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書嗤笑了一聲說:“我的手腳都被你綁着,當然是隨你爲所欲爲了,不過我就不信你這樣玩女人會有什麼情趣可言。”
聶驕陽聽她這麼說,微微一愣,手就停了下來,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說:“你是想激我放開你吧?我偏偏不放,我看你能怎麼樣。”
秦音書一陣緊張,但她仍舊嘲笑道:“你不是不放,你是不敢放吧?像你這種不男人的所謂男人,我是見得多了。”
“臭女人,讓你好好躺着享受你還非要嘴貧似吧?你說得對啊,我也不想看着你死魚似的躺在我身下沒有什麼情趣,既然你想玩,那我就成全你!”聶驕陽驕縱的說。
說完,他就伸出手來,解掉秦音書腳上的繩索,然後向着秦音書的小腹伸過去,去解她牛仔褲的拉鍊。
簡單,直接,粗暴。
秦音書雙腳雖然已經擺脫束縛,雙手還被捆的牢牢的,她趁着聶驕陽撲上前來的時候,對着他雙腿之間就狠狠的踢了過去。
聶驕陽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的反抗,冷不防被踢到雙腿之間,疼的跳腳起來,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他刻薄的臉上點燃了熊熊的怒火,氣憤異常的對秦音書說:“你還很倔對吧?看我不折騰死你。”
說完,他上前來把秦音書的雙腳重新捆在一起,然後撲到她的身子上。
她身上散發出陣陣體香,讓聶驕陽很是着迷。
聶驕陽吻向她的脖頸、耳垂,胡亂的啃噬着,秦音書被壓制在牀上,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她看過一本網絡小說,記得上面說過人的脖子上有一條大動脈,叫做頸動脈。
她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而是用力向聶驕陽一側的脖頸用力咬下去,她大約知道頸部總動脈的位置在哪裡,因此這一咬是用盡了全力!
她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想法,牙齒幾乎都要鑲嵌在聶驕陽的脖子裡。
聶驕陽沒想到她會這麼做,頸部傳來的疼痛痛得他哇哇大叫起來,緊接着鮮紅的血液噴了出來,噴的秦音書頭髮上全是,雪白的牀單也被染紅了。
聶驕陽覺得生疼入骨,就好像有人從他脖子上硬生生撤下一塊肉來似的,他用手一摸才發現血液噴濺,整個人都傻了,叫聲也更加慘烈。
過了沒幾秒鐘,門被打開,就見到李行舟帶着幾個人走進來。
他見到這種情況,沉着臉問:“出什麼事了?”
聶驕陽邊用手捂着脖子邊牙齒打顫的說:“我本來想好好玩一下這個女人,沒想到她居然敢咬我,我一定要殺了她,一定要!”
李行舟的臉上更加陰森起來,他漠然的說:“我不是警告過你,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動秦音書嗎?你滾下去!”
“我的脖子……”聶驕陽只覺得頭部眩暈,然後整個人就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李行舟皺着眉頭,吩咐人說:“帶他下去止血醫治,至於牀上這個女人,帶到另外一間房去好好看慣,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接近她。”
“是,先生。”他旁邊馬上有人應着,就上前來搬秦音書。
剛纔彷彿是去鬼門關走了一圈,秦音書心裡仍舊覺得很後怕。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綁架她的人,不僅僅有聶驕陽,還有李行舟,看他們說話的語氣,似乎李行舟纔是主謀的樣子。
“你爲什麼要綁我來這裡?”秦音書質問他說,“你是不是害怕我把你和千月的事情公之於世,讓你以後沒有辦法道貌凜然的活着?”
李行舟瞥了她一眼,才用冰冷的聲音說:“千月的死,你要負上很大的責任,我要讓你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帶走。”
不等秦音書迴應,那幾個人就按照李行舟的吩咐把她給帶走另外一間房中。
這間房的佈置和剛纔那件一點區別也沒有,她再一次被扔到牀上後,帶她進來的人出去,把門給關上,房間裡又恢復了平靜。
接下來的時間,除了有人進來送飯菜之外,她再也沒有受到任何騷擾,就算是吃飯,也是有人喂她吃。
她不知道李行舟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僅僅是因爲自己要寫揭露他獸行的報道而捉了自己,更多是因爲千月的死遷怒到了自己的身上。
又過了幾個小時後,有人進來把她腳上的繩子給解掉,然後押着她走了出去。
最後,她被送入到一間客廳裡,客廳裝修的富麗堂皇,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李行舟,另外一個她完全不認識,大概有二十六七歲,又或者是三十歲,臉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遮擋住半邊臉,但能看出他的相貌似乎很英俊,身材也很好。
李行舟指了指秦音書,對那個男人說:“高先生,這就是你想要的人。”
那個男人拿出一支菸,用打火機點燃,一邊抽菸一邊上下打量着秦音書,過了半天才笑了起來說:“聶和風的老婆除了漂亮點,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實在是很好奇他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
“他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就要高先生自己一點一點的挖掘了,外人還真是不容易弄明白。”李行舟的撲克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毫不避諱的與那個男人說着黃段子。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高名和聶和風爭奪海外市場,打了整整三年,我贏了三次,輸了二十次,你說我這口氣要是不在這個女人身上找回來,我還算個正常男人嗎?”他邊說着就哈哈笑了起來,笑得非常的輕佻。
“高先生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和聶和風的市場爭奪戰,明面上是你輸多贏少,但事實上你私底下的生意恐怕遠遠比聶和風的海外市場賺錢多吧。”李行舟恭維他說。
“這種事嘛,見仁見智。”高名翹着二郎腿,邊抽菸邊打量着秦音書。
“這個女人我打算送給高先生,也希望高先生能把你公司新產品的代理權獨家授權給我們興業,不知道高先生意下如何?”李行舟繼續問他。