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晴歌一把將蕭良的手打開,莊宸墨說過,踢男人的下盤最管用!
不知道爲什麼,紀晴歌在這個時候會想起莊宸墨,她覺得如果有他在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害怕!
可是,基本沒有莊宸墨在,紀晴歌也要僞裝堅強的在這裡和蕭良周旋。
紀晴歌看向蕭良,他再敢靠近她一步,她就讓他斷子絕孫!
呀!
對了!
她包裡有防狼噴霧劑呢!
紀晴歌手握“法寶”在手,信心也就足了些。
“別害羞嘛!你不說,我不說,這樣偷偷『摸』『摸』的更刺激!”蕭良繼續道,挖苦紀晴歌讓他很開心,嘴上佔佔紀晴歌的便宜,他更愉悅。
“蕭良,你不就是覺得我現在過得幸福,所以不甘心嗎?”紀晴歌淡笑,“以後,我會更幸福!幸福得將你氣死!”
紀晴歌不想在與蕭良多待,她覺得噁心。
她已經懶得罵自己瞎了眼,邁開大步遠離蕭良這個人渣男是王道。
蕭良不死心,雖然知道紀晴歌不會老老實實跟他去開房,但這樣意『淫』一下也很爽!
紀晴歌匆忙的腳步忽然止住——在大門口,莊宸墨與秦藝然站在那兒,兩人有說有笑的。
原本紀晴歌一心希望莊宸墨出現,眼下,她卻覺得他消失了最好!
“你老公對你有幾分真心呢?上次我還看見他和另外一個漂亮女人親親我我的呢!”蕭良隨口編起謊話來。
聽言,紀晴歌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蕭良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蕭良話裡的那個漂亮女人會是徐思穎嗎?
“我的家事就不牢你『操』心了!”紀晴歌冷道。
“當然要『操』心!”蕭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你離婚了,沒了靠山,想和你‘重歸於好’不是容易些?”
他還好意思說和好?
紀晴歌捏緊了手,她腦子裡的蕭良已經被她踩得稀巴爛。
她真希望她能得到什麼蓋世神功,將蕭良這種人渣從地球上徹底消滅,去禍害外太空的生物!
這時,莊宸墨看見了紀晴歌,尤其是她身旁的蕭良格外礙眼。
莊宸墨甚至忘記與秦藝然先打聲招呼,大步向紀晴歌走去。
秦藝然的眸光忽然就暗了下來,曾幾何時,莊宸墨這樣的好與關心通通只給她一個人。
莊宸墨擋在紀晴歌的面前,怒目瞪着蕭良,“你還敢出現?”
蕭良冷冷地哼口氣,“我的前女友爲了見我,特意和我同在一個教室上課哪!”
“放你媽的狗屁!”紀晴歌罵道。
紀晴歌狠狠瞪了蕭良一眼就朝外面走,與秦藝然擦肩,也只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莊特助,你這麼看我幹嘛?我怎麼你老婆了嗎??”蕭良很拽的口吻。
莊宸墨眸光裡閃過一抹黑『色』,他湊近蕭良,一股強烈的陰冷氣勢讓蕭良往後退了一步。
蕭良知道莊宸墨是軍校出身,掂量不清楚莊宸墨一拳下來會有多重。
莊宸墨再次『逼』上前,蕭良又跟着後退。
如此幾下,蕭良絆住階梯,身子往後一仰,摔在了地上。
莊宸墨冷酷地笑,再警告地看了眼蕭良,大步追着紀晴歌出去。
“我先回家了。”這回,莊宸墨想起要與秦藝然告別。
紀晴歌兀自走去公交車站,莊宸墨將車開過去,下車,到她身邊“上車吧。”
“你不用送我回家,繼續和秦小姐聊會兒嘛!”紀晴歌面帶笑意。
“我是來接你回家的。”莊宸墨道。
今天莊宸墨給紀晴歌打電話問她幾點下課,她就是不肯告訴他。
所以他只得打電話問秦藝然,剛好兩人在門口遇見,就順便聊了幾句。
紀晴歌聽了心裡頭暖暖的,嘴裡卻還在倔強,“誰要你接啊!”
他分明和秦藝然聊得那麼開心!
紀晴歌覺得,莊宸墨就是打着來接她的幌子然後和秦藝然多接觸的!
見紀晴歌嘟起的小嘴,莊宸墨倒是笑了。
他握住她的手,輕聲問:“你這是在吃醋?”
紀晴歌的臉羞着一紅,想將手抽回來,莊宸墨卻握得緊。
“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才……”
話還沒說完,莊宸墨的吻就貼了下來。
紀晴歌又羞又氣,旁邊打量而來的目光有點多。
該死的莊宸墨!
這兒是公交車站啊!
紀晴歌慌着推開莊宸墨,這公車她是死活都沒臉上去了!
她走去莊宸墨的車裡,待莊宸墨跟上,她忙爲自己討公道。
“你怎麼可以……唔!”
莊宸墨的吻隨之而來,他剛纔都沒吻夠呢!
脣舌糾纏在一起,紀晴歌躲避,莊宸墨侵入。
小小的口裡只有那麼大的空間,彷彿都被莊宸墨填滿了。
紀晴歌躲也躲不過,小拳頭在莊宸墨的胸口打來打去,像只不安分的小貓。
終於,紀晴歌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接受着莊宸墨的吻。
“老婆。”莊宸墨的吻移至紀晴歌的耳旁,“帶你去個地方。”
“嗯。”紀晴歌懶懶地答應,反正,她相信莊宸墨不會拐了她。
一直將車開到偏僻的河邊,莊宸墨找了個車位停下。
月光很大,天上的星星也很多,在河的上游,水質也十分乾淨,河面上倒影着橋上的燈光還有天上的星輝,很美。
“這兒是個很好的放鬆場所。”莊宸墨說,像是在與紀晴歌分享他所找到的美。
紀晴歌點頭,學着莊宸墨的樣子,看着那河面的倒影,聽着莊宸墨放的輕音樂,她竟不知不覺睡着了。
星輝燦爛,月光爛漫。
紀晴歌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牀上。
她睡得很死,竟然被抱下車了都不知道。
紀晴歌忙從牀上爬起來,看了看手機,十一點。
莊宸墨不在牀上,應該是在書房辦公。
紀晴歌輕手輕腳走過去,聽見莊宸墨在打電話。
莊宸墨在說些公事,紀晴歌也聽不明白。
她輕輕敲門,頓了會兒後,然後再走進書房。
莊宸墨衝紀晴歌淡笑,通話還在繼續,說了約莫十分鐘,也沒避開紀晴歌。
這是種被信任的感覺。
紀晴歌覺得心裡暖暖的。
“去睡吧。”莊宸墨對紀晴歌道。
紀晴歌搖頭,“不行!還有畫沒畫完,而且今天上課的筆記我還得看一遍。”
“別太累。反正明天是週六。”莊宸墨心疼地理了理紀晴歌的長髮。
紀晴歌笑了,“每天的事要每天做完!反正,有追求有目標纔不會覺得累呢!”
“更何況,我在和劉怡比賽,可不能讓她看扁了!”紀晴歌一臉的不服輸。
還有那該死的蕭良!
紀晴歌一定不能讓蕭良看扁!
莊宸墨笑意更甚,他喜歡紀晴歌這副鬥志昂揚的狀態,將他也帶得很有動力。
“那,我們十二點準時睡覺!”莊宸墨提議。
紀晴歌有些爲難,她不一定在十二點前能將所有的事做完啊!
“你看看,我還有那麼多文件。”莊宸墨指着書桌上的厚厚一疊,頗有興致的說。
“我們比賽,誰先完成今天的任務,誰明天就得幫對方做一件事。”莊宸墨提議。
“好啊!”紀晴歌滿口答應。
她心下想的是:一定要贏莊宸墨!
然後,明天不准他碰她!
看着他憋這麼多天,她就很沒來由的暗爽!
“不許耍賴!也不許撒謊。”莊宸墨補充一句。
紀晴歌給了莊宸墨一個特別不爽的眼神,“我是那樣的人嗎?”
莊宸墨在紀晴歌額間落下一枚親吻,眸光裡滿是寵溺。
他坐回辦公桌上,埋頭專注公事。
紀晴歌瞧了瞧莊宸墨,再看向電腦屏幕,屏幕上映出她的臉。
回想起與莊宸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紀晴歌覺得他對她好得無可挑剔。
他和她之間的每一次有事基本都是她惹出來的,她又要埋怨他什麼呢?
更何況,徐思穎說的是不是事實還有待查證。
紀晴歌想着,覺得眼下過的這種日子也挺好的!
而紀晴歌也相信,莊宸墨不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
如果莊宸墨真心喜歡徐思穎,是不會因爲那麼可笑的理由而放棄一段感情吧!
越想思路越通順,紀晴歌嘴角勾出一抹淺笑,翻開筆記本開始複習。
紀晴歌不時寫寫畫畫,莊宸墨偶爾擡眸看着她,很喜歡她認真地旁若無人的模樣。
好像被她帶得更有精神了!
莊宸墨現在才知道,原來晚上加班也可以不累不疲倦。
因爲他有紀晴歌的陪伴。
“哈哈!我完成了!”紀晴歌驚聲,語氣裡全是喜悅。
紀晴歌擡眸,看向莊宸墨,對上莊宸墨正看她的眼,她忙問:“你呢?好了沒有?”
“沒有。”莊宸墨有些可惜的說。
紀晴歌笑得更開心了。
她將筆記本收好,走到莊宸墨身前,高傲一句:“那你明天豈不是要幫我做一件事?”
“好!”莊宸墨滿口答應。
紀晴歌的眼珠子轉了轉,眼裡閃過一抹精細的笑。
“要現在說嗎?”莊宸墨問。
紀晴歌趕緊搖頭,“明天說!”一副神秘的模樣。
“你應該還需要些時候吧?我先回臥室。”紀晴歌說。
莊宸墨點頭,紀晴歌喜滋滋地跑回臥室,拿上揹包,偷偷『摸』『摸』到側臥去,關緊門,上鎖,不讓莊宸墨進來。
紀晴歌的包裡放着她買的那些女『性』防狼專用品,她將它們擺在牀上,一件一件看過去,小嘴驚異地張成了圓形。
她想:有防狼噴霧劑應該就挺好的了吧?
像那些高端的兩節棍什麼的她根本就不會用,放在包裡也怪沉的!
紀晴歌的呵欠直來,將東西收好,放在臥室的櫃子底下。
藏好後,她纔開門回到主臥。
紀晴歌剛欲睡下莊宸墨就回房了,她困困地閤眼,連招呼都顧不上打就要睡覺。
莊宸墨寵溺的笑,躺在紀晴歌身邊,擁着她,道了聲“晚安”,一起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