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緊皺着眉頭看着熊美鈴,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
可是愛滋啊,這個東西,哪裡是她熊美玲說不是,就不是的!他得去查查,如果不是更好,如果是……
狠狠瞪了熊美鈴一眼,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見林深聽進了自己的話,熊美玲笑了笑,正想打開車‘門’上去,林深卻一個大轉彎,將熊美鈴帶的遠遠的。
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一陣煙,和狠狠摔在地上的熊美鈴。
另一邊,報道一播出去,熊美鈴曾呆過的那間專給客人提供***的會所,成爲曾經光顧過那裡客人的詬病對象。
而與熊美玲有過關係的男人,一下子全擁到醫院檢查,一時間,醫院的收入漲了不少。
而這裡面,自然包括林氏兩兄弟。
看着手中的報告單,林木狠狠的瞪了林深一眼,“你不是說那臭婊|子沒病嗎??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MD,老子居然得了AIDS……”林木說着,嘴‘脣’開始顫抖。
以往吊炸天的林家二公子,如今卻在拿了報告單後,哭了起來。
林深心情也十分的不好,看着林木那沒出息的樣子,更是煩的要命。
“你特麼的給我收聲!!”林深吼道。
林木被林深這突然的吼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朝着林深的臉就是一拳,“MD,要不是你,老子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
林深臉上捱了重重一拳,心裡長久的窩火一下子暴發了出來,拳打打踢,將林木好好的伺候了一番。“你罵了隔壁的,你得病是我傳染給你的嗎?”
“那個臭婊|子是我讓你上的嗎?明明都是你自己做的,管老子什麼事!!”
林木自然不是林深的對手,雖然也還手,但還是被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臉上不但掛了彩,估計連肋骨都被打斷了一根。
“林深,”林木躺在地上指着他道,“你罵了隔壁的真不是人。”
“想要我股份的時候裝的跟着人一樣,現在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吧!!”林木道,“你當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嘛?”
“你的那點小算盤,我真的明明白白的,想要我的股份,下輩子吧!!”
林深突然仰天大笑起來,“下輩子?哼,你不知道你的股份很快就會全到我的手上嗎?”
“是嗎?”林木笑,“你真的確定?”
“公司有我的人,你的那些小手段,我早就看得透透的,我的股份,在你偷偷辦理轉渡前,已經賣了!”
“你說什麼?”林深不相信的說,“賣了?!”
自己裝了這麼久的孫子,什麼事情都聽他的,沒想到最後自己居然被他給耍了!
“真的賣了?”林深拽起林木的領子,“你快告訴我,是不是真的賣了!!”
“哈哈……”林木得意的笑,“當然賣了。”
“不過,不賣又怎樣?”林木道,“看看你的報告單,重度,不賣夠你看病的嗎?不賣你就不用死了嗎?”
看着林木張狂的笑,林深恨恨的將他重重摔在地上。
一腳踩在林木‘胸’口,咬牙道:“賣了,好,賣的好!”說着,加重腳上的力度,“賣了就有錢了,拿這些錢去國外看病去吧!”
林木沒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卻依舊笑的張揚,“那是,最起碼我還有得治,你呢,連這治病的錢都可以省了!”
林深聽了,更是恨的牙癢癢,重重一踢,將林木直接踢到了牆角,才轉身離開。
是的,他有錢也治不好,這一切,都是熊美鈴那個臭婊子的功勞,現在,就該去好好找她算算帳!!!
叮咚叮咚。
熊美玲戰戰兢兢的趴到貓眼上看,只見林深抱着一大束火紅的玫瑰站在‘門’口,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熊美鈴心裡一陣竊喜,他來找自己了,還帶着‘花’,這說明,他知道,那張報告單是假的。
對,她就知道,那肯定是穆皓辰和姚雪舞搗的鬼!
自從上午從電視臺回來,電視裡一直播放着他們採訪時的畫面,她的手機也成了炸彈,不停的響,不停的響,全是自己服務過的那些男人的電話。
在一起愛時,明明說的那麼好聽,那麼溫柔,一出這麼點小新聞,全***打電話來罵自己。
剛開始,她還試着解釋,可發現,那些人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罵的一個比一個難聽。
最後,熊美鈴乾脆關機,連電視也一起關了。
現在,林深手捧着鮮‘花’回來了,說明他已經查清一切都是謠言,一切都是假的。明天,她就可以去告訴全世界,穆皓辰和姚雪舞兩人,爲了整垮自己,居然用了這麼下三濫的手法。
熊美鈴面容含笑的打開‘門’,溫柔款款道:“深~,你回來啦~”
聲音嬌酥嗲麻。
林深笑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熊美玲關上‘門’,剛回過頭,眼前一紅,接着就感覺刺痛遍佈全臉。
林深一聲不坑,拿着那些鮮‘豔’的玫瑰‘花’,對着熊美鈴的臉,一下下狠狠的‘抽’打着。
直到‘花’瓣全部凋零,‘花’莖的刺上沾滿鮮血,依舊沒有停手的跡象。
“啊~~”熊美鈴疼的大叫,只是不管她怎麼叫,怎麼擋,就是躲不開林深的‘抽’打。
“別打了,別打了!”熊美玲用手擋着臉,但只是片刻,手已經是鮮血淋淋。
“求求你了,”熊美玲哭着求饒,“不要打了,求求你。”
只是她的求饒全然聽不到林深的耳朵裡去,他只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那麼有錢,風流快活的日子還沒有過夠,卻毀在了這個‘女’人手裡……
他沒有了未來,沒有了前途,沒有……不,沒有了生命,等於什麼都沒有了!!
直到葉子落光,直到刺不再鋒利,直到‘花’莖上滿是紅紅血,林深纔將那‘花’莖扔在地上。
點了一根菸,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熊美鈴的臉已經疼的失去知覺,她知道,她完了,一切都完了。這張臉,肯定是慘不忍睹,以後,還怎麼靠它吃飯。
“會所的媽媽桑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停止過接客。”林深深深吸了一口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