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大宅裡。
老爺子在大廳裡轉來轉去的,不時地問着墨清:“趕緊打聽打聽,那混小子是不是找到了雨桐?”
墨清安慰着老父親:“爸,雨桐走了那麼長時間,應該不易找到的。那丫頭要走,怎麼不事先跟我們說一聲呀,這樣我們也可以幫她安排一個去處。”
憑着雨桐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怕是很難跑得掉的。
想到自家兒子的惡劣,墨清也是不時地嘆着氣。
墨爺爺停止了再轉來轉去,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深思了一會兒,對兒子和老管家說道:“再這樣下去,丫丫早晚會被他逼瘋的,如果丫丫這一次被抓回來,我們三個人想辦法讓丫頭離開吧,墨清,你說得對的,沒有我們幫着她,以她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擺脫得了墨越那小子的追蹤。”
他栽培着孫子是爲了讓墨家後繼有人的,不是讓孫子培養着勢力來軟禁雨桐的。
三個人商量着如果雨桐這次還被抓回來,他們就偷偷地幫着雨桐再逃出去。
雖說大家都捨不得雨桐,也知道再這樣下去,雨桐會瘋的,墨越太瘋狂了。
有他們幫忙,雨桐才能真正地離開,就算墨越查到是他們幫的忙,一個是他的爺爺,一個是他的父親,一個是看着他長大的老管家,他能拿這三個人怎麼樣?
墨越沒有馬上帶着雨桐回來。
在他把雨桐劈暈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的腳紅紅腫腫的,猜到她是翻牆時往下跳扭傷的,他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吩咐開車的保鏢先去醫院。
要跟她算帳,也要先幫她的腳上點藥。
雨桐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裡的一張病牀上,她的右腳感覺涼涼的,是上了藥的原因。
“醒了?”
墨越低冷的聲音敲進她的耳裡,她臉色瞬間煞白,兩隻手下意識地抓扯住牀單,惶恐不安地看着墨越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卻一句話都不說。
多說無益,被他抓到了,是她倒黴。
墨越的手伸來,她本能地躲閃着,但他的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臉上,他倒是沒有捏住她的下巴,而是在她的臉上來回地摸了兩遍,低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着:“丫頭,你出息了呀,居然敢翻牆,沒有把你摔死算你命大。”
雨桐死咬着下脣,不說話。
“回去後,我會把前後院裡所有靠牆邊的樹都砍了,圍牆再加高一米,看你還怎麼翻牆而出,除非你長了翅膀能插翅飛出去。”墨越就像在說着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雨桐的臉白得像張紙。
“我還得幫你量量你的身高,看看要訂做多長多寬的鐵籠才能鎖住你。”墨越的手扳開了雨桐咬着的下脣,在她耳邊說着的話,讓她只覺得墜入了冰窖一般冷。
墨越坐正了身子,盯着她蒼白的臉,“怕了嗎?我說過的,你敢逃的話就打斷你的腿,不過,打斷你的腿,你會痛,我也心疼,還是訂做個鐵籠吧。”他還真的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一名保鏢,吩咐那名保鏢去訂做一個不鏽剛的大鐵籠。
“墨越!”
雨桐霍地坐起來,一把地搶過他的手機,就用力地把他的手機往窗口扔去,她白着臉憤恨地瞪着他,“墨越,你別太過份!”
“呵呵,連我的手機都敢搶了扔,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呀。”墨越居然還笑,雨桐覺得他就是個瘋子。“你以爲扔了我的手機就能阻止到我嗎?”
“墨越,求你放過我吧。”雨桐哀求着,“求求你了。”她甚至在牀上跪着向他叩頭,她這個舉動讓墨越更加的生氣,她爲了離開他,居然向他跪求!
他理智盡失,一把將雨桐抱起來,抱着她就走。
“墨越……”
雨桐掙扎着,墨越是放她下地了,但隨即又往她後脖子上狠狠地一劈,雨桐再一次陷入了黑暗當中,身子軟倒,墨越趁勢撈住她軟倒的身子,再把她攔腰抱起來,帶着她離開了醫院。
……
墨越帶着雨桐回到墨家大宅的時候,雨桐再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墨越這一次沒有再劈她,只是緊緊地捉住她的手,冷着臉拉着她進屋,進屋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家人在,他也不在意,他們不在最好,想來他們也是出去找雨桐了吧。
雨桐後脖子很痛,被他連續劈了兩次,哪有不痛之理,右腳也在痛,雖說上過了藥,扭傷的卻不容易好。她已經無力再掙扎,被墨越拉回了他的房裡,他反鎖了房門後,就從那扇門穿到她的房裡,同時也把門鎖上,讓她被鎖在他的房裡。
他則是拿來了剪刀,把她衣帽間裡的衣服全都剪得破破爛爛的,再把被剪爛的衣服從她的窗口扔出去。雨桐的衣服全被他毀了後,他再用鑰匙把兩房相通的那扇門打開,回到他的房裡。
雨桐不知道藏在哪裡了,他也不急着找她,反正她被鎖在他的房裡,她是跑不掉的。
他的房門也是越換越堅固,就算是爺爺命人砸門也很難再砸開。
墨越把自己衣櫃裡的衣服也都從窗口扔出去,等到所有衣服都被他扔光了,他纔開始在房裡找着雨桐。
雨桐躲在牀底。
墨越輕易就找到了她,命令她出來,她不肯,墨越立即跟着鑽進牀底去,硬是把她拖出來,隨即她被他拋在他的大牀上。
“墨越……”
“嘶——”
墨越瘋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嘴裡還在叫着:“我把你扒光,不給你衣服穿,看你還怎麼跑。”“等我把鐵籠造好了,再給你穿衣服。”
“墨越,你混蛋,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雨桐又推又打又咬又踢,拼命想阻止他撕扯她的衣服,他真的瘋了,居然要把她扒光鎖住,還真的要打造一個鐵籠鎖住她。
惡魔!
他就是個惡魔!
墨越猛地用他整個身軀的重量壓在雨桐的身上,男女天生的力道就懸殊,墨越又高大,更練過拳腳功夫,那力氣不是雨桐可以抵抗得了的。他一邊親吻着她,一邊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雨桐張嘴狠狠地咬他,咬得他的嘴脣都流血了,她掙扎得很厲害,墨越一怒之下,揚手就給了她兩耳光,“啪啪”兩聲響,雨桐被他打得蒙了。
他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她的。
墨越把她胸前的衣服撕開,埋首於她的脖子處,不停地落下他的印記。
“墨越……放開我……求求你了……”雨桐的淚止不住,兩邊臉火辣辣地痛,她一邊推着他一邊哀求,他卻像瘋了一樣,把她扒個精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親吻。
他還扯着他自己的衣服,雨桐數次掙扎着要坐起來,都被他摁回牀上。
兩具身體緊貼着的時候,雨桐絕望地咬在他的肩頭上,他揚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雨桐的頭都被他打偏了,她再也不掙扎了,也沒有了力氣掙扎,像木頭似的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淚如雨下,被他打了三記耳光,她的嘴角在流血,他做什麼,她也軟軟的沒有半點反應了。
墨越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擡頭望去,見她嘴角不停地流血,面如死灰,淚水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兩邊臉都紅紅腫腫的,他頓時呆住了,再看他們都不着寸縷,他還準備佔有她,墨越瞬間就鬆開了她,沒有再進一步,他顫抖着手去摸她的臉,擦拭着她嘴角的血。
“丫頭……”
墨越的聲音也在顫抖,他到底在做什麼呀?
“丫頭……”墨越低喃着,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雨桐並沒有迴應他,她甚至都不看她,只是不停地掉淚。
墨越翻身跌落在地上,他撿來了自己的衣服,胡亂地穿上了,再扯過他的被子輕輕地蓋在雨桐的身上……轉身,他瘋跑出去,但他還是害怕雨桐離開他,他把房門鎖上了。
良久,雨桐坐了起來,她用被子緊緊地包着自己的身子,縮在牀角,埋首於膝蓋哭泣。
太陽下山了,天邊最後一道餘暉消失在天際,房裡漸漸地變得黑漆漆的,雨桐也沒有開燈,直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老管家隔着門叫着:“丫丫小姐,你在裡面嗎?”
“丫丫小姐。”老管家連敲幾次門叫着雨桐,沒有得到雨桐的迴應,她擔心至極,找來了工具想撬門,可是墨越的門越換越好,老管家已經沒有能力把他的房門撬開。
老管家想到兩間房之間有扇門相連的,她試探地去開雨桐房門的門,發現沒有上鎖,她大喜,推門而入,開着了房裡的燈,來到那扇門前,試着砸那扇門。
墨爺爺每次命人砸門的時候都是把墨越的房門砸開,把雨桐放出來,倒是沒有砸過兩房之間的門,墨越便沒有換那扇門。
老管家年紀大了,力氣也有限,砸了一會兒便累了。
“丫丫小姐,你別怕,老管家會把你救出來的。”老管家隔着門說道,希望能聽到雨桐的迴應,但雨桐並沒有迴應。
休息了一會兒,擔心墨越會回來,老管家便改爲撬的,一會兒砸,一會兒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