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晴歌笑了,問:“你這是擔心我會去害媽,還是擔心我會去害秦藝然呢?”
莊宸墨啞然。
他當然知道紀晴歌做事會有分寸,只不過,卻擔心她會受趙央雲的氣。
“放心吧。我保證,媽頂多再不喜歡我一陣子,過段時間,她會愛上我,甚至,對我比對你還好!”紀晴歌的話語裡有種篤定的意味。
莊宸墨狐疑地看着紀晴歌,問:“你懷孕了?”
在莊宸墨看來,如果紀晴歌能生個孩子出來,趙央雲就不會再對紀晴歌挑三揀四的了。
紀晴歌給了莊宸墨一記白眼,“想得美!”
然後,紀晴歌喜滋滋地回到家裡去面對趙央雲。
紀晴歌笑對趙央雲,問:“媽,還沒睡呢?吃蘋果嗎?我給你削一個?”
趙央雲看了眼紀晴歌,只道:“晚上吃水果沒營養。”
莊宸墨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剛要說話,紀晴歌暗中給了他一個閉嘴的手勢,他不免好奇,不知道紀晴歌要做什麼。
紀晴歌見趙央雲的態度冷淡,她無所謂的聳肩,說:“那好吧,我先去畫畫了。”
說着,紀晴歌也就不管趙央雲了,走到書房去。
莊宸墨則根本不看趙央雲,往書房裡進。
趙央雲被莊宸墨的態度氣得憋了一肚子火卻又沒地方撒,看哪個娛樂節目都覺得不順眼,索『性』關了電視,回房間去生悶氣。
秦藝然離開莊宸墨的家,她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找了劉怡。
劉怡正值失意期,事業上是別人嘲笑的對象,感情上又一直得不到迴應,她除了憂鬱,整天不知道還該做別的什麼。
劉怡一見秦藝然來找她了,她唏噓一笑,她這個沒用的廢人,沒想到還有人想得起!
“我還以爲你有多強悍呢,這樣就被擊垮了?”秦藝然嘲笑道,還特意加一句:“還有種一蹶不振的味道?”
劉怡淡看秦藝然一眼,“你來就是爲了挖苦我的?”
劉怡當然知道秦藝然來的用意不簡單,要不然,她剛纔也不會開門了。
“能讓人挖苦,那也是你自己找的,否則,這時候怎麼沒人去挖苦紀晴歌呢?”秦藝然的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劉怡捏緊了手,道:“別跟我提她!”
“你恨她?”秦藝然明知故問,“那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有多幸福?婚姻美滿,事業順暢。”
“夠了!”劉怡不想再聽到有關紀晴歌的任何消息。
其實,劉怡將自己關在家裡的這幾天,雖然不停的排斥紀晴歌的消息,卻又忍不住要去紀晴歌的微博下看看她的留言和粉絲增長情況。
那種感覺,讓劉怡簡直要瘋了。
尤其是看見紀晴歌受追捧的程度越來越高,劉怡就越是恨,卻又越是自暴自棄。
劉怡推了秦藝然一把,喊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快給我滾出去!”
秦藝然反將劉怡狠狠一推,加重了聲音,質問:“你在這兒跟我發什麼瘋?有本事你找紀晴歌瘋去?是誰害得你變成這樣?你跟個烏龜似的躲在這裡玩頹廢,你不知道去找她報仇嗎?”
報仇?
劉怡無時無刻,就連做夢都想着超過紀晴歌,讓所有人都看見她劉怡比紀晴歌厲害。
可是,劉怡的生活卻像是失去了一盞航燈,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劉怡看着秦藝然,眸光裡帶着一絲冷意,說:“你想利用我去打倒她?”
劉怡笑了出來,“真是可笑!你若那麼有本事,你怎麼不將她的家庭破壞掉給我看看!”
“你以爲我什麼都沒做嗎?”秦藝然臉上的笑意深邃無情。
劉怡皺緊了眉頭,問:“你真有辦法拆散她的家庭?”
劉怡想:如果紀晴歌身邊沒有莊宸墨,那紀晴歌就失去了靠山,想打倒她,那就變得輕而易舉了!
只是,劉怡曾經『色』誘過莊宸墨卻沒有成功,還反被莊宸墨奚落了一番,莊宸墨的正值,更加劇了劉怡對紀晴歌的怨恨。
有時候,女人的心態很扭曲,自己得不到的,若看見別人得到了,那就要開始羨慕嫉妒恨了。
秦藝然輕易就看出了劉怡對紀晴歌的怨恨,輕聲說:“那得看你肯不肯將她的名氣也一併搶了!”
劉怡的眼裡燃起一線希望,問:“你有辦法?”
“當然!”秦藝然說着,湊到劉怡耳旁,兩人嘀咕了幾句。
劉怡聽了,不停的點頭。
“真是個好辦法!”劉怡說,“不管怎麼樣,只要能讓紀晴歌過得痛苦,我什麼都願意做!”
秦藝然笑着點頭,有了劉怡做她的“合夥人”,紀晴歌,只會被打擊得更慘!
紀晴歌忽然感覺到一陣冷意,她打了個寒噤,莊宸墨看見了,問:“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是空調開低了?”
“沒事。”紀晴歌說,“好像是三急。”
然後,紀晴歌放下畫筆就往廁所裡跑。
莊宸墨啞然失笑,紀晴歌每次在畫畫很專心的時候,他喊她她幾乎聽不見,現在,她是連生理需要都忘了。
紀晴歌再回到書房的時候,莊宸墨竟不在,她剛走一步,忽然被他從身後環住。
“喂。”紀晴歌小聲,“媽還在呢!別讓她看見。”
莊宸墨綁過紀晴歌的小身子,迎面對着她,說:“你是不是該分點兒時間給我了?這些天事情多,都沒有好好陪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紀晴歌笑道,“更何況,你是在忙工作,又不是忙別的。”
莊宸墨笑着問:“如果我是在忙別的,你會怎麼樣?”
“那我也去忙別的咯!”紀晴歌答得一點兒也不含糊。
“不許!”莊宸墨霸道的吻上紀晴歌的脣,“你是我的!”
紀晴歌“呵呵”的笑,被莊宸墨忽然襲上脖頸的吻撓得她很癢,她一邊笑,一邊想要推開。
“正經點兒。”紀晴歌推拒着,“你忘了,你還沒找到鑰匙。”
“不找了。”莊宸墨抱起紀晴歌就往臥室去。
“你耍賴!”紀晴歌嬌嗔。
莊宸墨將紀晴歌放在牀上,以着寬厚的胸膛壓着她,道:“我上網去看了,那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就是貞『操』帶?”紀晴歌顯得很『迷』糊。
莊宸墨搖了搖頭,落吻在紀晴歌脣邊,說:“那是夫妻之間用來增強快樂的東西。”
紀晴歌還是『迷』糊不解。
莊宸墨咬了咬紀晴歌如玉的貝耳,“簡單來說,就是男人越要不到越想要,而那貞『操』帶,只需要用剪刀一剪就開了,難得住我嗎?”
說着,莊宸墨已經不管不顧的開始對紀晴歌一頓索吻,用盡他的力氣在她身上留下他辛勤耕耘的汗水。
這一夜,註定恩愛連綿……
紀晴歌又睡過了頭,她以爲自己對有些事能習慣成自然。
可是,每次紀晴歌面對莊宸墨強悍的體力,她都只能用睡眠來補充自己消耗的能量。
而莊宸墨卻依舊起得早,按紀晴歌說的,他必須依舊待趙央雲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莊宸墨雖然覺得趙央雲做得過分了,但看紀晴歌一副有信心可以將趙央雲牢牢收服的樣子,莊宸墨就不自覺的心情大好。
莊宸墨做好了三份早餐,他特意去敲了敲趙央雲的房門,說:“媽,起來吃早餐。”
趙央雲沒回話,莊宸墨索『性』走到臥室去叫紀晴歌。
“老婆,該起牀了。”莊宸墨輕聲喊道。
紀晴歌喃喃地“嗯”了聲,翻個身,連眼睛都沒睜開。
莊宸墨在紀晴歌的額上落下一枚親吻,問:“想遲到嗎?”
“害我遲到的是你。”紀晴歌抱怨。
紀晴歌現在還腰痠背痛的,尤其是腿窩,想要擡一擡都使不上力氣,兩隻眼睛即便是勉強都睜不開,就像是被膠水糊住了般,讓她除了想睡覺還是想睡覺。
“按理來說,你的身體不該這麼差纔對。”莊宸墨也想不通是哪裡出了問題。
紀晴歌這些天跟着莊宸墨晨練,晚上還練習跆拳道,身體素質應該槓槓的纔對!
紀晴歌真心想哀嚎了,她終於睜開眼,道:“你去找一個健美教練,每天晚上被你折磨上幾個小時也不會有力氣了吧!”
莊宸墨很認真地想了想,故意道:“那我今晚去找一個試試。”
紀晴歌一粉拳就向莊宸墨的胸膛落去,莊宸墨順勢抓住紀晴歌的手,將她整個人從牀上抱起來,道:“乖!刷牙吃早餐。”
然後,莊宸墨將紀晴歌放到浴室,他又出去盛粥了。
紀晴歌望着鏡子裡的自己,黑眼圈一大片,臉『色』也很憔悴,她不由喃喃,“我還該找什麼辦法攔住這個如狼似虎的老公呢?”
要知道,紀晴歌特意買的貞『操』帶昨晚確實是被莊宸墨剪壞了。
想着,紀晴歌兀自笑出聲來。
紀晴歌來到公司,今天她和孫中易要到總公司去開會。
紀晴歌已經將資料都準備好了,想着自己要往女強人方面發展,紀晴歌覺得這簡直是她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以前,紀晴歌總喜歡自由散漫,覺得就做個職業畫手,偶爾接點畫稿賺點錢也挺好的!
可是,自從紀晴歌與莊宸墨結婚之後,莊宸墨那股對工作的熱情感染了紀晴歌。
莊宸墨讓紀晴歌覺得,其實忙碌而又充實的工作着,其實也挺好的!
有時候,紀晴歌會聽莊宸墨講講官場上的事,有時候,莊宸墨會聽紀晴歌聊聊漫畫上的事。
莊宸墨與紀晴歌的工作不在同一領域,不是同一『性』質,在聊天的時候,卻又不會牛頭不對馬嘴,而且,有時候因爲自己知道的對方不知道,還能找到某種自豪感。
這些,都是紀晴歌對生活看法的變化。
就連紀必文都說,自從紀晴歌跟了莊宸墨之後,她整個人都變得懂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