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沒有反抗的機會,也反抗不了,三少爺輕鬆地登陸,她卻是第一次,痛得她想叫,但嘴巴被三少爺捂住,她叫不出來,只能嗚咽。
華勁毫不溫柔,如同發泄一般。
狂風暴雨過後,他從車頭上拿來一盒紙巾,扔給了小悠。
小悠兩條腿都在顫抖。
華勁整理好衣服後,見小悠很難受的樣子,他再次湊到她的耳邊,溫柔地在她的腮邊親了親,溫柔地說道:“小悠,對不起,我傷到你了,是我不好,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
小悠被他事後的溫柔哄到,想到他三少爺的身份,雖不及大少爺帥氣,倒也不差,小悠臉紅紅的,“三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是在玩弄小悠?”
“傻丫頭,我要是不喜歡你,我怎麼會碰你。”
華勁幫她整理好衣服,又親親她的臉,卻始終不碰她的脣。
“三少爺。”小悠雖然被折騰得很難受,三少爺太瘋狂,不過聽到三少爺說喜歡她,纔會這樣子對她的,她嬌軟地靠在華勁的懷裡,軟軟地說:“三少爺,你可得說話算話。”
華勁柔聲說:“我向來說話算話,不過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你也知道我現在和大哥鬧得不愉快,事情多,我媽心裡也不爽,這個時候讓我媽知道咱倆的關係,我怕她會對你不利。”
小悠點頭。
她是傭人,華勁是少爺,大太太向來瞧不起她們這些當傭的,是不能太快讓大太太知道。
華勁看一下腕錶,“小悠,我要去上班了,你什麼時候休假,我帶你去看房子,買一套房子給你住。你有空的話也去考個駕駛證,我再送你一輛車。”
養這個女人當他的棋子,奪她的身子,給她一點小恩小惠的,她自會死心塌地幫他。
華勁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只是過去他從來不碰自己家裡的女傭,畢竟她們都是正經人,不是夜總會裡的女郎。
小悠的心思,華勁摸得一清二楚,正好給他利用。
“我每個月的二號休假。”聽到華勁說要送房送車給她,小悠被強要身子的委屈蕩然無存,她這是要邁入豪門了吧?
“那好,等到你二號休假,我讓我秘書帶你去看房子。小悠,我先去上班,你去打點水來把血跡擦擦。”
小悠捨不得華勁這樣就走了,但又不能留住他,只能點點頭。
華勁很快離開了車庫,小悠清理了現場後,忍着不適拿着毛巾出去,剛回到二房的那棟別墅前,就看到林芝鳳從屋裡出來,她笑着問好:“二太太,早安。”
林芝鳳嗯了一聲,“我去大少爺那邊,你不用跟着。”
“好。”
小悠巴不得自己不用跟着。
在自己房間的窗前看着的華勁,眼裡閃爍着陰險。
……
向來堵別人家門口的人是商無極,當商無極也被人堵住門口的時候,他抓狂。
哪個不怕死的,大清早堵住他家門口,不讓他出門?
看那輛車,嗯,似乎有點眼熟。
貌似,好像,是墨越的吧?
商無極與華宸是死對頭,而墨越是華宸的左膀右臂,對於墨越的車子,商無極自然眼熟。認出是墨越的車子後,他推開車門下車,墨越也在這個時候下車。
商無極故意擡頭望一下高空中的太陽,笑着打趣墨越:“喲,這不是墨特助嗎,今天的太陽該不是打西邊升起來的吧,墨特助這麼早就過來接我上班呀?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我能省點油錢。”
墨越大步過來。
商無極嗅了嗅,問墨越:“你酒駕?怎麼我聞到酒的味道?你酒駕的話,我就不省那點油錢了,小命着緊。”
墨越頭痛得很,他昨天晚上酗酒酗得太厲害,醉熏熏地在大廳裡過了一夜,今早醒來頭痛不說,還渾身無勁,身上也殘留着些許的酒味,嗅覺靈敏的人,近距離還能聞到他身上殘留的酒味。
但他顧不得這些,只記得華宸跟他說過的一句話,讓他來找商無經取經。
雖說他也跟商無極不對盤,爲了丫頭,他可以放低姿態來找商無極取經的。
“商無極,我是來取經的。”墨越忍着頭痛,直白地說道。
商無極頓時綠臉,記起昨天晚上就是墨越不停地打電話騷擾他,說什麼要向他取經,到底取什麼經,他不知道呀,墨越說得不清不楚的,只說怎樣才能讓什麼丫頭原諒墨越。
商無極哪知道?他連丫頭是誰都不知道,更不清楚墨越和那個丫頭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墨越都沒有說清楚原因,就纏上他,逼得他不得不關了一個晚上的手機。
今早起來,手機一打開,便收到了凌熙發過來的好幾條信息,全都是問他是否安全到家,還問他怎麼不回信息等等。
擔心凌熙誤會,他趕緊打了電話給凌熙,向凌熙解釋,心裡卻惱極了害他商無極關機避“禍”的罪魁禍首墨越,不,不是墨越,是華宸。
墨越可是說得清清楚楚的,是華宸跟墨越說了那句話的。
該死的華宸,看不得他好,逮着機會就整他是吧。
“墨越,你要取經,走錯地方了吧,你該去找唐僧,唐僧纔是取經人,你趕緊去找他,跟他去西天取經吧。”商無極沒氣地說着墨越。
“商無極,你告訴我,你是如何討凌熙歡心的,我就是要這樣的經驗。”墨越頭是痛,倒是知道解釋一句。
商無極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墨越,隨即哈哈地笑,那是幸災樂禍的笑,“墨越,你這是踢到鐵板了嗎?哈哈,真想不到你墨越也會踢到鐵板呀,這是什麼來着,風水輪流轉呀。我爲了凌熙去你們華氏掃廁所的時候,你沒少幸災樂禍吧?”
墨越當時不在A市,不過事後拿着報紙笑得肚子生痛。
偶爾兩個人打個照面,墨越都會說一句:“商總,我們公司的洗手間髒了,你什麼時候又去掃掃呀。”
商無極那個恨呀。
“墨越,真對不起,我沒什麼經驗,我追我們家凌熙呀,靠的是我這顆比珍珠還要真的心,還有對她的一片深情。你要是覺得有用,就拿去用用吧,追妻,真心最重要,物質爲次。”
商無極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想了想,他又補充一句:“要化身爲無賴,要厚顏無恥,等到你把臉皮練得比城牆還厚的時候,就能成功了。”
墨越皺眉,也在深思。
商無極這話挺有道理的。
追妻,真心最重要。
還要化身爲無賴,要厚顏無恥?
商無極笑哈哈地拍拍墨越的肩膀,“墨越,我還給你支個招兒,給你心愛的女人送一車的鞋,保證她會感動得五體投地的。”
墨越綠臉,送鞋?
他還沒有聽說過追妻要送一車的鞋。
見墨越不相信的樣子,商無極說:“我就是給我家凌熙送了一車的鞋,她感動得特意請了一天的假,跟我約會呢,我們倆逛街,逛公園,看電影,吃飯,卿卿我我的,好不親熱,好甜蜜,好……”
墨越轉身便走,懶得再聽他的炫耀。
不過是眨眼間,堵住商家門口的車子便開走了。
商無極摸摸鼻子,笑着:“嫌棄我秀恩愛是吧,你想秀恩愛都秀不起來呢。”
已經過了最困難時期的商無極,得瑟至極。
……
初曉坐着輪椅送華宸到屋門口,華宸便不讓她再送,讓她用過早餐後再補補眠。
目送着丈夫出門了,初曉並沒有馬上回屋裡去,而是靜靜地坐在屋門口,看着院子裡的景色。
不久後,林芝鳳過來。
“媽。”初曉一見婆婆,便推動着輪子,想過去,林芝鳳遠遠地叫着她:“初曉,你別動。”
初曉便停下來,等着婆婆過來。
“媽。”
“嗯。”
林芝鳳慈愛地應着,“華宸上班去了?”
初曉點頭,“剛出去的,媽要找華宸嗎?”
“沒有,媽是過來看看你的,華宸請了人幫你做復健,怎麼樣,好些嗎?我聽小良說,那個人是他介紹給華宸的,是他高中同學。熟人,信得過。”林芝鳳推着初曉往屋裡而回,傭人們聞聲而來,林芝鳳提醒她們:“太太腿腳不方便,你們隨時要留一個人在太太身邊。”
幾個人連忙應着。
“媽,在自己家裡,不用擔心的。”初曉怕婆婆責怪傭人們,說了一句。
“不管在哪裡也要注意點。”
初曉溫順地笑笑,“好,我聽媽的。”
“媽,你說顧醫生是小良的高中同學?”
“嗯,小良是這樣說的。”
初曉哦了一聲,怪不得是華良介紹的,原來是他的高中同學。
“小良讓我問問你,顧醫生好不好?小良還說,如果顧醫生有些地方不好的,請你看在他的份上別和顧醫生計較。”換成是以前的文初曉,華良是不敢把顧醫生介紹給初曉使用的。
初曉頗爲奇怪,“媽,小良幹嘛託你說,他自己可以跟我說的呀。”貌似,自打她出院後,華良這位親小叔子就沒有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