,他便按住自己的衣襟,她又將手伸去他的腿、間,他又立即格擋住。
花娘雙手齊上,他便後挪。
現在柳夢成已經被逼到了牆角,那花娘見他有趣,又有些好勝之心,便一直追着他走。到最後乾脆眼珠子一轉,在他面前自己脫起了自己的衣裳,一邊將自己那雙白皙豐腴的雙手在自己成熟豐滿的身體上游走,一邊還嬌吟出聲。一雙眼睛卻是媚眼如絲地朝着柳夢成看去。讓柳夢成覺得在她身上輕捻慢揉的人是他而非她自己。
柳夢成本就是氣血方剛的年紀,被這麼一**哪裡還能忍得住,早已經是氣血亂躥,一柱、擎天。
花娘將眼睛盯在了柳夢成的腿、間,舔了舔脣畔,心中一陣得意。
讓你丫的裝貞節烈男還不是老孃想讓它立它就得乖乖立起來不想這時候宣安正好將伺候自己的花娘趕了出去,柳夢成紅着臉將自己的花娘推給了宣安。
“你小子,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說着宣安朝柳夢成的腿、間看去,見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團,宣安吹了吹口哨,笑的一臉猥瑣:“都這樣了,你就從了這花娘吧?要不爺給你找個房間?”宣安怕柳夢成是不好意思,好心道。
柳夢成卻是拿起了擺在了自己旁邊的壁櫃上的一個長嘴水壺模樣的東西,當即就往喉嚨裡灌水。不想才一喝進口裡,就被他一口噴出了老遠。
“噗……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宣安與那花娘見狀笑道前俯後仰。
“這,這是什麼?”柳夢成提着水壺道。
那花娘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位爺,這可是爺們想出來的新花樣,是好東西。只是……哈哈哈哈……只是不是用來灌上頭那張嘴的。”
柳夢成雖是不懂這些彎彎道道,但是花娘話語裡的暗示他還是能聽出來的,臉上當即就綠了。
“咳咳,好了,你出去叫人重新燙一壺酒,上幾個菜送上來。夢成,你過來,咱喝幾杯。”宣安也不想讓柳夢成面上太難看,正好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饞蟲又上來了,便將那花娘打發出去備酒菜。
那花娘朝着柳夢成飛了一個媚眼,才扭着小蠻腰出去了。
柳夢成見屋子裡原先的那幾對野鴛鴦早就找地方再戰去了,屋子裡就剩下了自己與宣安兩人,便聽命走了過去,挑了一張離着宣安的塌最近的一張椅子坐了。
宣安,等着人送酒菜,屈起了一條腿,一隻手往自己的膝蓋上打着拍子,一邊搖頭晃腦地哼着最近京中最流行的小曲兒。
還別說,他音色還不錯,唱的到是有模有樣,宣安自我感覺也良好。
他這一唱完,正想着再來一首剛學會的“鴛鴦扣”,卻突然聽到柳夢成輕聲道:“世子爺,聽說今日縣主她受了傷?”
宣安只得先將小曲兒放下,點頭道:“是啊,她去溫家園的王家,被刑部侍郎家的小姐將臉傷了。”
卻沒看見柳夢成臉色一變,雙拳緊緊地握緊在了身側。
“住在東城貓眼兒衚衕的那個刑部右侍郎王棟?”柳夢成的聲音平靜中帶着僵硬。
他管着王府裡的文書往來,對京中大臣們的住址瞭若指掌。
宣安點了點頭:“對,就是他”
“縣主今日叫世子爺進內院是爲了這件事情嗎?”
宣安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他雖是清醒了些,之前畢竟是喝了許多的酒的,因此腦子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又想到自己妹妹提出的那個要人命的搖頭,很是有些心煩。
“怎麼出去半天了還不來,爺要的酒菜呢?”宣安朝着外頭吼了一聲。
門外一般都是有人守着的,所以宣安才一出聲,外頭就有個賠笑的聲音道:“姑娘已經去幫爺叫去了,馬上就來,爺您請稍等。要不奴才幫您再去找幾個美人兒來伺候?”
“去去去……給爺去催酒菜去”宣安擺手吼道。
門外那龜奴忙應聲去了。
“世子爺有何煩心之事?說出來看看夢成能否幫忙一二。”柳夢成對宣安這個人摸得很透,見狀早就知道他是遇上了煩心事,忙趁機道。
宣安與柳夢成算是一起長大,柳夢成平日裡對他這個世子也很是尊敬,沒少幫他做事情。因此他心中是覺得柳夢成可信了,又因爲喝了許多的酒,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頭,便將自己家妹子的要命囑託給柳夢成說了。
“你說我這個妹子吧真是最毒婦人心居然想着要人命這事兒可不好乾啊,那王棟怎麼着也是個三品的官兒,而且還有個當閣老的叔父咱王府……哎……爺可不敢”
他沒有看見柳夢成那清秀的臉上的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盯着他的目光也是讓人一看見就能打顫的。
“世子,縣主只有您一個哥哥,她被人欺負了不找你找誰?您怎麼能這麼說她?”柳夢成低下了頭,咬着牙道。
“呃……可是這事兒我幹不了啊,若是最後出了事情,誰承擔?”
“我”
“嘎?”宣安傻傻地轉頭看向柳夢成,見他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柳夢成斂了下眼簾,起身走到宣安的榻前,一撂袍子跪了下來:“卑職願爲世子爺效這犬馬之勞。”
宣安眨了眨眼,心道剛剛果然是眼花,柳夢成怎麼會有那種眼神呢?他明明就是自己養的一條忠心的小狗嘛。
想起剛剛柳夢成的話,宣安有是一陣自得。可是想到他請命要去做的事情,宣安有些猶豫:“你的心意爺知道,爺是不會虧待你的。只是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啊?”
柳夢成捏緊了拳頭,眼中的鄙視和厭惡被他低頭遮住了,只聽他緩聲道:“若是最後事發了,卑職保證不牽連您與縣主,卑職會一力承擔下來,到時候世子爺您只要推說不知道就行了。您只要借給我幾個人。”
頓了頓,柳夢成一字一句道:“男子漢大丈夫,若是連女人也保護不了,還有何顏面存活於世。”
宣安被他一激,又聽他說不會牽連上自己,想着妹妹的威脅,便有些被說動了:“真的不會牽連上爺?也不會牽連王府?”
“卑職以性命保證”
“可是那些隨着你去的人呢?若是他們……”
“他們的身家性命全都捏在您的手上,就是他們不顧惜自己的命也得顧惜自己身後的家小,沒有人敢出賣您的。”柳夢成不以爲然道。
“呃……那好吧。”
“卑職多謝世子爺成全。”柳夢成臉上的表情終於不再那麼僵硬了。
“嘎?”宣安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幫我做事,怎麼是你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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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外頭的門被敲了敲,原先的那位花娘走了進來,她身後還跟着幾個端着杯盤的小丫鬟。
“兩位爺~讓你們久等了。”花娘那聲爺叫的嬌嗲婉轉,宣安的身子酥麻了一半,哪裡還記得自己剛剛的久等,“來來來,幫爺們斟酒佈菜。”宣安朝着那花娘招手道。
“世子爺,卑職先回去了。讓這位姑娘好好陪你吧。”柳夢成道。
這時候宣安的下、身已經恢復了些許精神,剛剛那花娘撩人的模樣他也見了,不由得又有了那意思,見宣韶主動提出來要走,心中想着跟男人喝還真不如跟美人兒喝。柳夢成這跟班兒果然是貼心。
面上卻還是假意勸了幾句。
柳夢成瞥了他跨、間一眼,心中不屑,忙推辭了幾句就告退出去了。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柳夢成不想進府驚動門房,也不想帶着一身酒氣與脂粉氣回去。便駕輕就熟地去了王府後門的一條衚衕,鑽了兩個狗洞,爬了三棵大樹,終於到趴在了一棵枝繁葉茂,枝葉已經伸展到了王府內院的一顆大樟樹上。
柳夢成在大樟樹上躺了,身子緊緊靠着樹幹,眼睛卻是盯着內院的某一處屋檐。
他開始喝的那水中滑滑膩膩的,不知道摻了什麼,現在身子裡很是燥熱。加上剛剛爬狗洞,爬樹,身體難免會有摩擦。所以剛剛本來就沒有完全下去的衝、動又上來了。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慌亂,這裡是他熟悉的環境,周圍也都是他自己的氣味。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方繡着蘭草的錦帕湊在鼻尖深深嗅着,然後將自己的一隻手伸到了衣襬下,握住了****已經異常茁壯的那一根,快速的動了起來。
快、感迅速流遍了四肢百骸甚至每一根毛髮。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蜷住了腳趾,隨即將張嘴將鼻下的錦帕咬住了,咬住了自己的呻吟聲,也似乎是咬住了那柔軟鮮嫩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的脣瓣。
他的眼睛雖然是迷離着,卻是一直盯着內院那一處屋檐絲毫不曾移眼。
爆發出來的那一刻,他脣齒之間的呢喃泄露了他自己齷蹉的心思。
“惠……蘭……”
白、濁**了他一手,也噴到了樹幹上頭。
第二日一早,早起來打掃院子的婆子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無精打采地舞着掃帚。待看到牆角邊從外院那邊伸過來的半冠樟樹的枝葉下的地上那星星點點的白色濁物之後忍不住啐了一口:“又是哪隻死鳥跑到了這裡來拉稀要是讓老孃抓到,老孃非把你腿毛烤了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