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達明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們之間確實只有一面之緣,之後再沒‘交’集。將姚雪舞請到家裡,還是當時心裡的惡作劇的念頭在作祟。
當然這個話是不能跟穆皓辰說的,以他那腹黑的‘性’格,自己說了以後,肯定會被他惦記。
而後來自己情不自禁的喜歡上跟姚雪舞一起的感覺,喜歡上她故意將自己當牛做馬的使喚,還把司徒宇忽悠來又不聞不問的事情,就更不能與穆皓辰說。不然不僅得罪了穆皓辰(誰喜歡自己的媳‘婦’被別人惦記啊),連司徒那傢伙都一起得罪了。
所以,他,無話可說。
穆皓辰看着達明思緒萬千的樣子,皺了皺眉。拿眼掃了掃他手裡的東西,淡淡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穆皓辰不問還好,一問達明纔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拿着給姚雪舞買的禮物,這個,被人家老公看到不好吧!忙往身後縮了縮,“沒什麼。”
看到穆皓辰緊皺的眉頭纔想起,自己怎麼就這麼蠢呢,沒什麼自己藏個什麼勁兒啊,這麼一藏,不明顯告訴人家,自己做賊心虛嘛!
“咦?”姚雪舞從樓上下來,看到達明站在穆皓辰對面,一幅做錯事被教導主任訓的模樣,“呆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着,從樓上快步下來,看的達明一陣緊張。穆皓辰更是快人一步,上前扶住姚雪舞,“就不能小心些嘛。”
姚雪舞皺皺鼻子,不理會。走到達明身邊,“幹嘛不坐下,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不坐下,自己不是一直坐着的嘛。直到看見姚雪舞坐在自己旁邊的沙發上才發現,自己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站了起來~無語,居然緊張成這個樣子。
穆皓辰看着達明,輕聲對姚雪舞道:“萌少給你買的禮物。”
“禮物?”看看達明拎在手中的袋子,伸手拿了過來,“睡衣?你居然給我買了睡衣!”
穆皓辰目光凌厲的‘射’向達明,這個男人居然買睡衣送給自己的老婆!!
感受到穆皓辰冷嗖嗖的目光,達明苦不堪言,忙解釋道:“那天晚上‘弄’髒了你新買的睡衣,所以買了這件賠你。”
達明不說還好,一說,氣氛反而更加僵硬起來。
“那天晚上?”穆皓辰挑了挑眉,看向達明,“萌少最近很閒嘛,看樣子公司進展很順利。”
“還好,還好。”真不明白自己堂堂damom家族總當家,爲何在穆皓辰面前如此心驚膽戰。
到是姚雪舞想起當晚的情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辰,你知道嗎,呆萌熬了幾個小時的湯,看起來像……”突然止住,自己居然自然而然的向穆皓辰說這些。
看到穆皓辰一臉溫柔的表情,姚雪舞臉一揚,用鼻孔對着他冷哼一聲。
“呆萌,謝謝你。我很喜歡~~”姚雪舞抱着那睡衣,快快樂樂的上樓去了。
穆皓辰看了一眼達明,優雅的坐下,繼續看剛纔的書。
管家婆婆和小欣看着自己的老爺在那位穆先生面前像擡不起頭似的,心裡憋着氣。他們老爺可是damon家的一把手耶,在歐洲有誰不知道他!那個姓穆的居然敢給他們老爺臉‘色’看!
小欣拉着管家婆婆出了房間,“管家大人,你看我們老爺,怎麼對那個人那麼客氣!要是我,就上前噼裡啪啦把他海揍一頓,然後趕出莊園!”
管家婆婆正想說話,卻聽到達明無力的聲音從身後幽幽的傳來,“我打不過他。”
小欣和管家婆婆嚇了一跳,轉過頭就見達明無‘精’打採的朝他們走來。
“老爺~”小欣低下頭,背後議論主人是要被重罰的。
達明擺了擺手,示意沒有關係。“你們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有多腹黑!”
“可是,老爺您也不差啊!”小欣擡起頭不明白的說。他們老爺明明就很厲害,明明很有權勢。
“他是穆氏集團的總裁。”達明嘆口氣。
“穆氏!”管家婆婆吃了一驚,“那個全球都有產業的集團?”
達明點點頭,“歐辰也是他的。”
管家婆婆不語。小欣像吞了一整顆‘雞’蛋。
“他還是特種兵出身,據司徒講,國際上很多大的恐怖|組織、大毒|梟都是敗在他的手裡。”
“難怪那天兩個保鏢打他一個,他一隻手就搞定了。”小欣小聲嘀咕。
“所以,”達明呼出一口氣,“爲了你們老爺我的身心安全,還是遠離穆皓辰吧。”
“那小舞怎麼辦?”小欣不服氣,“難道您不喜歡她嗎?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您的嗎?!”
管家婆婆和達明同時很驚訝的看着小欣,是誰告訴她,小舞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這個誤會也忒大了點吧!若是被穆皓辰知道,自己豈不是……
還沒想完,發現穆皓辰正慵懶的靠在‘門’邊,目光似有若無的向自己投來。死了,這誤會,大了去了~~~~
“我說……”達明話未說完,穆皓辰冷冷的,轉身上樓。
“呃~”達明泄氣,貌似~,介個~,不好解釋。特別是他們兩人現在在鬧彆扭!啊~~~爲‘毛’,爲‘毛’自己引火上身捏!
“老爺,您別怕,”小欣義氣的說,“我們都支持你!把小舞小姐搶過來,您就贏了,而且小舞小姐絕對值得您拼了命去搶!”
幹嘛說‘拼了命’呢,好像他要去生死戰似的。只是,跟穆皓辰鬥,只有死路一條吧!
晚上,達明莊園的餐廳
小欣發現,那位穆先生除了對姚雪舞,其他時間都是冷冰冰的。就像現在,小舞還在樓上沒下來,整個餐廳彷彿進入了寒冬。
而且自從這個穆先生聽了下午自己同老爺的談話後,就一直沒下樓直到現在,進了餐廳更沒有同旁人說過一句話。總得來說,就是好冷,好凌厲,好可怕。
終於,姚雪舞走進了餐廳,某人的臉上終於換上了若有似無的笑,寒冬也在姚雪舞進來的那刻轉爲‘春’天。屋子裡在一旁伺候的下人個個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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