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心裡不由的氣惱,好不容易將皮膚做的如緞子般絲滑,現在居然一塊塊的都是‘吻’痕!這還怎麼穿自己挑的那件深V‘露’背拖地長禮服啊!!
但對於那個人,她是敢怒不敢言,他的身體神秘,蕭唯只知道他想讓誰死,誰就不得不死!
“怎麼這麼久纔出來。”那個人休閒的躺在‘牀’上,看着蕭唯不滿道。
蕭唯面帶微笑的嬌嗔,“還不是都怪你,上個廁所,你的東西不停的流出來,讓人家都不敢起來了!”
那個人笑,“是嘛,快來‘牀’上我看看流乾淨了沒有。噢對,還有嘴裡的,也流出來了嘛?!”
蕭唯嬌笑着推了那個人一把。
“親愛的,時間不早了,”蕭唯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不跟我說嗎?”
那個人看了蕭唯一眼,突然大笑起來,“爺今天心情好,告訴你沒有問題。”
“不過,你得給我記住了,今天下午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知道啦,”蕭唯撒嬌道,“都計劃這麼久,怎麼可能失敗呢。”
“你不也說,人家任務完成的很好嘛!”
那個人‘揉’了‘揉’蕭唯的頭,滿意的點點頭,“嗯,你的任務完成的確實不錯。能將穆家兩父子都騎在你身下,也是你的本事。不管以後怎麼樣,像穆家這種家教嚴明的家族,兩父子同用一個‘女’人,都是抹不掉的一段黑‘色’記憶!”
“今天下午,我都安排好了,”那個人說,“訂婚宴你正常進行,只是進行到最後,你們開始給賓客敬酒的時候,你有一個重要的任務。”
“什麼任務啊?”
那個人笑了笑,“可以一解我多年之仇的任務!”
那個人明明是笑着的,可說話的語氣卻讓蕭唯爲之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在訂婚宴快結束的時候”那個人一邊說,一邊撫‘弄’着蕭唯的頭髮,“中國有個習慣,就是新人會爲來賓敬酒。到時,在敬最後幾人的時候,你們的酒會用完,然後會有另一個服務生將酒遞上。”
“再遞上的酒裡,有三懷是無毒的,有一杯是含有劇毒的。”那個人說,“你要記住,服務生再端來酒,一定要拿最右邊的酒給穆皓辰,而你,其它三杯哪個都可以!”
蕭唯忍住心跳如雷,擡頭問道:“那穆皓辰是立即死嗎?”
“當然不會,”那個人得意道,“如果立即死了,以穆家在B城的勢力,很快就能查到我頭上,儘管我現在國籍在外國,但以穆家本事,抓我也很容易,我可不想冒這個險。”
“所以,我用的毒雖然並無解‘藥’,但卻會在2個小時後斃命。先期只會覺得頭暈,有醉酒的感覺,在他覺得有問題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的命了!”說着,那個人恨恨的咬着牙,撫着蕭唯的手也猛然一用力,痛的蕭唯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這件事情後,”那個人‘陰’森森的笑着,“會有報道稱穆家父子爲了你而大打出手,以至穆皓辰喪命,而你的消失,也就成爲衆說風雲有利的話題。我就不相信,到了那個時候,穆家還不敗!!”
穆元那個老東西,軍部寶貝他寶貝的很,他是沒有本事對付,但穆皓辰,這次一定要死!
想想自己從十幾歲就在部隊裡‘混’,這麼多年,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剛搭上楊博林楊首長這條線,卻被穆皓辰連根拔起。
不都瞧不起他嗎?不都覺得他是靠送禮,靠沒臉皮才得來的一個小小職務,最後還丟掉而笑話他嘛,現在,他就要讓所有人看看,他是怎麼反擊曾經小瞧過他的人!!
感受到蕭唯有些顫抖,那個人笑,“不要害怕,跟我這麼久還不瞭解我嗎?我計劃好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失敗過!!”
蕭唯望向那個人,微笑着點點頭,可心裡卻更加矛盾。就是因爲知道那個人的能力,所以此時她才更加害怕。心裡有一種聲音,叫囂着不能讓穆皓辰死,不能讓他死!
可是,眼前這個人怎麼辦?
“親愛的,”蕭唯嗲着嗓音道,“你看,你的計劃就要完成了。你這麼有能力,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
跟了那個人這麼久,他從未告訴過自己,也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他的身份。
“你想知道?!”被提起身份,那個人明顯‘激’動,用力抓住蕭唯的頭髮,眯着眼睛問。
“啊,”蕭唯有些害怕,“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您不想說,不說也可以的!”蕭唯賠賠笑着。
“不,”那個人將蕭唯推到一邊,眼睛望着前方,“這件事情憋在我心裡好久了,是該說出來的時候了。其實,”說着,轉向蕭唯,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我是外國恐怖組織的一員!!”
蕭唯有些詫異,雖然想着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沒想到會如此危險。
“害怕了?!”那個人猖狂的笑,“不要害怕,其實,我們組織很有愛的。”
那個人明明說的‘很有愛’,可蕭唯卻在他的嘴裡聽出了咬牙切齒和濃濃的恨意。
“你知道嗎?組織裡基本上都是男人,很少有‘女’人的存在,即使存在,那也是頭領的所有物,那你知道組織裡的男人有‘欲’望時怎麼辦嗎?”
看着那個人冒血的眼神,蕭唯絲毫不敢猜測,拼命的搖着頭。
“就是用新進人員來解決!”那個人恨恨的說着,“知道我剛進去時,一次服務多少個男人嗎?”
蕭唯不敢看他那恐怖的表情,低着頭,不住的搖頭。然而那個人卻硬生生拽着蕭唯的頭髮,讓她面對着自己。
“是二十多個,二十多個男人!!”那個人表情變得猙獰,“你們‘女’人做之前不都喜歡洗個澡嗎?他們不會!那哪兒等的及,直接提槍就上,從來不會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知道被二十多個年齡不等,膚‘色’不同的男人,一個個輪着乾的滋味嗎?!”說着,將蕭唯過身來,讓她跪趴在‘牀’上。蕭唯還未來及反應,只覺得後庭處撕裂般的疼痛。
“怎麼樣?”那個人邊問,邊瘋狂的動着身體,“就是這種感覺,對,疼的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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