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宸的頭腦轉的很快,只聽童佳期提了一個點子,他便已經把很多細節想到了:“現在國內的問題奶太多了,一些做的很大很高端的牌子也其實不符。放心奶工程一直是食品安全的側重點,可那些公司鋪的太大,也難免顧及不上。奶源、生產、加工、包裝、銷售,不管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都會導致奶製品變質或者受到污染。”
他在白紙上簡簡單單的畫了個草圖,用最直觀的方式來向童佳期講解道:“雁門市現在有重工業項目二十個,輕工業項目數十,高科技產業雖說不少可也是都是是外來戶,本土企業其實少之又少,更無從談什麼競爭力了。如果我能在蒼北區山區組建一個科學養育奶牛的連鎖產業,不僅能解決很多勞動力閒置的問題,還能讓蒼北區的特色經濟發展起來,而且還能和溫承一直在搞的理論相互輝映,駁斥掉那些反對派的意見。”
童佳期將肖宸的話在腦子裡想了一遍,點頭說道:“這個奶牛養殖場還可以作爲奶製品加工廠的配套設施,打造一個‘讓市民看得見的放心奶工程‘,只要奶製品加工廠出產的東西質量上有保證,加上這樣的配套宣傳肯定不愁銷路。接下來就是市場認同的問題了,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其實就夠了。”
肖宸笑着說道:“肖太太,你再這麼聰慧能幹,肖先生只能留在家裡等你養了。”
童佳期橫他一眼道:“少來……,你除了開我玩笑還會幹嘛?我可不像染染,隨隨便便的打場官司就能賺個幾十萬塊,你把我想的也太聰明瞭太能幹了。我養你?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喝西北風嗎?這個管飽!”
“佳期,你真的很優秀,幹嘛不願意聽別人誇你?你們常說江律師是女中諸葛亮,其實你也不差。只不過你沒有身處在江染染的位置上,也不會去想同樣的問題。她的工作是要和人打交道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人心難測也最難把握,她能在那樣的圈子裡屹立不到,也得益於她那玲瓏的心思。你成日和圖紙打交道,對於你來說,你需要挑戰的不過是創意和技巧,因此久而久之你們兩個的外在就顯得有些區別了。就像是這個奶牛場的點子,你不止能給我一個養牛場的點子,還能幫我想到了‘市民可以看得到的放心奶工程‘的這個標語,足見你的才智。放做是江染染,她不見得會在這種事情上耗費頭腦。”肖宸衷心誇獎自家小妻子,心裡滿滿的都是自豪。
童佳期沒想到自己對無心插柳竟然也能解決肖宸的問題,有些被他誇得不好意思了:“其實,我只會畫圖而已,你把我誇得太好了。”
“只會畫圖也沒什麼不好的,你的想像力和規劃能力我可是比不上,恐怕別人也不行。”肖宸將她的碎髮挽到而後,眼睛裡有着濃濃的欣賞:“童佳期,就這樣不要變,保持着你自己的步調和風格。”
“我是什麼風格?”童佳期笑着問道:“你說說看,我也想知道我是什麼風格的。印象派?抽象派?寫實派?總不會是野獸派吧?”
“你的風格我可不會形容,我只是個搞金融的小子,不是出口成章的才子。”肖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突然走向童佳期,彎下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一腳踢開了書房的門朝着臥室走過去:“別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該睡了。女人不能熬夜,童佳期,你不懂嗎?”
“我想陪你一會兒,明天你就回去了。”童佳期悶悶說道。
“女人熬夜會顯得氣色很不好,還容易長黑眼圈,你又不是那種喜歡睡覺的女人,不好恢復。”肖宸笑着將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捧着她的臉蛋說道:“童佳期,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如果你想的話,我每到週末的時候就回來陪你。好嗎?”
“蒼北區離這裡那麼遠,每逢週末你都要回來,要通宵開車麼?”童佳期覺得他這個說法纔是真正的不靠譜。
“怎麼會呢?我開車的技術你應該有自信纔對。”肖宸道:“以前我們去過條件很惡劣的地方,需要在冰面上開卡車,我們就把鐵鏈綁在輪胎上這麼開,我不是一樣沒出事嗎?”
童佳期露出個怪怪的表情,吐吐舌頭說道:“我對你對技術很放心,但是對別人不放心。”
肖宸笑着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睡吧,明天一早我送你上班以後再走。”
“那你呢?”她固執的問道:“你不睡?要熬夜?”
“我當然是寫完這份新的規劃再睡了,靈感稍縱即逝,你知道的。”肖宸幫她墊好了枕頭,拍了拍柔軟的被子:“快睡。”
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原本被他按倒在被子裡的小女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定定的看着他,完全不像會鬆手的樣子:“不許去,睡覺!”
肖宸沒有將她的手拿開,只是拍了拍她柔嫩的小手安撫她。
童佳期站起來,加上牀的高度,竟然比肖宸還要高上一些。她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不聽話的男人,臉色從臭臭的很不爽,突然變的曖昧起來。她的手一顆顆的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速度很慢很慢,但畢竟睡衣上的扣子數量有限。很快,那嫩粉色蕾絲邊的內衣就在柔軟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又像是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肖宸不是什麼血氣方剛難以自持的毛頭小夥子,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自己愛人的邀請時還無動於衷的話,他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兩步走向童佳期,在那片若隱若現的聖地中,落下一個吻。將面前的小女人輕輕放倒,肖宸並沒有急着進行下一個步驟,而是既有耐心的吻過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讓她覺得更加舒服。
童佳期主動的抱着肖宸的脖子,主動迎合着他綿密的吻。身上的不同的位置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感,讓她覺得失了力氣。她俯臥在柔軟舒適的薄毯上,睡衣在行動間已經退到了肩頭之下,那些灼熱的脣舌掃過她的頸項、肩膀和背脊,沿着她細膩光潔的背部慢慢滑下來,輾轉反側。
略帶溼氣的薄脣在她伸手反覆瞬息,只聽“咔”的一聲,她內衣的扣子就被那個傢伙用牙齒咬開,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身上,那雙大手立刻迎上,在那兩團柔軟的所在之處微微推移揉捏,幾乎讓她化成了一灘水,只餘下了承受和忍不住地嚶嚀。他的呼吸噴塞在她的背上,像是無聲的挑逗,又像是另一種無形的佔有。
童佳期想要回過頭來看上一眼,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轉身。那個壞心的傢伙在她滑膩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利落的短髮掃到她的耳根,酥酥癢癢的,讓她無力翻身,更加無力將他踢開。
肖宸的喉嚨裡溢出了類似歡愉的悶笑聲,像是得到了最心儀的禮物。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童佳期。
他的手伸到了她軟綿綿的腰下,終於讓她如願的仰臥,在她還沒反應出自己狀況的時候,肖宸卻緩緩的脫掉了她身上最後一絲束縛,毫無障礙的進入其中。而他讓她轉過身來的目的就在於此,他要讓這個小女人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填滿,被他佔有,而且,永遠只看着想着他一個。
些許的疼痛,伴隨着幾乎讓她瘋狂的興奮蔓延開來。視線中肖宸的臉似乎也變得模糊了,不知是汗水亦或是興奮的眼淚沿着臉頰流淌而過,沿着她的下巴和耳根花落到更加敏感的地方,有些微涼,卻帶着燒燬她感官和理智的感覺。
“嗯……“
她的嗓子也開始沙啞起來,一下下的撞擊讓她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一般。
“童佳期,你愛不愛我?嗯?”
“童佳期,說。”
她咬着脣,殘破的聲音根本無法形成清晰的語調。
肖宸想要的不是一個可以宣之於口的答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他的,誰也搶不走,她也不會離開。
她的雙手再也沒有力氣攀附住肖宸的肩膀,那雙屬於肖宸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間,突然她被整個人抱了起來啊,而更加猛烈的衝擊好似對她所說的答案不滿的懲罰,讓她瘋了似的不斷尖叫,仰着頭無力的看着他汗流浹背的樣子,突然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留下一個屬於她的印記。
而夜,還很長很長……
懷中的小女人昏睡過去,安靜的面容顯得格外柔順乖巧。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童佳期纔像個屬於他個人珍藏的藝術品,他可以偷偷藏着她,不讓別人知道她的美好,也從不與別人分享。
肖宸沒有睡,只是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一下下的撫摸着她的頭髮,聽着她呼吸的聲音,就這麼看着她一整夜。
南北通透的房子,因爲夜風的拂動,顯得格外涼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