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人生得意須盡歡,你也不想這輩子只和莊宸墨一個男人有接觸吧?”蕭良問。
“要你管?”紀晴歌恨不得自己有法術,可以將蕭良那張嘴封起來。
蕭良皮笑肉不笑,“等你老了,回憶起來,會後悔的。”
但要讓紀晴歌屈服,蕭良知道,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他除了想嘴上佔佔她的便宜,還想設個套,讓紀晴歌鑽進去!
這時,授課的老師來了,紀晴歌與蕭良之間的戰爭到此結束。
蕭良與紀晴歌互傳了個不待見的眼神,然後各歸各位。
劉怡坐得離紀晴歌並不遠,將紀晴歌與蕭良的脣戰聽得一清二楚。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劉怡將紀晴歌與蕭良之間的事看得有幾分明白了。
劉怡面上『露』出些些笑意,她想:這個紀晴歌,男人緣倒是不淺。
看莊宸墨、孫中易還有蕭良,這三人撇開人品不談,各個都是高富帥!
也不知紀晴歌上輩子到底燒了什麼高香,這輩子能遇見這麼多高品男。
劉怡盯着紀晴歌看,紀晴歌專心聽課,完全沒有注意到劉怡正打她的主意。
下了課,紀晴歌懶懶地伸個懶腰,將筆記本收好到包裡。
紀晴歌『揉』了『揉』眼睛,她今天確實很累了,再轉了轉脖子,起身出去。
不知道莊宸墨現在在幹嘛。
才分開沒多久,紀晴歌就開始想莊宸墨了,更加忘記她原本還躲着莊宸墨。
想着,紀晴歌心下有絲愧疚。
好像向來都是她一意孤行,想靠近莊宸墨或者想遠離他,都由她的心情決定。
她從來不去求證她心裡面的猜測,只是由着那些猜測讓她的心情好或者不好。
紀晴歌想:她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與莊宸墨好好談談。
蕭良故意跟在紀晴歌身旁,與紀晴歌統一步調走。
紀晴歌有恃無恐,這一路上人多着呢,她暫時能確保自己的安全。
更何況,公司裡面都是攝像頭,紀晴歌也斷定蕭良不敢在這裡對她『亂』來。
“走這麼快乾嘛?我送送你嘛!”蕭良對紀晴歌耳語,看起來很親密的模樣。
紀晴歌睥睨蕭良,才走出教室門,紀晴歌便看見李婕。
還不待紀晴歌有反應,李婕就發飆了。
“我就知道有不對勁!什麼個狗屁玩意兒上課!分明就是你兩見面的藉口!”李婕衝蕭良嚷嚷,同行的好些人都看向她。
紀晴歌表情淡淡的,只聽蕭良道:“婕兒,都是她糾纏我,剛纔還要我送她回去呢!”
“你做夢呢吧?”紀晴歌不甘示弱地回道。
李婕纔不管是誰主動找的誰,總之,看見紀晴歌與蕭良在一起,李婕就是不爽!
蕭良看向紀晴歌,說:“剛纔追着我的屁股後面求着跟我和好的人不是你嗎?”
紀晴歌簡直無語,李婕更加來氣了。
“紀晴歌!”李婕一直不放心蕭良,現在,知道蕭良與紀晴歌在一起上課,而且每天都要見面,李婕更是怒火中燒。
李婕憤恨,“你結婚了還來做小三!”
紀晴歌氣急,“麻煩你搞清楚,是你男朋友追着我不放好嗎?”
李婕狠狠地瞪向蕭良,她纔不管是誰放不下誰,總之,所有的過錯都怪在紀晴歌身上!
“我哪有!”蕭良攤攤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李婕很不屑地看着紀晴歌,說:“我比你好千萬倍,蕭良會還惦念着你?”
紀晴歌笑得很諷刺,“我老公比蕭良好千百倍,我又會惦記着他嗎?”
這話蕭良尤其不愛聽!
蕭良拉住李婕,對紀晴歌說:“莊宸墨比我好?”
紀晴歌很是輕蔑的看了眼蕭良,“你也好意思比?”然後就想走。
“給我站住!”李婕擋住紀晴歌的去路,“我看你活膩了是不是?”
紀晴歌心下有些慌,她知道,蕭良還是個算有理智的人,但李婕可就不一定了。
萬一,李婕在這兒對紀晴歌動手,紀晴歌不保證能贏。
可恨!
紀晴歌恨不得一天就將跆拳道學會了,至少可以自保,現在也不需要怕李婕的叫囂。
可即便打不過,紀晴歌也不是那麼輕易將自己陷入被動的人。
“仗着你哥哥對我耍狠,這就是你的本事?”紀晴歌說。
李婕最討厭別人說她仗勢欺人。
只聽紀晴歌繼續說:“如果沒有你哥哥撐着,你敢這麼囂張?”
李婕衝動地大吼:“沒有我哥哥,我照樣能將你比得沒臉見人!”
紀晴歌勾脣一笑,眼裡閃過濃濃地算計,“那我們就來比比看!不靠任何人,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怎麼比?”李婕問。
“你不畫畫,我們無法比較,不過,你可以派蕭良跟我比,這次比賽,我一定贏過他!”紀晴歌頗有自信地說。
蕭良眼底涌出一抹淺薄的讚賞,紀晴歌這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信,正是他一直以來最欣賞的。
“呵!”李婕唏噓,“你比得過蕭良?”
紀晴歌挺了挺胸膛,“你可以拭目以待!”
“好!”蕭良帥『性』地勾脣,“紀晴歌!如果你輸了,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
蕭良話裡的暗示讓紀晴歌后背倏地一涼。
紀晴歌或許猜到蕭良要做的是什麼。
李婕高傲的接話:“到時,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紀晴歌懶懶一笑,她不是盲目自信,只是知道:她除了贏,沒有別的路可走!
“如果你們輸了,這輩子都別再找我麻煩!到時候,可別耍賴。”紀晴歌道。
“只要你能贏,有你在的地方,我李婕,絕不出現!”李婕道。
紀晴歌等的就是這句話,她陰謀得逞般的笑,高興地道了聲“再見”,轉身要離開。
這時,莊宸墨恰好走了過來,看見紀晴歌身後的李婕與蕭良,莊宸墨的眉頭當即皺在一起。
紀晴歌小跑着向莊宸墨過去,挽着他的手,笑彎了眼,“你怎麼來了!”
莊宸墨的注意力還放在李婕與蕭良身上,沒注意到紀晴歌滿眼的開心。
而蕭良心下也是不爽,紀晴歌和莊宸墨在一起那麼幸福的模樣,彷彿嫁得多麼好似的。
蕭良忍不住去想,如果當時他沒有劈腿,而是與紀晴歌結婚了,現在,他們兩會比現在幸福嗎?
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蕭良長這麼大,從來沒想過要回頭。
可眼下,當看見紀晴歌挽着莊宸墨的手時,蕭良卻開始去想當初了。
“沒事吧?”莊宸墨問。
紀晴歌搖頭,她自認已經將事情暫時處理好了,不需要莊宸墨來替她解圍。
李婕很不爽,女人愛比較的『性』子也許是生下那天自帶的。
她看看紀晴歌與莊宸墨兩人那麼恩愛的模樣,再看看蕭良那雙眼睛一直停留在紀晴歌身上,蕭良眼神裡傳出來的,是留戀?
紀晴歌挽着莊宸墨離開,懶得與李婕和蕭良再糾纏。
李婕氣憤出聲:“看什麼看!再看,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麼捨不得,去追啊!”
蕭良意識到走神,他忙抱住李婕,說:“我在想,怎麼讓紀晴歌那女人栽在我們手裡!”
李婕尤其不滿,“你好多天以前就說有辦法,現在她不還活得好好的?”
蕭良淡笑,“快了!”
紀晴歌的後背突然一陣涼涼的感覺,她加快步子,一直走出公司大門,她才覺得稍微舒坦點兒。
莊宸墨瞧着紀晴歌,她每次在遇見蕭良與李婕的時候,會格外反常。
紀晴歌仰頭看向莊宸墨,正好與莊宸墨對視上。
她『揉』了『揉』肚子,說:“我有點兒餓了。”
莊宸墨淡笑,“回去煮麪給你吃?”
“好啊!”紀晴歌滿口答應。
話音才落下,紀晴歌忽然鬆開莊宸墨,大步向前走去,抓住迎面過來的人,大聲喊:“還我手機!你這個小偷!”
小白很無辜地看向莊宸墨,然後解釋道:“真不好意思,我借用你電話太久了,想還給你的時候你又在上課。”
“正好你老公打電話過來,我就將手機還給他了。”
莊宸墨跟上來,對紀晴歌說:“你手機在我這兒。”
紀晴歌努了努嘴,這才鬆開抓着小白的手,喃喃:“你借個電話人都不見了,我當然會懷疑你。”
“是我的疏忽,向你賠不是。要不,一塊兒去吃夜宵?”小白邀請。
“不了。”紀晴歌接過莊宸墨遞來的手機,“我和我老公還趕着回家呢!”
說罷,與小白道了句“再見”,紀晴歌鑽進莊宸墨的車裡,揚長而去。
小白站在原地望着紀晴歌離開的背影,微風中的他聳起嘴角笑了笑,意味深長。
夜很靜,紀晴歌卻很鬧騰。
紀晴歌將莊宸墨教她的跆拳道練習好幾遍,再吃夜宵,還畫了會兒畫,折騰了好久,還是覺得心裡面有些空『蕩』『蕩』的。
她走到莊宸墨身邊,他在很認真地處理公事。
見紀晴歌過來了,莊宸墨放下鋼筆,仰眸,看着紀晴歌。
紀晴歌衝莊宸墨『露』出個甜蜜的笑,她微彎下腰,問:“你每天這麼多事要做,那郝市長都偷懶什麼都不做嗎?”
莊宸墨笑道:“市長有市長的事。”
紀晴歌睜着琥珀『色』的大眼睛,瞧着莊宸墨的字,俊逸揮灑,很漂亮。
莊宸墨張開雙臂,將紀晴歌抱在雙腿上坐着。
紀晴歌很愜意地靠着莊宸墨的胸膛,『摸』了『摸』他指上的戒指,有種喜悅的滿足感。
而莊宸墨,卻想將下午沒成功發泄的**徹底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